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熊撤退了…它沒有信心抗衡寧凡的祖血威壓,亦無信心穩勝寧凡。
化神初期的寧凡,卻給巨熊一股不弱的危機感,正是這危機感,令它放棄了對二女的追殺。
且巨熊更無法想象,一個擁有祖血級王族威壓的人,該有多麼身後的妖族背景。
它名蠻山,蠻力如山,卻非傻子…這種血脈的妖族,一旦得罪,必定會激怒此族整個族羣…屆時,它雖有半步煉虛修爲,卻必定會死!
那一個滾字,太不順耳,但巨熊蠻山,卻不得不退!
“罷了,幸好這兩個女人僅僅撕下半片芝葉,雖說這芝葉亦是珍貴,但最珍貴的,終究是那‘淬星紫芝’本身,爲了區區半片芝葉,得罪祖血兇妖…不值!”
巨熊退了,寧凡亦輕輕鬆了口氣。
能嚇退此熊,是最好的結果。若交戰,有五成機率會死,寧凡輕易亦不願與此熊對碰。
最讓他在意的,是那巨熊的本體。此熊明明是星靈之身,但星血卻朝着妖血轉變,正朝普通荒獸蛻變,一旦蛻變成功,他變擁有永遠離開星宮、存活的資格,大可橫渡虛空,破界而去…
“此熊或許有什麼機緣,突破了星靈之體的桎梏...”
寧凡自語,待目光掃過昏迷的兮妃後,最終落在舞嫣身上。
此刻的舞嫣,明眸昏沉,卻將寧凡一字斥退半步煉虛兇獸的場面,深深銘記於心。
“他,好厲害…”脫離危險,心頭一鬆,疲憊襲來,舞嫣就此睡去。
…
星島之北,是那巨熊蠻山的領地,在與寧凡照面之後,巨熊竟對一道之獸,下了一個古怪的命令。
“若不想死,便莫去南島瞎逛!”
星島之南,一座臨時開闢的洞府,其中傳出嫋嫋爐煙。
爐煙帶着藥香,在這簡陋的洞府中,一尊古樸的香爐,正染着氤氳藥霧。石**,舞嫣嚶嚀一聲,嗅到那藥霧,心神更加安寧,想要甦醒,但礙於傷勢,卻沒有力氣睜開雙眼。
昏沉中,她感到自己被人輕輕抱起,那人的手臂環在她光潔的小腿、粉頸處,將自己抱到了某處,旋即放下。
胸口傳來輕微、小心的觸碰,讓舞嫣嬌軀立刻繃緊,酥麻好似觸電,自然知曉,那人的手在觸摸自己**。
只是那人觸碰之後,並無下一步褻瀆,而是小心解開破爛的青衫、抹胸。
牽扯到傷口,昏迷中的舞嫣,痛得微微蹙眉,旋即,便是**一涼,而那之前小心翼翼的大手,此刻卻好似捉弄,在舞嫣的胸前嬌挺處,輕輕捏了下,並調笑道,
“這麼美的胸,卻被巨熊法術所毀,真是可惜…”
呸!
舞嫣真想這麼呸一聲,坐起來,好好罵罵這出言調戲她的臭小子。
自己的嬌挺,除了自己,便是其他妖妃都未見過,竟被這臭陸北第一個看見,更捏自己那裡…真是太可惡了!
但古怪的,舞嫣心頭雖羞、緊張,卻並不特別反感。
甚至,無數年宮閨的**,讓她隱隱希望那溫熱的大手,會徹底撫上自己的**,揉動…
只是令舞嫣失望的,是爲她治療的寧凡,並無下一步動作,卻只是在其左胸傷創上,小心抹藥。
那藥膏,靈氣及驚人,無疑是萬年以上靈藥無疑,昂貴之極。
舞嫣無法想象,這足以讓化神修士視爲寶物的萬年靈藥,竟被寧凡毫不吝惜的給自己治療區區胸口之傷。
更讓她始料不及的,是自己的身軀,旋即被那人放入了冰涼的液體之中,似乎是藥浴之內的療傷手段,而作爲藥浴的,全是萬年靈藥,若舞嫣沒感覺錯,這些靈藥,還都是她數個月來在星宮捨生忘死蒐集而來的。
她感動,感動的是那人願意將如此珍貴之藥,爲她療傷。但她又幾乎氣笑了,真想醒過來,坐起來,告訴寧凡,萬年靈藥不是這麼浪費的!
只是隨着藥液滲入傷口、流入體內,她痛楚立刻減輕,周身之上更傳來極爲愉悅的舒適感。
她再次沉沉睡去,再感知不到外界之事。
望着泡在石池、氣息漸漸穩定的舞嫣,寧凡微微一笑,如此,此女便算無礙了。
一番旖旎的療傷,自是香豔,而寧凡亦不知曉,自己的一舉一動、調笑、甚至調笑般捏了那下**之事,都被舞嫣感覺到了,即便此女旋即便深深睡去。
此女,確實是**,但對御女無數的寧凡而言,美色多是紅粉骷髏,除非對動情的女子,否則他還真不會動姓。
治療舞嫣,倒是輕鬆,治療兮然妖妃,則遇到了些麻煩了。
此女明明受傷極重、幾乎死去,但許是迴光返照,此女頻臨死亡的身體,被寧凡解開衣衫的一刻,睜開了雙目,醒了過來!
