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蜜月之旅的時間已經過去大半兒,但是,他們的旅程卻是纔過去三分之一,所以,在大洋上“丹興”號加快了度,基以全航行。從珀斯到墨爾本,四千餘公里的航線,“丹興”號只花去了四十個小時,墨爾本當地時間十月二十三日,在夕陽的餘暉中,“丹興”號駛進了墨爾本港。
如此瘋狂的度,也刷新了級豪華遊艇的一系列航行記錄,讓關注“丹興”號動向的人們驚掉了一地的眼鏡。
的確,這樣的度,就是對軍艦來說,都是一個極大的考驗,更別說只是一艘遊艇了。而經過這次航行,法拉盛集團的名聲更是大振,特別是其旗下的“麗娃”遊艇,更是紅得紫,一時間,定製的名單增加了好幾倍。
如果不是時間有限,曾凌風是希望能夠在墨爾本這座有“花園之州”之稱的城市多遊玩一段兒時間的。只是,在前面的旅途中,已經耗去了太多的時間,所以,曾凌風只得加快進程,在第二天下午時分,“丹興”號就離開了墨爾本,前往此次蜜月之旅澳大利亞的最後一站,也是澳大利亞第一大城市悉尼。
曾凌風他們是在十月二十五號凌晨抵達悉尼的。
悉尼市長在中午的時候,爲曾凌風夫f三人舉辦了歡迎宴會。而在晚上,則是緊急趕到悉尼的澳大利亞新任女總理朱莉婭?吉拉德再次爲曾凌風夫f舉辦了歡迎酒會。並表達了對曾凌風夫f新婚的祝福,還補送了一份禮物。
朱莉婭?吉拉德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女人,出生於一九六一年的她,現在剛剛過了四十九歲的生日不久。當然,也只是在國家領導人這個層面來說。
曾凌風和這位年輕的女總理並沒有什麼交情,這次會面,也是雙方之間的次會面。
參加酒會的人很多,但是西方人的酒會,一般而言沒有東方的那麼奢華,更多的像是自助餐,只不過酒水飲料比較多一些,可以吃的東西也比較多一些,與其說是吃飯,不如說是在給大家提供一個互相結識對方的機會而已。
曾凌風夫f三人一路走過來,就受到了很多熱情的問候,不少人都要過來跟他們三個人合影什麼的,而媒體的記者們則像尾巴一樣跟在他們的身後不肯離開片刻。
“你們這麼做,讓人感覺很痛苦的。”曾凌風端着一杯紅酒,攬着詹紫琳的腰,一邊兒走着,一邊兒有些苦惱地向身旁的記者們說道,“麻煩你們給我們一點兒sī密空間成不成?再說了,旁邊兒的桌子上面有那麼多的點心和水果,還有海鮮,你們不吃上一點兒,難道不會覺得非常遺憾嗎?”
