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世稱花都,它的絢麗多彩深深吸引着來自世界各地的遊人,不說那雄偉的埃菲爾鐵塔、美侖美奐的盧浮宮、風光漪旎的塞納河、繁華的香榭麗舍大街,單是燈紅酒綠的奢迷酒吧文化,就足以使它花都之名當之無愧。
到過法國的旅遊者,一般都知道巴黎有兩個著名的歌舞表演廳,一個是位於市中心香榭麗舍大道的麗都,一個是位於城北蒙馬特高地腳下白色廣場附近的紅磨坊。
如果說麗都具有美國百老匯風格,那麼,屋頂上裝着長長的、閃爍着紅光的大葉輪的紅磨坊則是較爲地道的法國式歌舞廳。印象派大師奧古斯特·雷諾阿的名作《紅磨坊》使這個歌舞廳蜚聲世界。還有三部電影以紅磨坊爲主題,一部是法國大導演讓·雷諾阿的《法國康康舞》,此外還有兩版不同時期的同名電影《紅磨坊》。
由於“紅磨坊”位於巴黎的城北,所以人們往往把“紅磨坊”與色*情聯繫在一起,其實,這是一種誤解。“紅磨坊”處於巴黎繁華的蒙馬特高地,十九世紀,有很多到巴黎尋夢的藝術家在無法成名的憂鬱中,都來到了“紅磨坊”這個他們心中的藝術聖地。成名前的大藝術家讓.阿弗利爾、冷旦.勒德索塞在這裡表演過精彩的節目。特別是大畫家圖盧茲勞特累克曾經用自己的畫筆,描繪了“紅磨坊”那最逼真、生動的人物形象,更使“紅磨坊”聲名遠揚。而聞名世上的巴黎“康康舞”就誕生在“紅磨坊”的舞臺上。
那時候,來自世界各地的流浪藝術家,在蒙馬特高地作畫賣藝,使那一帶充滿藝術氣氛,成爲巴黎最別緻、最多姿多彩的城區之一。由於藝術活動活躍,蒙馬特高地街區那彎彎曲曲的卵石坡路的兩側,小咖啡館、小酒吧生意興隆。後來,這些小咖啡館、小酒店裡來了一些舞女,她們穿着滾有繁複花邊的長裙,伴着狂熱的音樂節奏,扭動着臀部,把大腿擡得高高的,直直地伸向掛着吊燈的天頂。當時英國人稱這種舞蹈爲“康康舞”,認爲它很放蕩,很下流,禁止在英國演出。
但是,康康舞在蒙馬特高地很受歡迎。每年狂歡節,舞者走上街頭大跳特跳,人們從城市四面八方趕來觀看。社會學者在分析康康舞盛行的原因時指出,1871年普法戰爭失敗後,法國萎靡不振。現實生活中醜聞充斥,金融財團明爭暗鬥,勞資矛盾加劇。人們厭倦了民族主義者的大話空話,整個民族感到極度的空虛。在重新找回生活座標之前,法國人感到苦悶、彷徨。然而,憂鬱不是高盧人的特點,他們很快就學會用玩世不恭來取代苦悶,這就促使一種放縱的風氣在巴黎瀰漫。
1889年10月6日,紅磨坊歌舞廳在康康舞的樂聲中正式誕生。紅磨坊畫家圖盧茲—勞特累克在他的多幅水彩畫中描繪了那些貪婪的看客,而他本人最後也沉湎紅磨坊,在同舞女的夜夜狂歡中毀掉了生命。紅磨坊的舞女,有法國的,也有來自歐洲其他國家及美洲、澳洲的,她們的願望不高,只希望能夠遇到一位能夠善待自己的男人。
2009年2月中旬的一個晚上,曾凌風就出現在紅磨坊裡。
曾凌風來巴黎已經兩天了,該辦的事情,也已經辦妥。老溫讓他來巴黎的目的很簡單,也就是向法國傳遞一個可以和解的信號罷了。
搞定這件事情,此次曾凌風的歐洲之行,也算是圓滿了,很好的履行了他親善大使的責任。
曾凌風是一個人在保鏢的保護下飛來巴黎的,詹紫琳在倫敦玩了兩天後,就和聞訊趕來的羅莎去了羅莎家。至於老溫,自然是在劍橋的演講結束之後就回國了。
劍橋演講的那次扔鞋事件依然發生,不過,這沒有對老溫造成任何困擾。跳樑小醜的拙劣表演,老溫根本不看在眼裡。即使沒有曾凌風的提醒,他都能妥善應對,更別說現在在曾凌風的提醒之下,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那更是沒有讓老溫的心中掀起任何波瀾。
曾凌風也飛去了曼徹斯特一趟,和球隊的球員們歡慶了一番。那個下午,他們在倫敦戰勝了西漢姆聯隊,取得了一波八連勝,本賽季開賽至今已經過去25輪,他們只是在客場輸給了老對手兼今年最主要的奪冠對手利物浦,在其餘的24場比賽中,他們取得了19勝5平的好成績,以62分的總積分高居積分榜首位,球隊歷史上第20個頂級聯賽冠軍已然在望。
