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納分封出去了六座村莊,所有沒有采邑的騎士都擁有了采邑,而沒有被分封采邑的騎士也是得到了萊納的財物獎賞,當然了這個數量並不多,因爲他們在戰場上得到了不少的戰利品,萊納賞賜的這點東西還沒有那些戰利品值錢。
不過即便如此,在場的所有騎士都非常滿意,再這樣賓主盡歡的氛圍之下,宴會的氣氛達到了高潮,所有人都開始對餐桌上的食物展開了進攻。
貴族之間的感情就是在這樣的胡吃海塞當中加深的,宴會是這個時代爲數不多的交際場合。
貴族只有在宴會上纔是貴族,在同等身份的人的交談當中纔是貴族,不然的話整天窩在城堡莊園當中,那就是一羣有着身份的武裝地主。
萊納也很高興,不由得多喝了幾杯,雖然這裡的酒都是些沒什麼度數的麥芽酒,但是喝多了仍然不免有些醉醺醺的。
宴會一直持續到了半夜,騎士們的家眷都回去了,只剩下一羣喝的酩酊大醉的騎士們在這裡恣意妄爲的狂歡,揮灑着他們多餘的經歷,吹噓自己在戰場上的勇猛,甚至牀上那點事都被他們當做談資。
萊納踉踉蹌蹌的被僕人扶回了房間,住在偏房的兩名小侍女急忙將萊納接過來攙扶到了牀上。
他的意識有些模糊,不過卻並沒有失去意識,他只感覺自己的身體接觸了兩團柔軟的溫熱,一股帶着少女氣息的香味傳入鼻孔,萊納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
雙臂一用力,這兩道身影便被他弄倒在了牀上,開玩笑,兩個柔弱的少女怎麼可能抵抗得了常年鍛鍊的沙場悍將。
在兩聲低低的驚呼當中,萊納開始爲自己寬衣解帶,不過喝的頭腦發暈的他對於身上那繁瑣的衣物很是陌生,半天都沒有解開。
最後還是兩個少女伸出了纖纖玉手纔將他的衣服脫下來,獸性大發的他一下子便撲倒了兩名瘦弱的女僕。
兩個小女僕就宛如被按在牀上的小媳婦一樣不敢反抗,楚楚可憐的樣子更加讓他熱血上涌,柔弱的小白兔並不會讓大老虎放輕動作變得憐惜,只會讓他更加的殘暴。
第二天上午,萊納昏昏沉沉的從牀上醒來,揉了揉有些脹痛的腦袋,兩名女僕仍然微微皺着眉頭,身體蜷縮在一起輕微的上下起伏着,宛如兩隻柔弱的貓咪一般惹人憐愛。
嘆了口氣,看來今天早上是沒人幫自己洗漱了,過慣了那種腐朽生活的他現在沒人服侍居然有些不適應,不過說起來也不怪這兩個小侍女,是自己昨天晚上把他們折騰的太狠了,早上起不來倒也正常。
沒辦法,自己造的孽,輕手輕腳的自己找了件衣服從牀上起來,沒把兩個疲憊的小女僕弄醒。
很不錯,廚娘們知道萊納的習慣,前世作爲一個死宅能不動就儘量不動,早餐已經被擺放在了臥室的桌子上面。
今天的早餐看上去很豐盛,一罐散發着香氣的肉湯,聞起來應該是羊肉煮成的,旁邊還有兩條鹹肉,兩塊白麪包擺在盤子裡,除此之外還有一小碗燕麥粥。
雖然這些食物在賣相上和味道上的確都不怎麼樣,但在這個時代卻是極爲難得的美食了,他並不挑食,津津有味的吃着桌上的食物。
而此時,兩名女僕也是醒了過來,她們慌忙的將衣服穿好,然後跪倒在萊納的面前,身爲女僕起牀竟然比主人還晚,放到其他貴族哪裡這是足夠用鞭子活生生抽死的罪名。
萊納看着瑟瑟發抖的小女僕挑了挑眉頭,說道:“起來吧,我不怪你們!”然後指了指桌子上的食物:“一起來吃吧,我一個人吃不完這麼多!”
怎麼說呢,這頓飯吃的萊納很爽,靠在椅子上打了一個長長的飽嗝,極度舒適的躺回牀上,拿起一本騎士小說翻看了起來。
而不久後,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名字叫做青樹的女僕去打開了房門。
“日安,尊敬的科德爵士!”青樹小女僕見是科德爵士,立刻輕聲細語畏畏縮縮的問好。
科德爵士點點頭沒有多說,將目光轉向了躺在牀上的萊納,說道:“男爵大人,戰利品的價值已經統計出來了,並且我打算向您彙報一下我們明年預計能夠收上來的稅的數量!”
兩名女僕很識相的行禮過後離開了萊納的房間,回到了屬於她們的偏房。
“啊,好的叔叔,請開始彙報吧!”萊納從牀上下來,走到桌子旁邊抽出一把椅子請科德爵士坐下說道。
科德爵士坐定了之後,看着手上的羊皮紙說道:“經過計算,歸您所有的戰利品價值大概是四枚金幣左右,由於您得到了歌爾堡以及它的十座村莊,因此不把領地裡的鐵礦計算在,您明年的收入應該大概在十五到二十枚金幣之間!”
“除此之外,您的財產還有還有羊一百一十三頭,耕牛十頭,耕馬十五匹,磨坊七座,挽馬二十匹,戰馬五匹,宴會上用掉了五隻羊,還有兩隻羊已經太老了被宰殺掉!”
萊納點點頭道:“好的,我知道了!”
說完,萊納有些欲言又止,不過最後他還是開口了:“叔叔,您覺得我在下面的人眼中會是一個暴君嗎?”
科德爵士一愣,他沒想到萊納竟然會問這種問題,他笑了笑說道:“不,萊納,哪天我只是想要讓你保持心中的仁慈!”
“我很理解你的做法,在我還是個少年的時候,我得到了屬於自己的第一個采邑,我對我的居民非常殘暴,我認爲他們必須要害怕我才能對我保持尊敬,因此基本上我的鞭子每天都要染血。”
“所有人都怕我,在我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們總是會戰戰兢兢的跪在我的腳下讚美我,我很高興,我以爲那就是我想要的!”
“不過到了後來,當那些無知的孩子們對我表達出了恐懼,說出如果能換一個主人就好了這樣的話的手機號,我才明白,與其讓所有人都害怕你,不如讓他們尊敬你愛戴你,而這一切都需要你的仁慈,當然了,威嚴也是必須保持的!”
“唔,當初你父親和我差不多,不過後來他很快就明白了這個道理,所以現在領地上的人到現在都還記得你父親的好,居民們再害怕你又能如何呢?當外地出現的時候,他們會很樂意換一個主人而不願意幫助你,希望你能夠明白這裡面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