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半,曾凌風的車出現在了昆明湖路的明湖明珠小區。那裡,有一套曾凌風的別墅。
自從曾凌霜大學畢業開始,這裡已經很少有人來住了。不過,曾凌風一直在聘請家政人員照看着這裡。
曾凌風在明湖明珠的這一套別墅,還有一個名字,叫做明湖天涯。
這一套別墅,佔地面積超過了1000平方米。在別墅的前面,有一個面積大約在300平方米左右的小型人工湖,連同人工湖一起,整個別墅被一塊塊巨大的鋼化玻璃密封起來了的。整個別墅內部,都是與外界隔絕開來的,形成一個獨立的世界。而在大型中央空調的調控下,可以保持別墅內四季如春。
一進入別墅,小丫頭就說道:“凌風哥哥,你去做飯吧,我要去游泳”
曾凌風愛憐的撫摸了一下小丫頭的小腦袋,說道:“去吧,晚飯做好了我叫你。”
小丫頭就興致勃勃的向別墅中央的人工湖走去。
湖裡的水是清澈透明的,因爲今天要來,所以曾凌風在昨天已經吩咐家政人員把湖裡的水更換過了。曾凌風知道,每次小丫頭來,都要去裡面游泳的。
曾凌風就進了廚房,菜是早就吩咐家政人員買好了放在電冰箱裡面的,曾凌風只需要動手做菜就可以了。
因爲只有小丫頭和他兩個人,曾凌風也沒打算做太多,也就那麼四五個菜,所以不到一個小時,曾凌風就去叫小丫頭起來吃晚飯了。
曾凌風正在擺放碗筷的時候,小丫頭進來了。
“凌風哥哥,暢兒漂亮嗎?”小丫頭甜甜的問道。
曾凌風循聲望去,只見小丫頭穿着一條淺粉色間雜紫色、紅色小花的吊帶連身裙,頭上還戴着一頂粉紅色間雜白色條紋的草帽,而有些溼漉漉的秀髮則是很自然的披散着,顯得很是清爽。她也沒有穿鞋,就那麼赤着小腳丫走了過來。
曾凌風就笑了,說道:“那當然,我們家暢兒可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女孩子。”
小丫頭笑呵呵的說道:“凌風哥哥的話一點誠意都沒有。”
曾凌風輕輕咳嗽一聲,裝出一副威嚴的樣子,說道:“蘇暢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孩子”
小丫頭咯咯嬌笑起來。
“好了,暢兒,過來吃飯了。”曾凌風恢復笑意,招呼小丫頭道。
小丫頭就蹦蹦跳跳的過來,在餐桌邊坐下。
曾凌風舉起手中的酒杯,說道:“暢兒,生日快樂”
“謝謝凌風哥哥”小丫頭一臉真誠的說道。
兩人碰了一下酒杯,“叮”的一聲脆響,在餐廳中響起。
“哇,凌風哥哥,今天的酒怎麼這麼好喝?”小丫頭一臉驚詫。
“呵呵,這酒可是1886年的拉菲,當然比一般的要好多了。”曾凌風有些得意的說道。
“1886年的拉菲?”小丫頭瞪圓了可愛的大眼睛。她知道,在十六年前的倫敦佳士得拍賣會上,一瓶1787年由 forbes投得。創下並保持了世界上最貴一瓶葡萄酒的記錄。雖然現在喝的這一瓶比那晚了足足99年,但是現在也相較那次拍賣會過去了整整十六年,想必這瓶1886年的拉菲,價格不會比十六年前的1787年的拉菲便宜多少。
想到剛纔喝的紅酒價值可能超過150萬元,而自己喝的那一口紅酒價值就高達數千元,小丫頭的神經有些轉不過彎來。雖然她現在已經是價值數百億元的馨怡大酒店的老闆,但是小丫頭一直沒習慣大手大腳的花錢。曾凌風的這種手筆,小丫頭真的不習慣。
小丫頭就訥訥的說道:“凌風哥哥,這個……這個……也太浪費了吧?”
