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北環那套精緻的電梯房內,曾凌風再一次出這裡。E3更好看E3GHK
曾凌風此番前來,乃是應邀做客。
曾凌風接到了翟凌的電話,請他到家裡坐一坐。
無疑翟凌是很想搭上曾凌風這條線,不過從這個邀請的時間來看,確實是有些急不可耐了。不過這也可以理解。翟凌固然是個漂亮出衆的女子,無奈曾凌風的條件過於優越了。
縱觀全國,漂亮女子不在少數,政治局委員的公子,二十出頭的世界超級富翁,卻僅此一位。
翟凌得抓緊點,不然曾凌風就回丹興了,她可是知道的,曾凌風馬上就大學畢業了。真追到丹興去,未免太着相了,而且翟凌對丹興不熟悉,行動起來也很不方便。
曾凌風沒有推拖,一口應承,令得翟凌平添了許多信心。
曾凌風到達的時候,翟凌穿着薄薄的白色真絲襯衫,高領緊身的,將豐滿的胸部輪廓勾勒得曲線畢現。下身是一條筆直的西裝褲,再配上一個漂亮的圍兜,長長的秀髮鬆鬆地挽在腦後,臉上薄施粉黛。整個人都給人一種恬靜到十分的感覺。
這樣一個女子往客廳裡一站,“家”的味道躍然而出,溫馨無比。
迎面見了翟凌這個打扮,連曾凌風也不由愣怔了一下,眼裡閃過一抹火熱的光彩。
翟凌抿嘴輕笑。
男人的這種眼神,她見得多了,不想“名動天下”的寒雨迷濛集團老闆,也不例外。
曾凌風一愣之後,隨即恢復正常,微笑着問道:“不知道翟姑娘是要請我吃正宗的魯菜嗎?”。
翟凌輕輕一笑,答道:“不是,我知道你們盆地裡面出來的人,吃東西都比較挑剔,尤其是無辣不歡。我的手藝還不錯的,正宗川菜,請你品嚐。”
翟凌這個話,果然不是虛言相欺,餐廳的桌子上,已經擺了好幾個菜餚,全部用精緻的青花瓷器盛放着,香氣撲鼻。
“來,你先坐一會,喝杯茶,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翟凌將曾凌風引領到沙上落座,奉上儼儼的濃茶,笑着說道,語氣很是隨意,彷彿一位賢惠的妻子,在招呼上班歸來的丈夫。還細心給遞給曾凌風一份報紙,自然是“等飯”前的消遣了。
曾凌風也安之若素,隨手接過報紙,隨便翻閱起來。
見了這般情狀,翟凌再次抿嘴一笑,款款轉身,纖腰輕擺,又去廚房忙活了。
約莫半時之後,屋子裡忽然響起翟凌的招呼吃飯的聲音
曾凌風哈哈一笑,放下報紙。“你要再不來,可要把我餓扁了”
翟凌笑道:“不是吧,你這樣的大富翁,什麼山珍海味沒嘗過?”
曾凌風也笑道:“山珍海味是嘗過,不過肚子裡很空。”
“那就快點過來吧,餓壞了我們的世界首富,小女子可吃罪不起。”翟凌嬌笑一聲,邀請道。
曾凌風來到餐廳,徑直在主位上落座,翟凌便給他鋪擺好了碗筷,均是精緻的白瓷,閃耀着柔和的琺琅樣光澤,筷子不是象牙的,是紅木的。
象牙筷子,只是漂亮,使起來可不方便,遠不如木筷竹筷好使。
安坐好了,曾凌風往桌面上一掃,果然十分豐盛,笑着說道:“翟姑娘,真是好手藝”
“感謝誇獎。”翟凌瞥他一眼,又說道:“曾先生,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好不好?”
曾凌風笑道:“那你又叫我曾先生?”
