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少,這是怎麼了?”嚴廣意猶未盡地打量着于思誠懷中褪去衣衫的燕兒,“稍候片刻,王大夫收拾一下就來。”
于思誠抱着燕兒在門口又等了許久,期間于思誠不斷地將手指抵在燕兒的鼻子前,感受她還有沒有呼吸。
“行了,進來吧。”屋裡傳來女人的聲音,成熟而穩重,和剛纔傳出的放蕩判若兩人。
“那於少你先去吧,我回去睡覺了。”嚴廣說道,離開了E層。
王大夫抵了抵鼻樑上的圓框眼鏡,雙手抱在胸前。
“王大夫,你幫我看看燕兒這是怎麼了?”于思誠把燕兒放在診牀上,給王大夫讓出位置。
王大夫把蓋在燕兒身上的牀單撤走,觀察着她的身子,燕兒的身上有着明顯的勒痕和淤青 ,秘密基地也不時地在痙攣。
王大夫把手搭在燕兒的脈搏上:“她是不是了過一種叫情幻葉的東西?”
“是。”于思誠回答着。
“然後你就把她綁了起來?”王大夫眼神中閃過一抹冷冽,“壓抑的情慾得不到釋放,急血衝心,你知不知道這麼做對女人的傷害多大?真是奇怪的虐待傾向,虧你也忍得住。”
“王大夫,有什麼辦法能救醒她嗎?”于思誠自責地說道,雖然情幻葉不是他點燃的,但人卻是他綁的。
燕兒就是這麼活生生地憋壞的。
王大夫數落着于思誠,訓責歸訓責,人還是要救的。
“你自己把該辦的事辦了,這女孩能醒就醒了,醒不來那就是醒不來了。”
“這……”于思誠猶豫了,“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你再磨嘰一會兒可就沒時間了,人是你的,救不救隨你。”王大夫咂咂嘴,看于思誠的樣子,不像是有什麼缺陷的人,怎麼就這麼不開竅呢。
“辦不辦?不辦我睡覺去了。”王大夫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她也勞累一晚上了。
“辦!”于思誠看着燕兒蒼白而稚嫩的臉龐,終於是下定了決心。
他托起燕兒的身子,打算把她抱回去。
“你幹什麼去?”王大夫把燕兒按回到診牀上,“我要觀察她的情況,就在這裡辦,再耽擱時間,誰來她都沒得救了。”
“趕緊的,磨磨唧唧是個爺們?你要是不行,我就去喊別的男人過來了。”
王大夫催促着,于思誠被這麼一弄卻面紅耳赤了起來。
于思誠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當着王大夫的面,爬上了診牀。
于思誠雙手託在燕兒的背後,把她輕輕托起,幫她調整姿勢。
隨着漸漸深入,燕兒有了響應,嘴中傳來輕哼。
于思誠低頭一看,診牀的牀單上被血跡污染,燕兒真的還是個雛兒。
王大夫沒有看別人辦事的癖好,見於思誠開始幹活了,那個昏迷的女孩也有了反應,她就離開了這裡。
她留在這,于思誠放不開的。
燕兒的眼睛微微睜開了一道縫,迷離地望着于思誠,在感知到于思誠正在辦的事後,先前被捆綁束縛的壓抑在頃刻間爆發。
這聲勢,絲毫不比王大夫的弱到哪裡去。
于思誠被燕兒弄得滿身尿漬,二十分鐘後,燕兒的神志清醒過來。
“於哥哥。”燕兒心滿意足地歪過頭,曖昧地看着于思誠,嬌滴滴地叫着他的名字。
這小妮子就成心的!
于思誠看透了燕兒的心思,沒有責怪她。
王大夫聽到屋裡沒了動靜後,走了進來。
“啊!”燕兒驚叫一聲,連忙撿起掉在地上的牀單遮住身子。
“這個是王大夫,是她救了你。”于思誠跟燕兒介紹道,轉過身對王大夫道謝。
“你比嚴廣猛。”
王大夫見到尺寸,給於思誠丟過去一條毛巾,意味深長地對於思誠說道:“行了,人醒了就回去吧,想來找我的時候隨時來。”
燕兒怯懦地迴避着王大夫的眼神,不敢去瞅她和于思誠。
于思誠抱起燕兒回到了他們的房間裡。
“對不起,我不該把你綁起來。”于思誠愧疚地對燕兒道歉。
“於哥哥好強,我好喜歡於哥哥。”燕兒趴在於思誠耳邊低語着,“反正思彤姐不在,沒關係的。”
聽燕兒這麼一說,于思誠不知爲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于思誠開了葷腥,體會到美好,被燕兒這麼一撩,瞬間化身惡鬼。
但清醒過後的燕兒恰好就是那制裁惡鬼的天使,讓于思誠時刻處在劣勢的狀態,看似小鳥依人實則猛虎下山。
嚴廣總是把燕兒帶在身邊,對她“言傳身教”,在長期的“耳濡目染”下,燕兒掌握的技能,遠遠不是于思誠能想到的,她雖然還是個新手,但有的動作老司機都暗談不及。
紅月照在燕兒的臉上,頗有一番邪魅的韻味,于思誠地才耕了兩遍,就累得氣喘吁吁。
“這情幻葉的藥勁還沒過?”于思誠繳槍投降,連連對燕兒認輸。
燕兒沒有爲難於思誠,凡事細水長流:“思彤姐明天應該趕不回來,於哥哥抓緊休息。”
燕兒沒有像平常一樣,搬着牀墊去地上睡,而是和于思誠擠在一張牀上,她睡在裡面靠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