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掃晚清的坦克軍團無彈窗 光復滿洲 一百五八章,東鄉艦隊的哀歌
.嗚!嗚嗚嗚嗚。。。。。。
東鄉大將的耳朵出現了嚴重的重聽現象,趕緊同一隻手在腦袋上狠狠地拍打着,試圖使失能的腦袋零部件恢復正常工作,可是,那種令人指的新式炮彈的尖叫聲,還是久久地鳴響着。
他確實聽到了幾聲,可是,在耳朵里加倍了效果。
“中國新軍的新炮,果然厲害!”他的意思是,推卸責任,所謂第一艦隊之敗,不是他指揮的失誤,而是敵人武器的先進。
“是的,是的!”深諳官場之道的加藤一面大聲地附和着,一面急忙攙扶住他。
東鄉的臉上,已經有道彈片劃傷的痕跡,雖然不是特深特嚴厲,已經叫加藤少將觸目驚心了。
日本艦隊迅地,果斷地撤退了。
撤退了十餘里,前面第三戰隊司令官出羽重遠海軍少將,旗艦“笠置”號上的新任全權艦長,向大將請示,走哪一條道路。
“走西岸!”
“爲什麼?”不僅是加藤,就是身邊的軍官都疑問。明顯的是,西岸狹窄,東海口寬敞,走東海岸是常規。
不過,東鄉自然有他的判斷,這在管理學上叫做風險決策。反正,這也不是他第一次違反常規,師法英國海軍,最最崇拜威爾遜上將的老東,一直以爲,只有違反常規的將軍,也是成熟了的將軍,因爲他可以出神入化,出敵意料。非常重視準備,行動謹慎而詭詐的東鄉大將,認爲自己在東溝一帶付出的努力就是準備。那裡顯然是安全的。東海口很難說,因爲常規都知道,那裡是坦途,說不定陰險狡詐的中國新軍已經能在那裡佈置了什麼暗招。
現在,東鄉更加小心謹慎,中國人實在太不可思議了,能弄出那麼多的炮火,難怪俄羅斯人不是對手!大山岩元帥也吃了大虧!他覺得,中國人也許真的有了水雷或者魚雷的東西,一旦在東海口等着,那,剛吃了敗仗的日本第一艦隊的末日就要來到了。
看來,能夠把剩餘的艦隊安全地帶回黃海上,就是一次偉大的勝利了!
東鄉堅毅的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讓加藤少將和其他幾個軍官不寒而慄。
經過了一番猶豫和無聲地等待,加藤,三須宗等幾個將軍毫無意義的爭論,日本艦隊沿着西部的海岸線,按照早就掌握的海道,安全地行駛着。
暮色蒼茫,在回到了東溝一帶海面時,形勢已經非常開闊,爲了保證艦隊之間的安全,各軍艦上都亮起了探射燈光,不時刺眼的劃過江面,打照着前後的距離。
大將決定,休息一會兒,因爲,好幾艘軍艦上面還冒着濃煙,還有火沒有撲滅。
夜間,那些火光非常耀眼。
東鄉和加藤一夜未睡,都在甲板上觀看着淒涼的夜色,還有令人難忘的軍艦餘火,以及火光中士兵們大聲地吶喊和撲救火焰的身影,聲音。
東鄉大將一直不說話。
半夜十分,一切都停止了,艦隊拋了錨,靜靜地浮在海道上,依然是威武雄壯的長長的戰隊。
“不過是小小的挫折。”大將開始笑了,聲音不高,連續不斷。
不古,與此同時,道德和忍耐力,意志力修煉功夫不到的日本海軍官兵,則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渙散醉態,許多人高聲地哭泣,唱歌,大敗之後,就是世界上最忠勇的日本武士都變成了這樣,讓加藤少將非常震驚。他向東鄉建議,應該派出憲兵去糾查,可是,沒有得到同意。
“讓他們泄一下心裡的情緒,也許更好!”
