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個李乘風同學吧!我是你的學長石峰,現在更是學生會的退役軍人協會會長!”
石峰看着李乘風,傲氣的說到。
李乘風看着莫名高高在上語氣的石峰,不屑的說到:“我是叫李乘風,可是我沒有你這種不知道尊師重道,這麼跟老師導員說話的學長,難道說所謂的學長就是讀書學的東西都喂狗的東西?”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石峰的眉頭緊鎖,他聽出了李乘風在罵自己讀書沒用,也知道李乘風在嘲諷自己剛纔和燕子卿發生矛盾,被李乘風佔據了道理,讓石峰陷入了被動。
“我什麼什麼意思!我什麼意思都沒有,不懂得尊師重道的人怎麼配當我這個尊師重道的人的學長呢。你說是吧,導員?”
李乘風說完,看着燕子卿微微一笑,燕子卿也是點了點頭,剛纔她真的是要被石峰這個傢伙給氣死了。
不過幸好,李乘風過來解了圍,燕子卿突然覺得自己這個能說會道的學生真的很不錯,至少吵架鬥嘴可以讓對方無話可說,而且自己這邊佔據了道理!
石峰很生氣,他已經在金陵大學很久沒被人這麼說過了,他背後的九個退役協會的人也是很生氣,畢竟大家都是一個協會的,雖然剛纔石峰對燕子卿說話很是過激,可是也輪不到李乘風來插嘴!
“學弟,你這話說的就過了,石峰哥雖然剛纔這麼和燕導員說話不對,可是你這個態度......”
一個穿着同樣夏季迷彩短袖,留着個圓寸頭的退役協會成員忍不住的說到。
可是還沒說完,李乘風直接就強勢的打斷了:“態度是給該給態度的人,我的態度很簡單,你對我的導員這麼說話,我現在就這個態度,你受也得受着,不受也得受着!”
“我發現你們真的很好玩,不會自己十幾個人搞了個協會,在學生會任職,在學校帶軍訓,就認不清自己是本職身份了吧?怎麼,在部隊的時候,班長就是這麼教你們的?還是說,你們的部隊就是個這麼模樣?那得多差勁啊,嘖嘖!”
李乘風直接亮明自己態度,很是強硬,說的話更是殺人誅心,讓這幫以石峰爲首的退役協會的人十分的生氣,紛紛向李乘風開炮!
“艹,老子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囂張的新生,我帶軍訓三年了,和石峰一樣,你是真的狂啊!”
李乘風直接回懟到:“我有狂的資本,你們呢?就憑藉着自己的這點虛榮心在這裡自嗨是嘛?分不清自己的本職和副職了?”
李乘風真的是服氣,這幫人作爲退役人員,居然開始玩圈子了,這種三五成羣抱團的居然開始威脅老師的行爲,真是讓李乘風不恥。
“你的資本是什麼,不妨說出來聽聽,或者說,亮出來看看!”
一個帶着眼鏡的男人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看着李乘風沉聲問道。
李乘風沒想到有人想要挑釁自己,可是看着眼前的這個眼鏡男,李乘風覺得這個人的氣勢什麼的,比石峰還要強勢,而且更加內斂。
眼鏡男留的頭髮不長,看起來很普通的趴在他的頭上,除了一雙鷹眼十分犀利之外,就跟路人沒什麼區別,可是他的身體十分的挺拔,背部特別的直,擡頭看向李乘風的時候,就連李乘風都有種被人當人獵物盯上的感覺。
“我的資本?五千米15分鐘夠嗎?”
李乘風當然不會認慫,回答玩後反問一聲到:“那你的呢?”
眼鏡男眉頭皺了一下,眼神中帶着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李乘風,沉聲說到:“你是認真的?”
李乘風笑了笑說到:“怎麼,你覺得我在騙你,你可以問問燕導員,我昨天早上在幾百號人的見證下,跑的是多少秒的時間!”
