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劫天下 一百卅九章, 殺俘事件(二)
餘下的戰鬥準確地說應該是剿匪戰鬥纔是,因爲撤離不及被迫躲避樹林和溝壑間的日本軍隊,因爲中國軍隊紛紛亂亂的回軍隊伍而發生了誤會,以爲是來剿滅自己,絕望之下,悍然進行了殊死搏鬥。
其實只有二十餘名日本騎兵的偷襲,就讓牛亮團長爲首的中國步騎兵手忙腳亂,驚慌失措,因爲不明敵情,擔心俘虜被敵人重新劫去,乾脆一陣彈雨潑撒,統統地清除掉。
然而,牛亮團長的心裡,其實老大不願意,如果將這些俘虜弄到了平壤城裡給孫武軍長看見,那功勞可就大了去了,長面子啊。
“狙擊敵人,掩護主力撤離!”新軍在敵情判斷不清的情況下,急忙想到的是撤離。
於是,部隊分爲幾股,有的衝上去攻擊敵人,有的急忙往洗北方面尋找撤退的路段,有的拖拉着日本人的死活馬之類的戰利品。
可是,進攻的日軍很快就撤了,讓中國軍隊恍然大悟,原來是少數敵人的騷擾。
牛亮團長勃然大怒,就這邊幾十個敵人的擾亂,讓自己心驚肉跳,出了很大的洋相,還牽累了五百多無辜的日本兵,如果到時候在平壤城裡展開一場獻俘儀式,那該多麼好啊。
心情有些氣急敗壞的牛亮團長下令,一定要生俘這些偷襲的日軍。日本軍隊其實並不是專門來偷襲的,他們還不明白遊擊的意義,只是看見了中國軍隊,驚慌失措,放槍打就是,少數日兵的衝鋒,也是抱着無法逃脫就拼命的糊塗想法。並無本意要衝撞中國大軍。
在混亂和焦急之中,哪裡能夠分清楚這許多呀?中國軍隊一聽說敵人不多,馬上氣勢洶洶地圍攻上去。儘管有稀疏的樹林和頻繁的溝壑遮擋,還是從幾面追趕上去。
牛亮團長一面命令部隊繼續搜索日本軍隊遺留下來的物資,特別是步槍,馬刀,馬鞍等器具,彈藥,駿馬,一面親自出馬,帶領警衛隊員,向敵追擊。發誓要逮捕敵人,狠狠懲罰。
餘下的中國士兵可以放心地修理戰場了,許多人去追趕日本戰馬,許多人在死傷的日本戰馬旁邊呆着,用馬刀將那些馬剖析開,肥美的好肉割了,打成包,用剝掉的馬皮包了,撕扯日本人的軍裝扭撮爲繩索,拴在活馬的身上拖走。
“可惜了,這麼一大堆的日本兵,要不是,讓這些貨給咱扛馬肉最好了。”
“不錯,哦,那幾個小倭瓜還沒有死透呢!”
“去,拿你的刀再捅幾下,直接捅心窩子,也算咱的一點兒積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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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去?算,我去!這些人不叫個三倆個時辰還真的死不到家呢,可憐呢!”
於是,幾名中國士兵走上前去,用着馬刀和繳獲的日本騎兵用步槍,上了刺刀,在未死透的日本人屍體上亂捅亂戳。
畢刀的刀尖耳一挑,一個日本兵爬起來了,滿臉的血污把中國兵下了一跳,趕緊用槍刀一恆,咯,劈進了人家的鼻樑,血流噴灑,將另一名中國餅的臉都染紅了。
“救命!饒命!”那個雙手背後的小日本兵年輕英俊的臉上,因爲可怕的傷口而猙獰異常,竭力在屍體堆上掙扎着,搖晃着,剛被刺傷的鼻樑一帶,因爲劇烈的疼痛而可怕地痙攣着。
“糟了,這倭瓜還沒死透呢!”
“胡說,他本是好好的。”
“誰叫你不小心呢?”
“怨我?你剛纔幹你媳婦的逼事兒啦?”