第二天一早,經過了短暫休息的日軍又開始行動了,這時候,各艦已經報出了損失。
總共兩個戰隊,十一艘軍艦,輕型的巡洋偵察艦龍田號沉沒,三千噸的富士號沉沒,三千五百噸的千歲號被俘。三艘軍艦上的八百多名官兵無一生還。
其餘各艦船上,大炮被擊毀三十多門,總共中彈一百二十餘,三艘軍艦重傷,四艘輕傷,只有最威風的吉野號安然無恙。
“吉野號在,就等於日本第一艦隊還在!”東鄉鼓勵軍官們說。
在八年前的日清甲午戰爭中,吉野號是急先鋒,立下了汗馬功勞。它度快,有部分裝甲,炮的射一流。是日本海軍戰艦中的皎皎者。後來,又經過了維修和新的裝備,更是日本艦隊中的中堅主力。清國人對它有着特別難以想象的仇恨情結,因爲,清國的民族英雄鄧世昌,和他的致遠艦,就是被吉野艦的炮彈打殘廢了的,最後,兩枚魚雷擊中致遠艦,將它打沉海底。
呼吸着清新的海風,東鄉恢復了一名將軍的理智,率領艦隊果斷地西南行進:“我們不會基地,無論大黑山錨地還是濟州島,堅決不回!我們要到旅順去!我們要避實擊虛!直搗中國新軍的心窩兒!”
大將的計劃不錯,要振奮精神,恢復士氣,只有通過戰爭的方式。
“戰鬥,戰鬥!”
鬼哭狼嚎,泄了一夜悲哀和怨恨之氣的日本軍人,又恢復了好狠鬥勇的本質。
“讓我們欣賞欣賞東溝鎮吧,那是我們的傑作!”大將建議道。
“好!”加藤少將欣然贊同。
其實,不用指揮,許多日本軍艦都對着東溝鎮鳴響了笛聲,那自然不是敬意,而是得意。有着心理平衡的追求。
八艘軍艦在清晨和煦的海風中,緩緩地滑過江海連天的水面。成一字長蛇陣蜿蜒而行,被戰火燒焦了的軍艦,好象被打敗了的賴皮狗,黑一塊灰一塊,難看極了。
轟!轟,轟!
突然,前面劇烈的爆炸,將所有的日本官兵都震撼了。
“怎麼回事兒?”東鄉平八郎嗖地跳起來,艦橋上的桌子已經掀翻了。正在小睡的加藤參謀長一古魯滾到了地上,狼狽不堪。連襪子也沒有穿。好象被人家丈夫堵截在屋子裡面的越軌者。
軍艦的官兵也紛紛探出腦袋,以不同的途徑來觀察爆炸聲響起的地方。
不到半分鐘,日本海軍全都亂了起來:“水雷!有水雷!”
最前面的吉祥鳥兒,吉野號防護巡洋艦,曾經的幸運兒,今天倒了血黴,三顆水雷的觸爆炸,將其前半身炸出了兩個巨大的缺口,海水洶涌而入,艦船上的官兵立刻驚呼着跳到位置去補救。
二十多名官兵和甲板的碎屑一切被震到了海面上。
防護巡洋艦的裝甲是比較厚的,可以說,吉野號是僅次於三笠號旗艦,日進號,春日號的戰艦,綜合能力級。所以,兩個大洞未必就能把它打倒。官兵們還是有希望搶救它的。
第三枚水雷炸得比較遠,沖天的水柱象射水魚的準確掃描,將五六個第二位置的軍艦高砂號戰艦上的士兵掃下了海面。
東鄉非常震驚,所有的日本海軍官兵也非常震驚,這裡怎麼有了水雷?
但是,軍艦前進的巨大慣性和隊形的調整,遠不象人們在陸地上散步的幾個人轉身那麼容易。其他的軍艦還在繼續前進,而東鄉略一思索,就感到了莫大的壓力:“快,猛烈前進,不要停止,不要停止,號令各艦,迅衝出這一片水雷區域!”
