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聞言都覺得郭大叔說的還算有道理,最起碼不算是無理取鬧,敷衍牽強的詞彙藉口。
“好吧,既然這樣,那就按照這位先生所說的,在進行一場論證,看最終結果再做令輪。”這時張市長忽然開口說道。
聞言,幾個評委不由呆滯的看着張市長那意思好像在說,這個時候應該是所有評委一致對外,堅持立場的時候,你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忽然說出這樣的言論來,這不是拆自己的臺麼,可是既然張市長已經發話了,那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
“好吧……既然如此……”這時那個主持人不失時機的說道,其實換做旁人也會站在張市長這邊的,畢竟人之常情麼,主持人偏向張市長也在情理之中,至於張市長想的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在場的官銜最大的就是張市長了。
而就在這時,忽然王先生的聲音傳來。聽他說道:“且慢!”
聞言諸人都看向了他,這時見王先生站起來看了眼張偉,然後又看了眼郭大叔,那意思自然是認爲這人和張偉關係匪淺,畢竟張偉此前曾經給他介紹過,只給他看郭大叔,就是傻子也知道這人是張偉請來搗亂的傢伙,而張偉也確實是如此做的,王先生此時想到,這難道就是張偉的後手。
果然,見這時王先生說道:“張市長,各位評委,我身爲這次大賽的舉辦商,有權利說句話吧。”
諸人聞言都點了點頭,然後見這時張市長說道:“你說吧。”
王先生頓了一下說道:“其實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大家既然身爲這次大賽的評委本身應該對此次大賽負責任,按道理說是不該輕信別人的話的,既然你們是評委就應該遵守大賽的規章制度,怎麼可以聽信別人的讒言隨意更改大賽條文規定。”
隨後王先生指着郭大叔說道:“這個人所說的不過是一家之詞,就算他有意見也不能當衆提出來,因爲這個時候不管有多麼好的意見都已經算是破壞了大賽的公正性,既然幾位評委坐定了,就不應該不堅持自己的立場而聽信別人的讒言,那樣還有什麼公信度,當然了這位先生所說的也是有道理的,我們不是一味的不聽,但打家想想這是我們第一次舉辦比賽,一些不足之處必然會有,這也在情理之中,可以理解,至於現在只能說我們可以在以後補上並且逐步完善,這位先生的話我們可以在今後的第二屆,第三屆比賽中都可以更改,但現在不能。”
王先生的一席話說的倒也中聽,多數人都認爲他說的很有道理,更不要說時那些一開始就偏向他的評委們了。
“王先生……”這時,張偉站了起來看着王先生說道。
聞言諸人都看向了張偉,見張偉說道:“你這樣說就有些不對了。雖說上場比賽我輸給了你,但是你打壓對手的嫌疑太過明顯了,大家明裡暗裡的爭鬥都應該遵守一個原則那就是相互之間不能拆臺,你剛纔的行爲算什麼,惱羞成怒的賴詞麼?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這次比賽的規章制度,孰不知這次比賽的規章制度就是你制定的,難道說你看到別人質疑你的遊戲規則的時候就拿着這樣的話來做遮羞布麼?你設定遊戲規則,要別人都遵循你的遊戲規則,你這樣過於霸道了吧?”
緩了緩,張偉又說道:“換句話說,就按照你所說的,這一次算你贏了的話,假日酒店是你的了,那麼你剛纔說還要繼續玩你的遊戲規則進行第三屆,第四屆,四五屆的比賽,那麼這些比賽的最終的獎品是什麼,是不是假日酒店呢?如果是的話,我無話可說這次讓你贏了又如何?不過到時候你要想清楚,不但我會再從你手中奪回假日酒店,恐怕只要是興州圈子的人都會想從你手中奪回假日酒店,畢竟不用繳納任何金錢的酒店,只要贏了比賽就能得到沒人會拒絕。到時候你就會面對無盡的挑戰。”
說到這裡張偉看了眼王先生,他說的話太嚴肅了,已經嚴重逼着王先生到了一種絕境,如果他答應的話,那麼今後將要面對的就不僅僅是張偉的復仇,而是因爲利益薰心的興州商人們的瘋狂之舉,到那個時候恐怕還真就如同張偉所說的那樣,全興州的酒家商人都會向他發起挑戰,到時候那種情形下別說是做生意盈利了就是能不能保住自己辛苦得來的假日酒店都是個問題,畢竟只有千日做賊,哪有那種終日防賊的道理。
這點張偉不明說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
很多人都開始爲張偉這句話的言論而叫好了。
徐老更是衝着張偉豎了豎大拇指。更不要說是郭大叔了。
“好!”