“算了,這小子已經被破相了,乾脆滅了得了。”
“也只能這樣,反正,他就是拉到奉天也做不了好勞動力,身材矮小,連煤筐子高都沒有。”
“也罷。”
於是,在這名可憐的倭瓜連連的慘叫聲中,幾桿步槍刺瘋狂地刺殺着,直到倭瓜真的成爲血葫蘆。
同樣的情況還發生着,試圖裝死的幾名日本兵也被挑選出來,一個個從身體的不同方面刺了透心涼。
“絕對不能出洋相,咱一走日本小倭瓜就站起來跑了,說起來會讓人笑掉大牙的!”奉命督殺日本俘虜的班長大人抽着一管土菸絲,吧達吧達美了一會兒,“走,收工!”
牛亮團長的部隊終於趕上了敵人,驚慌的日本兵一面抵抗一面繼續逃跑,終於被中國軍隊包了餃子,圍困在一片樹林子裡面。因爲日軍的射擊相當準確,依託樹林和溝壑的秘密性連連格殺中國士兵,中國士兵惱羞成怒,一面用衝鋒槍橫掃,一面連連投擲手榴彈,將那裡的樹葉很快就打成了光溜溜的和尚毛。
十幾枚手榴彈最終讓那裡安靜了下,於是,中國士兵衝了上去,將現場佔領。
“不要殺,逮活的!”牛亮團長大聲吼叫着。
官兵們衝進去,清掃了戰場,發現,只有十二名日本士兵,還有三匹斷了腿的戰馬,於是,將之一一俘獲。
十二名日本兵,只有五個是完好的,因爲手榴彈的威力,全部被炸得暫時失去了知覺,象死狗一樣傾斜在溝壑裡,中國兵衝過上,將他們一一弄起來,鑑別了下鼻孔,摸摸心跳,當即扯掉其衣服,撕成破條條布,一扭一結,成爲上等的繩索,將之雙手一背,捆綁起來,然後往馬上一拴,拖着走出樹林子。
“別走,就在這裡吧!”牛亮團長要求,“讓所有的官兵兄弟們都來看看!”
戰場上,先後有四名中國士兵被擊斃,死狀極爲悲慘,一名被擊中了眼睛,將半個腦袋都掀掉了,一名被打斷了脖子,血流滿地,很艱難地死亡過程令人髮指。
在小樹林裡,很多官兵都來了,中國軍隊去河裡取了一些涼水,往日本士兵的身上潑着,水不夠,就有一名士兵操着真正的人造小鋼炮,對準一名倭瓜的腦袋,稀稀啦啦地撒起玉液黃湯來。
殺紅眼兒的中國兵,一個個咬牙切齒,怒目相向。
日本士兵逐漸恢復了神智,一個個兇狠地望着中國人,奮力地掙扎着雙臂,當一名中國士兵上前阻擋時,被一個傢伙飛起雙腿,連連踢着,還一口咬住了士兵的胳膊,咬得又準又狠,痛得那名中國士兵慘叫如貓。
幾名士兵上前,有的掐日本兵的脖子,有的毆打他的雙腿,有的揪他耳朵,總算把自己的戰友給救走了。
這一個小插曲,讓本里已經氣焰消逝,儘快想撤離的牛亮團長心頭的那堆怒火再次熾烈起來。
“來人,把他們給老子吊起來!”
“是!”
好歹旁邊就有十來棵不小的樹木,要吊起這羣日本兵還是容易,最大的一棵樹上,就吊了四個日本人。先是吊起來,頭朝下,象農村鄉間的馬蜂窩一樣懸掛着。不,象一羣澳洲的什麼猴子。
不由分說,幾個士兵上前,找了荊棘條子,劈里啪啦就是一頓猛抽,抽得小日本倭瓜一個個哭爹喊娘,幾裡瓜啦,沒完沒了。
“你悠着點兒,還沒玩幾下就給你抽死了!”幾個士兵埋怨一個心狠手辣的執行者。
中國士兵在旁邊欣賞着,哈哈大笑。
“打,狠狠地打!”
“小倭瓜的洋歌兒唱得不賴呀!”
“是啊,跟小娘兒們叫那個一樣,嘿嘿嘿!”
戰爭的殘忍,讓平時最善良的人都煥發出了野蠻和兇殘的本性。一名中國士兵甚至瞄準一名戰俘,一顆子彈擊中了那兵的下三路,疼得那小子吸溜着冷氣,叫喚得跟殺豬似的。
“班哉,班哉!”