以大將的理解,中國人很可能在這裡早就佈置有水雷,只是數目太少或者被海流沖走了大部分,所以,這次回師,實在是運氣不佳。
日本海軍已經沒有了退路,大家都不敢再返回北部轉東海道,說不定那裡也有了中國人呢。
在東鄉平八郎的指揮下,日本艦隊兇猛地向前突擊,就連受了傷的吉祥物吉野號也開足馬力,冒着滿頭的黑煙,好象一個被激怒了的潑婦,批散着滿頭的青絲,光着雪白地腳板丫子,甚或抄着已經鬆開了的褲腰,狂暴地尖叫着,往前面的男人臉上抓去。其氣勢之驍悍,簡直令人歎爲觀止。
不過,這已經是吉野號的餘勇了。身受重傷的它不的不喘息着跟隨在其他艦隻的後面。
“哈哈,倭瓜們終於來了啊。”
“是呀,小倭瓜真還敢來?”
“他們不是太傻了嗎?狼還不走重道兒呢!”
“炸,給老子狠狠地炸,媽拉巴殼子!”
中**隊,無論是張作霖的警備軍那一個營的步兵還是他的親信衛隊百十號人,還是矯形矇蔽了日本艦隊大炮的中國新軍炮兵連,還有剛剛趕到一夜,正規主力的席之前團,都在隱蔽處默默地注視着網絡裡的大魚在怎樣翻騰。邊還保持着紀律的人們,實在太興奮了,終於亂嚷嚷起來。
張作霖兩隻小眼睛蹦亮,手裡抄着盒子炮,“打,炸!炸!”
中**民,就象一羣大烏鴉,跟在席團座和張旅座的後面,一起叫起好來了。人數之多,可以說是黑壓壓。可是,烏鴉的嘴也不是白白得來名聲的。
這羣大烏鴉剛剛喊幾聲,就真的聽得海面上劈里啪啦又炸了起來,就象中國人年關放鞭炮,又喧又脆。
轟轟轟!也有很沉悶的聲音,可能是爆炸的深度不同,和敵人軍艦的接觸點不同。
海面上,一條條水柱沖天而起,火光隨即就在某些軍艦的周圍燃燒起來。
吉祥物,日軍的防護巡洋艦吉野號又捱了四顆水雷,終於被炸得遍體鱗傷,再也不能支持了,左側和前面的幾個巨大洞穴,好象黑洞一樣瘋狂地吞噬着海水。軍艦迅地下沉。
日本艦長,海軍大佐多鳴間久作站在甲板上,命令所有的士兵都跳海逃生,惟有他一個人不肯走。
幾分鐘以後,海面上一個沉重的古魯聲,隨即一個巨大的旋渦,將這隻吉祥鳥送進了它的姥姥家。
多鳴間久作大佐先還是昂挺胸地站着,後來,則驚慌失措地去抓欄杆,最後,則恐怖地呼喊起來:“救命!救命!”晚了,他爲自己的武士道做秀功夫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他以事實來證明了,日本民族有着深重的性格分裂特質。
就在吉野號戰艦遭遇不測的時候。更大的麻煩也緊緊地糾纏着另一艘軍艦,經過連續打擊和伏擊的日本第一艦隊,目前還有兩個很可憐的戰隊,十一艘戰艦已經報銷了四艘,還餘下七艘,它們分別是:艦隊總司令官東鄉平八郎海軍大將的旗艦“三笠”,第一戰隊司令官三須宗太郎海軍中將的旗艦“日進”,屬下還有戰艦敷島號,朝日號,裝甲巡洋艦春日號,總五艘;第三戰隊的司令官出羽重遠海軍少將的旗艦笠置號,高砂號,四艘已經摺損了一半。
這當然不是可怕的全部事實。
日本艦隊全力猛衝,試圖越過這片死亡之海。於是,在連續的爆炸聲中,它們遭遇了更多的恐怖襲擊。
平靜的海面上,爆炸聲是從清澈的海水中突然作的。這讓許多日本官兵驚恐不安。
普通的水雷,都是隨便丟在海面上,因爲重力的原因,往往沉進水中大部分,還會有一部分遺漏在外,是可以目視觀測的。但是,現在的中國水雷,似乎是完全隱蔽在海水裡的。這種佈置方法,雖然不是獨創,也是先進的。讓很多日兵大傷腦筋。
