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衝過澡穿好了衣服,伊萬卡走路姿勢卻是有些不自然,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就虛脫般癱在沙發上,瞪了曾凌風一眼,“你是不是剛剛碰過女人?不然哪來那麼大勁頭兒?聽說長時間不碰女人很快就會完事兒,尤其是你們東方男人更是這樣,是吧?你知不知道,我剛剛洗澡的時候差點暈倒”
曾凌風也不好意思說自己這已經很快了,不過最終沒有說出口,也懶洋洋的躺在沙發裡不說話。
伊萬卡就白了他一眼,道:“我看你昨晚肯定去過夜店,你呀,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都招惹,就喜歡跟我擺譜是吧”
曾凌風卻是琢磨了一下,笑笑道:“伊萬卡,既然這樣了,那我必須跟你說說我地事……”
“誒”伊萬卡擺手打斷了曾凌風的話,說:“我不想聽,真要我作你的情婦?一早就跟你說了,我倆就是一夜*情,就是想把第一次給你。現在咱們無拖無欠,以後各走各的路”
曾凌風也不知道自己對伊萬卡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或許,有一些心動吧。但說愛情,未免虛僞了些。曾凌風也很確認自己的感情,到底最喜歡誰,疼惜誰心裡清清楚楚。
但不管怎麼說,對於這個將第一次交給自己的女孩兒,曾凌風是很喜歡和她相處時那種平等的感覺的。如果沒有那一點點感覺,那一點點心動,曾凌風也不會最後關頭還是沒能剎住車。
看了眼伊萬卡,曾凌風笑笑,說:“那我會努力一下,看看能不能將你變成我地情人。”曾凌風也是男人,被自己佔有第一次的女人,真的就這麼放手,心裡總是有些不舒服。
伊萬卡就白了曾凌風一眼,風情萬種,“你這架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想別人做你情婦語氣都這麼囂張”又微微一笑,“可我就是喜歡你這點呢真愁人”伊萬卡就有些無語。
伊萬卡站起來,幫曾凌風泡茶,說:“凌晨一點多了,你喝茶,我去臥室收拾一下,咱們休息一下,你是明天上午九點的飛機吧?早上七點我叫你。”
曾凌風看着伊萬卡勉力支撐着給自己倒茶,更要轉身去臥室收拾,心中就是一柔,伸手拉住她白嫩地小手,說:“坐下休息會兒吧。”
伊萬卡一怔,轉頭看到曾凌風眼裡的關切,就輕輕點頭,溫順地坐到了曾凌風身邊,俏臉慢慢靠在曾凌風肩頭。
兩人默默坐了一會兒,伊萬卡輕聲道:“凌風,和你坐一起感覺真好。”
曾凌風笑笑,道:“你休息一下,我進去鋪牀。”
伊萬卡又是一怔,隨即默默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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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被曾凌風收拾的整整齊齊的軟軟的大牀,伊萬卡被曾大老闆難得的殷勤感動的一塌糊塗,嬌呼一聲就將自己扔在牀上,大聲喊:“真舒服”
曾凌風好笑地道:“有那麼舒服嗎?我覺得這牀太軟了點。”
伊萬卡盯着曾凌風,很認真的點頭,說:“不是一般的舒服,而是很舒服”
說着話就用力向下靠,隨即被輕輕彈起,雪白如雲地大牀上,伊萬卡性感的嬌軀隨着牀的波動輕輕起伏,曾凌風心中就是一熱,轉身將燈關掉,又回身躺上牀。
壁燈幽幽,曾凌風閉上眼睛,又哪裡睡得着?不做那事還好,現在卻是慾火如焚,更有身邊美女的清香縈繞鼻端,曾凌風腦子亂亂的,也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什麼。
假寐的曾凌風突然聽到金屬聲響,轉頭瞧時,卻見伊萬卡正解開性感低腰牛仔褲的金屬環,輕輕向下褪牛仔褲,渾圓的雪白翹臀露出半邊,細細的紅色丁字褲深陷在臀肉中,誘人至極。
伊萬卡褪了一點牛仔褲才注意到高跟鞋還穿在腳上,就去解黑色高跟的鞋帶,突然聽到曾凌風略微粗重地呼吸聲,伊萬卡轉頭,隨即輕笑道:“要不要再來一次,今晚隨便你。”說着就伸出白嫩地小手在曾凌風胸口畫圈兒。
伊萬卡心裡卻是好笑,剛纔曾大老闆一直從晚上八點折騰到零點,足有四個小時,現在哪還可能有精神?方纔白送你不要,現在你有心無力,也給你點苦頭吃,伊萬卡在心中壞壞的想。
正琢磨着,卻不防曾凌風猛地拉住她的手,一伸手從背後抱住她柔軟地腰肢,就將她臉朝下壓在了牀上。
伊萬卡驚呼一聲,“幹嘛?”隨即已經感覺到臀肉上那火熱的壓力,嚇了一跳,驚叫道:“你是不是人啊你,怎麼又來勁兒了?”