雖然已是午夜,但酒吧地生意依然紅火,裡面是燈紅酒綠的,人來人往。曾凌風是一個人走進紅磨坊的,保鏢們都已經散開去了酒吧的各個位置,在暗中保護着曾凌風。
曾凌風是獨身一人,雖然相貌不算多麼英俊瀟灑,但是他的東方面孔,而他的衣着一看也都不凡,還是使得他一進來就吸引了幾個別有用心的人注意。
“先生,你是一個人吧。請問今晚需不需要找帶點開心啊,我來陪你怎麼樣?”一個濃妝豔抹,打扮的象妖怪的青年女子已經靠了上來。
曾凌風乜着眼斜瞄了她一眼,庸姿俗粉,一點靈氣都沒有。曾凌風也懶得和她搭話,搖搖頭,那個高傲地樣子不由得讓那個過來搭訕的女子灰溜溜的離開了。
然後又陸續來了兩三撥這樣地低等貨色,都在曾凌風那裡吃了癟。一時間,高傲的曾凌風儼然成了場中被議論最多的人,他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曾凌風並不反對一夜*,更不會反對出來玩,但也要看對方是誰,他已經擁有那麼多嬌豔如花的美女,曾凌風犯不着這樣子偷腥,今晚的他是想好好放縱一下,不過不是性需求那方面的而已。
“這位先生,請問需要喝點什麼?”這時候吧檯的酒保詢問道。
“唔……你們這裡有沒有一種可以讓人陶醉,但又不至於喝醉的酒精飲料。”曾凌風沉吟後問道。
曾凌風說的是法語,他會的外語可不止是英語,可以說,聯合國確認的其它四種語言他都會,而且說得不賴。
看來他地要求還特別的奇怪,那酒保微笑了,“我說先生,你也知道,酒精這玩意,喝多了一樣會醉的。您是自己開車過來的嗎?”
曾凌風點點頭。那酒保想了一下後笑道:“這樣吧,我建議你來點威士忌加冰,香醇而令人回味,冰涼而讓人心靜。”
“很好,”曾凌風微笑道,“給我先來一杯吧。”
酒保就給曾凌風遞過去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
曾凌風接過威士忌,找了一張無人且靠牆的桌子坐了下來。
在他的斜對面的一張桌子上,坐了一個看上去三十出頭的女人。她有着一雙清澄、憂鬱的褐色大眼睛,自然捲曲的黑髮就那麼寫意的披散在肩上,看上去顯得有些慵懶。這個女人的穿着很簡單,但是卻是正好切合她的氣質,或者說,天生麗質的她,不管是穿什麼衣服,都會有這樣的感覺。這個女人兼有西方人的性感和東方人的神秘,渾身散發出一種魅力不可動搖的迷人氣息。
曾凌風微笑着點頭,他拿起酒杯,遙遙對着那女人婦做了一個敬酒的姿勢,然後仰首一飲而盡。把杯子放下後,他打了個響指,示意酒吧的侍者再來一杯。
而與此同時,遠處角落的那個女人也舉起了她的雞尾酒杯,向曾凌風點頭示意一下,然後她輕抿一口,但嘴角還殘餘着一些酒。只見她伸出香舌,然後慢慢、慢慢的當着曾凌風地面一舔而過,而她的臉上則充滿了**的春意。
曾凌風微笑了。看來香豔地夜晚總是缺少不了愛的激情,他的“性致”一下子就被這個女人給**起來了,當然,這種**其實是互相的,確切的說。是曾凌風**那個女人在先,不過現在誰先誰後都不要緊了。
曾凌風拿起侍者剛送上來地那杯威士忌酒,移步過去。“看來今晚獨身的並不只是我一個人哦。”曾凌風微笑道,“請允許我坐在象您這樣美麗的姐姐身邊,可以嗎?”
那個女人咯咯的嬌笑着,微微點頭,算是同意了曾凌風坐過來。
然後曾凌風一笑坐下,順手把酒杯放在桌面上,他自始至終都在定定的盯着那女人的眼睛看,目光灼灼,帶着男人強烈的征服慾望。
果然,在曾凌風那火辣的目光注視下,那女人有點頂不住了,她的目光裡很快就閃過一絲慌亂,現實生活中她是一個很強勢的女人,但沒有想到,曾凌風的表現比她更強勢,無疑在最初一輪地接觸中,她已經在意志上敗下陣來。
她自然明白,如果自己在第一輪輸了氣勢的話,後面已經是很難挽回的了。但她並沒有泄氣,搖擺着身體發出了嬌嗔道:“難道有象你這樣注視姐姐的嗎?”輕描淡寫間就把自己的目光移開,一副生氣的嬌俏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