日本人當然也不是坐以待斃,許多官兵抄着步槍,機槍,甚至指揮刀,有的則抄着板凳什麼的東西,還有被炸壞了的甲板材料,一齊朝着海面上觀察,一見有可疑的東西,就拼命地攻擊。步槍的射擊是最理想的了。一旦擊中要害,可以使水雷提前爆炸,或者在水中自爆,這是最初級的掃雷方法。
又有好幾艘軍艦受了傷。
日本官兵拼命地向着海面射擊,尋找着不知名的隱形殺手。一個個膽戰心驚。
轟的一聲響,一艘軍艦猛得一震,數十名官兵被抖進了海面上,幾裡瓜啦地怪叫着掙扎。而他們的戰艦,已經露出了水線上一個巨大的窟窿。剛剛漫過的硝煙裡,可以模糊地看到,那個窟窿各鋼板和木質材料可怕地扭結着,一些船艙裡亂七八糟的機械物件紛紛揚揚地傾倒了出來。
東鄉現問題不對,也無可奈何,只能不停地吩咐,讓最前面的戰艦作爲自殺性的掃雷艦,猛烈衝鋒,其他的軍艦則跟隨之前進。
他相信,這一片海面的寬廣,水雷的佈置是有限的。
日本艦隊曾經試探着做過方向上的調整。可是,左面的更多的爆炸聲讓他們結束了幼稚和幻想。
一顆水雷忽然在東鄉大將的座艦三笠號的旁邊冒了出來,僥倖的是,居然沒有爆炸,可能是毛鏈斷了。
所有的人,也包括東鄉平八郎大將自己,都急忙用手撫摸在額頭上,暗暗祈禱日照大神的載物厚德,雨露深恩。
這時候,最前面的高砂號戰艦因爲是倒退時的第二先鋒,自然擔負起了衝出重圍的責任,它開足馬力向前,也遭遇了許多的危險和厄運。
轟!一聲劇烈的爆響,最終斷送了高砂號戰艦的堅強不屈的忍耐力。已經破爛不堪的戰艦終於在滾滾的海水中,緩緩地沉沒下去。其度之快,讓所有的日本官兵都感到後怕。
“簡直象一個玩具戰艦!”
“是啊,太,太脆弱了!”
“可憐的高砂號!”
在日本海軍官兵的驚歎聲中,第五艘戰艦消失了。
這樣,第三戰隊的司令官出羽重遠海軍少將的旗艦笠置號,成爲艦隊的最前沿。它喘息着,怒吼着,犁開了海面,奮勇當先,象一頭闖進了瓷器店的野牛,兇猛異常。
“班哉!班哉!”日本官兵紛紛揚揚地呼喊起來,希望能有奇蹟出現。
奇蹟果然出現了,證明日照大神也不是整天吃乾飯閒着沒鳥事兒管的。一直前進了一百餘米,軍艦居然安然無恙。
就在日本官兵大聲叫好,中國觀戰的官兵不斷懊惱的時候,一個沉悶的,新的爆炸聲驟然爆響,一道沖天的水柱在笠置號的前面筆直地射出了十幾米高,然後,向着四面紛飛。
笠置號戰艦劇烈地抖動了一下,就緩慢了度,最後停滯下來,差一點兒和後面的朝日號戰艦相撞。
所有的日本戰艦再次停息,反正,這裡面只有水雷,又沒有中國炮兵,日本人逐漸平靜了心情以後,忽然現,自己面臨的問題遠不象剛纔想象的那樣危險。
笠置號戰艦開始修復工作,損管人員驚慌失措,忙忙碌碌,又是滅火,又是維修動力系統,終於使軍艦又能移動了十幾米。
軍艦上的官兵一陣歡呼。
可是,這十幾米之後,鍋爐停止了運做。軍艦再次停歇。這一次,就徹底地不再恢復。
出羽重遠海軍少將親自出馬去監督動力機械的維修工作,很快就現,這艘軍艦已經徹底報廢了。於是,他果斷地向後面的第一戰隊司令官三須宗中將報告。
於是,第一戰隊的朝日號成爲新的先鋒。向着笠置號戰艦的左側一頭扎過去。
其他的軍艦則尾隨着前進。
笠置號戰艦最後被廢棄,所有的官兵都放下小舢板渡到了其他的軍艦上。
過程之中,出羽重遠海軍少將剛離開軍艦,就傳來了新的爆炸聲,但是,這次不是水雷,而是遠處的炮彈,天空中的炮彈,根據遠近距離的不同,能出不同的聲音,炮彈的口徑和類型不同,聲音也有區別,換而言之,可以根據炮彈的響聲來判斷其距離的遠近,還有方位。
“不好!快快!加離艦!”
