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芸櫻剛開口,雙脣卻被堵住,後腦勺被一隻大手用力捧住,霸道的雙脣用力地吸允着她的,那麼地用力,吻得她,痛了。
“唔——放開——”想到之前被花世誠糟蹋過,雖然那晚的過程她是模糊的,但是,她還是做不到不在意,她知道,她的身體已經髒了。
兩隻小手抵着他的胸膛,用力地掙扎,推擠,想推開他的。然,他卻一把抓住自己的雙手,緊緊握住,然後將她的身體推倒在被褥上!
“啊——你放開我!走開!”,良久,司徒冽才鬆開她的脣,轉而進攻她細嫩的脖頸,她身上醉人的幽香,令他迷醉。
即使每天不聞不問,但他知道,對她,他已經上了癮,尤其是她稚嫩的身體,每當午夜夢迴,都讓他想念地,身體發疼!但,在思念的同時,他又痛恨着她的惡毒,尤其是在想到那個孩子時,他便恨不得將她殺了。
如此的矛盾,令他更加痛苦。
高大的身軀緊貼着她嬌小的身子,僅僅如此,就讓他的身體瞬間起了變化,空洞的心彷彿被填滿了般。但,她的反抗,她的掙扎,讓他氣惱!
“莫芸櫻,我恨不得殺了你!”,話音落下,他張口,發狠地咬住她的一隻圓潤,吸允,啃噬,帶着要將她吞入腹裡的力道。
另一隻大手已經開始撕扯她的衣衫,粗糙的布料,令他眉頭微皺,這纔想起她現在只是個卑微的工人。莫芸櫻,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知道嗎?!
本來,他們可以結婚的,他會給她優渥溫暖的生活,他們一家三口……
“啊——痛!”想到這,司徒冽發狠地咬住一顆紅莓,撕扯,發狠地似乎要將她扯落,“你也知道痛?!莫芸櫻!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痛!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毒婦!”。
“嗤啦——”大手瘋狂地撕扯,此刻的司徒冽是瘋了!如一頭瘋狂的野獸,黑暗中開始他掠奪的本性!
他的話,讓芸櫻忘記了掙扎,如死魚般躺在她的身下,任由淚水奔流。是啊,她是毒婦!是毒婦!她親手殺掉了寶寶……她同時也是個無能的人,那麼輕易地就相信了穆心慈!
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她的錯啊!
可是,她卻無法將這些說出口!她恨自己,恨不得死!
“啊——”當他闖入的那一瞬間,尖銳的痛楚還是讓她厲聲尖叫,但隨即,又捂住雙脣,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只是默默地忍受着,哭泣着。
她不知道潔癖的他爲何還要自己這副髒污的身體,認命地不再掙扎,任他予取予求。
看着身下如死魚般的她,司徒冽的動作更加瘋狂,更加猛烈,他想看到她的痛苦求饒,想看到她的掙扎反抗,卻不想看到她這幅無動於衷的樣子!
內心,痛苦至極,她的身體卻讓他快慰異常!
中毒了,他一定是中毒了!
一次又一次的迅猛爆|發,黑暗裡,兩具身體癡纏着,漸漸地,芸櫻的身體也有了陌生的反應,情動之時,竟伸手抱住了他的身體。
緊貼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了一絲溫暖,痛苦的心,彷彿得到了一點點撫慰。
懷孕時的一幕幕在腦海裡浮現,淚水奔涌,沾溼了他的胸口,“對不起——”,心酸地說出口,想起那個無辜的孩子,她感覺到了心臟在滴血。
在瘋狂動作的司徒冽聽到她的一句對不起後,身體倏地僵硬住,但隨即,動作更加生猛,“對不起?莫芸櫻,你也會說這三個字?!把我的孩子殺了,說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啊?!”,暴吼,聲音裡夾着無比的沉痛!
