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女孩看過來
小白狐蔣素顏是蠻漂亮的女孩子,但是卻難以打動方青的真心,不像是蘇淺、、藍可人、南宮初戀等女那般,能讓方青難以釋懷。
簡單來說呢,就是不見了蔣素顏,方青也不會有啥不爽的。這個嘛,就比較的玩味了。男人生來就是浪子,但是能讓浪子回家的女子,卻是少有的。否則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那麼多的怨女了,男人不回家,老婆自己的問題嘛。
就在方青跟蔣素顏聊得開心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是風鈴,方青瞄了一眼,是自己的手機,是唐緣那妮子的,就隨手接了電話。
唐緣:“方青,好巧,你今天沒關機啊。都打了你好幾次的電話了呢,老是沒有人。”
方青:“是呀,我原本正準備關機了,沒想到你剛好打過來,真是緣分啊!”
唐緣:“謝謝關心,我想起了自己高中班上的同學,班主任人很好也很熱情!”
方青:“呵呵,那是當然的了,以全市第三的成績進去的,他能對你不好嗎?對了,你們班主任是雄的還是雌的?”
唐緣:“怎麼,他對我好你吃醋了?”手機前的唐緣看到這裡禁不住的掩嘴而笑,小聲嘀咕道:“雄的?雌的?虧他想的出來。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的壞。”
方青:“是啊,不可以啊!”方青會心一笑,每次和這個小時候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玩伴聊天的時候,他都有一種很愜意的感覺,也許是因爲小時候特別熟的關係,方青和她聊天的時候從來也不曾拘束過。畢竟,如果你小時候和一個同齡的女孩子從小就在一起玩,而且本身還是鄰居,小學的時候都是同班同桌的同學的話,兩個人的關係想不好都難。自然也就不會在聊天的時候有什麼拘束的了。
唐緣:“呵呵,哪敢呀,告訴你好了,人家是女老師。”
方青:“哈哈,其實男老師也沒關係的,畢竟這年頭和我一樣優秀的男生已經很少見了。”
唐緣:“你就吹吧……也就我稀罕你!”
方青:“那可不見得,現在的女生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像我這種男生可是快要絕版了啊。”
方青:“怎麼不說話了?在想些什麼呢,嗯?!小媳婦。”
“油嘴滑舌的,沒一句真話。”唐緣微嗔的啐道,但慢慢變成月芽狀的美眸卻泄露了她的心情。本來唐緣就是一個很好哄的女孩子,更何況還對方青有着相當的好感。
“男生不壞,女生不愛,難道你還喜歡笨手笨腳的啊,你說是麼,老婆?”方青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頗有感慨,爲了少讓自己被其他的女孩子所糾纏,平日裡方青都是表現的在溫和儒雅之下,暗藏着讓所有人都無法接近的淡漠。
很多很多優秀的女孩子就是這樣被方青用這麼一種委婉的方式所拒絕的。當然這個世界也上永遠都不會缺少意外,也有那麼幾個女孩一直以來都沒有放棄過,方青那位神秘的師尊曾經很嚴肅的告誡過他,永遠也不要去傷害那些真正關心你的人,否則你遲早會後悔一生的。
“切,還不知道我們的方大公子現在有多少紅顏知己了呢。”唐緣說這話的時候雖然是笑吟吟的,不過卻讓觀察敏銳的方青輕而易舉的發現了女孩眼眸深處的那一縷醋意。
“呵呵,小媳婦你吃醋啦,啊?怎麼這麼一大股子酸味。”方青開玩笑的說道。
“哼,我就是吃醋了,哼,你小時候就是一塊大蜜糖,要不是我看的緊,早不知道被哪隻蜜蜂給搶走了,更何況是現在。”唐緣半真半假的埋怨道。這讓方青暗呼受不了,當然了方青是絕對不敢在這個問題上和唐緣爭辯的,因爲說真的方青小時候和唐緣在一起玩的時候,還真的就從來也沒有其他的女孩子可以***兩人的中間。
唐緣的古怪愛好真的是跟老姐姜琪萌一般無二,讓方青相當的苦惱啊。
“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我唱首歌給你聽好嗎?”方青決定轉移唐緣的注意力,在這個問題上方青其實是沒有發言權的,因爲現在身邊就有不下五位了。