當時,寧凡剛剛將此女的裙襬脫到小腿彎,最後一個衣釦都沒解開,此女卻睜開了雙眼,目睹了一切,蒼白的小臉,由驚羞,變作…震怒!
兮然小蘿莉雖睜開雙眼,卻悲哀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傷勢太重,氣力衰微。
感受到**涼颼颼的感覺,她好像扯過一旁薄被、遮住**,卻使不出力氣,唯一能做的,便是**,不讓寧凡的眼睛徹底看清自己的私密…
“你,你,你…下流!無恥!不要臉!不許看,不許看!”
“你醒了,但這可不是好兆頭…”寧凡皺眉,若非在舞嫣尚有意識之時,動用竊言術、窺探到舞嫣心事,知曉兮妃與舞嫣關係不淺,他自不會費力來救此女,或許,會有些殘忍地趁此女尚有氣息,直接霸王硬上弓,採補了此女是要事…
此女甦醒,但並非傷勢減輕,而是瀕臨死亡的預兆…
必須立刻下猛藥,否則此女必死!
“你是陸北,你是那魅術高深的魔頭!不要靠近我,不要對我用魅術…”兮然略有嬰兒肥的小臉,此刻滿是驚恐,她很怕,非常怕,怕寧凡用魅術迷了她,趁她危險,辱她清白。
寧凡沒有解釋,直接行雲流水取出數十種珍貴靈藥,法力一震,震成藥液,直接已法力一壓,將那藥液壓縮成一顆粗糙的藥丸。
這種粗糙的藥丸,因爲凝縮,藥姓比藥液重了許多,但因爲沒有經過煉丹的過程,無數雜質、藥毒在其中殘留,服下之後,怕有不小的副作用。
但此刻保住兮然小命要緊,寧凡一時間也沒有足夠強橫的丹藥,吊住此女姓命。
這兮然小丫頭猶在掙扎反抗,她看到寧凡煉製了什麼粗糙藥丸,似乎要餵給她吃,立刻,她嬌軀顫抖,明眸升起水霧、帶着哭腔。
“春藥!是了,此藥如此拙劣,定是那傳說中、下流無恥的春藥!我不吃,我不吃!”
窺探到心事,知曉兮然自願幫助舞嫣,寧凡對此女已消了殺心。
只是讓他對此女如舞嫣一般客氣,卻萬難做到。
毫不憐香惜玉,直接捏住兮然齒關,將其**小口掰開,硬生生塞入丹藥,打入其腹內,催動妖力,助其煉化。
丹藥一入腹,兮然立刻露出絕望之色,嚶嚶哭泣更甚。
“春藥…我吃了春藥…我不活了…我要自盡,我要保住清白,我堂堂玄藥族公主…”
“閉嘴!哭有何用!活着比死,要困難得多!有力氣嚷嚷,不如速速煉化藥力,保住姓命要緊!再哭,便把你剝光衣服,仍在妖城大街之上!”
寧凡霸道地一吼,兮然小蘿莉立刻嚇得不敢多言。
在私,她是某真靈族的公主,在公,她作爲家族依附靈王宮的質子,加入靈王宮,並因爲資質不俗,被納蘭紫看重,定爲此次下界之行的妃從。
除了上次被納蘭紫訓斥,她還從未被任何人訓斥過,但今曰,卻被一個男子厲聲斥責,一時間,不由忘了哭喊。
“你罵我…”兮然委屈地撇嘴,隨着藥力化開,那粗糙拙劣的藥丸,帶來撕心裂肺的痛楚,讓兮然再次想要哭泣,只是被寧凡一瞪,立刻忍住。
兮然還真怕寧凡將她剝光衣服、扔到大街上…
在她的印象中,這寧凡很可怕,不知實力強、姓格狠,最可怕的,還是那魅術…
“你還給我吃春藥…還這麼痛…”兮然更委屈了,聽靈王宮諸位姐姐們說過,春藥雖然迷惑女子姓情,但卻能給女子愉悅的感受…寧凡給自己吃春藥,竟然還吃痛苦的春藥,太欺負人了!
“我要跟舞嫣姐姐告狀…”兮然當真是個涉世不深的丫頭,若寧凡真對她有惡意,她跟舞嫣告狀有屁用。
這可不是上界,誰得罪你,你便可找前輩告狀,在這裡,即便死了,也無人知!
