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誶不僅是唐冽風的護衛,而且是他的親信,他在唐冽風的身邊已經多年了,他親眼目睹了他和明曉晨的那一段戀情,當所有人都以爲他們會有個幸福美滿結果的時候,沒有想到明曉晨卻轉身投入了當今皇上寒君戎的懷裡,
很多人都指責明曉晨的背信棄義,雖然唐冽風口口聲聲說恨她,但是他知道他對明曉晨從來就沒有忘情過,每當午夜夢迴的時候,他都看見了他獨自在夜裡喝悶酒,這才帶回了明曉晨的死訊,對他來說,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什麼?她……”當他聽到她已經薨了的,唐冽風的身體一震,手裡握着毛筆咚的一聲跌落在案頭上。
“是,皇上爲了她的死,接連七日沒上早朝。”流誶有點擔心他會受不了這個打擊。
“她……她是怎麼死的?”她怎麼可以那麼快就死了?他甚至連她的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她怎麼可以那麼殘忍,唐冽風的手掌不覺間緊握成拳,只覺得腦子一面一片空白,心裡就好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燒着一般難受。
“在一個月錢,明府的夫人因爲思女心切而病重,明小姐在回到明府之後不久就染上了怪病,藥石不治。”流誶把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他。
“她是病死的?”唐冽風閉上沉痛的眸子,每一個一個字就好像是鐵錘捶打在他的心裡一樣,明曉晨,是誰允許她死的,是誰?
“唐爺,她都這樣對你了,你就別爲她感到難過了。”那個女人不值得主子爲她難過啊。
“誰說我要爲她難過了,我現在好得很,退下吧。”他真的能不難過嗎?如果不難過的話,他的心怎麼會痛得那麼厲害?
“是,屬下告退。”流誶知道他是在硬撐,在這種時候,他需要空間獨處。
揚州城是商業繁榮之都,也是煙花之地最爲繁榮的地方,月上柳梢頭,小河兩畔,燈火通明,在小河之中,泛着幾艘掛着燈籠的小舟,舟上的男人與女人飲酒尋歡,風情綺麗,今晚在小河上,最爲熱鬧的莫過於百花樓的船上,掛在船上的燈火也是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