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上傳,幸苦,請讀大收藏。)修長的,盈盈一握的纖腰,高聳的胸脯,如鵝般細長潔白的頸項。這…這讓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如何忍受,簡直是……
幸好金正宇身兼數家法門,佛道兩家修爲也頗精深,佛家講究大氣,道家講究衝正平和,還有自身的寒冰屬性,由於有了這些,他體內剛剛有些奔騰匯聚的血液又慢慢流回了各處。
“啪”的一聲,燕若男倒到地上,竟已睡去。
“若男,若男,牀上睡吧!”金正宇搖了半天,燕若男毫無反應,他只得橫抱起她,走到牀邊,輕輕放下,然後給她蓋上紗衾,掖好被角。
金正宇胡亂吃了幾口,又喝了幾碗梨仙醉,便掩門而出。
屋外,清風明月,松濤陣陣,蟬鳴啾啾。
他走進自己的木屋,所謂的門基本是不起作用的,似有還無,而且他不知何時起,漸漸有了裸睡的習慣,似乎那種了無束縛的感覺更契乎自然,契乎大道。
“今日喝了幾碗酒,當可有一個好睡。”心中這般想着,他將自己脫了個精光,上牀躺好,眼觀鼻,鼻觀心,片刻後,便進入了夢鄉。這是他自己發明的一種睡修,可以在睡覺的時候,不耽誤修煉。
後半夜,金正宇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他被一條青色巨蛇纏住,他倒並不驚懼,只是一番纏鬥之下,他也醒了。
誰知道,還真是被纏住了,倒不是什麼青蛇,而是一個天生玉軟、不着寸縷的女子,不是若男又能是誰。
此刻,燕若男從後面將他抱住,一對軟肉緊緊壓在他的虎背上,小腹也抵到金正宇的臀部,鼻中劇烈的喘息着。
“若男!”金正宇扭過頭來,有些意外。
“正宇哥。”一聲嬌呼,燕若男放下了所有矜持,撲入心儀已久的“正宇哥”的懷中。
燕若男如蛇般靈動香舌輕而易舉的鑽進金正宇的口中,一陣攪動吮吸,右手撫上金正宇結實的胸肌,腰肢也不斷扭動着,摩挲着金正宇的敏感部位,考驗他的耐力。
金正宇耷拉着雙手,盡力剋制自己慢慢燃起的,然而下體卻堅定的出賣了他,一度一度擡起頭來,從三十度,六十度,九十度,最後變成了一百五十度。
燕若男身軀像着了火一般又燙又熱,她脫開了金正宇的嘴,紅脣香舌一路tian吻下來,從下巴,脖頸,胸脯,腹部,下一刻,停留在稀疏的恥毛之上。
金正宇虎軀一震,回覆了幾許理智,一把抱過燕若男的玉首,將她緊緊摟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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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男,冷靜些,你是喝了太多酒,醒醒啊!”金正宇在她耳邊輕喚,一股涼氣從小腹升起,傳遍四肢百骸,下體再次垂頭喪氣起來。這股寒氣還能透體而出,澆滅了燕若男身上的情**焰。
慢慢的,燕若男呼吸均勻了,身上的火燙也逐漸退卻。
“正宇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燕若男幽幽說道,炫淚欲滴。
金正宇臉龐貼着她的臉蛋,繼而吻了一下她的眼角。“若男這麼好,這麼美的姑娘,哥哥怎麼會不喜歡呢!”
“那…爲什麼?”
“這樣不是委屈了若男!”
“我不在乎,我只要跟正宇哥在一起。”
“將來我會爲若男舉辦一場最風光的婚禮。”
“真的!”燕若男嬌羞地將臉蛋貼在金正宇寬闊的胸膛上。
“若男,哥給你拿衣服去。”金正宇說道,他能忍一時,不表示就能忍住一晚,這麼一個香嬌玉軟的黏在自己懷中,即便是得道已久、四大皆空的佛門高僧恐怕也把持不住,也要從返紅塵,去歷一歷情劫。
“不要!就這樣抱着我,睡覺。”說着,便推到金正宇,躺了下來,而她則將金正宇的胸膛當做了枕頭,纖纖玉手在他胸膛,小腹,甚至下體間或刮弄一下,就這樣竟然慢慢的又睡着了。
金正宇哪裡還敢亂動,他將所有的冰寒真元逼到丹田以下,也無法冷去那一處的炙熱。
“不管了,睡覺,睡着了就好了。”他努力的閉上眼睛,不去想,恍恍然進入夢中。
夢中,都是燕若男赤身**的影像,忽而跨騎在他腰間,風擺楊柳,忽而平躺在他身下,婉轉承歡,忽而又趴在他身前,嗨咻嗨咻。金正宇無論如何運轉真元,也阻止不了自己的衝動,他是那樣的無力,又有着欣喜,彷彿找到了幸福的源頭,突然,下體一緊,有一股粘稠的液體噴薄而出,盡數打在燕若男的恥毛上。
“什麼嗎,正宇哥,你尿牀了!”
“沒,沒有。”金正宇有些心虛,他悉悉索索,笨拙的清理着兩人身上的穢物。
燕若男用手沾了一點,放在鼻端嗅了嗅:“這是什麼,怎麼一股豆腥味。”
“沒…沒事了,睡吧!”金正宇清理完畢,拍着燕若男柔滑的肩背,哄她睡了,自己卻久久回味方纔奇異的感覺。
這便是“賈寶玉”式的意yin,金正宇時年一十八歲,第一次在夢中攀上了靈肉的高峰,說白了就是夢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