“大哥這句話說的太好了,哼,我看你這個王先生怎麼接話,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丫丫看到張偉說出那句話後,不由脫口叫了一聲。
她現在激動的恨不能上去親張偉一口。
陳瑤和何英也都是笑呵呵的看着電視機,對於張偉的表現甚是滿意。
顧曉華也不由攥緊了拳頭,暗道就這樣,這樣主動權就由回到自己這方手中了。
那些在底下的員工們都高興的歡呼了起來。
王先生看着張偉目色不由變得陰沉了許多,這時見他哼了一聲,一句話都不說,只是胸腹間的起伏不斷,才能感覺到他此時的情緒很不穩定,的確,被張偉一句話堵得他差點上不來氣,幾乎氣得鼻子都冒煙了,張偉這句話太絕了,簡直要把他問住了。
也難怪他此時這樣表現了。
砰!
於琴狠狠地一拳捶在看臺上,眯着眼看着張偉,她當然透過周圍的廣播聽到了張偉所說的那些話,自然也能感覺出那句話包含的威脅的意味,不論是王先生答應與否都要因此而做出讓步,否則,就等於接下了全興州酒家商人的挑戰。
到那時就了打發了,不過她不站在王先生這邊考慮,至於王先生今後如何善後,那不是她考慮的事情,她只想看到張偉失去日酒店時的表情,看着他痛苦的表現,只是看樣子王先生有些退縮了,畢竟他所想的和自己所想的不一樣。
他是想如何盈利,而自己卻是想讓張偉完蛋。
這正是她們出現分歧的地方了,儘管她無時不刻的想要看這張偉落敗,可是看情形着似乎不太可能,如果連第一場都不能打敗張偉的話,那麼接下來的幾場又如何呢?
她想看到的不是什麼平局或者張偉贏了的畫面和結局,她需要張偉失敗,需要張偉和她一樣嚐到那種透徹骨髓的的痛苦。
所以於琴發狠了,她必須要通知王先生,哪怕應下這個結局,也要讓張偉落敗。
想着便摸出電話來打給了王先生。
這時王先生手下的那個禿子見狀不由緊皺眉頭,他自然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這一切來,可是他不過是個局外人,別說他沒有那鐵齒銅牙的本事,就算有也不可能和郭大叔一樣上臺辯論,畢竟他們能允許郭大叔在臺上胡鬧,不一定允許第二個人上臺會鬧,要不然一場好好的比賽不成了辯論大會了麼?
而於林卻和他不同的想法,當然了張偉在她心中是距離最近的人,是唯一值得信賴和喜歡的人,張偉能贏,或者說這邊出現轉機她比誰都要高興,所以很自然的就表現從一副笑臉來了。
本身就很漂亮的她,在露出開心的笑容的時候,更引得周圍人紛紛側目看來。
就在於琴撥通電話後,王先生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聽到自己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然後拿起來一看是於琴打來的,隨口說了聲對不起的話,便拿起電話來接了電話,都到了這個時候,會場秩序已經亂到了極點,他就算是當場接電話都不爲過了。
畢竟按照張偉所說遊戲規則都是王先生指定的他自己打電話又算的了什麼,這也不算違反規定。
這時,當王先生聽到於琴所說的話語後,很明顯的面色變得陰沉了起來,而且越來越難看,這個時候他只能聽於琴在那裡咆哮,自己卻不能參言,所以臉色很是難看。
而在場的幾個評委還有張偉自然都看到了王先生的舉動,大家都知道對方打電話來的目的,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可是看王先生的意思和對方有些不和,最起碼錶面上看是這樣的。
“怎麼樣?王先生,你商議好了麼?怎麼判定?”這時張偉嘿嘿說道,似乎已經吃定了王先生一般。
見王先生哼了一聲,然後掛斷了電話,說道:“張偉你別得意,如果……如果不是顧及太多,這次一定讓你跪地認輸。”看王先生的樣子顯然是沒有答應於琴的話。並他們渴望的東西不同。出現分歧也很正常。
張偉哦了一聲,饒有興趣的說道:“既然這樣那就說說的你意見吧?”