曾凌風就笑道:“沒事兒,今天是暢兒十五歲生日,凌風哥哥找一瓶比你大一百歲的紅酒作爲禮物,是應該的。”
小丫頭感動的一塌糊塗。
吃過飯,又休息了一下,曾凌風將生日蛋糕擺上了餐桌。
插上十五支蠟燭,一一點上後,曾凌風唱起了“生日快樂歌”,然後,曾凌風說道:“暢兒,許個願吧”
小丫頭滿臉笑意的點點頭,雙手合十許起願來,一臉的虔誠。
半分鐘後,小丫頭擡起可愛的小腦袋,對曾凌風說道:“凌風哥哥,和我一起吹蠟燭吧”
“嗯,好”曾凌風點頭同意。
吹滅了蠟燭,兩人也只是每人割了那麼一小塊蛋糕下來嚐了一下,剛剛吃過飯,卻是再也吃不下多少東西了。
“凌風哥哥,陪我去外面看星星吧”小丫頭看着曾凌風,一臉的期盼神色。
今天是農曆的十月十七,天氣也很好,星空很是燦爛。而且此時月亮也升起來了,正是難得的好時機。
小丫頭的要求,曾凌風一直都是難以拒絕的。曾凌風就點點頭,說道:“好的,我把這些收拾一下後,我們就去院子裡看星星。”
小丫頭就甜甜的微笑。
這個美麗的夜晚,曾凌風和蘇暢就那麼相擁着坐在別墅裡的人工湖邊上,仰望着滿天的星辰和圓圓的明月,非常的溫馨。
快樂的時光過去的很快,轉眼已經到了深夜時分。
曾凌風看着如同一直小貓咪一般偎依在自己懷中的小丫頭,小聲說道:“暢兒,睡覺吧,已經很晚了。”
小丫頭在曾凌風懷中,一動也不動,也用很輕柔的聲音說道:“好,凌風哥哥抱我進去吧,今晚暢兒要和哥哥一起睡。”
曾凌風就笑了,說道:“暢兒,說什麼傻話呢,你是大姑娘了,怎麼能和哥哥一起睡呢?”
小丫頭笑呵呵的說道:“就是因爲暢兒是大姑娘了,所以纔要和凌風哥哥一起睡啊”
曾凌風沉默了,小丫頭的心意,他一直懂的。他也很喜歡小丫頭,但是,如今他已經有了好幾個女孩子,對此,小丫頭能不能接受,曾凌風真的不知道。而且,自己和蘇馨怡的關係也很曖昧,這讓曾凌風在面對小丫頭的感情的時候,更是多了幾分顧忌。
蘇暢見曾凌風不說話,就將雙手繞過曾凌風的脖子,整個兒掛在了曾凌風的身上,小聲說道:“凌風哥哥,你知道剛纔我許了什麼願望嗎?”
曾凌風搖搖頭。
小丫頭湊到曾凌風的耳朵邊,輕聲道:“我的願望就是,今天晚上我要當哥哥的女人。”小丫頭吐氣如蘭,哈出的熱氣刺的曾凌風的耳朵癢癢的,而小丫頭的話語,更是讓曾凌風心中癢癢的。
想想也是,一個嬌俏無比的女孩子,在你耳邊輕輕說她要做你的女人,這樣的狀況,除非是心理或者是身體不健全的男人,纔可能不心癢癢的。這樣的情況,就是柳下惠也難以抵擋,何況曾凌風還不是柳下惠。
“暢兒,哥哥不是一個好男人,你知道嗎?”曾凌風認真的對小丫頭說道。
蘇暢搖頭道:“不,凌風哥哥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曾凌風說道:“暢兒,你不知道,凌風哥哥已經有了女人了,而且還不止一個,你說,凌風哥哥是好男人麼?”
蘇暢就笑了,說道:“這才說明凌風哥哥是好男人啊,不然,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女孩子喜歡凌風哥哥呢。”
曾凌風直接被打敗了。
曾凌風的手抱在蘇暢的腰上,他能感覺到一種青春少女特有的彈性皮膚,細而不膩,滑而不柔,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在曾凌風的鼻中發散開來,陌生而刺激的感覺油然而生。
蘇暢似乎不堪刺激,嚶呤一聲靠在曾凌風的身上。曾凌風輕輕的用身體摩擦着蘇暢,感受着她豐滿而富有彈性的**,在全面的刺激下,曾凌風能感受到蘇暢漸漸加速的心跳聲,心底不由的燃燒起一股熊熊慾火。
蘇暢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曾凌風雙手摟住她的細腰,把她往自己的身體狠狠地擠壓,臉頰和她貼在一起互相摩擦着,蘇暢的小口中發出輕而舒服的呻吟聲,曾凌風找到她的香脣,一口吻了下去,頓時兩片嘴脣毫無縫隙的合在一起。
曾凌風吮吸着小丫頭的香甜,舌頭親扣着她潔白的牙齒,順利的滑進她的口腔,**着她的香舌。兩人的舌頭不斷的糾纏在一起。當曾凌風把舌頭從她的嘴裡退出來時,小丫頭的香舌卻突然如靈蛇一般鑽入曾凌風的口中,學着曾凌風剛纔的做法,在曾凌風的嘴裡不停的攪動,很快又和他的舌頭糾纏起來。
曾凌風用身子頂住小丫頭的嬌軀,防止她滑落地上,雙手慢慢上移,握住了小丫頭傲人的**,手掌來回的搓揉起那正好一手包住的驕挺。小丫頭的呼吸更爲急促,嬌軀拼命的扭動着和曾凌風互相摩擦,香舌更是在曾凌風的嘴裡抵死纏綿。
曾凌風勉強控制住自己,暫時放開了蘇暢,看着蘇暢充滿情慾的眼睛和一張紅得像蘋果似的俏臉,不禁憐愛萬分的低聲問道:“暢兒,喜歡嗎?”
