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皇后早已歇下,只有一個宮女打着扇子,在一邊打瞌睡。
楊景屏退了太監侍從,一個人走進了皇后的臥房,看到青紗帳裡皇后身着透明薄紗,曲線玲瓏,凹凸有致,不禁吞了口唾沫,一旁坐着的宮女仍在一邊打着扇子一邊打着瞌睡。
楊景輕手輕腳的走到那個叫小娥的宮女面前,在不太明亮的燈光下,他看見小娥內裡是一件大紅抹胸,肩上鬆鬆披着一襲輕紗,酥胸半露,豐臀細腰,再看臉蛋上是蛾眉淡掃,雙頰微沱,瓊鼻朱脣,下頜弧線優雅,脖頸頎長,周身肌膚白得勝雪,還有那如春蔥般的纖指,金蓮一般的秀足……
楊景只覺得一團火從丹田升起,迅即到達四肢百骸,眼中也顯出道道血絲,像一頭髮情的野獸。他有些奇怪,自從自己親政以來,還從來沒如這般細緻地看過女人,以往都是爲了發泄**和多餘的精力,還真不知道女人還有這樣美的欣賞價值。
楊景深深呼吸幾下,總算暫時壓住了那股慾念,他打算來個小小的惡作劇。於是不聲不響伸出右手在小娥滑膩的臉蛋了捏了一下,他要看看小娥的反應。
小娥有些迷糊,以爲是蚊蟲叮咬,擡起手中的絹帕趕了一下,微餳的雙眼中突然映入一個模糊的影子,她猛然睜眼,一看剛想呼“皇上萬歲”,卻被楊景止住,又欲拜倒,又被楊景托住。只是楊景抓住那對柔荑把玩良久,才戀戀不捨向龍牀行去。
小娥面紅耳赤,她方纔二八年華,被一個男子如此肌膚接觸,早已是嬌羞不已,心跳加劇。此時看到楊景瞪着一雙紅眼,欲上龍牀,小娥知道接下來將要上演的事,於是她紅着小臉,準備退出身來。
“不許出去,就在這待着。”
“啊!是!”
聲音不大,並未能吵醒海棠春睡的宇文皇后。
楊景掀開羅帳,翻身上牀,三兩下,便將自己剝了個精光,然後也不叫醒皇后,便徑直分開她的雙腿,扯去一應阻礙之物,當她醒來之時,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痛呼,已被皇帝楊景粗魯地進入。
楊景一陣衝突,皇后漸入佳境,無意間瞥見小娥還在一旁杵着。
“出去,快出去!”
“是我讓她留下的!”
皇后無話可說,咬着牙不發出嬌吟之聲,眼中因爲開始時疼痛而溢出的淚水尚未乾涸。
小娥此時背對着牀,右手握住左手,握了放,放了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肩部不住抖動。
終於,皇后還是忍不住從鼻腔迸出的嬌呼“皇上……”
“呃,你!”皇后充滿着幽怨眼神看着皇帝,因爲在自己快要達到巔峰的時候,他竟然抽身而去,一時間無盡的失落,無以言表。
然而還有讓她更痛恨的事,楊皇帝吊着堅挺的下身,一腳將她踹到了牀裡邊,然後叫道:“小娥,上來侍寢。”
非但小娥如遭雷擊,皇后也一時愣在當場,她忘了皇帝方纔如何對待她的,力諫道:“皇上,不可。”在她意識裡,皇帝雖然荒唐yin亂,但還沒有出現過主僕一牀共同侍寢的事情。
小娥立刻跪下道:“求皇上饒了小娥。”說罷便流下淚來。
“寡人會好好疼你的,來!”楊景**着全身,向小娥伸出一隻手。
小娥嬌羞不已,想到死又沒有勇氣,面對君王,她只得順從。只是還沒走到牀邊,便被楊景迫不及待的抱上了牀後壓在身下。
小娥閉上了一雙鳳目,卻感受一雙帶着高熱的大手在自己身體上逡巡,忽然身上一涼,已是衣物盡去。小娥再睜開眼時,對上了一雙溫柔目光,這一刻讓他產生一種錯覺,這還是皇上嗎!
