即使在心裡清楚,自己只是他的玩具,玩夠了,玩膩了,就可以送人。但,當真正地,被他送人後,芸櫻的心,還是莫名地,酸澀起來。
她被扔進一個幽暗的房間裡,蜷縮在牆角的她,眼角酸脹地落下淚滴來。
即使才十二歲,還是體會到了,心,痛的滋味。她厭惡這樣的感覺,一如厭惡司徒冽。
“啊——嗯——快點——快!就是那裡——那裡——啊!”,女人似是快樂似是痛苦的吟哦聲從隔壁的房間傳來,這樣的聲音,她並不陌生。
曾經,在穆心慈的房間門口,她就聽到過,曾好奇地看向裡面,兩具白花花的赤luo的男人和女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那時的她,還並不明白,那是怎麼回事。
“少爺,夫人爲什麼要和您表舅脫光了在一張**上啊?”,那次,她問過司徒冽,卻被他那狠戾的眼神,嚇得跑開。
他警告她,以後不準亂說穆心慈和花世誠的事情。
後來在司徒冽給她的生理課本上,她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那女聲,她不會聽錯,正是穆心慈!
雙手捂着耳朵,她不讓自己聽到那令人臉紅,羞恥的聲音。也在心裡鄙視穆心慈和花世誠的虛僞,表面上是表兄妹,暗地裡,做着見不得人的事情!
不過想到花世誠,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芸櫻開始懼怕起來,幽暗的房間裡,房門緊鎖着,無法逃脫。視線在接觸到牆角處的一把掃帚時,她小心翼翼地起身,將那把掃帚藏在身後,重又蹲回了牆角,做着防備的姿勢。
隔壁房間的聲音愈來愈弱,她的心臟跳得也越來越快,那代表着,花世誠要來了!
“你一定要把那小賤種毀了!她和她媽一樣,就是隻狐狸精,一個禍害!”,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後,穆心慈渾身赤果着,趴在他的胸膛上,惡狠狠地道。
“慈妹,放心吧,你難道還不相信我的能力……”,花世誠邪笑着,還潛伏在她體內的東西,動了動,一語雙關道。
“討厭!不行,我得走了!讓塵兒撞到可不好!”,穆心慈臉上惡毒的表情褪去,換上一副難得的溫柔模樣,尤其是在說到“塵兒”倆字時。
“慈妹,你太緊張了,塵兒還在學校呢!”,心裡明明想着她趕快離開,好讓他能儘快享受那個稚嫩的小女孩,嘴上卻故作安慰地道。
穆心慈沒再回答,只是迅速地穿衣,動作極爲利索,彷彿再遲點,就會有人來捉殲一樣。
“嘭——”一道劇烈的踢門聲響起,那聲音震得芸櫻心口惶惶,扁在身後的雙手緊緊握住那根掃把,幽暗中,她看着一道高大的身影,愈走愈近。
“不要過來!救命——”,那身影,正屬於花世誠,那個淫|邪的中年男人,那個差點就玷污他的男人!
“嘿嘿——小丫頭,在我家裡,你還敢喊救命?!今天我叫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原本幽暗的房間內,忽然亮如白晝,花世誠那張流露出淫|邪笑意的臉,赫然出現在她眼簾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