“好啊,楓,我還從沒聽過你唱歌呢。”唐緣微微眯起美眸,準備認真的聆聽方青的歌聲。歌聲響起,是老狼的《同桌的你》。
“明天你是否會想起,昨天你寫的日記。明天你是否還惦記,曾經最愛哭的你。老師們都已想不起,猜不出問題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纔想起同桌的你。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看了你的日記。誰把你的長髮盤起,誰給你做的嫁衣。
你從前總是很小心,向我借半塊橡皮。你也曾無意中說起,喜歡和我在一起。那時候天總是很藍,日子總過得太慢。你總說畢業遙遙無期,轉眼就各分東西。誰遇到多愁善感的你,誰安慰愛哭的你。誰看了我給你寫的信,誰把它丟在風裡。
從前的日子都遠去,我也將有我的妻。我也會給她看相片,給它講同桌的你。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安慰愛哭的你。誰把你的長髮盤起,誰給你做的嫁衣。啦……”
方青那略帶低沉沙啞又飽含懷念、憂傷與追憶的聲音將這一首歌幾近完美的演繹出了它自己的靈魂。這讓唐緣的芳心不由升起了一陣朦朧的悸動,臉上浮現出淡淡紅暈,唐緣此刻除了驚訝,更多的卻是驚喜甚至高興,衷心的爲方青感到高興。
而且這首歌曲表達了長大後的人們,對年少的學生時代與同桌女孩之間那種美好純真的往事的追憶。這和自己與他的情景又是多麼的相似,而不同的是自己真心真意的喜歡着方青,方青對自己也不是全無感覺,未來還是要靠自己去努力的爭取的,所以……
“方青,我在的大學等你,你一定要來啊。否則,哼哼!”唐緣嬌聲說着,女孩緊緊的握緊了小拳頭用力的揮了揮。
方青很無奈的說:“遵命,我的老婆大人。”玩笑的話中又有多少真實。
蔣素顏好安靜的拿着筆沙沙的寫着,速記,方青奇怪的看了一眼,眼睛一轉,這妮子竟然在寫譜子,就是方青的歌,咳咳,假冒僞劣也是真滴。
“哈,時間不早了,再見啊。”方青丟下一句話來,人就離開了,小白狐忙着記譜子呢,還有回憶歌詞,哪來的時間跟方青廢話,也就只好看着方青瀟灑地離去。女孩心底可是有好多的疑惑的呢,還要跟方青談版權的事情。
方青殺到南大一條幽靜小道,堵着了下課回家的唐緣,只是方青的精神不是很好啊。不知道怎麼搞的,就在一霎那之間,方青覺得有什麼東西,把什麼東西從自己的身體之內抽了出去,讓人覺得疲憊不堪,好像三天三夜沒有睡覺一般。
除了那頭混蛋黑龍,方青也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的壞傢伙會來搗亂的。
“方青,今天你怎麼看上去無精打采的,是不是昨天晚飯吃得太多了啊?”唐緣晴關心的詢問耷拉着個腦袋,上眼皮和下眼皮正不斷的在打架的方青。
“啊!昨天晚上我玩了通宵,現在困得很,別吵我,讓我再睡會兒。咦?緣緣,你怎麼長這麼高了,還這麼苗條了?”很是沒什麼精神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方青確實很累,非常的累,可是不管身體的健康狀況有多麼的好,方青還是覺得自己現在就快要走着走着就睡過去了,精神空虛萎靡的讓他心裡大呼受不了。
這不就出問題了吧,方青原本好好的走在路上,在費力的又一次睜開模糊地雙眼時,有些神志不清的對剛好在當時長在自己右邊的大樹看過去,立馬就把大樹認作了唐緣,還很搞笑的伸出手掌拍了拍那粗糙堅硬的樹皮。
“呵呵,緣緣,你的肩膀怎麼變得這麼硬了,還很有質感,咦,緣緣,你怎麼又跑到我左邊來了,哦,這是樹啊,緣緣,快走啊,再不走就要遲到了,你不想走?來吧,我拉你……啊!誰掐我。啊!我不行了,緣緣,麻煩你和我老爸說下,就說,就說我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別當心,我沒事,就像你們女孩子不也是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會不太舒服的嘛,更何況我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意外罷了。拜拜啊,我就先回家去了,啊!再見 ,再見 !”
