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上了兩天的課,曾凌風他們又放假了
五一黃金週,國家下文,任何學校不得‘私’自補課。在這樣的條件下,丹興中學自然也不敢觸這個黴頭,於是,剛剛放過五天假後上了兩天課的高三年級,再次有了七天的假期。
4月30日,週五。
下午的課程結束之後,五一假期就開始了。
在收拾書本的時候,‘豔’兒問道:“凌風,這七天你都有什麼打算啊?”
曾凌風想了想,說道:“沒啥打算了,恐怕得就這麼呆在家裡了。”
家裡養着兩個孕‘婦’,曾凌風自然是得陪着他們的。
本來,這個時候正是曾凌風擁有的兩支球隊面臨比較重要比賽的時候,曾凌風是很想前去看一看的。但是,程驗修自然不會允許兩個懷着身孕的兒媳‘婦’跟着兒子四處‘亂’飛,那麼,曾凌風也只能是乖乖的呆在家裡了。
其實,曾凌風對自己老媽那些想法是極爲不以爲然的。現在羅英和方雪琳都不過是才兩三個月的身孕,肚子都還沒見‘挺’起來呢,就是四處遊玩一下也沒什麼,那樣可能對她們的健康甚至是胎兒的健康更有利。只是,這樣的話程驗修是聽不進去的,家裡幾位老人更是聽不進去。
對着一家老古董,曾凌風是深感沒有說理的地方。
不過,幸好寒雨‘迷’‘門’g集團總部地域寬廣,裡面各種設施也非常齊全,甚至羅英她們還可以在曾凌風家旁邊的大河裡面泛舟暢遊,倒是不會有煩悶的憂慮。
兩個‘女’人都是三十歲左右的成年人了,對自己這第一胎,都非常重視,所以對一家老人們的意見,雖然也覺得有些小題大做的嫌疑,不過卻是都沒有反對,而是欣然接受。兒子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即使再大的委屈,她們也能夠承受。再說了,她們其實並沒有受到委屈。
‘豔’兒也是知道羅英和方雪琳懷孕了的事情,現在見曾凌風這麼說,自然是知道爲什麼了。於是,‘豔’兒的神情就顯得有些落寞。
不經意間,曾凌風視線的餘光看見了‘豔’兒的表情,他的心中就是一突。這些年,他有些忽視‘豔’兒這個小姑娘的感受了。
雖然兩人在學校上課期間是一直呆在一起的,但是兩人並沒有太多的時間‘交’流感情。小姑娘爲了追上曾凌風的腳步,學習非常認真,這可以從她的學習成績看出來。‘豔’兒的天賦並不出‘色’,要說智力,她不過是中等而也。她有如今的成績,可以說完全是她的勤奮帶來的。
對着這個學習可以用拼命來形容的‘女’孩兒,曾凌風發現自己並未在生活上給她以多少關心,每次詢問也不過是問問她的學習情況。曾凌風發現,自己這個男朋友,做的實在是不到位。
曾凌風就下意識的放慢了收拾東西的速度。
不多久,其他的同學們都相繼離開了,教室裡面就剩下‘豔’兒、王寧和曾凌風。
“寧兒,你到外面去等我們吧,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嫂子說一下。”曾凌風對着小丫頭說道。
小丫頭就疑‘惑’的看了看曾凌風和‘豔’兒,她纔剛剛十六歲,還是一個真正的孩子,對感情方面的事情,基本上沒有涉及。
不過,既然是曾凌風的要求,小丫頭還是非常聽話的,她很快就揹着小書包出了教室。
“凌風,你有什麼要和我說啊?”‘豔’兒有些擔心的問道。
曾凌風四處看了看,周圍再也沒有人了。
曾凌風轉過身子,一拍自己的膝蓋,對‘豔’兒說道:“‘豔’兒,過來,我和你說說話。”
“哦……”‘豔’兒磨磨蹭蹭的,不過最終還是小心的坐到了曾凌風的‘腿’上。
曾凌風擁着‘豔’兒柔軟的嬌軀,說道:“‘豔’兒,我想對你說一聲‘對不起’。”
‘豔’兒就是一愣,說道:“凌風,爲什麼要和我說對不起啊?”