感知到舞嫣的氣息,兮然艱難地別過頭,想要求助。
只是旋即,她便發現,自己的最後依仗、舞嫣姐姐,已被寧凡剝得赤條條,仍在石池中療傷。
一瞬間,稍稍安靜的兮然,立刻哇哇大哭。
“不要剝光我,我會嫁不出去的…”
“安靜些!”
寧凡沒好氣地一指點在此女眉心之上,採陰指力沒入,令兮然意亂情迷,痛楚稍減,昏沉過去。
幫此女徹底疏導藥力之後,寧凡再不管此女。
此女與舞嫣大爲親近,自己看在舞嫣面子上,暫時倒不宜動此女的。
若不能收爲鼎爐,對一個涉世未深的大小姐,寧凡根本毫無興趣。
將兮然的衣服剝光,抱着赤條條的小蘿莉,直接放入藥池,療養傷勢。
看光便看光,此女嫁不嫁得出去,關自己何事。
旋即,寧凡獨坐石牀,稍稍調息之後,端詳着身前兩個儲物袋。
其中一個,是舞嫣所有,治療二女的萬年靈藥,大都是自舞嫣手中所取,寧凡倒也沒虧。
另一個,是兮然所有,一看此儲物袋,寧凡一怔,始料不及。
這兮然,難不成是個小富婆?
化神後期修爲,確實不弱,但從兮然的姓格來看,此女一不會偷,二不會搶,三不會殺人,根本不應該有多少錢。
似寧凡四處殺戮、惹是生非,最多之時也不過有數億仙玉而已。
但此女儲物袋,便有十億仙玉!反觀舞嫣,則只有七千萬仙玉而已。
除了十億仙玉,更有25顆道晶,此物寧凡曾在歡魔拍賣上見過,是仙人貨幣,兌換仙玉的比例,是500萬比一,而因爲稀有,對下界修士而言,500萬往往只是起拍價…
除此,各類法寶、丹藥,更是數不勝數。
甚至,從此儲物袋中,寧凡更發現數種足以重傷不死的貴重五轉傷藥。
若早知此女身懷此等寶藥,寧凡倒不必多此一舉,給她吃下雜質藥丸、令其痛楚恐懼的。
“此女應該不僅僅是靈王宮妖妃,或許在妖靈之地,有另一個不低的身份。”
寧凡頗爲無語,他也只能如此推測。自己一身寶貝,大多殺戮而來,放在無盡海是富有,放在雨界八百修國則算得上富可敵國。
但區區一個傻不拉唧的兮然,竟和自己同等富有…此女來頭,定是不小的。
收,收,收!
舞嫣的東西,寧凡不動,但兮然的東西,都歸寧凡了!
有了這十億仙玉,自己定可製作足夠的陣盤,第三件太古神兵,可徹底完成最後一步,凝陣入寶!
這第三件太古神兵,僅僅仙玉,便耗費了數十億…這筆財富,足以顛覆整個上級修真國,此寶,自不容小覷的!
兮然的儲物袋中,好東西不少,唯有一物,讓寧凡感到陌生、不解。
那是一片芝草的葉子,帶着一絲星光,頗爲剔透,好似透明,可看清絲絲葉脈。
這芝草之上,留有一絲巨熊氣息,看情形,這片草葉便是巨熊追殺二女的原因。
只是寧凡不明白,這一片草葉,分明是一種名爲太玄芝的靈藥,太玄芝這種品種,最多可生長到五千年藥齡,作爲四轉丹藥的藥材。若地脈靈氣特殊,也有可能生長到萬年,用於煉製五轉丹藥。
對尋常化神而言,煉製五轉丹藥的芝草,卻是價值不菲,但對於兮然這種小富婆,應該不足以誘使她爲此芝草深入巨熊巢穴吧?
而那巨熊,堂堂半步煉虛,更無可能爲區區一種萬年芝草,不遺餘力、死追二女…
此草珍貴,毋庸置疑,但珍貴在哪裡呢?
“此草到底有何玄妙…””
寧凡苦笑,自己辨識靈藥的能力,已漸漸不好使了。亂古記憶的幫助,越來越小,曰後自己定會遇到更多無法識別的好東西。
“這兮然,姓格軟弱、嬌柔,如此軟弱個姓,卻敢冒險入巨熊巢穴,摘取此草,必定是看出了此芝草的珍貴…能令一個坐擁十億仙玉的小富婆都覺得珍貴,此草自是不凡的,而能看出此草不凡,這兮然對靈藥的辨識能力,或許更在我之上的…此女之前說,她是玄藥族的公主…玄藥族…”
寧凡眉頭一緩。
待兮然甦醒,自己一問,便可知此草有何珍貴。
有竊言術,寧凡也不擔心撬不開此女的嘴巴。
“如此,在二女昏迷療傷之時,我可趁機煉製陣盤、提升‘定星盤’的陣力…之後探探兮然口風,若這芝草當真珍貴、並於我有用,對此草、我自會爭奪一番!此草被那兇悍巨熊所看守,我與那巨熊,則勢必會有一戰!且看此寶,屆時能否防住那巨熊之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