“是啊,中**隊的陸基炮兵!”
“怎麼回事兒啊?敵人的炮兵不是被我們消滅光了嗎?”
在議論紛紛之中,一羣炮彈落到了這一片的海域,將一個小舢板直接掀翻,反過來扣到了海面上,使十幾名官兵再也沒有機會翻身,直接被扣進了深深的海底。
在陸地上,中**隊紛紛走出工事,反正日本倭瓜已經蔫了,連一炮也不敢放了,只顧撅着雪白的大屁股往前逃跑,出來又怎麼樣?
在東溝鎮的某一處樹林裡,席之前團新運輸到的兩架卡秋莎大炮剛剛射了一輪。二十幾炮彈砸到日本海軍艦隊的前部。試圖阻擋敵人的潰逃,能夠將敵人全部困死在這裡,當然是上上之選,可是,敵人已經瘋了,萬一逃脫出去,這些先進的好炮,就撈不着一絲的機會了。
所以,炮兵努力地轟擊敵人了。
炮兵的素質,誠如東鄉平八郎大將所知,素質不咋地,可是,這是什麼炮?只要方向對就行了。相當於霰彈射,隨便打着就是一大片。
當即,笠置號戰艦的附近,又捱了四炮彈。其中,戰艦上直接被命中一顆,於是,這艘著名的,曾經作爲海軍少將旗艦的四千噸半裝甲戰艦,就好象喝醉了酒一樣搖晃起來,把周圍海面上的日軍舢板也震撼得幾乎翻完掉。
中**隊的炮兵抓住機會,一刻也不再停留。一連射擊了十分鐘,雖然只有兩架火箭炮,已經讓日軍官兵上下驚恐不寧,死亡的氣息隨時隨地籠罩在每一個人的頭上其實,這兩架火箭炮,沒有能力殲滅敵人,只不過是加重敵人的混亂,迫使其猛烈地胡亂的衝鋒,這才能使水雷的陣勢揮出足夠的威力來。
這個意圖是實現了。
日本艦隊果然以爲中**隊這裡確實埋伏了很多的大炮,更加驚慌,迅地向前奔馳,在前面的朝日戰艦又捱了一記,幾乎崩潰的恐慌中,竟然安全地潰散了。
僅僅是半個小時,甚至更短的時間,在東溝這一帶的海面上,日本艦隊又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吉野號,高砂號,兩艘戰艦被炸沉,笠置號戰艦被炸癱瘓,使曾經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日本第一艦隊,只剩下五艘,倉惶逃遁。
笠置號戰艦上還沒有撤離的日本官兵,則陷入了極其惡劣的環境中,武士道精神使他們不甘心被俘,但是,絕望的環境使他們無法抵抗,也無法逃生,無奈之下,官兵們紛紛組織起來,互相射擊,以自相殘殺。
最後一名士兵將其他兩名士兵開槍擊斃以後,抄起艦長遺留的指揮刀,抹斷了自己的咽喉。
東鄉平八郎大將會頭看着東溝海面,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