芸櫻沒再說話,渾身顫抖着,流着淚,任由她在自己的體內馳騁,發泄。
她知道說句對不起,極爲可笑,孩子終究是被她害死了。一切都已成惘然。
一切只怪她太無能,太惡毒!曾經還三番四次地要把孩子弄掉,沒想到,最終真的……
他的發泄終於結束,司徒冽毫不留念地從她體內抽離,嫌惡地擦拭着自己的男性,嫌惡地看着躺在被褥上一動不動的她。
大棚裡的溫度,令他們兩人渾身均是大汗漓淋,本就低燒的芸櫻,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僵硬地躺在原地,黑暗中,她感覺到他已離開。
“嗚……”,壓抑着的哭泣聲終於破碎而出,她嚎啕大哭起來,聲音悲鳴。不遠處的司徒冽還是聽到了她的哭聲,努力抑制住回頭的衝動,最終高大的身影一步步地向着前院走去。
她似乎又瘦了很多,能夠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虛弱。一向怕冷,體寒的她是如何捱過這個寒冷的冬天的?
可,司徒冽,這又關你何事?!她死了才能解你心頭之恨!爲何不乾脆殺了她?!
心底的一個聲音告訴他,捨不得,是,他捨不得。
“冽兒,我挑來挑去,覺得葉副市長家的千金,葉子璇最合適,今年十八歲!”,剛做過香薰SPA的穆心慈回到家,在客廳正好遇到了司徒冽,看着他,慈祥着嗓音道。
“媽,您做主!”,司徒冽淡淡地丟了句話,就要上樓。
“那好,改天你和子璇見個面!媽幫你約時間!”,穆心慈聽了司徒冽的話,欣喜不已,衝着司徒冽上樓的背影,笑着說道,司徒冽卻頭也不回地上樓。
這些天,穆心慈在張羅着爲他找聯姻對象,本來她以爲司徒冽會拒絕的,沒想到他竟然答應了。這讓穆心慈歡喜。同時,也更加讚賞自己逼莫芸櫻墮胎的那一招。
想起莫芸櫻,穆心慈的那張臉,立即變得猙獰無比!不會忘記下午她所受的恥辱!
書房裡,司徒冽不斷地喝着烈酒,心裡很煩,很亂,她的抽泣聲不絕於耳。想起母親剛剛的話,心裡也更煩。
他接受了母親的提議,這個在他二十二歲那年,母親就提過的,但他拒絕了!從沒想過要和別的女人結婚,而他的世界,彷彿只有莫芸櫻這一個女人,別的女人,入不了他的眼!但在四年多後,他還是接受了。
這代表着他對莫芸櫻放棄了,也代表着,司徒冽的生命裡不再有愛情!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轉眼,那個寒冷的冬天漸漸離開,春天的腳步慢慢走近。萬物復甦的季節,菜園裡,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此刻,芸櫻小小的身影正彎在一畦小白菜上,她在專心致志地捉着小青蟲。兩三個月了吧,她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工作。
原本纖細柔軟的小手,現在已佈滿老繭。可能是因爲身體的消耗過大,整個人看起來很憔悴,完全不像一個十六歲的女孩。
就如一朵漸漸枯萎的花朵。
“我說,你們看到了少爺的女朋友了嗎?我剛剛去前院送菜,看到了呢,好漂亮,簡直是個小天仙呢!那麼水靈!”,一名從前院送菜回來的中年婦女回到菜園邊,八卦地對着同事,說道。
一直專心工作的芸櫻,身體倏地一僵,心臟劇烈的抽痛了下,少爺的女朋友?!
“少爺的女朋友?”,一名婦女“幫”她問出了心裡的疑惑,其他人也圍了上前,想聽這新鮮的八卦。他們的少爺年後已經二十七歲了呢,一直都沒聽說有女朋友,乍聽說他有女朋友,這當然是最新鮮的新聞了!