王先生哼了一聲說道:“我同意,我同意了那個人所說的,就拿下去去給羣衆們品品吧。”
“什麼?”
聞言在座的那些評委都愣住了,等了這麼就,大家都很期待王先生最終的選擇是什麼,現在看來他是妥協了,向張偉妥協,向他所說的那種情況妥協。
看着王先生,張市長露出了一種難以察覺的笑容,也僅只有他自己能感覺到,別人少有人能感覺到。
對於這件事,這樣的情況的產生,他也算是小有推波助瀾了一把。內心的得意自然不能比擬。
這時聽張市長說道:“好了,既然連王先生都這樣說那我們就按照大家共同討論的結果去等候總成績的統計吧。”
張偉笑了笑來說道:“張市長說的是。”
徐老爺不失時機的附和了一聲。
只把王先生和他身旁的幾個評委氣的直跳腳。
“那就謝謝王先生了。”張偉朝着王先生拱了拱手說道。
王先生聞言恨恨的瞪了張偉一眼。什麼叫謝謝我,本來這些事如果不是你搞出來的,就不會發生,你夠狠,竟然拿着全興州的酒店商人威脅我。
不過轉念一想,不由暗灰,只因爲,剛纔一時氣惱沒有想到反將了張偉一軍。
794雙面刃
爲什麼這麼說呢,畢竟張偉這樣做屬於是雙面刃,先不說王先生答應與否,不過他不答應的可能性還是佔居多數,但是如果他不但應,沒反應過來,就像是現在這個樣子,什麼都不能再提了。再提就屬於是
賴皮了,可是一旦他反應過來,就能反將張偉一軍,只要他說如果最後是張偉贏了呢,會不會也要來一個第二屆第三屆的比賽呢?只要他這樣一說,張偉就回答不上了,把皮球踢給張偉後,他一樣會回答不上來。
只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因爲他已答應別人按照張偉設下的圈套行事了,就是再返回也不行了。
這可不是兩個人下棋,輸就輸,贏就是贏,沒有悔棋一說。
所以,反應過來的王先生纔會如此表情。
心裡同時暗罵道,張偉啊,張偉你夠狠,算我棋差一招。
張偉看着王先生的表情就知道他想的什麼,只是冷笑一番,誰讓你一開始沒想到,只能說你笨。
當然張偉的演技也在那裡,要不是他故意去氣王先生,就算他再笨也能想到的。再加上於琴的一個電話讓他更是惱羞成怒,可以說這一切的作爲都是逼着他做出了選擇。
在那種情況下少有人還能保持清醒的頭腦,至於於琴,毫不客氣的說她也是爲整件事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只是她不知道罷了。
恐怕知道了的就會後悔剛纔打電話過去了。
只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一切都晚了。難怪說女人頭髮長見識短,很多事都是砸在女人手中,這便是說的這樣的情況了。
而於琴在聽到王先生答應了張偉他們的請求後,面色不由便的越發苦澀起來,此時是已成定局,她在說什麼也晚了麼,對於王先生不顧自己阻撓毅然決定答應張偉的話,感到一陣陣的惱怒,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呢?
事情都到了這種地步,主權又不在自己這裡,自己已經把所有的財產都交給了王先生,隨他如何的搞,現在她所想的就是希望王先生最終能夠獲勝。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它的念想了。
“那麼就請幾位挑選出一些羣衆和嘉賓的代表出來評論吧。”這時郭大叔不失時機的說道。
聞言幾個評委都相互對望一眼,然後各自點了點頭,這時,聽張市長說道:“好了,就按照他說的做罷,再晚了才就涼了,還品個什麼勁啊。”
這時那個主持人連忙吩咐幾個服務員將菜餚端下去給那些羣衆和嘉賓的代表品嚐了,那些羣衆和嘉賓一聽還有這等好事,自然不會決絕了,早在郭大叔提出這樣的意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開始注意了,同時還在心中默唸希望這個意見可以得到落實。
只是全場這麼多人選是最代表好呢?