翟凌抿嘴笑道:“你年紀比我大一點,直呼姓名不大妥當,那我就僭越了,叫你曾大哥吧”
曾凌風再次看了看桌面上,看來她爲了今天這頓飯,着實下了很大的功夫。
都說,女人要拴住男人,先就要拴住他的胃,看來翟凌深得其中三味。
“哈哈,東坡肘子好,我喜歡吃肉。”曾大老闆毫不在意暴露自己的“老土”愛好。
翟凌笑着說道:“來,曾大哥,我敬你謝謝你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難題”
翟凌端起高腳玻璃杯,眼望曾凌風,微笑着邀請道。
這個所謂的大難題,當然是指的嚴迪了。這種小人物,對曾大老闆而言,全然不在話下,在翟凌這種平民弱女子而言,就是一座大山,壓得氣都喘不過來。
既然曾凌風出了手,嚴迪從此之後,估計再也不敢糾纏翟凌了。至於曾凌風記憶之中的“某某門”,也應該不會再發生了。
曾凌風微笑着舉起酒杯,與翟凌輕輕一碰。
這頓飯吃得很愉快。
翟凌的手藝確實十分了得,做出來的菜餚不但精美,而且味道非常好,曾凌風吃得很滿意。
其實整個吃飯的過程,翟凌都在忙碌,她自己吃得很少,一點紅酒,幾口菜,也就飽了。之所以忙碌,全是在照顧曾凌風用餐,無微不至。
翟凌的形象氣質,給人的感覺,也是一個標準的賢妻良母。
曾凌風也一副理所當然,安之若素的樣子。
曾大老闆的好胃口,讓翟凌很是吃了一驚。暗暗慶幸自己的菜餚準備充分,不然的話,還真可能鬧笑話。專程請曾凌風吃飯,結果人家沒吃飽。
吃完飯,曾大老闆背雙手,施施然踱步到客廳,在沙上坐了,打開電視機,點起煙,將頻道調到“重慶衛視”,優哉遊哉地收看“重慶新聞聯播”。
翟凌見了這個樣子,心中暗喜,也不出言打擾,給他泡了一杯濃茶,徑直去收拾飯桌,洗刷碗碟。優雅的身影在客廳和廚房裡穿梭,如同一隻穿花蝴蝶一般,不時帶起一股香風。
等翟凌從廚房裡忙碌完畢,回到客廳,電視裡已經開始播放中央臺的《新聞聯播》。
翟凌給自己沏了一杯清茶,就挨着曾凌風身邊坐下,一起觀看新聞聯播。
翟凌還是那身裝扮,只是將圍裙取了下來,更增風韻。
曾凌風看新聞,習慣不說話,也一樣。
翟凌默默在一旁作陪。
看完《新聞聯播》,翟凌又忙着起身,給曾凌風換了一杯新茶,嫣然一笑,說道:“看來做大領導的,也很不輕鬆啊……電視裡報道的新聞,大領導都很忙的。”
曾凌風笑道:“也許吧,不過,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呢?”
翟凌抿嘴輕笑:“要是你都算不上大領導,這個世界上也沒幾個大領導。除了你,還有誰能夠這麼年輕就憑着自己的本事有那麼大的成就?衝着這一點,就說明你是以質取勝的……”
這個女子,除了廚藝了得,口才其實也很了得。不經意間說出的話,也很能打動男人的心。其實她說的話,也並無什麼新鮮出奇之處,可就是讓人聽着舒服。
曾凌風笑着搖搖頭,說道:“既然大家是朋友,這種話還是少說吧。”
“如果說以前,我是在奉承你,那麼說的話,可都是真心實意的……也許你不瞭解女人的心思,女人生來就是崇拜強者的”翟凌側頭望着曾凌風,很認真地說道,嫵媚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曾凌風心裡又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嗯……你,你今晚上能在這裡多呆一會嗎?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心裡好安定啊……”翟凌輕輕咬了咬嘴脣,低聲說道,潔白的俏臉微微一紅,卻並沒有迴避曾凌風的眼神,眼裡帶着一絲求懇的神色。
曾凌風想了想,點了點頭。
翟凌頓時十分開心,嫣然輕笑,忽然皺起鼻子抽了兩下,蹙眉道:“哎呀,身上一股油煙味呢……要不,你看會電視,我去沖洗一下?”
說完,也不待曾凌風有何言語,一下子跳起身來,極快的跑進了臥室。
這個樣子,其實就是怕曾凌風出言告辭。她先“溜之大吉”了,依照一般的社交禮節,曾凌風總不至於就此離去,一聲招呼也不打。
而曾凌風如果要打這聲招呼,就得去她的臥室,在浴室外和她說話。
這樣更不禮貌。
再溫柔的女孩子,有時候想出來的招數,還真是讓人難以破解。
曾凌風微微一笑,就在沙發上坐下來,繼續看電視。
半個小時不知不覺間就過去了,一陣香風涌動,臥室的門推開,翟凌從裡面走出來。沐浴後的翟凌,只穿了件絲質的睡袍,銀白色,在柔和的吊燈下閃耀着金屬般的光澤,兩截修長筆直的腿和白生生的玉足從睡袍的下襬出來,粉光緻緻。豐滿的胸部,將睡袍撐了起來,嫩白的圓球清晰可見。從睡袍上微微凸起的兩點來看,絲質睡袍的下面,是真空的。烏黑溼潤的秀髮,從她的右臉頰披灑下來,溼潤的梢將睡袍的肩部打溼了一點,緊緊貼在皮膚上,顯出了一點點傾斜的輪廓。
翟凌在牆壁上按了一下,客廳的吊燈光線變得更加柔和,朦朦朧朧的,她就這麼赤着雙足,悄無聲息地向曾凌風走過來,嫵媚的眼睛裡,閃動着迷離的神情。
翟凌徑直走到曾凌風面前,席地而坐,一顆千嬌百媚的腦袋,就伏在曾凌風的膝蓋之上,一隻纖纖素手,輕輕摩挲着曾凌風大腿內側,用一種類似呢喃的聲音,低聲說道:“別走了,給我一個家……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一個家就夠了……”
曾凌風不吭聲。
翟凌仰起腦袋,望着曾凌風,紅脣輕咬,說道:“我是真心的,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我也不會要你給我什麼好處,我只需要一個能給我安全感的男人,就心滿意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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