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快一點啊!這都五點了,哎呀,你怎麼在吃東西?這不是說了去參加晚宴嗎?”柳雪菲焦急的叫道。
“切!你也不動一動腦筋啊!”曾凌風嗤笑着說道,“這些晚宴,估計是名流薈萃。媒體也要到場的,誰好意思在一大片衣冠楚楚正襟危坐的大腕們中間,不顧形象地大嚼一頓?所以我幾乎可以肯定,他們即使在桌子上面擺了吃的,也是一些小點心或者水果什麼東西,或者還應該有點兒酒水飲料乾果之類的東西,至於其他的,你就想也別想了。”
“真的假地?就好像你參加過一樣!”柳雪菲有些懷疑地問道。
曾凌風兩眼一翻道:“信不信由你了,反正晚上餓得肚子咕咕叫,不要怨我沒有提醒過你就行了。”
“好像,你說的還是有點兒道理的。”最終柳雪菲還是覺得肚子問題也比較重要。
有了這種共識,柳雪菲也不催促曾凌風了,她自己也坐下來,開始吃東西。兩人墊了墊肚子之後,時間也就差不多了,換上衣服之後,坐上了曾凌風的奔馳車。
晚上七點鐘的時候,曾凌風的奔馳車在三輛奧迪的護衛下,直接穿過回家的車流,大張旗鼓地駛向了會場。這是去參加宴會,那都是顯擺身份的地方,玩低調可不是什麼好想法,除非你是想被人看不起。
“誰這麼大的排場?”通往會場地紅地毯兩旁,已經聚集了許多媒體的記者,長槍短炮的架了起來。看到曾凌風這隻車隊之後,大家都有點兒吃驚,這個規格可不低啊!
“又不是沒有見過奔馳車,上海的街頭跑的奔馳多着呢。”一個年輕記者有些不屑地說道。
“老弟,這你就不懂了吧?”一個資深的記者教訓他道。“你看那奔馳的車牌,有什麼感覺?看到不同之處了吧!那可是寒雨‘迷’‘蒙’集團的專屬車牌!你再看看這款奔馳車,那可不是一般的奔馳車,而是限量版的,可懂?”
“照你這麼說,車上真的可能坐着大人物哦!還是寒雨‘迷’‘蒙’集團的人?”先前那年輕記者倒也從善如流,有些訝異地請教道。
“肯定是大人物,也應該是寒雨‘迷’‘蒙’集團的人,只是不能肯定是誰而也。”資深的那位記者非常肯定地回答道。
車隊才一停下來,就有工作人員跑過來給拉開車‘門’,然後眼看邀請函,確認之後,一身非常‘精’神的黑‘色’休閒裝地曾凌風就與白‘色’吊帶裹‘胸’羣的柳雪菲攜手走上紅地毯,直入大廳。
“你知道嗎,一男一‘女’一塊兒走紅地毯這事兒,除了大型活動之外,其實還有另外一層意義的。”曾凌風見柳雪菲似乎有些緊張地抓着自己的手臂,便低聲對她笑道。
不就是說新人婚禮上也流行走紅地毯嘛,柳雪菲心裡面暗暗嘀咕了一句,場外的媒體記者們實在是太多了,而他們這一對兒又是如此的搶眼,閃光燈唰唰唰地照個不停,就跟打仗似的。
柳雪菲緊緊地抓着曾凌風地手臂,兩個人進入了會場。
宴會大廳大約能夠容納千人左右,實際上只安排了不到五百人地座位,前面的舞臺更是着力收拾過了,所有地設備都是一流地水準。看起來完全不像是臨時搞出來的噱頭。
而身着統一服裝的服務生們則是來自於上海的一家老牌兒的涉外酒店,經驗老道。
曾凌風跟柳雪菲按照邀請函上面的序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落座之後,向兩邊兒望去,發現陸陸續續地已經來了有一半以上的人了,基本上以中年人居多。老齡的和少年的非常少,當然了,這些人當中也不乏一些當紅的歌星或影星之流,都是來捧場的,順便也在這種場合上增加一些人氣。
畢竟慈善活動還是比較正面形象的,以前也發生過有某個香港地慈善活動邀請本地的某位大腕參加,結果被該大腕以安排不了檔期爲由給拒絕了。事後媒體和大衆很是對此人口誅筆伐了一陣子,如果不是此人的後臺實在太硬,在香港娛樂圈又是大哥級的人物,早就名聲掃地了。
既便如此,他最後還是裝模作樣地在大衆和媒體面前懺悔了許久,又去慈善機構捐了不少錢,纔算掩下了這場風‘波’。
“大哥哥,你看那邊兒,那不是香港的‘玉’‘女’影星柴妍妍嗎?”柳雪菲的目光在場中掃了一遍,忽然發現了目標,便拉着曾凌風讓他看。
“什麼‘玉’‘女’?”曾凌風順着柳雪菲的手指方向看了一下,就認出了那人,居然是那個在兩年後鬧出了“‘豔’照‘門’”的那位,於是有些輕蔑地說道,“‘欲’‘女’而已。”
“真的啊?我看不像啊,她人看起來多清純的,怎麼可能是‘欲’‘女’?”柳雪菲不相信的問道。
的確,此時的柴妍妍看上去非常的清純,清純的就像是一張白紙一般。不過,有着前世記憶的曾凌風卻是知道,柴妍妍此時早就是一雙破鞋,被成關西給ooxx不知道多少次了,至於有沒有被另外的男人ooxx,曾凌風倒是不太清楚。不過,她‘私’底下那麼奔放,想必‘性’伴侶應該不止成關西一個人。
“唉,這就是所謂的人不可貌相啊!有些東西,你看表面是看不出來的。”曾凌風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
忽然曾凌風覺得有點兒不對頭。好像身上有點兒發冷,就像是青蛙被眼鏡蛇盯上了的感覺一般,他一側頭,發現柳雪菲正盯着自己,眼睛裡面好像有殺氣一般地東西,不由得有些心怯地問道,“你怎麼了?你沒事兒吧?”