這時大家都很頭痛的問題。
這時郭大叔看到事情完活,他也可以功成身退的時候,這時聽張市長說道:“你先別走,既然你敢上前來提意見,那麼這個羣衆和嘉賓的代表你算一個好了。”他這樣說明顯是偏幫了張偉,因爲張偉和那個人關係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都明白其中的道道,在感嘆張偉手段的同時,也在感嘆其他。
張偉自然是樂得如此了。
只是郭大叔聞言不由怔了一下,他來這裡不過是爲了還張偉一個人情的,本來是想爲張偉做點什麼的,因爲他知道這種得罪人的活,沒人什麼人肯去做,要不是張偉曾經救了自己的閨女的話他也不會如此的。
而這時猛然聽到張市長親自發話,讓他這個客串的託做評委的時候,他愣住了,是的,是愣住了,原本封塵已久的心也不由開始慢慢融化,不爲什麼,只因爲他以前也是做廚師的,儘管相比王威他們還不算什麼,可是卻從未想過自己能站在換這個舞臺,能在這麼大的場面中做一個評委,和那些早就名揚的老牌廚師一樣坐到一起,身份一樣。
這是什麼,這時一種認同,一種認可。
儘管不知道別人怎麼想的,郭大叔就是這麼認爲的,並且因爲這個想法而感到渾身充滿了希望和力氣,從未想過已經退出廚師圈子後還有一天會來到這裡,並且主持工作,這是何等的令人心情澎湃啊,這時何等的令人激動啊。
此時郭大叔的心情就是這樣,如果問他答不答應的話,他一定會滿口的答應,因爲這畢竟是他最愛的一行了。
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按照正常的過程不知要多久,但今天就在這裡,這個機會給了自己,你說他如何不會感動呢。
正是帶着這樣的想法,郭大叔差點激動地哭了。
這時看去正好迎上張偉朝着自己迎來的鼓勵的目光,朝着自己微微點了點頭,那意思好像在說,你行的,你能行。
我……還行麼?
原本封塵已久的內心的開始出現了一絲裂痕,那久違的熱情開始無止盡的宣泄了出來,今日此時此地就如同給了他第二個生命一般。
這時在家觀看電視節目節目的郭糖不由指着電視中放映的自己父親的畫面,大叫道:“媽,快看,媽,快看,老爸他做評委了老爸要做評委了。”
郭大嬸聞言更是不由的激動了流下來眼淚來,其實就算是郭糖不說她也知道,看到這一幕,口中喃喃道:“老公,你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加油,我相信你能行。”
我還行麼?
這是郭大叔問自己最多的話,此時看向周圍,大家都看着自己期待的模樣,彷彿又讓他回到了以前那種被受人矚目的環境當中,一時間更覺得心中澎湃,全身所有的熱情都被激發了起來。
而王先生看到這一幕不由撇了撇嘴,說道:“你懂不懂行,行不行你?”
“行不行一句話,別在這裡耽誤大家時間。”這時一個和王先生‘關係好’的評委不由嘟囔了一句。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皺起了眉頭,的確,大家看着郭大叔的模樣實在是有些糾結,你到底答不答應一句話的事情,老是在這裡嘮嚜做什麼。
張市長咳嗽了一聲,問道:“怎麼樣?你想好了沒有?”
而聞聽此言,便如當頭一棒,將郭大叔從那種場景中拉了出來,然後忙不迭的答應道:“我答應,我答應。”
張市長看了眼在座的其他評委然後說道:“好了既然這樣那就再去選其他的羣衆和嘉賓做評委,我看就抽查吧,否則看場種這麼多人要選到何時啊?”
其他人聞言都點了點頭,開什麼玩笑,在這個時候誰敢駁你的面子,既然你都說了,那大家就照辦就是了。
隨後那主持人就和幾個服務員都走下臺去,然後一截一截的挑選出來幾個羣衆和嘉賓當中的人做評委和郭大叔站在一起。
張市長才宣佈讓幾人品嚐一下雙方菜餚。
這時,王先生看向張市長滿目的怨恨,儘管嘴上沒說什麼,可是心中早已經把張市長的祖宗八代都罵了一個遍。
這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還說是自己一夥的,到底是在幫自己還是幫張偉。
當初自己涉險的時候也沒見他如何的積極啊。
想到這裡更是恨恨的瞪着張市長。
看樣子張市長是覺得可以打壓一下自己的時候了。
他是這樣想的,到現在都不認爲自己已經把張市長列爲了必除的對象了。任他想破腦袋怪都想不明白這是爲什麼。
同時暗自後悔起來,自己幹嘛邀請張市長作客呢,這不是給自己添亂麼,這不是。
所以看向張市長的目光也慢慢變得不刪了起來。
而張市長似乎是鐵了心的要和王先生對決一般,居然也毫不客氣的回敬了回去,這倒是把王先生弄得一頭霧水,怎麼也想不明白張市長這到底是在做什麼?難道腦子被門擠了麼?