牙齒咬得咯咯響,從腹部裡艱難發出的沉重的低吟的聲音,一陣陣泛起,在小樹林的內外久久地迴盪,就象一羣悲傷的野狼在呼喚同類。
“算了,快些弄死,馬上給老子撤離!小心鬼子的其他部隊來偷襲!“牛亮團長實在被鬼子的腹式慘叫聲給弄得心煩意亂,終於帶領人馬先撤離了。
剩餘的一個排長帶領二十幾個人,專門負責結果日本兵。
“哈哈,團長走了,老子就是老大!”排長終於出人頭地,興奮得樂不可支:“來人,把爺的刀拿來!”
“排長,您要刀幹嗎呀?”
“管那麼多幹嗎?爺要刀,肯定有爺的道理!”
“是,排長他大爺,給您的刀!”
“我日你媳婦的頭!敢佔大爺的便宜,好,等修理了這些倭瓜兵以後再來修理你小子。”排長來到了一名日本士兵的跟前:“把他給老子放下來,好好地捆綁在樹上,要不,老子天下聞名的殺豬名匠,還真的幹不好活兒呢!”
日本士兵全部被重新捆好,“快些,排長,團長讓我們走呢!”
“團長大爺哪裡有閒心管咱們?咱們悠這點兒也沒有關係,聽大爺我的,我是排長,什麼事兒給你們兜着!”
邪惡的排長開始對付一名日本士兵,先把他的衣服剝光了,成爲赤條條的一根雪白黃瓜,然後,開始在上面特殊的部位,精雕細刻。
那名日本兵疼得一陣陣抽風昏死過去,都沒有引起排長大人的同情:“快來看看,咱祖上是南皮城裡有名的騸豬匠,那可是大大地出名厲害啊,後來,咱家二叔叔是大清朝敬事房裡的副手,知道吧,什麼是敬事兒房?呵呵,你們不知道了吧?老子就肯定你們這杆傻逼小子是白癡,好,老子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下,什麼叫做馬王爺三隻眼。。。。。。”
自古殺豬宰羊生意的人,特別心狠手辣,心理素質特別強,這個排長先生,根本不聽日本兵的哭喊和扭動,繼續笑眯眯地做事情,分開那傢伙的兩條肥腿,“諸位,爺好些天不做這活兒了,實在技癢,你們給老子看着點兒,不要讓團長大人萬一來了,敗壞了老子的興致!”
“排長,你要幹什麼?真大要給這小倭瓜剃掉子孫袋?”
“不是這個爺哪裡有這麼多的精神頭兒?”
“去!有什麼意思?”
“沒意思,老子就是想讓這小倭瓜多疼一會兒,疼死他!”
“排長大爺,算了!一刀砍成兩段得了!”
“呸,你個麻辣隔壁的軟骨頭!你知道不?爺的二叔叔怎麼死的?就是被東洋的倭瓜們捅死的!僥倖逃脫大難的小太監後來跟咱新軍的大爺說,絕對沒錯,他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東洋人做的!”排長大人咬牙切齒:“老子見一個東洋鬼子就給他騸一次,一定要他們全部斷子絕孫,”
義憤填膺的排長,當即揮刀下手,把那個倒黴的日本兵疼得嗷一聲慘叫就昏死過去。
“這麼不經玩呀?”殘忍的排長大人,也覺得興趣索然,乾脆左手一探一扭,右手和步槍上卸掉的刺刀**去來回撩了幾下,狠狠一抖手腕,用刀尖兒挑着出來:“娘個頭,就這麼大一丁點兒?簡直比小老鼠的東西還不如呢!”
血淋漓的一團肉,在刀尖兒上軟綿綿地抖着,一門小炮,兩顆炮彈,醜陋猙獰,讓許多士兵,扭頭就走,一面走一面嘔吐。“呸,我入胡排長他大爺,這麼噁心的事情都能幹得出來!”
胡排長並不以爲自己的工作多麼卑鄙低賤,反而格外努力,尤其是當他做完了一個以後,將東西挑着給其他所有的日本士兵看,嚇得那些日本士兵一個個渾身顫慄,哭爹喊娘,連連求饒。
“現在知道怕了?早你們他孃的幹什麼去了?驢油蒙了你們的狗眼兒拉?”排長大人痛快淋漓地欣賞着目標倭瓜:“繼續,繼續,要不,爺就沒有樂趣了!”