“抓不到新聞才叫遺憾,食物對我們而言都是一樣的,回酒店吃泡麪也沒有問題。”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記者厚着臉皮就是不肯離開。
不過話雖然是這麼說,他們也不是傻子,抽空兒還是會從旁邊兒的桌子上面,盤子裡面抓一串兒什麼食物出來,填進嘴巴里面的。d、打
曾凌風他們三個人在這邊兒沒有什麼熟人,在頂過了最先的那一波追捧之後,三個人就找了一個角落,然後坐了下來。
曾凌風甚至跑過去拿了一個盤子,往裡面撿了很多食物,又端了一瓶紅酒過來,三個人就坐在這裡開始吃東西。
“凌風,這麼做似乎不大好吧,讓人看了還以爲我們餓得前心貼後背了。”詹紫琳姆扭頭向曾凌風問道。
“那有什麼。”曾凌風的嘴巴里面含了一塊兒點心,滿不在乎地對詹紫琳說道,“其實西方人最講究實際需要,你沒有什麼顧忌地,該怎麼做就怎麼做,纔是符合了他們的觀點,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在乎他們會怎麼想,這就是跟西方人打交道的原則。你看,瑪麗亞姆就比你聰明得多。”
詹紫琳就轉過頭去看瑪麗亞姆,果然,小丫頭也和曾凌風一樣,在往嘴巴里面塞東西呢。只是,她畢竟是女孩子,動作就比曾凌風幽雅得多了。
詹紫琳見了,也開始動起手來了。
只是,曾凌風他們畢竟是這次晚宴的主角,很快就有人圍了過來,讓好不容易纔得到一會兒安寧的曾凌風他們又陷入了應酬之中,說着一些言不由衷的話。
等到晚宴結束,曾凌風他們乘車離開,前往下榻的寒雨國際假日酒店悉尼分店的時候,曾凌風就有些苦惱的說道:“哎,這種應酬,真是沒有意思,早知道,我們這次蜜月旅行,就應該無聲無息的進行。你看,現在倒好,除了在海上航行的時間,其餘的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時間,被花在了應酬上面,真是鬱悶。”
詹紫琳和瑪麗亞姆就頗有同感的點點頭,對於花去那麼多的時間在應酬上,她們倆也是頗爲不爽的。只是,兩人也是有過這樣的經歷的,對此也表示理解。畢竟,曾凌風的身份在那裡,這樣的事情就不可避免。
就在曾凌風三人說着話的時候,就現車子停了下來。
“嚴哥,生啥事了?”曾凌風問坐在房車副駕駛座上的嚴振軍。他此時是和詹紫琳他們一起坐在後座的,房車的空間寬鬆,詹紫琳和瑪麗亞姆雖然都是很高挑的女孩兒,但是,卻是非常苗條,三個人坐一排,也顯得很寬鬆。
“好像是出現了一點兒狀況。”嚴振軍就說道。
“啥狀況?”曾凌風繼續問道。這突然停車,自然是出狀況了,出的什麼狀況纔是最關鍵的。
“好像是前面路口撞車了。”嚴振軍就說。
“撞車?”曾凌風有些不確定了,怎麼早不撞車,遲不撞車,等到他來這個路口的時候就撞車了?難道是有些人特意製造的局,想對他不利?
這時候,嚴振軍就說道:“凌風,你們呆在車上,我下去看看。”
事實上,這個時候,前面的引導車上的悉尼警察以及前面兩輛車上的保鏢已經下去察看情況了。
等了幾分鐘,嚴振軍還沒有回來,曾凌風就知道,前面的情況比較麻煩,而且應該沒有危險。曾凌風就對詹紫琳和瑪麗亞姆說道:“你們留在車上,我也下去看看。”
曾凌風往前走了三十米左右的樣子,就看見了事現場。一共是四輛轎車碰撞到了一起,堵在路中央那裡,前面兩輛損毀嚴重,還不知道有沒有人員的傷亡,前面生了碰撞後,在後面閃避開來的車子就緩緩的從他們旁邊經過,有好心的人打電話報警了,但卻沒有人下車救助傷者。路邊也開始有人注意到了這裡生的交通意外,因爲車流依舊,他們都在遠處觀望着。
嚴振軍他們看見曾凌風過來,就連忙過來保護曾凌風。
“凌風,你怎麼出來了,這裡情況很複雜,可能有危險。”嚴振軍對曾凌風說道。
“沒事兒,我下車的時候,已經注意了周圍的情況,這裡很安全,這也不像是有意製造出來的危局。”曾凌風說道。
事故現場一片狼藉,碰撞在一起的那四輛轎車,後面兩輛上的人已經陸續走出來了,前面的那輛也只是司機一人,他也從駕駛室上出來了,就是第二輛車最慘,差不多成了夾心餅乾,車頭和車尾箱那裡都被撞得不成樣子了。
曾凌風在嚴振軍他們的護衛下走過去一看,車上一共是三個人,前排司機一個,後面是兩個女的,其中一個看打扮很年輕,曾凌風看得不是很真切,是因爲那個女孩的頭很長,擋住了她的相貌,而曾凌風看到她趴在了旁邊一位中年f女大腿那裡,一動都不動,看來這次事故還是有人受傷了。
曾凌風先是敲了敲前mn的玻璃窗,問那司機道:“喂……你沒事吧?”
