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哼着歌,將所有煩惱拋之腦後。
“唱得還不錯。”顧濤誇讚道。
“哪有……”
蕭雅那白玉般的臉蛋兒泛出石榴花般的紅暈,凸顯性感迷人脖頸,制服下露出的鎖骨,勾勒出迷人的韻味。
顧濤這才感到昨晚的春宵一夜有着無窮的回味,捅破了窗戶紙,逐步升溫的關係,剩下的也就是水到渠成了。
威魯和史密斯,趕着夜路回到了他們的營地。
嚴廣勢力的所在地在島的另一側,海灘上擱淺着一艘巨大而破舊的遊輪,他們在遊輪裡安營紮寨。
遊輪的甲板上,有着四五個舉着火把的守夜人。
威魯順着梯子登上游輪,此時的嚴廣正瀟灑地陶醉在兩個豐腴女人的左擁右抱中,而身前,是三個衣不遮體、“被迫營業”的女人,在跳着一些不知名的舞。
“老大……”
威魯和史密斯唯唯諾諾地走到嚴廣身前。
嚴廣身材並不魁梧,卻十分精煉,褪色的綠色短袖下盡是肌肉,但和威魯、史密斯兩個一米九的肌肉大漢比,還是顯得微不足道。
嚴廣擺了擺手,讓這些跳舞的女人暫時退下:“怎麼?人帶來了?”
“沒……”威魯道。
“那你們回來幹什麼?我想見的是那個叫顧濤的人,並不是你們兩個。”嚴廣極爲不高興,惱火地捏了懷中一個女人的兔子,兔子被捏得變了形,疼得這個女人連連叫喘。
“他怎麼說?”嚴廣問道。
“他說兩條破魚就向買他的命,未免有些太便宜了,史密斯還說他留下當人質,讓我帶他來見老大你,差點開槍把我倆崩了。”威魯差一點就被嚴廣嚇得跪在地上。
二人的冷汗止不住地往下流。
“真他孃的掃興。”嚴廣架着兩個女人,飛踢了威魯一腳,“倆廢物!就沒說我打算邀請他加入?”
“說了,可是他不幹啊。”史密斯幫威魯求情道。
兩個女人不斷在嚴廣身上亂摸。
嚴廣極度舒適,暴躁的心情也平復下來,陰沉着臉對他倆說道:“你倆這個星期沒有女人了,好好反思下吧。”
在聽到嚴廣一聲令下的“滾”字後,威魯和史密斯如遇大赦,飛快地在嚴廣眼前消失,又順着梯子爬下了船,生怕晚了一步被他扔到海里喂鯊魚。
沒用的人,沒有在遊輪上睡覺的資格,更何況他們兩個人剛剛惹怒嚴廣,不敢在這裡停留。
這艘遊輪被他們稱爲春天船,顧名思義,能留在這艘遊輪上的人,都會被嚴廣分配女人,這在嚴廣的勢力裡,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徵。
不久之前,又有一大批流落到這座島上的人,男的大多數都被充當苦力,安排在船外,而女人毫無例外地都被留在了春天船上。
威魯和史密斯就一肚子憋屈,他們兩個原本都被分配到了女人,現在可好,一個都沒有了,還要在船外憋一個星期後,才能回到遊輪上。
二人一肚子憋屈無處訴說。
威魯和史密斯走後,黃鶴在女人的攙扶下,來到了嚴廣身側。
“嚴船長,聽說你打算把那個叫顧濤的人招募進來?”
“你有意見?”嚴廣看着黃鶴褲子下留下的一大灘紅黃之色,面帶譏笑:“救你一命,還沒把你趕出去已經是給你面子了,怎麼?你再教我做事?”
要不是看在黃鶴提供了這批倖存者的位置,裡面還有不少女人的份上,嚴廣都懶得正眼瞅這個油膩得跟頭豬似的胖子。
嚴廣皺着眉,在考慮要不要把這個廢人扔到海里喂鯊魚,反正黃鶴都這個樣了,活着也浪費資源。
“不敢不敢。”黃鶴見嚴廣變臉比變天都快,連忙忍痛賠笑,臉上的笑容逐漸猥瑣,神秘兮兮地道,“嚴船長啊,看來有的事,你還不太瞭解啊。”
“哦?說來聽聽。”嚴廣來了興趣。
“嚴船長你有所不知,這顧濤身邊有着兩個女人,那姿色,那叫一個絕啊。”
“我還以爲你要放什麼屁,我知道那三個女人,都不是好惹的人。”
嚴廣漸漸失去了耐心,懶得跟這個胖子再磨嘰,他擺了擺手,就有兩個男人圍了上來,拽開架着黃鶴的那個兩個女人。
嚴廣見過譚惜靈她們,雖然姿色都是數一數二的,但身手都出奇地驚人,尤其是那個叫師月華的女人,更是能跟他打得不分上下,船上女人夠多的了,多這三個不多,少這三個不少,犯不上把這種女人留在身邊,簡直就是養虎爲患。
“嚴船長!別別別!”黃鶴見嚴廣對他起了殺心,不敢再怠慢,“是顧濤的那兩個女人,一個叫秦雪一個叫蕭雅!”
聽到這兩個陌生的名字,嚴廣讓打手把黃鶴放下,讓他繼續說。
黃鶴慘叫一聲被扔到地上,爬到嚴廣腿邊,抱着他的大腿,擡頭敬畏地說道:“尤其是那個叫秦雪的,身材頎長而勻稱,豐滿不失婀娜,真可說是完美無缺的體形,長得那更甭說了,稱爲盛世紅顏都不爲過,我之前在商圈聽過她的名字,是正兒八經的名門貴族出身!”
“只要嚴船長你把顧濤弄死,這兩個女人可就都是你的了,我敢保證,只要你見過她一面,你身旁的這幫貨色,日後都入不了你的法眼!”
黃鶴清楚嚴廣對他已經起了殺意,只有讓他得到這兩個女人,自己纔有可能活命。
“而且秦雪這個女人眼光高,幾乎看不上任何男人,我敢拿命保證,她絕對還是個雛兒!”
聽黃鶴這麼一說,嚴廣的目光就變得熾熱起來,這年頭,雛兒可少啊,還是個女神級的雛兒,這要是得到了她,那豈不是要爽上天?
黃鶴不斷吹噓着顧濤的兩個女人有多麼多麼有情趣,嚴廣心情大好,讓那兩個女人又把他給扶了起來。
可惜黃鶴是個廢人,只能過過嘴癮和手癮了。
“你的想法我會考慮的。”嚴廣一本正經嚴肅地說道。
嚴廣說着說着就變了味兒,原形畢露,哈哈大笑,說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你就是我們的大功臣啊,功不可沒!快扶黃先生回去休息!”
“嚴兄何事這麼高興?不介意的話,也說來讓小弟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