方青一邊不停地打着哈欠,一邊和大樹揮手告別,一邊有些搖搖晃晃的徑直朝着唐緣家的小別墅方向走了過去。很好,非常的好,方青的腦袋其實有些清楚地,就是混沌了些。
唐緣正在生氣,也懶得提醒方青走錯方向了,反正這傢伙也是不會出什麼事情的,要出也會是別人出 ,更何況剛纔方青說的那些混話可是一字不落的都被自己的小耳朵聽進去了。哼,誰讓方青放着自己這麼個大美女不顧,反而寧願和樹說話的,就該他活該!
說實話,方青雖然精神很疲倦,看東西也確實有點模糊。偶爾也會把路燈看成白楊,把路人當成禽獸,但好歹也不會錯上將近五六分鐘而還不清楚自己眼前的究竟是什麼玩意的,剛纔那件事有七八成是真的,後面就是在演戲了。
昏昏沉沉中,方青上了南大的校車,唐緣無奈的跟了上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搞笑的緣故,今天的校車竟然沒幾個人,大貓小貓三兩隻,很是荒涼啊。
此時的方青就在一輛終點開往不知道哪裡的校車上面睡的死沉死沉的,渾然不知今夕是何年,至於方青是如何跑到校車上來的,這可能連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迷迷糊糊的就上來了。
就在方青座位的不遠處,就有一雙美麗的眸子一直盯着他,那美麗的眼眸中帶着純天然的羞怯嬌澀,又偶爾會掠過幾許憂傷與不捨,過了好一會兒,女孩那雙美麗的眼眸中清晰地閃過了一抹堅定,似乎在芳心深處下了一個堅定不移的決定。
唐緣慢慢的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因爲今天是星期三一大早的緣故,所以校車上並沒有幾個人,方青又坐在最後一排,所以理所當然的一個人就佔據了整整一排的座位。女孩小心翼翼的朝着方青走了過去。
每一次的落步都似乎帶着女孩性格里所獨有的那種羞怯意韻,終於女孩順利的坐到了方青身旁的位子上,柔嫩的小手極其可愛的拍了拍自己那已經頗具規模的小胸脯,平緩了下原本就急的快要跳出嗓子口的心跳。
這才扭過頭來打量着身邊這個早就已經註定了會在她的生命之中留下不可磨滅痕跡的方青。“方青,你還記得我嗎?那個童年的小媳婦,沒有跟其他的女孩子跑了呢?”女孩輕輕弱弱的在心中問着自己這個糾纏了自己數年了的問題。
即使知道答案就在眼前,可是爲什麼自己又不想開口亦或是不敢開口了呢。於是就在這種患得患失的女兒家的心態下,一直到了校車到站,女孩也沒有從這個問題裡走出來。
至於方青,他現在都不知道在夢裡夢到了些什麼,嘴角的笑容看上去就是那麼的令人覺得詭異,越看越讓女孩心如小鹿亂撞,嘭嘭嘭的心跳聲清清楚楚的在女孩白玉般的小耳朵裡響起。
俗話說得好,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女孩在心中那越來越讓自己羞不可抑的微妙情感下,很是負氣的伸出潔白如暖玉的小手對着方青腰間的軟肉用力的掐了下去。哼,讓你這個壞蛋敢不理我,讓你笑得那麼古怪,掐你,我就是要掐醒你,哼,哼!