李乘風說完,燕子卿也是附和着點了點頭說到:“你們要是懷疑李乘風的能力,不妨比一比,昨天的上官燕南已經和李乘風比過了,慘敗!”
燕子卿說完,就有圍觀吃瓜羣衆高呼:“我想起來了,這個寵妻狂魔李乘風在昨天早上和上官燕南學姐的比賽中,直接碾壓上官學姐,還把上官學姐跑暈了!”
“對,我也想起來了,好像是學校不給傳播,消息出來一會好多人就被要求刪除了!”
“不是吧,居然跑贏了上官學姐?”
“千真萬確,我昨天在現場,看到了這一幕。所以說,今天這幫退役協會的碰到了硬茬,看不起李乘風的話,真是有些太自大了。”
眼鏡男似乎是知道上官燕南的,他看着李乘風,不敢相信的說到:“你真的跑贏了那個男人婆?”
“什麼男人婆?什麼鬼?”
李乘風一臉懵逼,看着眼鏡男問到。
眼鏡男沒有說話,從李乘風的反應以及圍觀吃瓜羣衆的表情來看,應該是真的。
“真是不可思議,居然可以跑贏男人婆,可以,你有狂的資本,可是跑步是最基礎的資本。你一個沒有服役和參加軍事訓練的人,跑來帶軍訓,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眼鏡男的態度好了點,而身爲會長的石峰則是一臉詫異的看着眼鏡男,似乎很不滿意他的態度,李乘風這麼囂張的傢伙,就這樣讓他得意的話,以後這軍訓還怎麼帶!
石峰的權力慾望特別的重,而相比石峰,其他的人雖然也是退役協會的,可是在知道李乘風的跑步實力後,意見明顯小了許多。
大家都是當過兵的,有句話很簡單直接:是騾子是馬,上跑道溜溜看。憑本事說話,而不是說一味的抨擊別人。
不過也像眼鏡男說的一樣,他覺得李乘風沒有隊列能力和指揮能力,所以提出了疑問,其實這也是燕子卿的疑問。
在場的人都看着李乘風,這樣李乘風很是蛋疼的問道:“難道在我集訓之前,校長沒有給你們說我的隊列比學校請的龍騰軍訓機構的教官顧飛龍的隊列還要好嘛?”
“你說的是那個連續來學校帶了三年,拿了三年標兵軍訓班級的那個顧飛龍?”
燕子卿是知道顧飛龍的,看着李乘風問道。
“我不知道他拿了什麼,我只知道他叫顧飛龍。他也是像你們一樣,提出了疑問和看不起我,後面我們比試了一下,我略勝一籌。校長沒有告訴你嘛,導員?”
李乘風看着燕子卿,可是迴應他的卻是燕子卿的搖頭:“沒有告訴我,校長根本沒這些!就是讓我叫你一起過來,準備排練節目!”
“艹,真是服了這個糟老頭子了,一肚子壞心思!”
李乘風是摸透了趙雲龍的心思,這老頭子是故意讓李乘風來這裡排練節目,當然這只是表面現象,更多的是想讓李乘風吃癟,畢竟沒有說明李乘風的能力,讓李乘風貿然加入軍訓教官,這個確實說不過去!
正在家裡休息的趙雲龍突然打了個哈欠,正圍坐在一起看電視的趙雲龍一家都看着趙雲龍,特別是坐在趙雲龍懷裡的一個小女孩,更是看着趙雲龍笑嘻嘻的說到:“爺爺打噴嚏了,臭臭的!”
趙雲龍的老婆,一個年過半百的普通女人,但是從她的雙手和操勞的面容可以看出來,這是一個管家很好的女人,是趙雲龍的賢內助。
女人抱過孩子說道:“你這老頭子,打噴嚏往秀秀的身上打,真是的。”
趙雲龍擦了擦自己的鼻子,無奈的說到:“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打了噴嚏,不知道是哪個小兔崽子在後面罵我!”
“啊...啊...欠!”
趙雲龍沒想到,自己被李乘風的一頓吐槽,讓他打了兩個大噴嚏,真是原了因果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