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白聽到季德懇的答覆的時候，氣的差點把手機摔到地上。
媽蛋！什麼叫靈氣追着我捶是因爲喜歡我？
還以爲你瞎掰完之後終於可以嚴肅一次了，居然只是把你的瞎話又重複了一遍！
視頻裡，季德懇攤了攤手，表示自己說的就是真話，但你不信，我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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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一白仔細回憶了一下突破時候的經歷，感覺自己都快被捶變形了，有這種喜歡的嗎？
哪怕是真喜歡，那也是畸形的愛戀！
真是太變態了！
老子雖然已經從習慣痛苦進化爲了享受痛苦，但不代表老子現在是個抖M啊！
反正我是不會承認的！
這一份喜歡，我擔不起。
打擾了，告辭！
路一白知道在老gay頭這裡也問不出什麼來了，剛準備掛斷視頻，他突然想起了獅傘裡的鬼怪，想起了鬼怪對他說的話。
四把傘原本都是老gay頭的個人財產，不管是路一白的獅傘還是林小七的貓傘，等於都是老gay頭贈送的。要說他對於鬼怪毫無瞭解，路一白是一百個不信。而且鬼怪是如何稱呼季德懇的？它叫他老東西，感覺……有姦情！
於是乎，他強忍着掛斷視頻的衝動，開始陳述起了自己這段時間與鬼怪相處的經過。
季德懇面帶微笑的聆聽着，哪怕路一白說了自己吞噬了鬼怪的【域·殺生】，並且擁有了弱化版的【域·殺生】，他都沒有其他表情，依舊是面帶溫和的笑容。
看着他的笑容，路一白感覺到的潛臺詞就是：“我不會告訴你任何真相的，但是我對你的態度特別好哦～”
好氣啊，真的好氣啊！
路一白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鬼怪對自己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鬼怪可跟我說了，它說：老東西想告訴你的時候，你自然一切都能知道。他沒有告訴你，自然有他的考量，我跟你說多了也沒用。”
“這你怎麼解釋？”路一白盯着手機屏幕道。
哼哼，我看你這次還如何顧左右而言他！
季德懇聞言，果然面色大變！
他臉上溫和的笑容逐漸收斂，表情變得有些木然，甚至帶有一絲慍怒！
季德懇一直以爲都給人一種很溫和的感覺，好像從來不會生氣的樣子。路一白還是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這種表情。
季德懇看着路一白，嚴肅的道：“你說它說了什麼？”
是因爲鬼怪甩鍋給你，所以惱羞成怒了嗎？
路一白有點懵，複述道：“它說你願意告訴我的時候你自然會說，你不想說的話那就……”
“不是，我不是問你這個。”季德懇打斷了路一白，繼續道：“它叫我什麼？叫我……老東西？”
路一白：“？？？”
“它是不是叫我老東西？”季德懇臉上慍怒更重了。
路一白嘴角瘋狂抽搐，你他媽原來在意的是這個？
他甚至懷疑，如若季德懇現在人在烏城，他指不定會衝進獅傘裡的封印空間，然後把鬼怪抽一頓。
憤怒的季德懇抓了會狂後，就對着視頻道：“一白，我現在心情很糟糕，我們下次再聊。”
然後，視頻通話就中斷了。
路一白：“！！！”
還有這種操作？
他現在都有點分不清了，季德懇到底是真的因爲老東西這個稱呼而生氣了，還是說這只是他轉移話題和結束對話的騷套路？
如果是後者的話，那也只能說薑還是老的辣啊！
但如若是前者……
路一白不由慶幸，季德懇並不知道他們都是稱呼他爲“老gay頭”的。
路一白將手機放在桌子上，然後整個人躺在椅子上，喃喃自語道：“靈氣煉體，是因爲靈氣喜歡我？”
他愣愣的看着天花板，道：“還是讓人相信不起來啊，說的好像我是位面之子似的。”
路一白伸出自己的右手隨意一招，他感覺一縷縷靈氣就在他的掌心匯聚起來。
還別說，現在答案酒吧的靈氣濃郁程度是外界的一倍以上，烏城的靈氣似乎很愛在路一白身邊轉悠。
因此，雖然那天差點被捶死，但也帶來了一個好處——只要路一白願意，他的周邊區域，將是修煉聖地！
雖說靈氣濃郁程度增加了一倍，不代表修煉速度就能加倍，這其中並沒有太大的聯繫，但肯定是有微弱的增幅效果的。
再小的增幅，乘以365，那都是很可觀的！日積月累下來，作用肯定比想象中還要大！
當然，如果他排斥靈氣的話，靈氣也就乖乖散開。
“感覺我只要呆在烏城，就會自帶【靈氣親和】屬性啊。”路一白想了想，在心中道。
“可是，這個範圍到底有多大呢？是整座烏城嗎？”
“烏城以外，還是這樣嗎？”
路一白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和林小七等人打了聲招呼後，他就騎上了摩托車，開始繞着烏城外騎去。
一邊飛速騎着摩托車，路一白一邊感知着周邊靈氣的變化。
“烏城範圍內，貌似都是這樣的。”心裡這麼想着，他開始往鄰市騎去。
應該不至於說靈氣還分地界的吧？總不會說靈氣還劃分地盤吧？
等到他出了烏城的地界後，立馬感覺周邊不一樣了！
靈氣……沒那麼活躍了！
路一白一臉懵逼，這算什麼事兒？
難不成真和老gay頭說的一樣，是烏城的靈氣特別喜歡我嗎？
可爲毛等我突破到五階的時候才突然變成了這樣？
以前它們就不愛我，我五階了就愛我了？
真他媽現實啊！
呵呵，大豬蹄子！
他現在的心情十分複雜，怎麼說呢，他感覺【靈氣親和】這個屬性已經夠奇妙的了，最奇妙的是……還特麼分地界！
感覺自己有點像是烏城的土地爺啊！
嗯，這個形容還算是比較貼切的。
對於烏城來說，現在的路一白，就有點像是傳說中的土地爺。
只不過順着先前的思路，假如是因爲我突破到了五階才變成了這樣，那我以後突破到六階甚至七階呢？
這個範圍會不會變大？會不會超出烏城？
假如這個假設是成立的，那當這個範圍擴大到整個浙省，乃至於是整個華夏的話……
路一白有點不敢往下想了。
到那個時候，我對於華夏來說，算是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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