可憐的方青就這樣被極其無辜的生生遭受了一場無妄之災,不過這是不會有人去同情他的。說到底就兩字:活該!
就在唐緣小手落下來的前幾個瞬間,方青正在夢裡狂想着如何如何的把自己師尊身體外面的黑霧給剝開,然後用大白兔嘲笑小灰狼的壞笑神情不停的朝某龍不良的笑,這個情形還在方青的心中勾勒出這麼一個超級搞笑的畫面。
在一望無際的廣闊大草原上,蔚藍天空白雲朵朵,明亮純淨的陽光灑滿整個水草豐美的草原,一隻體重嚴重超標,輕鬆突破二十公斤大關,幾可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的雪白長毛的大肥兔子很是不懷好意的在一隻纔剛剛會走,牙都還沒長齊,體重還不到十斤的小灰狼的面前不停的晃盪。
還時不時的拿自己的爪子想要硬塞進小灰狼的嘴裡,我的天啊,小灰狼的嘴好像還沒那隻兔子的爪子大!大白兔一副你吃啊,你吃啊,我給你吃啊,你怎麼不吃了?你不要不好意思嘛,來,張嘴!
呀?嘴巴太小了,沒關係,我給你塞進去的無良表情看着在自己爪中無力反抗的小灰狼,心中升起了昔日農民翻身做主人的那種淋漓盡致的暢快感受!嘿嘿!讓你以前天天想要吃我,讓你以前總是不肯讓我安心的吃草,嘿嘿!
今天我給你吃啊,你怎麼又不吃了啊!大白兔那雙硬是比普通兔子大了將近一倍的紅眼睛裡散發出白日做夢的陶醉色彩,就在大白兔還想繼續擴大戰果的時候,忽然從身體上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回頭一看,哎呀,我的祖祖祖祖祖祖祖祖祖兔爺爺啊,大灰狼來了啊,風緊!扯呼!
“啊!好大一隻大灰狼啊!”方青被唐緣的一個狠掐頓時從睡夢裡驚醒了過來,一時間那個精神還是極度萎靡的,以至於把夢裡的幻想也給帶了出來,瞳孔裡模模糊糊的倒映着一個長着狼頭人身的怪物。
把方青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主要是剛纔的那個夢實在是太過於真實了一點,不過人也徹底的醒了過來,仔細的打量了一***邊這個眉目精緻如畫,嬌柔的身上帶着一股子江南水鄉所獨有的那種溫婉若水氣質的女孩,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不認識,還是不認識。
“請問,唐緣你想幹嘛?”方青看着身旁爲自己剛纔那句驚人之語而在絞着衣角生着悶氣的女孩疑惑的問道,他還真的不記得自己有招惹一個和小仙子一樣的人兒。
“哼,方青是壞蛋,是壞蛋,是大壞蛋!”唐緣恨恨的小模樣好可愛的說。
“緣緣,你不要這麼說啊,我只是剛剛睡醒,不大清楚。”方青讚賞的看着眼前這個完成了從一隻小小的羞澀的鳳鸞蛻變成了一隻渾身上下環繞着耀眼光芒依然羞澀的鳳凰,這幾乎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方青一時間沒認出來倒也是正常。
“方青,你今天怎麼又逃課了,你們的校長爺爺要是知道了的話又要生氣了。”唐緣笑吟吟的避開了方青的問題,因爲方青再過幾天就又要離開臨安市,回到柳林市去了,現在說出來只是徒增一些不必要的煩惱,更何況自己內心深處對方青的那些壓抑了好幾年的想法在這一刻無法抑制的從心尖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