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浚拿出的這道玉簡乃是秦家太奶奶親賜,就連秦雪都沒有,足見秦浚在秦家的地位。
“秦浚你休要胡鬧,就算你爲了秦家,但你好歹也要徵求一下影兒的意見不是?那冷炎固然優秀很厲害,可他已經有了仙侶,這這種人還到處……你真的是在爲我們考慮麼?”
秦雪看到那道玉簡之後,臉色微微一變。
這道玉簡大有來歷,可以說是太奶奶做出的承諾。
如果秦浚打出,秦家太奶奶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會答應此事,讓她隨着墨影兒陪嫁到褚虛。
“影兒姐姐,你願意麼?”
秦浚沒有理會秦雪,直接對秦浚開口。
此刻的墨影兒頭低的很低,一直沒有說話,直到秦浚開口,她才緩緩擡頭,
“秦家對我有救命之恩,從情理上來說爲秦家付出我理所應當,可影兒早就有了仙侶,此生我墨影都是夫君的人,至於其他不做它想…..”
第一次,墨影兒給我外人說出了自己的一點秘密。
“什麼?你早就有了仙侶?”秦雪和秦浚同時驚呼。
自從進入秦家,墨影很少談自己的事情,他們一直以爲還是獨身。
“是的,雖然我的仙侶可能已經隕落,但我堅信他還在,終有一天我會親自去尋他…”墨影兒的眼中閃過一絲悲傷。
數萬年的等待和堅持,她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的放棄。
尤其是冷炎的出現更加勾起了她的回憶,
此刻的墨影兒腦子之中全是洛方的身影,根本容不下其他人。
看到這個樣子,秦浚和秦雪下意識的對望了一眼,種種跡象表面墨影兒說的都是真的。
“影兒,你放心,我支持你!就算以後我要下嫁,也會提前讓你離開。”
片刻之後秦雪開口,本來對於墨影兒下嫁給冷炎她心裡就極爲反感,現在的態度比以前更是堅決。
“這…….影兒姐姐,我去和冷炎姐夫再商量商量,我相信,他若是知道你還有如此一段過往,絕對不會強人所難的!”
秦浚心急歸心急,人還是很善良的。
“那就多謝少爺了!”墨影兒微微躬身。
身爲女婢,只能稱呼秦浚爲少爺。
殊不知,就在秦浚決定去和冷炎好好的商量商量的時候,
冷炎帶着嵐陽、泰古已經來到了崑崙墟上半山腰的一處僻靜獨院。
由於這兩位和冷炎的關係不錯,自然不會去仙城之中居住。
到現在爲止,進入褚虛仙城的修士已經有十幾萬,但真正享受到這個待遇的,只有嵐陽與泰古家族。
“忘了說了,我在仙山之上給秦浚那小子也準備了仙府….”冷炎隨即喊過了一位傳令弟子。
“咳咳,冷炎兄弟,我看你給秦浚那小子準備是假,給那名侍女準備纔是真吧!”
泰古大有深意的一笑。
“對了,冷炎兄弟,你不是有仙侶麼?怎麼會突然看上那個侍女呢?這不像是你的風格!”
小院很僻靜,沒有外人,嵐陽終於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唉,二位有所不知,我有仙侶不假,但她已經消失了數萬年,現在想想,一切都是過往煙雲,還不如重新開始…….”
冷炎微笑開口,他自然不可能把天庭仙域的種種過往說出來,更不會告訴這位侍女就是他的妻子。
而且他表現的很輕鬆,縱然是嵐陽和泰古也沒感覺出來他是在說謊。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
嵐陽和泰古恍然大悟,
這麼看來冷炎的做法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給誰都會如此,就是稍微急躁了一點。
“冷炎兄弟放心,一會秦浚來了之後我們也勸勸,讓他好好的給那秦雪說說,保證此事能成”
二人隨後拍着胸脯保證到。
秦雪不同意並不代表秦家的老祖不同意,有嵐家和泰家出面,秦家巴不得此事能成呢!
殊不知,就在三人開始拿出仙釀打算暢飲的時候,另一支隊伍亦是緩緩的到了城門口。
這支隊伍不是別人正是姍姍來遲的玄冥仙州世子赤木,走在最前面的則是墨家曾經的大小姐墨香。。
此刻回到曾經的仙城墨香的眼中閃過一絲回憶之後,臉上瞬間被得意和高傲所取代。
現在的她已經是仙州赤府的人,再也不是這個窮酸地方的修士。
再看向周圍的修士,墨香的胸脯挺得很高。
“公子,褚虛仙城到了,裡面我墨家的仙府應該還在,到時候我們到裡面去駐紮!”
即便認爲自己已經不是褚虛的修士,可墨香還認爲自己在褚虛有着絕對的話語權。
“如此甚好!”
赤木淡淡開口,一路走來早已是舟車勞頓,自然需要一個地方好好的休息休息。
可惜話沒說完,開路的侍衛就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公子,前面出了點問題,我們不能走這個通道!”
“不能走這個通道?爲什麼?”赤木沒說話,墨香倒是尖叫了起來。
“公子,據守城的修士說這裡乃是爲捐了仙玉的世子所走,若是沒有捐仙玉要走旁邊的通道,否則進城之後無法安排仙府!”
侍衛還算識相,並沒有搭理墨香,繼續給赤木回報。
“捐仙玉?這個褚虛之主可是叫冷炎?”聽完之後赤木眉毛一挑。
“回公子,應該是的,不過幾乎進城的世子都捐了仙玉,我們?”
“這一定是冷炎那小子設計的計策,沒仙玉了就想出這招,這樣,你去捐上一塊下品仙玉,我們好好的羞辱羞辱他!”
赤木揮手。
“公子,我是這裡的修士,進城還需要什麼仙玉?要不我去讓他們放行?”
這個時候墨香再次插嘴。急於表現的她實在是太想證明自己的作用了。
“算了,放行多不好玩,我就捐一塊下品仙玉!到時候全仙州的修士都會知道這冷炎是多麼的窮酸,一塊下品仙石也要乞討!哈哈哈哈”
不過赤木並沒有採納墨香的意見,這一次他就是爲了報衍虛之仇而來,輕輕鬆鬆的進城豈不是白白的便宜了他?
總而言之要抓住一切的機會狠狠的羞辱他,這樣才痛快不是?
赤木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