早上不還好好的麼,怎麼這一會的功夫就死活要和自己磕上呢?
難道他不怕自己把他的那些罪證上交麼,自己來的時候可都已經安排好了,也告誡了張市長,他這樣的目的是什麼,倒真是讓王先生丈二和尚摸不着頭緒。
這時,在其他人的安排下,那些剛剛選上來的評委都一一開品菜了,儘管一開始那些被選上來做評委的人都很激動和興奮,可是一到了品嚐菜餚的時候,一個個都表現的好像大師一樣,如果不是知道他們不懂行的話,在做的每一位都會認爲他們是真正的品嚐家,是真正受過這等教育的人。
遠遠看去就和真的老資格的評委們一樣。這讓很多評委都大搖其頭,暗道現在的年輕人實在是……難怪說是他們的世界了,說他們什麼都會。
但他們畢竟不是專業人士,所以他們的行爲表現在諸人眼中就非常的虛僞了,不過他們品嚐到沒事,感到愉悅和露出享受的表情倒不是裝出來的。
“怎麼樣?”這時那些臺上的評委看着這些被選上來的評委們都一一品嚐完畢了問道。
聞言幾個選上來的羣衆和嘉賓的評委慢慢放下筷子都相互對看一眼後,說道:“都不錯,色香味俱全,對,色香味俱全……”
這恐怕是他們所能找出來的最好的詞語了吧。所有的評委大都想到。
這時所有人都看向了張市長,這些人上臺畢竟是他一力主張的,現在那些人都糊里糊塗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實在令人頭痛,有用的一句話都沒有,沒用的到說了不少。
所以大家都想把這個頭痛問題交給張市長來處理。
張市長自然察覺出了在場的幾人的目光,微微頓了一下,然後看向了那個他看好的郭大叔,這時見郭大叔最後一個品完了,也是唯一一個沒有發表言論的認了。
張市長看着他問道:“怎麼樣?品完了麼?”
“品完了。”郭大叔說道。
張市長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有什麼意見麼?”
其他的人也都看向了郭大叔,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甚至臺下的人也都看向了她,所有攝影機也都對準了他。
這讓他倍感壓力,同時也心中澎湃起來。
畢竟斷人好壞的事情,他是頭一次做,而且是這麼大的場面。
這時,見郭大叔咳嗽了一聲,然後緩緩說道:“說實話,我覺得張老闆這邊的菜餚要好一些。”
795這是什麼意思
郭大叔張口說道,頓時讓在座的評委們還在場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張老闆這邊的菜餚要好一些,這是在質疑先前那些評委們做出的決
定麼?
見狀王先生明顯很是不高興了。見他走上前來看着郭大叔,然後冷哼一聲。
“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我們這邊做的菜不行麼?”說着王先生瞪着郭大叔然後不由哼哼了兩聲,隨後緩了口氣又說道:“你這完全是偏幫別人,嚴重的偏幫行爲。別以爲別人看不出來,你做的一點都不高明,甚至明顯。”話到後來更是言辭激烈,似乎語不驚人死不休一般。
可惜的是看他那副尊榮確實沒人相信他是一個正直的人,永遠都不會和光明磊路過上鉤。
果然,說着王先生看了眼郭大叔又看了眼張偉,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
不由冷聲說道:“你!對,就是你,剛纔你和張偉眉來眼去,你們一定是早串通好了的。”
王先生一邊指或着張偉和郭大叔,一邊大聲的呵斥道,似乎唯恐在場的所有人都聽不到一般。
可惜他的做法實在過於明顯了,很容易就讓人揭穿裡面的陰謀,哪怕是真的也不能這樣做,這樣反而令人懷疑了。
張偉見狀,看着王先生瘋狂的樣子,只是冷笑連連。
此時張偉看着王先生又如何不知道他心中在想着什麼,聽張偉說道:“王先生,你怎麼不先問爲什麼你那邊的菜餚不行呢?反而是說那人和我有聯繫?”
