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瑜說着,身子往前挪了一步。
她的意思很簡單,一是給祁夜墨來個送客,二是順便到衣櫃那裡把自己的衣服包拿過來,一會好換上。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
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忘了自己的這件衣服是祁夜墨的,簡直是太大了,不僅大而且還長,有半截已經拖在了地上。
她這一邁步,雖然是小小的一步,對她來說,也可以和人類登月的那一小步來媲美。
到了後來,她每每想到這天的情景,都對自己這麼沒有經過大腦的行爲而懊悔不已,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嘴巴,如果這兩個嘴巴能讓後來的事不發生的話……
她邁開的腳正好踩在了垂下來的浴袍上。
由於這衣服裹的太緊,而且真絲面料還有些滑,繫着的帶子一下給崩開了。
“媽呀……”葉歡瑜身子向前踉蹌了幾步。一聲慘叫,衣服被掙開了。
而且就在祁夜墨的面前掙開了……
祁夜墨倒也是手急眼快,到後來葉歡瑜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就在他探身扶她的時候,本來開着的房門,神奇般的關上了。
葉歡瑜和祁夜墨撞了個滿懷。
再次神奇般的,兩個人側身雙雙都倒在了牀上。
葉歡瑜似乎預感到要出事了,索性就像個小刺蝟一樣縮着身子。
但是,她並不是刺蝟,她的身上沒有長着能保護自己的武器。
唯一一件能遮蓋她軀體的衣服,現在也已經變得毫無意義。
祁夜墨看着面前緊緊閉着雙眼的葉歡瑜,看着他曾經不止一次流戀的身軀此刻正在瑟瑟發抖……
那封印在他內心的惡魔終於衝破了符咒,有力的雙手將她擁入懷中。
“孩子們都在下面,他們要是沒見到我,會上來找我的,我們這樣被他們看見不好……”
葉歡瑜依舊蜷縮着自己,沒有了保護,她只能說一些所謂自認爲能制約住祁夜墨的理由。
“喂!祁夜墨,你給我住手……我說過不行的……”
“不行?嗯哼,你知不知道男人最忌諱在這個時候聽到這兩個字?”
“額……給我滾開!你行不行關我什麼事……喂,你這是要親哪裡?”
“……”某男只做不說。
不一會兒——
“魂淡!!!”一聲冷氣倒抽,她嚇得驚喘,“……那裡不能親……”
“……”某男此時吧唧聲不斷。
“禽!獸!你惡不噁心啊……唔……”
她努力反抗,可讓她感到無望的是,以她的力量非但沒法讓祁夜墨就此罷手,反而變成了讓他發起猛攻的嘹亮號角。
葉歡瑜能做到的,只有緊緊的閉着雙眼,教訓呀,教訓!
這種來自遙遠的熟悉感,將她又拉回到了那個讓她一輩子都想忘記,但是一輩子又不能忘記的那一個初爲人事的夜晚。
只不過這一次,祁夜墨似乎有所改變了。
他不再變得那麼的強勢,而是在一邊試探一邊迎合的。
儘量不讓她感到痛苦,也或許是想讓她和自己一起享受這樣的過程……
(PS:爲什麼牀!事!和!諧得如此內牛滿面?親們意境意境就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