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玫瑰花別在運動褲外面,丁一一完全忘記老爹的“男女授受不親”,事實上,只要是她主動的,她就會全然忘記老爹的訓導。烽-火-中-文-網
“痛……痛……好痛……”鬼哭狼嚎的聲音響起,陳毅林痛的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忍忍,長成肉刺才難受呢。烽!火_中!文~網
丁一一口上安慰着,可手底下一點也沒放輕力道,直到刺帶着血水出來之後,她才吹了吹,然後放開手。
“好痛……”清秀的男同學都眼泛淚光了,楚楚可憐的看着自己的手指。烽~火~中~文~網
“好了,沒事了,以後不要隨便亂採花,古人說有花堪折直須折,不是讓你去摘花!人家花兒更願意在枝頭凋落。”丁一一拿着玫瑰,可惜的說道。
“這也是我的心意嘛!人家都受傷了耶!”陳毅林很不滿丁一一的態度,她怎麼跟個木頭人一樣,他正要多說幾句,一擡頭,終於看見丁一一身後的安浩軒,“吖……安老師……什麼時候來的……”
“已經很久了。”安浩軒微微笑着。
陳毅林的臉轟然紅了,他半晌才囁嚅的說道:“你都看到了?”
“有什麼不能看的?”丁一一替安浩軒問道。
“我其實……丁同學今天好辛苦,那就這樣,我先走了,拜拜。”陳毅林在兩人的注視下,急忙轉身,逃也似的離開了。
“他一直都是這樣,怪怪的。”丁一一看着他的背影,搖頭說道。
在丁一一的印象中,陳毅林不是喜歡問奇怪的問題,就是喜歡做奇怪的事,所以也習以爲常,絲毫沒察覺身邊表哥的笑意。
因爲是運動會,結束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丁一一沒時間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就穿着運動服,大喇喇的跟在表哥的身後,依舊走着北門偏僻的小巷,去找飯館吃飯。告訴您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