曾凌風心中就是一痛,這個‘女’孩子,一直就那麼靜靜的愛着他,沒有任何的要求,只是那麼靜靜的愛着他,陪着他。而他,卻是將這一切當成了理所當然,沒有太多的重視。
“‘豔’兒,這些年,我做的很不好,沒有關心你,所以,現在我對你說一聲‘對不起’。”曾凌風湊在‘豔’兒的耳邊低聲說。
‘豔’兒的身子顫慄了一下,她轉過頭來對着曾凌風說道:“凌風,你不用這麼說的,我早就說過,能夠陪在你身邊,每天都看着你,我就已經很滿足了。所有的姐妹中,我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是最多的,這已經是對我最大的恩賜。”‘豔’兒說道。
曾凌風蹭着‘豔’兒的小臉,低低的說道:“傻丫頭,你怎麼要求的那麼少我們雖然每天上課都呆在一起,可是我們真正的‘交’流的時間又有多少?”
‘豔’兒笑了,說道:“我覺得呆在你身邊就已經很好了,能夠看見你的身影,能夠聞到你的味道兒,能夠聽到你的呼吸,這已經非常好了。我想,這是其它的姐妹們想要都要不到的吧?”
曾凌風就那麼擁着她,沒有說話。
‘豔’兒伸出雙手捧着曾凌風的腦袋,說道:“好了,凌風,你要是覺得欠了我,那你就給我一個‘吻’吧,好嗎?”
對這樣的要求,曾凌風自然不會拒絕。
一個甜蜜而深沉的‘吻’之後,‘豔’兒臉帶‘春’意的說道:“凌風,真的,你已經對我很好了。只是我一直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什麼也幫不上你……”
“傻丫頭,你又說傻話了,我只要你做我的‘女’人,我不需要你幫助我什麼。”曾凌風手上一緊,將‘豔’兒貼緊他。
‘豔’兒雙目微閉,又長又細的睫‘毛’正微微的顫動着,‘挺’直的俏鼻,紅潤的嘴‘脣’翕張着,帶着芬芳的熱氣吹到曾凌風的面龐,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曾凌風頭一低,‘吻’住了她那‘誘’人的嘴‘脣’。曾凌風溫柔而不失‘激’情的索求她的甜美,舌頭侵入了她的小嘴中,一邊將她的香舌勾進自己的大嘴中吸‘吮’,一邊滋意的掃過她的小嘴的每一個角落,直‘吻’到她喘不過氣的發出了呻‘淫’聲,曾凌風才放過她,而‘豔’兒已經滿臉羞紅了,讓她原本美‘豔’的姿‘色’更增添數分的‘豔’麗。
曾凌風並未就此放過她,將她柔若無骨的纖細**攬進懷中,雙手搭上她的‘胸’前柔軟的ru房,溫柔的愛撫柔‘弄’起來,上下其手的攻勢,逗的‘豔’兒臉更紅,也發出了嬌羞的呻‘淫’聲。
充滿無限‘誘’‘惑’力的呻‘淫’聲讓曾凌風有一種要爆炸的衝動,只是他總算是沒有忘記這裡是教室,雖然現在已經放假,學校裡已經沒有什麼人了,但是有些事情肯定是不能做的。
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能夠做的。
曾凌風的手,小心的伸進了‘豔’兒潔白的襯衫裡,向着那一對高聳前進。雖然身子骨很瘦弱,但是小姑娘那一對的規模並不小,據曾凌風目測,怎麼也是34C以上。
只是,就在曾凌風的手伸進‘豔’兒的襯衫裡面大肆蹂躪的時候,一個清脆而尖厲的聲音卻是將兩人從有些‘迷’失的狀態中驚醒過來。
“你們在做什麼?啊壞蛋”王寧大聲尖叫,隨即慌慌張張的又跑出了教室。
曾凌風和‘豔’兒被小丫頭的尖叫聲嚇得差一點沒喘過氣來。
不過,幸好小丫頭尖叫過後就立馬跑開了,不然這場面不知道有多尷尬。
原來,小丫頭聽了曾凌風的話,就揹着書包到教室外面去等着曾凌風他們了。
不過,小丫頭一個人站着走廊上很是無聊,來回晃悠了十多分鐘,見曾凌風和‘豔’兒仍然沒有出去,就打算過來催促一下兩人。
誰知道當她走到教室‘門’口的時候,卻是看見‘豔’兒正坐在曾凌風的懷中,低着頭,而曾凌風同樣是低着頭。
小丫頭對兩個人都那麼低着頭很是好奇,就悄悄地想走近看一下。誰知道還沒有靠近多遠,她就看見了曾凌風的手正伸進‘豔’兒的襯衫,有力的‘揉’動着那一雙飽滿。
這樣的情況都看見了,即使小丫頭再沒有見識,也知道兩人沒有在幹好事。又羞又急的小丫頭下意識的就叫出聲來,隨即狼狽至極的逃離了教室。
過了足足有一分鐘的樣子,‘豔’兒纔算是回過神來。