只有小芸櫻僵硬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一臉煞白,似是受到了什麼打擊了般。
“是啊,我剛剛送菜去前院,正好看見少爺領着他的女朋友下車,哎呀,那個女孩真是好水靈啊!聽說吶,是什麼副市長的女兒,總之和我們家少爺郎才女貌!”,樸實的女工欣喜與其他同伴分享着自己聽來的新聞。
只有芸櫻愣在原地,腦海裡不斷地迴旋着女工的話。
他有女朋友了……
不同於上次的那個歡場女人,這是他的女朋友呢……
“我聽金管家說啊,這位葉小姐就是我們未來的少奶奶呢!”
呼吸變得艱難,芸櫻蒼白着小臉,身體無力的蹲下,深呼吸,在消化着這令她心口絞痛的消息。從未想過有天他會娶妻,從未想過……
除了上次的那個歡場女人,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沒見他身邊有過女人……
不適應,只是不適應而已。莫芸櫻,你難過個什麼勁!他是集團總裁,出生豪門,當然會娶妻……再說,他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難過個什麼勁啊!
越是勸慰自己,心就越痛。
是,那是心痛。
“等我回來後,我們去美國註冊結婚!”,他那冷冽的話語在閃過腦海,令芸櫻的心,更加痠痛。此刻,她也明白,他要和自己結婚,只是爲了肚子裡的孩子。
小手緊緊揪住胸口的衣襟,那裡的絞痛幾乎讓她要暈厥。
八卦之後,工人們重又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繼續工作。
芸櫻的心臟漸漸平靜後,才發現自己早已淚流滿面,悄悄地擦乾眼淚,她繼續低頭工作。
“子璇別客氣,就像在自己家一樣!”,餐桌上,穆心慈一臉慈祥地看着坐在她對面的嫺靜溫婉的女孩,這個她心目中的未來兒媳婦,A市副市長,即將升職爲市長的葉慶明的女兒葉子璇,夾了一塊排骨放進她的碗裡,和藹地說道。
“謝謝阿姨!”,葉子璇回給穆心慈一個甜甜的笑容,嗓音如泉水叮咚般清澈,動聽。
司徒冽坐在她的身側,嘴角擎着禮貌的紳士的笑。對這個未來妻子人選,他很滿意。雖然葉子璇纔剛滿十八歲,但兩家似乎急於商政聯姻般,已經商定好訂婚日期了。
“啊——蟲子!”,忽而,餐廳內響起穆心慈的驚呼聲,司徒冽和葉子璇擡首,只見穆心慈面容失色地看着盤子裡的那盤香菇青菜。
一條寸把長的白色蟲子赫然躺在小青菜裡!
“管家!”,穆心慈稍稍恢復驚慌,衝着門口大吼道。
司徒冽隱隱察覺到了什麼,沒有吱聲,目光與葉子璇的目光交匯,他微微一笑。
“夫人,請問您有何吩咐?”,訓練有素的管家進門,恭敬地垂立在一旁,恭敬地問道。
“菜園子裡的菜是誰在負責捉蟲?!爲什麼有蟲子?!立即叫她過來!”,穆心慈指着餐桌上的那盤香菇青菜,厲聲喝道。
“是!我這就去!”,管家聽後,知道事態的嚴重,立即恭敬地褪下。12356034
芸櫻到了中午休息時間,正打算去洗手吃飯,卻莫名地被通知去前院,滿心的疑惑,卻不知爲何事情。
“夫人,人帶來了,是莫芸櫻。”,管家領着芸櫻進餐廳,芸櫻剛踏進餐廳,看到的便是司徒冽那張俊美如斯的臉,隨即,她有看到了一個美若天仙的文靜女孩……
那一一瞬,她自卑地立即低下了頭。
相較於那位女孩的光鮮亮麗,再看看自己,腳上黑色的布鞋上還粘着泥土……
“莫芸櫻!這就是你捉的蟲子?!”,穆心慈端起那盤菜,走到芸櫻面前,將那菜放到她的面前,厲吼道。
芸櫻擡首,雙眸無所畏懼地對上穆心慈的,“我敢發誓,蟲子都捉乾淨了!”,一定是她又想栽贓陷害給自己,芸櫻不會再輕易上當,仰着倨傲的小臉,冷聲道。
“你竟然還不承認?!”
