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總,發現一支懸掛我國國旗的艦隊,一支小艇向這裡駛來。”
當梅婷婷和嚴明來到船舷的時候,小艇上李英傑在向他們招手。
甲板上,嚴明和李英傑來了個熊抱,“老胳膊老腿的,算了吧。”梅婷婷酸溜溜地說。
李英傑二話不說,上來給了梅婷婷一個大大的擁抱,“你也不怕你嚴明哥揍你。”
“沒事,我還不知道他。婷婷姐,怎麼樣?我可是把你要的東西都帶來了,這回欠我個大人情,到時我可不客氣,我說的要求不能拒絕。”
“我就說嘛,這回算賴上了,是不是,嚴明?”
“我不管,你自己要幹嘛我敢說話嗎?現在我是參謀,不是決策者。英傑,到裡面說。”
“不用,讓你們的大隊參謀制定計劃,我給你介紹介紹。”他轉過身,一個精壯的漢子,啪的立正敬禮,“報告長官,南華聯邦特警總隊中隊長警中校景明奉命來到。”
“英傑,這是哪一齣?怎麼穿着我們安保公司的制服。”
“這你不懂了吧?這是我的私人問題和國家沒關係,這件事和我們國家沒關係,懂了吧?”梅婷婷不屑一顧的說道。
“婷婷姐認可了,這個人可交給你指揮了,還不見過長官。”李英傑使了個眼色。
“梅長官,景明聽候指示...”
“這回跑不了了,稍息。”
景明不好意思的笑了,“梅長官,您的大名沒人不知道,我的那個中隊都是您和嚴長官的崇拜者,突擊隊那是我們陸軍的一面旗幟,接受您的指揮真是三生有幸。”
“這小子還挺會說話,得了,我當應你,回頭帶你們三個月。”
“迎接還沒提要求你這是....”
“還用說,英傑這小子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對嗎,英傑。”
“老姐姐理解我,我是弄不來突擊隊的人,跳虎那小子都爭到空降部隊和海軍陸戰隊了,尤其後面還有個參謀上官,真的不是什麼好人,唉。”
“好啊,你說我的參謀長,回去我找上他一起收拾你。”哈哈哈。
“二位長官,給我籤個名吧。”景明實際上早做好準備,一個鋼盔遞了過來。“
”小子還挺有個性,簽名用這個....“
“二位隊長,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下面的事還是讓你們的隊長和景明一起準備吧。”李英傑正色說道,一副嚴肅的樣子。
小小的會議室裡,嚴明,梅婷婷,李英傑相對而坐,“老姐姐,我這裡帶給你這幾天的報紙,是關於索馬里的,您看完之後我說說我的想法。”
卡爾圖姆-穆罕默德守在小土丘旁,一言不發,那是她孩子的墳墓。
三週前,卡爾圖姆還是5個孩子的母親,如今,有4個孩子夭折了。
接受媒體採訪時,卡爾圖姆說:“我是眼睜睜看着他們餓死的。”非洲之角遭殃,傷心的媽媽絕非卡爾圖姆一人。
去年以來,非洲之角地區的索馬里、肯尼亞、埃塞俄比亞和吉布提遭遇60年來罕見的旱情,受災人口大約1240萬人。
其中索馬里的災情最爲嚴重,據國際救援機構估計,在索馬里全部750萬人口中,約有360萬人遭遇飢餓威脅,數萬人已死亡,包括衆多嬰幼兒。
而據聯合國方面的統計,在過去3個月的乾旱和饑荒中,已有2.9萬多名5歲以下的索馬里南部地區兒童死亡,隨着炎熱天氣的繼續,這一數字還將持續擴大。
“死人是不可避免的。”在索馬里南部的一個機場附近的一個救濟營中,面對媒體的卡爾圖姆似乎對死亡已見怪不怪,不過,她還是心有不甘,”突然間,我就失去了4個孩子,都是在不到24小時內接連死去的,就是因爲饑荒。”
卡爾圖姆和丈夫都是索馬里南部的人,那裡是遭遇乾旱和饑荒影響最嚴重的地區,此外,當地部族武裝混戰頻繁,武裝分子十分活躍,一些海盜也將據點設置於此。
卡爾圖姆一家本屬遊牧民族,但家裡的牲畜全部乾渴而亡,生活的來源就此被掐斷。
由於長期缺乏足夠的飲用水和食物,卡爾圖姆孩子的抵抗力變得極爲脆弱,於是一個接一個地病倒。
卡爾圖姆向當地醫院求助,可高昂的治療費將其拒之門外,很多國際救援組織聚集在摩加迪沙,這個信息給了卡爾圖姆更多期望。
7月20日,聯合國宣佈索馬里南部處於饑荒狀態,當天,卡爾圖姆帶着孩子們開始了長途跋涉,趕路之時,卡爾圖姆發現一路上都是和她有相同想法的人。
他們拖家帶口從塵土飛揚的山區小路趕往摩加迪沙,就在抵達目的地的時候,卡爾圖姆的4個孩子終於因爲嚴重營養不良以及其他併發症死在了她的懷裡。
卡爾圖姆蹲在小土丘旁,拍了拍上面的土,把它儘量弄得平滑一點,她哭了,隨即又擦掉了眼淚,她還有一個任務要完成,養育碩果僅存的一個女兒。
卡爾圖姆盼着有外國人能多多援助這個國家。
“婷婷,你怎麼了?”看着滿臉淚痕的梅婷婷,嚴明問道。他忽略了一個問題,梅婷婷是一個堅強的戰士沒錯,但她是一個母親,是一個五個孩子的母親,心底的母愛是女人最寶貴的財富。
“嚴明,我的心碎了,想想我們的孩子接受大學教育,過着衣食無憂的生活,他們只是要求能吃飽飯,病的時候能得到基本的醫療護理,活着這是他們最大的奢望。”
“老姐姐,還有,您慢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