感受着伊萬卡翹臀驚人彈力中的柔軟,看着身下穿着明黃色吊帶衫的嫵媚嬌軀,那性感誘惑的鉛筆褲,黑色墜花高跟涼鞋,靚麗逼人地都市女郎氣息撲面而來。
曾凌風再忍不住,將伊萬卡的牛仔褲向下拉了拉,又將丁字褲的紅色細帶拉到一邊兒,眼前那令男人流鼻血的迷亂畫面,使得曾凌風血液再次沸騰,呼吸更加粗重起來。
伊萬卡臉都嚇白了,那兒還疼得很呢,急忙求肯:“凌風,凌風,我累死了,而且,那裡還很痛。你饒了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靚麗女郎如天籟般的軟語哀求卻只使得曾凌風更加衝動,猛地壓了下去。
“啊”伊萬卡痛呼一聲,大叫道:“你個變態,我告你強*奸”喊過才發現並沒有想象中的痛,反而,隨着曾凌風的動作,方纔那劇痛中體驗過的快感很快的襲來。而比第一次,卻是更爲清晰,更爲熾烈……
漸漸,伊萬卡地詛咒聲變成了**的喘息和呻吟,雪白的牀單被她抓出一道道痕跡。
曾凌風大力征伐着身下前衛性感的金髮女郎,雪白地大牀似乎不堪重壓,咯吱咯吱的哀鳴着,彷彿隨時都會倒塌。
性感地黑色墜花高跟涼鞋裡,十根嬌俏可愛的腳趾死命分開,又用力合攏、繃緊,一副令任何男人見到都會瘋狂的迷亂畫面……
伊萬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失去了知覺,等她慢慢睜開眼睛,就嚇了一跳。雖然隔着厚厚的窗簾,但臥室亮堂堂的,可想外面陽光明媚,伊萬卡驚叫着:“幾點啦?”就想爬起身,卻覺腰痠背痛,哎呦一聲,又趴在了牀上。
耳邊傳來溫和地笑聲:“沒事兒,你再休息會兒”
伊萬卡無力的側過頭,翻白眼地力氣都沒了,恨恨道:“你個死人,你真是個變態,誰嫁給你算倒了八輩子血黴”伸手向身上摸去,就驚呼一聲,“咦?”身子卻是脫得光光的,倒是蓋了一條毛巾被。
曾凌風笑道:“我幫你擦了身子,黏糊糊的睡覺不好受不是?”
看着伊萬卡裸露在粉色毛巾被外性感的玉臂粉腿,曾凌風心裡又是一陣火熱,忙轉過了頭。
伊萬卡心裡就是一暖,曾大老闆還挺細心的,隨即想到他擦拭自己赤luo身體時的畫面,臉就一陣火熱。昨晚,有些興奮,加之早已打定主意要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他,是以倒沒覺得怎麼害羞,但現在青天白日,自己一絲不掛,曾凌風就在身邊,伊萬卡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隨即又想起了一件更要緊的事,就側頭問道:“凌風,你不會覺得我是不正經的女人吧?”
曾凌風見她緊張的盯着自己,心裡輕輕嘆口氣,認真地道:“你覺得,有男人會認爲將她地第一次給自己的女孩兒不正經嗎?”
伊萬卡就鬆口氣,輕聲嘀咕:“那就好,我想把最美麗地印象留給你。”又問:“你真的這麼想?”
曾凌風笑道:“我不說了嗎,是男人就都這麼想。”
伊萬卡就不滿的瞪着曾凌風道:“問題是你不是別的男人,你曾大老闆的想法誰知道?你說,有男人會拒絕美女給他第一次嗎?要美女痛哭流涕的求他,還要主動勾引他你自己說,有你這麼會擺譜的人嗎?我看,你就屬於變態那撥兒的。”
曾凌風笑笑,沒有吱聲。
伊萬卡發泄了一通,心情總算好了點,畢竟昨晚的事想起來實在是窩火,待見曾凌風一直不吱聲,就覺得自己有些過分,輕聲道:“喂,你沒生氣吧?其實,經過昨晚,我更覺得將第一次給你沒有錯。”
曾凌風搖搖頭,說:“你想不想吃東西?我去打電話叫。”
伊萬卡心中就又是一暖,搖搖頭道:“算了,我……我再躺五分鐘,然後送你去機場。”
曾凌風就笑:“你也不看看時間,這時候還能去機場嗎?”就將手腕上的表給伊萬卡看。
伊萬卡驚呼一聲,卻是下午四點多了。
“不可能,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伊萬卡嘀咕着,隨即就想起了什麼,看着曾凌風,輕笑道,“你怎麼捨得不走?難道真的迷戀上姐姐了?”
曾凌風道:“或許吧,你想吃什麼?我去叫。”
既然和人家女孩子發生了關係,曾凌風自然不能一吃幹抹淨就立馬開溜,這也太不負責任了,不是曾大老闆的風格,怎麼也要留下來陪人家一兩天。
伊萬卡搖頭道:“好吧,隨便叫什麼都成。嗯,我還是起來吧。”說着話就掙扎起身,毛巾被從雪白性感的胴體上滑落,一抹*光乍泄,曾凌風看得口乾舌燥。
伊萬卡忙拉起毛巾被,輕笑道:“知道我的好了?晚了咱倆是一夜*,可不是多夜情,大老闆,我要換衣服,請你出去,帶上門,謝謝”
曾凌風想說什麼,終於只是笑了笑,轉身出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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