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兩個惡‘女’引發的事件已經過去兩天了,這兩天都沒有別的事情,曾凌風認爲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誰知正在曾凌風這樣想的時候,他和高興旺雙雙被叫到了校學生處主任那裡,而學生處主任告訴他們,說他們倆因爲在學校鬥毆而被開除了。
高興旺一聽到這個消息就傻了。這算什麼事啊那是我們自衛好不好,怎麼能算是我們的錯呢?
曾凌風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肯定是那兩個惡‘女’攛掇她們的家長向學校施壓了。他就奇怪前兩天兩個惡‘女’怎麼一點響動沒有,原來是準備給自己來一下狠的。曾凌風在心中冷笑了一下,好啊,兩個小小的處長,就敢如此囂張,這還得了。
高興旺還想和學生處主任分辨幾句,但是曾凌風把他拉走了,這樣的事情,學生處主任也是受到壓力,不得也而爲之。要處理這樣的事情,必須要抓住根本才行。
在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學生處主任突然叫住了他們,說了一句:“曾凌風,高興旺,其實我們都知道你們是好學生,做出這樣的決定我們也很無奈。”
曾凌風對學生處主任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他已經懂了。
離開學生處主任的辦公室之後,高興旺的情緒一直不好。雖然曾凌風知道是怎麼回事,而且已經有了解決辦法,但是他還是決定不給高興旺說。當一切都解決的時候,什麼都好了。
對這兩個可恨的處長,曾凌風決定不再留手。加上前世瞭解的情況,他知道這兩個處長是名副其實的貪官。對這樣的人,曾凌風一直是深惡痛絕的,因爲黨和國家就是被這樣的人搞得烏煙瘴氣,正是他們讓黨和國家‘蒙’羞,讓人民對黨和國家也沒有建國之初的那樣的信任。
從古今中外的歷史經驗特別是自身的切膚之痛中,人們現在開始認識到並承認:“一切有權力的人都容易濫用權力,這是萬古不易的一條經驗。”,“權力必致腐化,絕對的權力絕對地腐化。”。“民不與官鬥”,本質上是民衆的權利太少,無法形成對當政者權力的抗衡和有效制約。無數事實證明,按照儒家的治國理論,主要靠當政者的道德修養和自我約束來防止腐敗滋生蔓延,是不可能成功的。核心還是要從它的對立面入手,伸張民權,以抑官權,即“以權利制約權力”。在此基礎上,統治權力內部的相互制約,即“以權力制約權力”的體制和機制纔可能有效建立起來。而且,伸張民權的決定‘性’因素,還在廣大民衆自身,還有賴於老百姓權利意識的覺醒、爭取和維護自身合法權益能力的提高。任何恩賜的觀點,以爲民愚不足爲訓的觀點,都是不可取的。
現時人們對權利有四種態度:一是麻木不仁,無視自己應有的權利,這是愚民型,“忍”字當頭;二是打抱不平,勇於爲別人爭取權利,這是俠士型,“義”字當頭;三是希望別人去爭取權利,自己搭便車,這是懶漢型,“等”字當頭;四是從自己做起,依法維護和爭取自己的權利,這是公民型,“爭”字當頭。
顯然,推進中國的民主,應該大力提倡公民的權利觀,應該在全社會形成重視權利、珍惜權利的氛圍,應該鼓勵人們勇敢地、有序地爭取自己的合法權利。並由此建立起解決官民矛盾的正常機制,防止出現歷史上那種“小不鬥釀成大斗”的局面。
本來,對這樣的事情曾凌風是不太管的,畢竟古人有云:“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現實中必定存在形形‘色’‘色’的人,不肯能以統一尺度去衡量所有的人。但是現在這些傢伙居然欺負到自己的頭上來了,那還了得?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也不可忍”了。
只是,這樣的事情他還是不想親自出手去辦,於是曾凌風給丹興區的區長鄧孝武打了一個電話。鄧孝武以前曾經是曾垂普的副手,曾垂普上調直轄市以後,提議他成爲新成立的丹興區的區長,這最終得到了市委的批准。鄧孝武是一個很不錯的官,很得丹興人們的認可。
電話通了,鄧孝武問道:“凌風,怎麼想起給鄧叔叔打電話啊?”
