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念恩沒有立刻過去,看了眼封堯:“你說的好久,是多久啊?”
李澤西的車也就剛開走幾分鐘,謝寰宇總不會在那之前就來了吧。
雖然她和李澤西之間什麼都沒有,可怎麼就覺得被李澤西送回來,然後被謝寰宇看到,多少有那麼點心虛呢。
這是爲什麼?
居然有種和情夫出去開房,然後被老公抓個正着的感覺……
纔不是呢。
何念恩實在想不到能將‘老公’這個頭銜安到謝寰宇頭上的理由,她和謝寰宇謝總統之間是什麼關係?
炮AA友?
牀伴?
反正連情人都歸不到去。
“何小姐……”封堯見何念恩一動也不動,又催了一嘴。
“他今天不忙麼?”何念恩卻不忙過去,總覺得那車子有點像是一頭野獸,還是不要靠的太近比較好。
這都什麼時候了,何小姐還關心這個?
封堯想到剛纔閣下看到何小姐被個男人送回來的場面,那畫面冷的現在還想打哆嗦。
他楞了一下,“啊?是挺……”
“何念恩。”
車門升上,謝寰宇側顏冷若冰霜,卻在後座一動也沒動,可那‘何念恩’三個字,卻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那他怎麼不回總統府休息呢?”何念恩看着封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千萬不能走過去,別看謝寰宇沒有任何一個動作,可根據她對他的瞭解,他現在的危險指數,堪比張開血盆大口狩獵的野獸。
封堯正不知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謝寰宇比刀鋒都冷的聲音,幫他解決了難題。
“三個數,你要是不過來,我親自過去。”
“知道了,那麼兇幹什麼呀,”何念恩咬着脣角,不情不願靠過去。
“上車,”謝寰宇仍是沒擡頭,視線在手中的公文上,可眼角眉梢的冷意,卻怎麼都讓人覺得他的注意力是放在自己身上。
其實確切的說,是殺意。
何念恩想到這個詞,不由打了個哆嗦。
“不要了吧,我忽然有點空間幽閉恐懼症,”何念恩微微向後退了半步。
“我怎麼不知道你得了這種病?”謝寰宇這次終於賞臉擡起眸子,那長而濃密的睫毛掃在眼底,泛着不悅的沉沉之色。
何念恩緊張的吞了吞喉嚨,強顏弄出來個歡笑:“那個,不是說剛得的麼。”
她話音落下,忽然身體一個天旋地轉,再回過神,已被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
車門應聲而落,加長版的林肯車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空間幽閉恐懼症?!”謝寰宇放大的俊顏在她眼中放大:“你這是病,得治啊。”
“呵呵,呵呵呵呵,說的可是呢,”何念恩看着他脣角一點又一點勾起某個弧度,因爲太熟悉,全身都有種恐懼的戰慄,忙伸手推他:“所以你先放開我,在我沒好之前,不適合在車裡這種幽閉的地方。”
“是麼?”謝寰宇忽然笑了,勾起她鬢角的一縷髮絲,笑的絕世的美,美的秒殺心臟,卻讓何念恩嚇的脊背都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