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嚴肅教官正在軍事學校14號操場上訓練199名學生兵,這個時候,聽到軍事學校的校長辦公室打過來的電話:“嚴肅,你的兵在軍事醫院裡面逃跑了,你看着辦吧!”
嚴肅教官站在14號操場上,放下了電話,然後大聲說:“你們自己訓練到中午12點,在自己解散,我還有事情要處理!”
說完,嚴肅教官跳上了他自己的那部迷彩越野車,向軍事醫院過去了。
軍事醫院裡面,嚴肅教官站在空蕩蕩的22號病牀前,此時,22號病牀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
一個護士對嚴肅教官說:“你的兵就是從窗戶順着塑膠水管往下爬的,然後翻越鐵絲網連夜逃跑了。時間大概是半夜的2點到三點左右!”護士說完就離開了。
按照部隊規定,如果,一個教官手下的兵逃跑,那麼,這位教官將要被剋扣半年的工資,損失不可謂不大,所以,嚴肅教官恨的咬牙切齒:“兔崽子,別讓我抓到你,到時候,非要給你連扒三層皮不可?”
於是,嚴肅教官很是氣憤的坐電梯下樓,然後準備離開,然後在經過了軍事醫院的花園的時候,一個開着電動輪椅的特種兵開着輪椅攔在了嚴肅教官的面前,然後敬禮!
嚴肅教官也隨即敬了個禮!然後才說:“有什麼事嗎?”
那個輪椅上沒了雙腿的特種兵說:“報告長官,我是國家甲級特戰隊偵查連的一等特種兵王坤”
嚴肅教官點點頭:“說,有屁快放,我知道你所在的部隊是個了不起的部隊。”
於是,王坤就說:“嚴肅教官,你不應該那麼對待你的兵,他已經把你對他所做的一切都跟我說了,那裡還是軍事學校,嚴肅教官,你不應該按照管理特種兵訓練營的方式去對待他們,因爲,他們也纔是18歲,19歲的孩子呀?孩子成長,也是要有一個過程的,你應該慢慢的來,不能太急!”
面對特種兵王坤的講道理頭頭是道,嚴肅教官無話可說,而周圍的斷胳膊斷腿的傷兵也圍了過來,成爲了最忠實的觀衆。
嚴肅教官說:“我有我的管理方式,除非他們不是我的兵。只要他們是我嚴肅的兵,我就要按照最嚴苛的方式去訓練他們,他們要無條件服從。”
說完,嚴肅教官准備要走,然後,坐在輪椅上的特種兵王坤說:“嚴肅教官,我在你的兵的香菸裡面偷偷的放了衛星追蹤器,你用我的跟蹤器,就可以把你的兵追回來了”
此時,嚴肅教官回來,來到特種兵王坤的面前說:“謝謝你!這是我的名片,之後,你退伍之後回家,有什麼困難,可以打我的電話!”
說完,嚴肅教官把手裡的名片遞了過去,然後,接過了衛星追蹤器,然後,對特種兵王坤還有所有圍觀的傷兵們領了一個禮,在座的傷兵們也回了一個禮。然後,嚴肅教官跳上了迷彩越野車,然後離開了。
逃兵,在部隊裡面也是經常有的事情了,教官去追逃兵,這種故事情節在部隊裡面也不知道上演了多少回了,所以,在軍事醫院裡面這些傷兵面前,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但是,他們都紛紛憐憫那位逃兵,估計,被抓住後,結果,那是,很慘的。
學生兵離開了軍事醫院後,跑到了一大片樹林裡面,然後,翻山越嶺,來到了一條偏僻的二級公路邊。
這條二級公路,兩邊都是山,然後,有一顆歪脖子大樹,估計是下雨的時候,導致泥土鬆軟,所以,才導致這棵歪脖子大樹傾斜了。
所以,學生兵就地取材,直接爬到了大樹上,然後,就這麼看着樹下來來往往的車輛,然後,有一輛運送棉花的藍色大卡車經過,速度比較慢,於是,特種兵就趁着月黑風高,跳了下來。然後躲在車裡。
這輛藍色的霸龍重卡就是從北方的棉花種植試驗基地,把好多好多的棉花運送到南方,然後做成被子,棉衣,棉褲,棉鞋,給南方人用的。
而此時,車上的司機先生,正在給比自己小5歲的女朋友打電話,談情說愛,車子裡還開着CD,播放音樂,聲音特別大。所以,他的卡車後面,有人從樹上落到了他的卡車上,他一點也沒有察覺。霸龍重卡一路沒事的向前開。
時間漫長,躺在卡車上的學生兵爲了打發時間,竟然掏出了香菸,點燃了起來,然後,很是舒服的去感受着美味的香菸,非常陶醉的吞雲吐霧。然後,他隨手一扔菸頭,可是,菸頭並沒有如願以償的被扔到卡車外面去,而是掉在了卡車裡面的棉花之上。
本來,那是沒有風的,但是,卡車一路再開,於是,風,就是那麼來了。於是,落在棉花上面的菸頭濃煙滾滾,把一整車霸龍重卡的卡車上面的棉花接二連三的點燃了起來。
學生兵慌了,他脫下上衣,慌亂的拍打着卡車上棉花裡面的火苗,可是,火苗約拍越大,最終形成了好幾米高的火苗,於是,卡車上的學生兵受不了滾滾熱浪,丟下已經着火的上衣,連忙跳下車,然後,就這麼一臉歉意的看着着火的霸龍重卡向前面開走。
當車頭上正在一邊開車,一邊和遠在他鄉的女朋友打電話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卡車着火了,可是,已經晚了。
卡車上的大火倒灌進來,首先是把大卡車的油箱給燒爆炸了。
油箱爆炸產生的火苗把霸龍重卡的車輪子紛紛點燃,然後卡車輪胎爆炸的聲音不絕於耳,卡車輪胎紛紛爆炸,最後,卡車傾斜,翻滾到了一旁的山溝溝裡面,然後,“嘭”的一聲,引起沖天大火,滾滾的大火引爆了霸龍重卡的車頭巨大的發動機,所發出的爆炸串起了幾百米高。
一些半夜三更飛過的小鳥兒都被突然竄上來幾百米高的火苗給直接燒成了灰碳,甚至連慘叫聲音還沒來得及發出,就一命歸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