“快,排長。老胡,咱得趕緊撤離呢。”
“等會兒,讓老子把這羣倭瓜全部做了,”一聲催促,讓胡排長焦急起來,只見他風塵僕僕地來回奔馳,迅速地在那些日本戰俘的身上用刀切割着衣服,然後探查細微,最後,切割出他感興趣的東西,將一個個日本兵弄得昏死過去。
“好了,大爺的事情弄完了,下面,隨便你們折騰吧!”胡排長看着地上的東西:“兄弟們,知道不?這些東西該往哪裡弄?”
“扔了!”好多中國士兵皺着眉頭,駭然地躲避着胡排長的刀子般的目光。
“傻瓜!白癡,狗頭!”他喜悅地找了些破衣服片片,終於弄成了一個小包裹,將所有自己工作的成果都放了進去:“懂個大狗屁,這些東西都是上好的補品,知道不?不管騸什麼,騸下來的東西都扔不得的,那都是上佳的好東西,大補啊!肉質細膩滑嫩,清香異常,不用撒鹽,咬一口。。。。。。”
“靠他爹的,排長。這些日本兵。。。。。。”
“走,他們還能活得了嗎?”
“可是,胡排長,他們畢竟還活着萬一咱們走了以後,還有其他的日本小倭瓜來救了他們,咱不是虧了嗎?”一名士兵`擔心地說。
“是啊,一不做二不休,好人當到底,送佛上西天,乾脆把這羣小子一人捅幾刀算了。”一名士兵建議道。
“算了,打死狗有什麼了不起?不過,你們的話還真的有趣!有趣!好了,咱們分開來,兩人一組,把倭瓜弄得乾淨利落,打發回他姥姥家!”
中國士兵行動起來,幾個圍着一個,揮舞着刺刀亂捅,只見刺刀雪亮,把把見紅,當即將樹上捆綁的日本兵戳成了破爛。
“走!”
一羣中國士兵剛騎上繳獲的日本戰馬,就聽吧鉤一聲槍響,胡排長從馬背上搖晃了兩下,就筆直地,沉重地摔下去。
中國兵炸了窩,趕緊散開,一起盯着槍聲來襲的方向。“散開,有倭瓜兵在偷襲哦!”
“快!小心,敵人在暗中!”
中國兵嚇壞了,誰也擔心敵人在暗處盯着自己,那種感覺實在太差了。
呼啦一聲,中國士兵從馬上跳下來,眼睛盯着四處尋找,。
“吧勾!”又一聲槍響,一名中國士兵的手臂一跳,馬刀彈飛了。
“上!”中國兵一起發現了某一處溝壑裡的秘密。
槍彈與馬刀齊飛,憤怒共咒罵一色,中國士兵紛紛揚揚地射擊和衝鋒,將那片有荊棘的地方包圍得死死的。
“起來!”
三個日本士兵,戰戰兢兢地顫抖着,第四個已經死得很難看了,只有脖子沒有腦袋的樣子實在另類。
三名日本兵都受到了不小的傷害,一個傢伙的雙手已經被衝鋒槍的金屬流絞斷,可能是麻痹的神經還未甦醒,他居然將殘廢了雙臂耷啦着折了的手腕舉起來。
三個日本傷兵一被揪出來,就遭到了中國士兵的毆打。其實,要不是剛纔誰扔了一顆手榴彈的緣故,這仨小子絕對還在抵抗着,手榴彈的威力,讓這仨小子都暫時休克了幾秒鐘。
三名日本兵被揪到上面,被仔細地捆綁起來,然後,吊到了樹上。
“你爹的,敢在中國新軍大爺爺的背後暗算,真是膽大包天!”
幾個士兵將胡排長弄過來,老胡傷在咽喉處,已經不行了,只是指着日本兵,眼睛兇狠地瞪着說不出話來。還沒等戰士們喊幾聲,他就掛了。
這下,士兵們火了,立刻拳頭如雨,把這仨偷襲的日本兵修理得夠慘。
“來,把他們給老子剝了!給胡排長報仇雪痕!”
“對,給這仨小子開膛剖肚,剝皮抽筋!”
“對!絕對不能輕饒!”
日本士兵被刺刀挑掉了衣服,重新放下來,四肢結結實實地捆好,然後,一名中國兵抄起馬刀,當胸一下,就豁開了一個傢伙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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