聞言王先生不由一怔,隨後面色微微發苦起來,其實張偉說的不錯,他也是怒極攻心一直沒想到。
此時被張偉說穿到真的有些尷尬了,本來就是你這樣做怎麼都像是心中有鬼,否則也不會不先表明自己的立場而卻責問別人了。
他可倒好一開口就是誹謗,也難怪別人不相信他了。
而且張偉一句話直指重點,令的王先生不好辯論,越描反而越黑。
最後索性不再開口,只是站在一旁生着悶氣。
他不說不代表別人不說,這時見幾個和王先生有關聯的評委說道:“你倒是說說看,他的菜餚到底哪裡不和你胃口了,你如此評論也得給諸人一個交代不是。”
他這句話說的倒是惡毒,不說別人菜餚做的怎麼樣,直接說是和不和你胃口,這樣不論你接不接話茬都算是認定了你帶上這個帽子了。
可是郭大叔又豈是三歲小孩,你讓我說我就說的人,那不成了你揮之來喝之去的僕人了麼。
所以見他哼了一聲說道:“你們做評委的剛纔打分投票不是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麼,不是也是你們說了算的麼,用你的話說反過來我也可以責問你,這菜怎麼就和你胃口了?”
“你”那評委聞言不由氣的七竅生煙,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只是狠狠的瞪着國大叔,最後還是別人幫他說道:“你倒是自來熟,說話不嫌風大閃了舌頭,別人都是點頭不語,你卻矛頭明指,說話毫不客氣,一點餘地都不給人留,要說起來,你纔是真的不講理呢。”
兩個評委說話都直指郭大叔,目的明確,看樣子,要想讓張偉贏,必須拿出真功夫來展開脣槍舌劍才行。
這場比賽就看誰能說服誰了。
這時,郭大叔緩了口氣說道:“說我霸道,不大講理,和你們相比,我想我還是講道理的,你們是連理由都懶得說了就直接評分的評委,這可要比我來的霸道許多呢。兩位評委,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放屁!”
一開始說話的那個評委的火氣似乎很大,脾氣也是不小,三言兩語就讓他惡語相加,不由破口大罵起來。
說實話面對如此多的羣衆嘉賓以及媒體,他的形象算是徹底毀了,不論是他以前如何,但現在是評委就應該有一點評委應有的素質和形象。
可他的言行已經讓他不再配做一個評委了,這時人們心中所謂的天平已經開始慢慢想着過大叔這邊傾倒了。
只是他們都不知道罷了。
就算知道又能如何呢?
事情已經能夠這樣了,憑他們囂張跋橫目中無人的作風,遲早也要惹得天怒人怨的。
果然,見這時那兩個和郭大叔一起上臺的羣衆嘉賓評委都不由皺了皺眉頭,看着那兩個評委的目光也都不由的冷了起來。
是,沒錯,剛纔他們說的很中肯,誰都沒有得罪,但也正是因爲如此纔不算一個合格的評委,一個合格的評委就應該是不吝嗇言語,該諷刺批評時就應該諷刺批評,該褒獎時,就應該褒獎。
當然這也和他們的身份有關係,畢竟是被人青睞做客串的評委的,說話中肯倒也沒什麼,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好欺負,不代表他們能夠容忍別人對他的態度進行這樣那樣的點評。
所以在那兩個評委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兩個人都有些惱怒了,不由連聲冷哼,說道:“對不起,剛纔我們說錯了,現在我們收回我們說的話,我們也認爲王先生這邊做的菜有問題。”
聞言在場的主人都錯愕了,微微怔了一下,就更不要提那兩個出言不遜的評委了。
見他們面色微微漲紅,因爲此時兩個人說的話實在是難聽至極,好像是在針對他們一樣,但實際上也確實是這樣。
這時,見兩個評委中的其中一個說道:“嘿,你們當這裡是什麼了?學校麼?還是你們家,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反悔就反悔,你們還有沒有一點評委的素質和覺悟了?”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也不嫌臉紅。
果然,在場的所有人聽完這句話都有些忍俊不禁起來,畢竟你說這句話什麼意思?你自己都還管不住自己的嘴呢,怎麼就先說起別人來了,你這人整一個五十步笑百步的人,還有臉說人家不遵守過則,沒素質,沒覺悟呢。
這話要是由一個德高望重衆望所歸的人說出來倒也還罷了,可惜偏偏是你,你自己都還沒素質,沒覺悟呢,有什麼資格評論別人。
他不這樣說還好,這話一開口,他那霸道的的形象算是坐定了。
已經給人留下了深刻的霸道形象。
此時,看着身邊人都有些想笑,卻笑不出來的樣子,那個人微微怔了一下,然後有些差異的看着旁邊靠自己最近的人,不由悄聲問道:“他們這是怎麼了?我剛纔說的不對麼?還是被我正義凜然的形象給嚇着了?”