那司機好象動不了,他試圖轉身,但卻被卡住了,他連連搖頭,“我……我被卡住了。”
曾凌風一愣,因爲回答的聲音竟然是用的漢語,看來是一箇中國移民。這些年,移民澳洲的很多,看來事實真是如此。
曾凌風就問道:“你沒有受傷吧?”
如果受傷出血,那就麻煩了。
那司機卻搖搖頭,曾凌風身邊的嚴振軍看情況緊急,還是趕快行動吧,於是用腳踹了幾下,用力一扳,把前面車mn給搞開了,原來那司機被夾在駕駛盤那裡,移動不了,看來他一時半會是出不來了,不過也沒有什麼大礙,他拍拍那司機的肩膀,“等救護人員來吧,他們有工具,應該救的了你。喂……你們後面兩個,沒有事吧?”他最後回頭問後座上的那兩個人。
司機這時候也回過頭去,關心的問道:“楊小姐她沒事吧?”
那中年f女着急的說話了:“我也不知道,頭暈的很,她昏過去了吧,喂……楊小姐,你醒醒啊。”她搖了搖那女孩的身體,可是她沒反應,“我們現在出不來,mn打不開。”最後那中年f女道。
“別怕,我們想想辦法。”曾凌風知道mn變形了,不用點蠻力是不行的。他一邊說,一邊來到車後,但無論這次他如何用力,都沒有剛纔前mn那麼容易把車mn給掰開。保鏢們過來幫忙,還是不行。
沒辦法,他只好敲敲玻璃,對裡面還能行動的中年f女道:“車mn打不開,我們要敲玻璃了,你最好護住她。”曾凌風指的是那昏m不行的女孩。
“哦……”裡面那中年f女答應了一聲,雙手護住了那女孩的頭部,自己也別過頭去,她不知道曾凌風他們準備怎麼樣做。
只見曾凌風迅的脫下西服外套,整件衣服包在右手上面,他曲起手肘,用力的砸了下去,“跨啦”一聲,整扇玻璃窗都被他敲碎了,好在這種玻璃是鋼化玻璃,碎了也是一粒粒的,不會扎手。
保鏢們很快就把玻璃清掉,然後曾凌風就對車廂內的那中年f女道:“她沒事吧,把她遞給我”情況緊急,他還擔心相撞的轎車會不會漏油,萬一爆炸了怎麼辦。
那中年f女答應着,然後扶起那趴伏在她大腿上的女孩,這時候她才“啊”的一聲驚呼起來,她大腿k子那裡有一塊全是鮮血,原來那女孩還是受傷了。
撞車的時候中年f女當時也暫時的昏m過去了,她醒的時候那女孩就在她大腿那裡趴着,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好不容易清醒過來,能稍微活動一下,曾凌風就趕到救人了。
“別急,她只是受傷了。”曾凌風看得很仔細,那女孩額頭右上部位頭那裡應該有一個傷口,因爲鮮血正從那個部位流出來,“把她遞給我。”曾凌風再次命令道。
那中年f女已經是驚起來了,她什麼時候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慌慌張張的把那女孩推到曾凌風面前,曾凌風已經來不及考慮其他,用力就這樣把這個女孩從後座上拖了出來。
那女孩穿着一件保暖的風衣,此時雖然已經是悉尼的時節,但是晚上的時候,外面天氣依然冷峭。曾凌風一手攙扶着她,一手展開剛纔自己的西裝外套,把它鋪在地上,然後扶着那女孩躺了上去。
“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