“啪——”
“唔——”
忽而,臉上傳來一股溫熱的溼濡感,讓芸櫻驚呼,聲音卻被盤子堵住,隨即,那盤子掉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穆心慈竟將那盤香菇青菜砸在了她的臉上!
一臉湯汁,青菜,香菇順着臉頰滑落,有的掉落在她的胸口處,芸櫻伸手,擄了擄垂落着的被濺污的劉海,視線瞥向一直冷眼旁觀的司徒冽,一顆心,痠痛不堪。
此刻的自己,竟如此狼狽,如此丟臉呢?!何況他的女朋友還在場!
“阿姨,您消消氣,我想這個小妹妹不是故意的……”
“子璇!對待下人就得這麼嚴厲,不然他們會以爲我們是好欺負的!”,穆心慈特意強調下人兩個字,也強調我們兩個字。
今天,那條蟲子是她叫人故意放的,她就是要莫芸櫻難堪!
葉子璇的話被穆心慈打斷,令她心裡微微泛起異樣,知覺這個未來婆婆不是那種好相處的人,但她想,只要自己尊重她,就會很好相處了吧。
“還不快滾下去!”,穆心慈看向芸櫻,厲吼道。芸櫻邁開腳步,轉身,挺直脊樑,步出了餐廳……
直到走到離主宅有幾百米的距離,芸櫻才邁開雙腿,瘋了般地奔跑起來,直奔向菜園,她找了個無人的角落,放聲痛哭。
臉上,還殘留着髒污,一身的狼狽,令她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
此刻的她,不是因爲穆心慈的栽贓而難過,而是因爲,司徒冽真的有女朋友了,而且那麼美麗,溫婉,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
而自己呢?一身粗布衣服,一雙粘着泥土的布鞋,最重要的是,她的容貌也比半年多前憔悴了不少,甚至雙頰上都起了曬斑,蝴蝶斑。
“嗚……”蜷縮在圍牆的牆角,她嚎啕大哭着,此刻的她,看起來像是一個被丟棄的孩子。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爲何難過,爲何要這麼在乎。
那個諱莫如深的答案呵,教她痛苦。
如果她還是沒懷孕之前的那個她該多好,不在意,心裡沒他,就不會如此痛苦了!
只是,她也清楚,司徒冽其實早就融入了她的生命裡,或許在多年之前,她就已經……
因爲愛,所以在乎。因爲在乎,所以痛苦。
再也不得不承認,這諱莫如深的事實。只是知道後,早已傷痕累累。
“小妹妹,擦擦淚水吧!”,就在芸櫻抽泣着,鼻涕眼淚全都落下時,從頭頂上方傳來一道清澈動聽的聲音,芸櫻驚慌地擡首,正對上那個女孩,司徒冽的女朋友!她站在自己的面前,渾身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好聞的香味,一隻手伸在自己的面前,手裡放着一個繡着茉莉花的手帕……
吸了吸鼻子,此刻的她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防備地看着葉子璇,起身,就要跑開。
“哎,你別走啊!”,葉子璇見她要離開,攔在她的面前,然後伸手竟開始爲她擦着臉上的淚水,如此親切的動作,讓芸櫻忘記了躲閃。
她怔怔地,防備着看着她,不知道這個女孩對自己有何企圖。
不能怪她疑心太重,只是,傷痕累累的芸櫻再不願輕易相信任何人,現在的她,就如一隻刺蝟,用一身的刺,保護着脆弱的自己。
“我叫葉子璇,今年十九歲!你呢?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看起來比我小好多呢!”,葉子璇輕柔地爲芸櫻擦拭着臉上的髒污,嘴角擎着溫柔的笑意,對她柔聲問道。
這個女孩,看起來讓人心憐。
芸櫻回神,身體連連後退,避開了她的觸碰,“我,我去幹活了!”,慌張地丟下這句話,邁開腳步,跑去了菜園裡。
遠處,司徒冽一直看着這一幕,心裡涌起一抹複雜,腦海裡,滿是剛剛那個一身狼狽的她!