見柳雪菲還是盯着自己不說話,曾凌風忽然反應過來,心想肯定是這個人不可貌相以及‘欲’‘女’給鬧的。大概每個天真的小姑娘都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心裡面的‘女’神形象只有自己一個人吧!哪怕是yy地時候!
可是咱們倆之間,實在是沒有這種複雜的糾葛的男‘女’關係啊!曾凌風聳了聳肩膀,心道感情的事情真是麻煩啊!於是他便將目光轉了過去,看到桌子上面有擺好的小點心,就拿起叉子來叉了一小塊兒,遞給柳雪菲道:“菲菲啊,請化悲憤爲食量吧!”
“撲哧,你當我是豬啊!”柳雪菲被曾凌風的嚴肅表情給逗笑了,心說剛纔用了晚餐,這會兒你又讓我吃甜點,這不是讓人增‘肥’嘛。
不過晚宴的點心確實比較‘誘’人,看到曾凌風已經旁若無人地幹掉了三塊兒,柳雪菲也忍不住嚐了一口,發現味道果然比較獨特,絕對是五星級酒店地大廚才能作出來地‘精’品。
一張桌子的周圍一共坐六位賓客,曾凌風和柳雪菲就佔了兩個位置。還有一位客人是位中年人,戴着一副金絲眼鏡,看上去全身上下都是書卷氣息,至於剩下的三個位置,至今還沒有來人。
因此這桌上面就有點兒意思了,中年眼鏡男冷冷的坐着,一言不發,而曾凌風跟柳雪菲則是有說有笑地吃點心,對比何其鮮明。
那中年眼鏡男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金絲眼鏡,猶豫了一下之後伸出手對曾凌風說道,“你好,我叫劉卓宇,在復旦工作。”
“你好,我是曾凌風,還是一個純消費者。”曾凌風同對方握了握手,微笑着說道。
眼前這位劉卓宇,看上去就是一副儒雅的樣子,果然是在大學裡面工作的,看樣子身份地位也不會低了。要知道如今的大學裡面,其實也是有許多隱‘性’富翁地,從他的衣着和氣質上來看,這人應該是那種走出校園搞創業又獲得成功的代表人物,否則也不會出現在這種銅臭味兒相當濃烈的慈善晚會上了。
儒商,曾凌風的腦海裡面突然蹦出來這麼兩個字眼兒。
事實上,學者經商取得了成功地,都不是什麼等閒之輩。一般來說,帶着書卷氣的學者們是很難在商海之中存活下來的,但是也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性’,就是善於鑽營的僞學者們,這些人的面具很厚,不容易被戳破,因此‘迷’‘惑’‘性’就越大。
曾凌風重生之前,曾經在網上看見過一個所謂的調查,那裡面說,實際上成功的儒商,其實大多數都是些披着羊皮地狼。論起‘陰’謀詭計險惡手段來,比普通人玩得更加出神入化,真是應了那一句話,知識越多越反動了。
眼前這位,不知道修煉到什麼火候了?總之有資格依靠自己地實力坐在這裡的人,心裡面都應該比較黑吧?
曾凌風在打量劉卓宇地同時,劉卓宇也在琢磨曾凌風地底細,滿上海似乎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個囂張的年輕人啊!
“難道說是過江龍?有道是不是猛龍不過江啊!”劉卓宇對上海本地的衙內惡少二世祖們都比較瞭解,因此很快就將曾凌風給定義到了偶爾來到上海遊玩,又恰逢其會被舉辦方給邀請來的達官顯貴名商巨賈們地子弟。
但是無論劉卓宇怎麼想,他也猜不到曾凌風居然不是依靠祖上恩蔭吃飯的二世祖,而是地地道道的白手起家的開山派,而且是成爲一代宗師的那種超級強悍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