曾凌風笑着說道:“鄧叔叔,是這樣的,侄兒遇到麻煩了,要請你幫忙。”
鄧孝武笑了笑,說:“你就忽悠你鄧叔叔吧。你可是我們丹興的財神,在這一塊地方你還有什麼麻煩。”
曾凌風說道:“是真的,我被民族中學開除了。”
鄧孝武明顯是嚇了一跳:“你說什麼?你被民族中學開除了?民族中學的那些領導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吧?你成績那麼好,怎麼會開除你”
曾凌風說道:“當然是有原因的。”
鄧孝武說道:“那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曾凌風對鄧孝武解釋:“前幾天,我讓你們區裡面的兩個處長的‘女’兒出醜了,所以……你是知道的,這後面的結果就不用我再說了吧。”
鄧孝武明顯也是很生氣,的確,作爲丹興的主要領導人,他自認爲自己的工作做得不錯,可是沒想到自己下面居然還有這樣的以權謀‘私’,濫用權力的人。鄧孝武也感慨,這倆蠢貨也太沒眼‘色’了,使壞居然使到市長公子身上去。
鄧孝武對曾凌風說道:“凌風,給鄧叔叔說一下,是哪兩個龜兒子那麼大膽?”
曾凌風說道:“兩個處長,一個姓於,一個姓章。”
鄧孝武聽曾凌風這麼一說,自然馬上就知道是那兩個人了。他說道:“我早該想到是哪兩個傢伙了,區委裡面除了這兩個敗類不會有別人。但是凌風,我得告訴你,這兩個人在市裡面有後臺,我怕是管不住他們了。”鄧孝武的話裡面充滿着無奈和不甘心。這兩個人他一直想動,但是卻一直沒有抓住兩人的把柄,再加上兩人在市裡面有後臺,所以更是不好動手了。鄧孝武說道:“凌風,這事情恐怕還是找你爸爸比較好,我實在是無能爲力。”
曾凌風笑着說道:“鄧叔叔肯定是早就想動動這兩個敗類了吧?你肯定是沒有抓住他們的把柄,不好下手。那麼,鄧叔叔,要是我能給你動他們的足夠的證據,鄧叔叔你能下手嗎?”
鄧孝武一驚,說道:“凌風,你真的有他們的把柄?”
我回答道:“鄧叔叔,我什麼時候有過無的放矢了?”
鄧孝武‘激’動的說:“那就好,那就好,我早就想處理這兩個敗類了,只要你的證據一到,我馬上動手。”
我說道:“那鄧叔叔就放心吧,兩天之內,證據就會送到。”
三天之後,兩個處長就被雙規了,而後面審判的時候,那些證據也是讓人觸目驚心。誰都沒有想到,這兩個小小的處長居然做出瞭如此多的壞事,雖然還沒到傷天害理的地步,但是影響已經是非常的惡劣了。
本來在被雙規之初,兩人還是想盡了所有的方法四處活動,想要免責。但是最終都沒有收到效果。即使是他們在市裡面的後臺出面,也沒有起到作用。
這樣的現象讓兩個處長和他們的後臺都非常疑‘惑’,不知道是什麼人一定要把他們一撂到底。想盡了辦法,最終還是刑警隊的宋隊長給了他們一點提示:“你們想一想在那件事情發生的那一段時間,你們得罪過什麼人吧”
二人想來想去,覺得都不像。宋隊長看見二人的樣子,很是無奈。於是再進一步的提醒:“不要以爲你們惹的人是小孩子,你們就覺得沒什麼問題。”
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再想不起來那就真的是豬了。這個時候他們纔想起,前幾天,他們剛剛迫使民族中學開除了兩個得罪了他們‘女’兒的初中生。的確,在他們的眼裡,兩個從農村來的土包子,自然是任他們捏圓捏扁,那還不是跟玩一樣?兩人很是不明白,爲什麼會有人爲這兩個農村土包子出頭。
兩人中的於處長比較機靈,向宋隊長請教:“宋隊長,難道這兩個孩子有什麼厲害的背景嗎?據我們瞭解,好像是沒有吧?”
宋隊長很是無奈,你以爲人家都像你們的白癡孩子啊,隨時都把自己的那一點關係呆在嘴邊,以爲有多了不起一樣,卻不知道真正厲害的人是不屑於把這些掛在嘴邊的。但是想到和這兩個白癡畢竟曾經是同事,於是還是好心的提醒道:“那兩個孩子中間,有一個是曾市長的公子。”
“什麼?”兩人大吃一驚。怎麼可能,這不是坑爹嗎?曾市長的公子怎麼能去那樣的垃圾學校讀書?也太欺負人了就是我們兩家的那兩個丫頭,也是因爲她們的成績實在是扶不上牆,才‘花’了一些錢,找關係把她們送那裡去的。
但是已經沒有人理會兩個可憐的人的震驚了,畢竟兩人肯定是被人一踩到底了,誰還會去管他們的死活?再說,這兩個人平時的所作所爲也實在是不得人心,自恃後臺強硬無所不爲,得罪的人實在太多,自然更是沒什麼人同情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