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匯是我國重要的戰略資產,外匯資產與國家其他戰略資產共同構成國家戰略儲備,外匯資產應該在國家戰略儲備中居於合理比例,外匯資產也需要與國家戰略目標相配合,處於一種適當的存在形式。
早在世界石油價格十幾美元的時候,我們已經開始建立石油儲備,早在黃金每盎司五十餘美元的時候,我們已經增加黃金儲備,早在十餘年前,我們已經增加鈾儲備。
這些問題都已經很久了,現在該是調整戰略資源的儲備及管理問題。
過去的先讓它過去吧,我們必須直面未來。”
葉振邦在內閣擴大會議上定下了基調,他接着說道,“我們必須在戰略的高度上思考貨幣問題,我們必須將外匯儲備管理與現有的金融管理體系相分離,必須馬上結束一羣金融利益攸關者管理龐大外匯資產的危險局面。”
理解國家戰略儲備局的意義並不困難,南華元的幣值取決於南華聯邦政府的備兌支付能力,沒有強大的備兌支付能力,南華元將變得極爲脆弱,調整國家戰略儲備格局將可以強化南華元的備兌支付能力。
“當然,國家戰略儲備局的意義遠遠不僅於此,以下請盛昌珉副總理說明情況。”發佈完對楊明珠和吳敦祥的特赦令以後召開了內閣擴大會議,藉此也是爲了不讓自己的家裡同時涌進幾百人。
但他想錯了,這樣的大聚會不是走過那個歲月的人能夠理解的,晚上的人會更多。
“我們華夏民族一向不缺乏戰略思維,古代的中國,中央政府通常都會建立國家戰略儲備,我們將這種政策措施稱之爲均輸平準這個有管理價格的意思。其中,核心在於維持貨幣購買力的穩定,中國古代就能夠通過財政政策來實現金融管理的目標。”主管經濟的副總理盛昌珉說道。
“我國已經是世界工廠了,我國已經有控制世界供給的能力了,如果善用財政實力,如果善用金融手段,就能夠在世界範圍內進行均輸平準,我們可能不需要以此牟利。不過,我們一定可以通過這種方式,有效反擊金融敲詐。
一旦我們在世界範圍內進行均輸平準,南華元就自然而然成爲國際貨幣,一些大國在搞金融創新,我們也應該搞金融創新,他們玩虛的,我們玩實的,他們玩他們的,我們玩我們的。
我們擁有真實的財富,我們還擁有保衛這些財富的能力,那些依靠欺詐生存的人們一定會很麻煩。
順便說一點常識,所謂的金融創新,不過是花樣翻新的借錢模式騙局,他們通過複雜的技術過程將美麗的故事編成信用,最後再進行債轉股。
一言以蔽之,這是他們的享受,我們的問題,於是,將普通勞動者的福利轉變成爲金融利益攸關者的消費。
不要繼續編織美麗的故事了,持有天量他國債券,不會形成任何戰略能力,這和持有天量資產完全是兩回事,錯了就是錯了,不需要強詞奪理,我們不想將來會有人尋找原因。”
他頓了頓,點燃一支雪茄,“我國的外匯管理部門已經不小心踏入了金融創新的陷阱,我們要將他們從陷阱中拔出來,我們沒有能力將壞人變成好人,我們必須將壞事變成好事。
其實,我國的國家戰略儲備局改成央行的職能,也不能算是金融創新,美國的中央銀行不就叫作聯邦儲備局嗎?美國聯邦儲備局不也是在管理價格嗎?這點兒事情,兩千年前中國人就已經玩得很好了。
最後,我要提請最高決策層注意,通過修補現行的政策措施解決不了根本問題,必須變更機構、制度和人,並以此扭轉被動局面。”
越來越多的研究結果表明,較高的儲蓄率既是經濟增長快的動力,也是經濟增長快的結果。
當經濟發展加快時,人們的生活水平也快速提高,並在不減少消費的情況下增加儲蓄,而儲蓄的增加進而擴大了投資,加快了經濟的發展,最終使儲蓄和增長最終形成一個良性循環。
凱撒曾說:“我的意志從不曾指望別人的心悅誠服,我的意志依靠的是盾的堅韌、矛的凌銳、棍棒的粗礪。”幾千年來,不論是龐大的國家機器還是民間的秘密力量,都是沿循着這條鋼鐵般的暴力鏈條來維持其時運永祚的。
“經過我們國家最高決策層最終商量的結果,對我國高企的外匯決定了結構和以下幾個方面的具體工作。
1,黃金儲量要達到外匯總儲備的百分之三十。
2,石油儲備要達到10億原油和1億桶各類石油製品的規模。
3,取消央行和儲備署,合併成聯邦儲備局併成爲獨立機構運作,相應的人員要進行精簡。爲了實現小政府大社會的目標,關於各個機構的編制和人員情況還要有專門的討論。
4,剩下的外匯金融儲備的總額度,也就是外幣,外國的國債,各類債劵不得超過1000億美元。其中,以美國佔百分之五十的比例,英國,德國,法國,西班牙,意大利各佔百分之十的比例,其他西歐國家佔百分之十的比例。
5,在澳大利亞,新西蘭,泰國,巴西,阿根廷,馬達加斯加和北美各國購買土地,具體的事宜要由所在國的法律研究後操作。
另外,要建立若干支傳統的禿鷲基金,我想大家都知道,這是指那些通過收購違約債券,透過惡意訴訟,謀求高額利潤的基金。
禿鷲基金通常喜歡購買陷於困境的公司債券或資產,待公司無法償付的時候,就開始打官司索取鉅額賠償。”他頓了頓,接着說道,“總的原則就是,我們的海外隱性資產要達到國內相當的水平甚至遠遠超過。說白了,我們不會用我們的錢爲別的國家制造福利,我們要得到實實在在的資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