他知道,一定是母親栽贓給她的,他卻狠下心沒有幫她。
只想說服自己,現在的莫芸櫻對他來說無關緊要!他對她,有的只是恨,只想看到她痛苦,只想狠狠地報復她,而已!
可,她受傷的表情,狼狽的樣子,還是輕易地敲擊了他的心臟。
曾經,面對她被母親栽贓,他沒有能力保護她,只能任由她被欺負。
如今,面對她被母親陷害,他有能力保護她,卻沒有那麼做。
是諷刺吧,一定是,很可笑的諷刺!
“司徒哥!”,就在他失神之際,甜甜的清澈的女聲傳進耳畔,正屬於葉子璇的,司徒冽對她紳士地一笑。
這個葉子璇,看起來溫婉可人,經過生性多疑的他觀察,她確實是個善良的女孩。
“怎麼跑去關心一個小傭人了?”,剛剛葉子璇爲芸櫻擦淚的一幕正好落入了他的視野裡,兩人邊向前院走着,司徒冽邊淡淡地問道,嘴角一直擎着淡淡的笑意。
“只是覺得她好小,感覺午餐時,她是被冤枉的,好可憐。”,葉子璇微微嘆了口氣道,這是她的心裡話,真心覺得芸櫻很可憐,看起來是個未成年人,卻做着女傭人的活計。
剛剛爲她擦臉時,清楚地看到了她臉上的曬斑,還有她的手,佈滿老繭……
葉子璇的話,輕易地觸動了司徒冽緊繃的心絃,狠狠地抖動下,想起芸櫻,心口如堵住般。“你怎麼知道她是被冤枉的?她有什麼好可憐的?”,努力用平靜的語氣,司徒冽繼續問道。
“或許是因爲直覺吧,也或許是因爲她那雙清澈的眼神,面對阿姨時,她那無比堅定,澄澈的眼神告訴我,她沒有做錯!”,葉子璇侃侃地說着自己心中所想,這些話,讓司徒冽的心,又顫抖了下。
是啊,他也知道她是被陷害的,他卻沒有幫她伸冤。
而且正是她那雙清澈的水眸,那雙無辜的兔子眼,令他以前每次想要對她發火時,總是制止住。
“子璇,她其實並不是你看到的那麼簡單!”,一個自己的孩子都能忍心殺掉的女人,即使看起來再清純無辜,也都是惡毒的,醜陋的!
想起孩子,司徒冽的語氣倏地冷硬起來,葉子璇驚愕地看着一臉冷硬的司徒冽,滿心的疑惑。
“對了,子璇,有件事我想有必要跟你說清楚。在訂婚之前,我想你要慎重考慮下!”,一顆合歡樹下,司徒冽雙手插進褲袋裡,站在葉子璇的面前,睥睨着她,以無比認真的語氣說道。
“司徒哥,你直說吧!”,子璇回給他一個甜甜的笑,那笑,就如溫暖的春風般,令司徒冽舒服。
“你我都很清楚,我們是屬於商政聯姻,是爲了兩家的利益而結合,所以,子璇,我無法承諾給你愛情,除此之外,什麼都可以給!”,他清楚地知道,他的愛情早已死亡了,這輩子,他司徒冽不可能再愛上第二個女人!
爲了葉子璇的幸福,他挑明。
司徒冽的話,如一把尖刀,深深地剜疼了葉子璇的心臟,一張小臉上,血色盡失。
良久,她才稍稍恢復,“司徒哥,我明白!”,聲音裡,有絲哽咽,有絲落寞。子璇強扯起一抹笑容,回答道。
天知道,除了愛情,她什麼都不想要。
但,爲了家族利益,爲了心底的秘密,她必須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