他說這句話儘管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在場的幾個人也都聽了個清楚,聞言都不自覺的笑出了聲來,還你說的對不對呢?
你本身就不對,還能說對什麼話,真是個渾人,最後還說是不是給自己的正義凜然的氣象嚇着了,怎麼着你還是絕代偉人麼?說話怎麼就這麼不嫌腰疼呢。
你不如說你是不是表現的太正義了,把別人都給嚇着了呢?
實際上他還真想說這句話,只不過一時沒想到罷了。
而此時在他身旁的那個評委是提醒也不是,不提醒也不是,最後索性不說了,直接向旁邊挪了一挪,儘量靠的他遠一些,以此來劃清界限告訴所有人自己和他沒關係,不認識他。
丟人也別把自己給牽扯進去。真是沒數到了家。
那個評委這樣想着。
這時看到那個評委的模樣,他終於反應了過來,不由面色一窒,然後說道:“呸!”然後看着郭大叔說道:“你別得意,咱們沒完。”
“不是你和我完沒完,而是你要和大家有個交代,你說我什麼都無所謂了,可是你這樣的行爲確實已經不配做評委了,因爲要談素質,你纔不配是一個合格的評委呢。”郭大叔此時慢慢說道。
彷彿一個領導在講話一般,本身得形象和那個評委一比較大家自然而然的選擇了相信他的話了。
既然人心所向,不論王先生那邊的廚師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了,人心都散了還提什麼捲土重來,這場比賽的勝算,張偉算是握到了。
而不論是王先生還是張偉以及那些評委們一時間都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張偉自然不必再說什麼,那些評委也都暗自嘆了口氣,若不是他表現太差恐怕張偉這邊不論去那裡多少人都無用,因爲畢竟在人們心目中他們纔算是高手,纔算是有資格評論別人的內行前輩。
只是現在看來,人們的想法正在改變,並且慢慢傾向於張偉這邊了,這就說明,形勢已經開始發生逆轉了,以後不論還比不比賽了,他們說話的分量也都要減少了許多。
這時反應過來的那個評委不由看向了王先生,當迎上他惡毒的目光時,渾身不由一顫,這也難怪王先生怒極攻心了,如此好的機會眼看就要到手,卻在這個時候鑽出你這麼個貨色來,使得整件事功敗垂成,你說王先生能高興了麼。自然沒有好臉色給對方看。
這時張偉笑道:“王先生,你看那個評委是不是有些過於了,心性如此狹窄就算是做了評委恐怕也不能做到公正處理,憑自己喜好斷是非的人應該是他了,而不是這位。”說着張偉指了指郭大叔。
見郭大叔朝着張偉笑了笑。
此時聞言大多數人都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對於張偉的話自然是激勵贊同。
而那個被張偉說到的評委此時面色漲紅,儘管知道自己不能再多說什麼,否則只是越描越黑,所以最後再狠狠瞪了張偉一眼後便不再說什麼了。
這時張偉笑了笑說道:“看情況剛纔的事情,恐怕有些出處了,如果雙方不能說出所以然來,剛纔評委們斷定的結果似乎不能做署呢。”
張偉這句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說了這麼久也都只是爲了這句話來做鋪墊。
“那你想怎麼樣?”這時王先生說道,他所問的也正是大家都想知道的事情。
“這個簡單,就是雙方都拿出有力的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斷定是對的,也只有這樣才能讓人信服。”張偉說道。
聞言在場的諸人都點了點頭,可就算是這樣算上徐老、郭大叔這邊三人也不過是四人,最後二分天下平局而已,這不是張偉想要的結果,他想要的是絕勝的機會,是一邊倒的局勢。
這時,在電視機旁的丫丫、陳瑤何英三人都有些緊張了起來,儘管先前因爲那個評委的舉動而惹的丫丫恥笑不已,同時對郭大叔和張偉的表現極力的推崇。
陳瑤和何英自然也是非常高興。
因爲也只有這樣張偉纔能有勝利的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