狠狠地擰了一把曾凌風,‘豔’兒滿臉羞澀的說道:“壞蛋,就是你,讓人家在寧兒面前出了這麼大的醜,這叫人家還怎麼去見人啊”
曾凌風也是尷尬之極,被小丫頭看見那樣的場合,即使以他的厚臉皮,也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甚至,在他的心中還有一種帶壞了好孩子的感覺。
不過,曾凌風也只得厚着臉皮說道:“沒關係,寧兒還小,這些她不懂的。”
‘豔’兒就是給了曾凌風一通白眼,說道:“寧兒哪裡還小了?都已經是十六歲的大姑娘了,還有什麼不懂?你這完全是自欺欺人難道你忘記了,你可是在十三歲那年就把人家的心給偷走了”
曾凌風就是一臉汗然,要知道,他可是在蘇暢十五歲那年就將她變成了‘女’人的。十六歲,的確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了。
曾凌風就有些感慨,還真的沒注意,小丫頭已經是十六歲的大姑娘了。而且‘女’孩子成熟的都要早一些。只是,他卻是仍然下意識的將寧兒當成了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
“好了,不多想了,剛纔小丫頭應該沒看見什麼。再說了,剛纔我們也沒做什麼太出格的事情嘛。”曾凌風涎着臉說道。
‘豔’兒就是一陣無力,這小子也太那個了,手都伸到人家那裡去‘亂’‘摸’了,還說沒做什麼。只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後悔也是沒辦法了。
只是,想到呆會兒還得去面對小丫頭,‘豔’兒就是一陣陣的冒冷汗。她可是領教過小丫頭的古靈‘精’怪的,現在讓她抓住了自己的把柄,還不知道會被小丫頭怎樣擠兌呢。
算了,不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小丫頭要怎麼說隨她,自己見機行事就好了,‘豔’兒這麼想道。
看見曾凌風還在發呆,‘豔’兒就嗔道:“壞蛋兒,還不快收拾東西等會兒小丫頭又得過來了。”
曾凌風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好,我這就收拾,馬上就好。”
“對了,凌風,你在發什麼呆啊?”‘豔’兒問道。
曾凌風自然不可能說我在想着自己在蘇暢十五歲生日那天就把她變成‘女’人了,於是就‘插’科打諢,說道:“沒什麼,我就在想,剛纔那手感真的很好”
‘豔’兒馬上就知道曾凌風說的是什麼了,沒好氣的輕輕的捶打了曾凌風幾下,說道:“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壞蛋”
又收拾了一兩分鐘,曾凌風才和‘豔’兒一起出了教室。
鎖好‘門’,曾凌風就和‘豔’兒一起向樓下走去。小丫頭正臉紅耳赤的站在下樓的地方,嘴裡嘀嘀咕咕的說着:“兩個大壞蛋壞透了讓人家在外面等着,居然在裡面幹壞事”
聽到小丫頭的嘀咕,‘豔’兒的臉頓時又紅了起來。
曾凌風乾咳了兩聲,示意小丫頭他們來了。
看了看小丫頭,曾凌風一本正經的說道:“寧兒,你在嘀咕些什麼呢?在背後說別人壞話,可不是好孩子哈”
王寧就白了曾凌風一眼,說道:“你纔不是好孩子”
曾凌風就鬧了一個大紅臉。
“老哥,嫂子,你們說吧,要拿什麼堵住我的嘴?要是東西差了,可是堵不住我的嘴的哦。”小丫頭居然開始敲詐起曾凌風和‘豔’兒兩人起來。
“好吧,你想要什麼就是什麼,你也別找你嫂子了,有什麼老哥我一個人扛着。”曾凌風倒是‘挺’光棍。
“喲,老哥,不錯啊不過,現在我還沒想到有什麼特別需要的,這個條件就先記着,等我想到需要什麼的時候再找你兌現。”小丫頭狡猾的說道。
“不會吧,寧兒,你這也太不厚道了不帶你這麼提條件的”曾凌風叫了起來。
“嘿嘿,老哥,我宣佈你的抗議無效。說叫你和嫂子的痛腳捏在妹妹我的手裡呢現在是要捏扁還是捏圓,那就得看我的心情了。”小丫頭得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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