“凌風哥哥……暢兒今晚要做你的女人……”小丫頭的聲音輕細如蟻語,難以掩飾少女的嬌羞,卻堅定地擡起頭來看來,勇敢地迎向曾凌風熾熱的目光。鼓起勇氣說完這句話之後,小丫頭羞澀地將頭埋入曾凌風的懷裡,雙手卻緊緊貼在曾凌風寬闊的後背上。
“暢兒……真的可以麼……如果我這樣做了……你就再也不能回頭了……” 曾凌風將臉頰貼在她柔軟而富有質感的髮絲上,聞着她身上少女的幽香,感覺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劇烈的心跳,自己的體溫似乎隨之不斷上升,渾身被一種躁熱感所包圍着。
忽然,曾凌風感覺到小丫頭的手指在他背上輕輕划動着“我愛你”三個字,曾凌風內心的情動,再也剋制不住,他一把抱起小丫頭就衝進了臥室。
關上房門,曾凌風一手就將小丫肩頭吊帶連身裙的蝴蝶結解開了。隨着連衣裙的緩緩落下,一具只着粉色胸圍和粉色褻褲的潔白胴體頓時出現在曾凌風眼前。
曾凌風細細的打量着她,圓圓的小臉蛋,下巴的曲線很圓潤的,一張性感的大小適中的小嘴兒,白玉般挺拔嬌小的瓊鼻,最迷人的是她的眼睛,水波盪漾中有一層霧氣,當她迷迷濛濛、似笑非笑地揪着你時,沒有男人能抵擋得了她的魅力,恨不得馬上摟她入懷,好好地保護她。小丫頭的身材不是很高,但卻比例勻稱,玲瓏有致,一雙豐滿呈倒梨狀的ru房挺立在胸前,使得她的腰肢看起來更是纖細,讓人不忍一握。
小丫頭見曾凌風一直盯着她看,顯得更是羞澀,她閉上眼睛,鼓足勇氣對曾凌風說道:“凌風哥哥……能……能不能把我抱到牀上去啊……這樣好羞人的……”
曾凌風不禁莞兒,看到她的嬌態,有哪個男人會不想把她抱上牀?不過這本應該由曾凌風首先提出,沒想到被她捷足先登的說了出來。
恭敬不如從命,曾凌風一把抱起小丫頭,把她輕輕放在粉色的牀上,整個身軀壓了上去,一手蓋住她的ru房,一手在她的褻褲上輕輕的滑動。
小丫頭禁不住一陣微顫,似乎非常的緊張。她緊緊閉着雙眼,雙手也無意識地掩蓋在臉上,嬌軀輕輕顫抖着,在柔和的燈光映照下,綺麗的*光不斷衝擊着曾凌風的感官。
“暢兒……”曾凌風輕喚着她的名字,再難把持住內心的慾望,躺到她的身邊,雙手攀上了她完美的肉體。小丫頭生澀地回吻着曾凌風,緊張感去處了不少,任曾凌風在她的嬌軀上肆意的揉捏。
隨着一聲“啊”的輕呼,小丫頭在她十五歲生日的這個夜晚告別了女孩兒的時代。隨後就是連綿的誘人熱血沸騰的高高低低的歡唱,直到最後到達最愉悅的那一刻的高聲尖叫,然後,一切都歸於平靜。
看着躺在自己懷中,一臉疲憊的小丫頭,曾凌風雖然還遠遠沒有達到盡興,但是卻強壓住了心中的慾望。小丫頭太稚嫩了,再也經不起他的肆意馳騁。
蘇暢歉意的看着曾凌風,用有些嘶啞的聲音說道:“凌風哥哥,暢兒真沒用,不能讓凌風哥哥盡興。”
曾凌風愛憐的撫摸着小丫頭的俏臉,柔聲說道:“暢兒已經做的很好了,凌風哥哥很滿意。”
小丫頭就笑了,很快就甜甜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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