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紫儀娘這纔想起自己還一直沒問過她的名字,連忙問道。

“木顏雪。”她寫好字遞給她。

“木顏雪?這名字好啊,你爹地媽眯肯定想讓你的生命色彩斑斕的!雪明明是白色的,卻多給你加了個‘顏’字!”紫儀娘打着哈哈地說道。

木顏雪尷尬一笑,她的人生總是多災多難的,哪裡有什麼顏色?

見她不說話,紫儀娘便帶着她上了頂樓的總統套房。

到了一間豪華的房間,紫儀娘輕聲對緊張的木顏雪說道:“雪兒,待會兒進去你得好好表現,南宮少爺可不是好伺侯的,而且有把女人踢下牀,讓她光着身子出來的歷史!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知道嗎?還有,若你想拿到那六十萬,他就是你的財主,話不多說,我先走了!”

見紫儀娘走了,木顏雪在門口徘徊着,裡面的那個男人真的這麼恐怖?長得會不會很醜?

拍了拍自己的頭,木顏雪,你到底在想什麼?裡面那個男人又不是選美的,你想那麼多幹什麼?

只要過了這一夜,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和他更不會有什麼交際,怕什麼?諾兒還躺在醫院呢!

拳頭一緊,爲了諾兒,拼了!

第八章

木顏雪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開那扇門,她從來沒想到過,一扇門居然可以有千斤重般。

“誰?”一道凌厲的聲音穿過她的耳膜,這個男人的聲音很有磁性,等等,這聲音怎麼感覺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木顏雪推門的手輕輕一顫,然後低垂着頭走進去,把頭埋得很低很低。

一進套房,她就感覺有一種好聞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帶有淡淡的龍涎香。

南宮殘歌半眯起眼,那樣子庸懶致極,輕輕套上黑色西裝看着來人。

是個女人?呵!紫儀娘可真是越來越聽不懂他的意思了,剛纔訓斥過她不到一刻又犯了!說過不要再找女人她偏不聽!看來得換個人來當“夜色迷情”的老闆了!

他上下打量着她,看這女孩的身影大概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譏諷的揚起弧度,這麼小的年齡就出來賣了!

他沒說過他不喜歡身體乾癟的嗎?這女人瘦成這樣,顯然很不符合他的胃口!而且看她頭埋得這麼低…

“滾出去!”低沉着聲音,他絕情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有難以抗拒的感覺。

木顏雪渾身一個冷顫,這個男人說話怎麼這麼狠,不滿地擡起頭,卻被驚住了…

他…不就是撞了她蛋糕還讓她賠償的男人嗎?

南宮殘歌見她不動,也擡起頭不耐煩的正準備罵人,她不就是那天不肯和他說一句話的女人嗎?

冷哼一聲,真是不知廉恥,那天還以爲她多清高,原來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想到這兒,他有些憤怒,如果今天不是他,是不是她要被別人給上了?!

看着眼前臉色越加陰鶩的男人,木顏雪癟了一下嘴,這男人幹什麼總是一副別人欠了他錢的面癱臉啊?像個賣炭翁似的!

好吧,算她倒黴,碰了一鼻子灰,轉身就要離開,人家都叫你滾了,還在這裡做毛啊?而且,還是個和她有點“過結”的人!

可正當這時,後面再次傳來欠扁的聲音:“誰讓你走了?你給我回來!”

木顏雪翻了個白眼,不你叫我走的嗎?這男人還真是好笑!

當真欺負她一個啞巴口不能言嘴不能還的嗎?

她抿了下脣,轉過身去,看着他。

“你爲什麼會在這裡?”南宮殘歌走上前擒住她的手腕,活脫脫像極了一個丈夫彷彿捉到了背叛他的妻子般。

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木顏雪在心裡抗議着,我在這裡關你屁事!

只可惜她儘管這麼想,卻說不出一個字。

見手被他擒住,木顏雪把秀眉緊皺着,掙扎了一下,沒有成功,於是死死瞪着他,眼睛裡彷彿在指控他:“你把我弄痛了!”

南宮殘歌纔不管她,琉璃色的雙睦劃過有一種名爲恥笑的東西:“看來我是明知故問,你來這裡自然是伺侯男人的!對吧?”明明是個恬不知恥的**,卻偏偏要擺出一副純潔,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

木顏雪憤怒地再次瞪着他,他怎麼可以這麼說?不要她沒關係,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羞辱她?

他見她不說話光瞪着他,南宮殘歌面色又是一沉,爲什麼她又是一句連反抗的話都沒有?難道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

“你爲什麼不說話?啞巴了啊!?還是說全被我說中了?”他扣住她的腰,似乎下一秒就會將它折斷!

她本來就是個啞巴,她要她怎麼回答他?別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個啞巴,爲什麼他兩次都看不出來?

木顏雪搖搖頭,不,她不是那樣的女人!雙手撐住他的胸膛,這樣近距離的和一個男人接觸,她還是第一次,一股夾雜着淡淡龍涎香的氣息凌遲着她的心…

木顏雪狠狠一個用力,掙扎開了他,轉身就向門口逃去…

她是上輩子倒黴才遇到這種男人,偏偏又是她得罪不起的!

“只要你敢走,不出明天你家裡人就會遭秧!”如一道晴天劈靂,他不鹹不淡的聲音成功地讓她停止了步閥。

木顏雪身子一頓,是啊,如果她走了,諾兒是拖不過後天的,或許還會連累紫儀娘,咬着脣,她停下了腳步。

從包裡拿出便利貼和筆,寫道:“給我六十萬,我賣掉初夜!”

南宮殘歌接過它,看着上面秀娟的字,他震了一下,她還是個處?

這種莫名令他喜悅的感覺沒維持多久,他又沉下了臉,這個女人,居然想用六十萬賣掉自己的初夜?!

收起便利貼,他將它揉成一團狠狠擲在地上!看着她那雙無害純潔的眼睛,天下女人真是一般黑!

木顏雪嘴角抽搐地看着他的動作,他到底什麼意思?

“爲了錢,你們女人真的是什麼都幹得出來!”他隨手端過旁邊高腳杯裡的紅酒,譏諷道。

她握着包的手一緊,他以爲她願意麼?

“我說過,下次再見到你我會令你加倍償還的!去浴室洗乾淨!我不喜歡不乾不淨的女人!”他輕瞥了她一眼,不會說話是吧?待會兒他就會將她所有的僞裝一層一層的揭開!

木顏雪站在那兒,揪着包的手鬆了開來,木顏雪,你要忍住心中的不滿,過了今夜,什麼都會過去的!

她丟下包,轉身進了浴室。

南宮殘歌看了眼她的背影,再看看她的包,脣角輕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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