楊景溫柔地撫摸着小娥滑膩柔嫩的肌膚,溫柔的進入,小娥甚至都沒有感到什麼痛苦,便告別了少女時代,讓她一時領略到男歡女愛令人神往之妙處。
皇后面無表情的看着二人近在咫尺的臨場表演,油然而生一種嫉妒,嫉妒小娥竟能得到皇帝如此溫柔的對待。她依稀記得,自己的失去處子之身的一刻,簡直就是夢魘。
楊景終究是平日裡縱慾過度,身體虧空,三兩下便匆匆了事,將一個初經人道的小娥也弄得不上不下。不過楊景覺得心滿意足,便翻下身來,倒頭呼呼大睡。
翌日早朝,楊景早早坐在龍椅之上等待文武百官前來。當官員們三三兩兩的跨進大殿,看到高高在上的楊景,一個個都驚慌失措,就地跪倒,山呼萬歲。於是,盞茶時分,大殿中便雜亂無章跪倒了一大片,而最後一個到場的宇文韜卻是平平靜靜走到最前面。
衆文武官員心中納悶,以往每次早朝,都是他們等上半天,才能見到楊景揉着惺忪的睡眼,哈欠連天,斜斜靠在龍椅上,不耐煩地聽着羣臣奏事,今天怎麼一切全變了;不過宇文丞相大人倒是同往日一般無二,還是那麼的目無君主。
楊景一直沒叫大家起身,有些老臣已經有些受不住了,楊景一看銅漏,時辰到了,便叫了聲“衆愛卿平身!”
於是殿下一陣腳步聲,大家分別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站定。
楊景身旁一個太監上前一步尖着嗓子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戶部侍郎手執奏章出班道:“皇上,臣有本啓奏!”
楊景和顏悅色道:“奏來!”
“是!南方大水,數十萬百姓受災,請開啓國庫放糧放銀賑災,救人如救火,刻不容緩!”
楊景即刻道:“庶民乃國之根本,當救,准奏!”
“皇上!”兵部尚書出班道:“皇上,萬萬不可,國庫連年空虛,如今邊關數十位大軍的糧餉已拖欠數月,國庫現有的銀子應該拿去發放糧餉,否則一旦發生兵變,後果不堪設想!”
楊景發出一聲微不可察的冷笑:又來了,互相傾軋攻擊,看你們還能玩到幾時。
“再者”,兵部尚書續道:“工部每年花了那麼多銀子修堤防水,大水還是年年發,真不知錢是用到了修堤上,還是落到了誰的腰包裡。”
“你是什麼意思?不要含沙射影,指桑罵槐!”工部尚書氣得吹鬍子瞪眼,繼而跪下哭道:“皇上,老臣赤膽忠心,可昭日月,請皇上明察。”
楊景笑道:“起來吧,當下是要解決問題,而不是定誰的過錯。那位愛卿有高見,出來說說。”然後他目光在羣衆中掃了一遍,停到哪裡,那人便低下頭去。最終,楊景看着宇文韜道:“宇文丞相,你有何高見。”
宇文韜沉吟半晌,捧着奏本,出班躬身道:“皇上,以愚臣之見,如今邊關尚屬平靜,近期也不會有仗要打,不如,將國庫中的銀子拿出來,一分爲二,一份給戶部,一份給兵部,南方受災各縣打開府庫,發放軍糧賑災,如此一來,不是兩全其美麼?不知陛下以爲如何?”
楊景一拍座椅的龍首,立起身來道:“好,果然是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宇文丞相真是國之棟樑,就依丞相所奏,衆愛卿還有什麼異議嗎?”最後一句,楊景拔高了聲調,似在炫耀、示威。
半晌無人應答,殿下四人也都歸身班內。
那太監催道:“還有何事速速奏來!”半晌仍舊無人應答,於是他直接宣佈“退朝”。
楊景志得意滿地離開大殿,這是他親政以來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個皇上。而幾個權臣雖然政見不一且存在利益衝突,卻在散朝後聚到了一處,都面色凝重不約而同道:“你們看宇文丞相是不是與往日有所不同?”
退朝後,楊景隻身直奔東宮。
龍牀上,兩具妙體橫陳,楊景有些意外,怎麼皇后能容許小娥也睡在那裡,也許是自己早朝離開後,二女都未醒來,是以相安無事。
看着眼前的無比春色,楊景大吞口水,三兩下脫了個赤條條,上牀擁住了小娥,小娥被驚醒,呼道:“皇上!”
“不必多禮!”說罷便抄起雄壯的男根尋覓小娥初次開墾過的土地,片刻後便走上了正途。
這一次,楊景還是那麼的溫柔,小娥感覺一陣陣戰慄如潮襲來,想道:“能得到皇上如此恩寵,即便下一刻死去,也是值了。”於是她再無顧忌,如靈蛇般纏上楊景腰身。
於是,一場風光旖旎的肉搏大戰便上演了,二人全是些的投入,彷彿身邊根本沒有宇文皇后的存在。
那宇文皇后縮在牀角,暗自垂淚,突然,聽到楊景說道:“以後,在牀下是小娥伺候你,在牀上是你伺候小娥!”
宇文皇后聽到這話,竟一時間連淚也流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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