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兩人面前,手叉着腰,看着他倆豬頭一般的臉,又好氣又好笑,“你們兩個是瘋了嗎?加起來都快60歲的大男人,居然像小孩子一樣打架,你們還能更幼稚一點嗎?真是夠了。”
兩人恢復了理智,看他們樣子,也是覺得被人看到自己打架不太合適,可是更多的是怒火,兩人的眼睛裡看向對方的時候全是火花,兩人都是一副還想要再打一架的樣子。
我連忙讓保鏢分開他們,帶着他們回到別墅,然後叫了私人醫生來。
過了一會兒醫生來了以後,分別對他們做了一些檢查,說:“兩位下的手還是比較有分寸的,沒有往死穴上頭打,只是看起來傷得比較嚴重,其實沒有傷到內臟。上個藥,堅持上幾天就好了。”
他開了藥,然後就走了。
醫生全程雖然都板着一張臉,可是我還是從他眼睛裡看出了一些興味,大概是從來沒有見過兩個,高高在上的大總裁臉腫成一副豬頭的樣子.
不得不說,這兩張臉如果單看的話還是怪解氣的
畢竟我們窮人都有仇富心理,平時沒錢的時候就想在腦海裡把這些大資本家當成沙包一樣打成個豬頭,結果今天終於看到了實景,那心裡激動的情緒肯定是超爽的.
這倆人沒有事兒,我也開始在心裡吐槽開了。
難怪聽到他們兩個人打起來的消息,連忙跑了出來.
他倒是很搞笑,不去看趙炎崇的傷勢,倒是先跑去齊桓的面前大呼小叫:“齊哥哥,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天哪,居然傷成這樣,我給你上藥,你疼不疼?然後一邊埋怨趙炎崇,哥,你怎麼能把齊哥哥打成這個樣子呢?你真是太過分了。”
絲毫不去管趙炎崇的傷,他傷的其實比齊桓只多不少。
有這種妹妹,趙炎崇也是可憐。
趙甜甜想要給齊桓上藥,可是揹着齊桓躲了過去,他腫着一張豬頭臉還瞪我,含糊不清的說:“沒心沒肺的女人,還不過來給我上藥。”
然後對趙甜甜說:“趙小姐,我這裡不用幫忙,你還是去幫你哥哥,我有老婆幫我。”
趙甜甜氣憤的瞪了我一眼,,才站起來走開了。
我雖然,心裡不情願,但是還是走了過去,畢竟齊桓剛纔也算是救過我了,我總不能那麼薄情,不去管他吧。
他在這別墅里根本就沒有什麼認識的人了,就只有他和小熙熙兩個人來的,這別墅裡的人給他上藥肯定不方便啊。
我拿着藥就要給他上,齊桓卻說:“在這裡不方便,你跟我去客房。”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但是齊桓不由分說的把我帶到了客房,然後把自己的上衣給脫掉了,露出精壯的上身。
我連忙轉過頭去,氣憤的說:“你,你居然耍流氓!我走了,你自己上吧。”
齊桓說:“耍什麼流氓,你過來看看,我身上全是傷,我自己夠不着的,你過來給我上藥。”
我將信將疑的轉頭一看他的胸口和背部,也有很多青紫的痕跡,看起來很是嚇人。
這個趙炎崇下手也太狠了,我有些埋怨,然後先是給他把臉上的傷,塗了藥膏,然後再給他身上塗上藥。
我生怕把他弄疼了,他下手儘量的輕,就這樣還時不時的見見他吸氣的聲音,然後下手就更加輕了。
我塗藥一邊還問:“你疼不疼,這個力道可不可以?要是疼的話你就喊出來。”
不過齊桓倒是全程一聲不吭,這麼重的傷還能忍着,我也是蠻佩服他的。
上完了上半身的藥,我再看向他穿着的西褲,猶豫的說:“你下面是不是也受傷了?要不要也塗一下藥?”
齊桓眼睛一亮,說:“當然是受傷了。”
說着就要把皮帶解下來。
我連忙把藥膏丟給他,轉過身,說:“下半身你總不會夠不着了,自己塗吧”
“哦,”
齊桓,有些失望的應了一下,然後解開皮帶,給自己的下身塗藥。
我雖然背對着他,可是他解皮帶和脫褲子發出的聲音卻清晰的傳入我的耳朵裡,那場景光想一想就臉紅。
過了幾分鐘,我問他:“你的藥塗好了沒有?”
齊桓沒有說話,但是卻響起來稀稀疏疏扣皮帶的聲音。
我以爲他穿上衣服了,連忙轉過身去一看,結果,他只是隨手整理了一下脫下來的西裝而已,下身還是光着,渾身上下只穿着一條平角的內褲。
他哪怕是受着傷,也能看出來渾身上下流暢的肌肉線條,讓他的身材看起來好像是一尊完美的男性雕像一樣,渾身散發着荷爾蒙的氣息。
我頓時臉色爆紅,氣急敗壞的轉過去,大聲斥責他:“騙子!”
齊桓哈哈大笑,毫無掩飾,說:“害羞個什麼?以前我這副樣子,你又不是沒有見過。”
“再來熟悉一下,說不定還能想起點什麼呢,別說這幅樣子,哪怕是脫的更乾淨,你也見過很多次呀。”
我大聲是罵他:“臭流氓,再不閉上你的嘴我就走了。”
做我就要離開,被齊桓連忙制止,“好了,我不說了,你留下來,我有事情要對你說。”
我才停下腳步,說:“你要說什麼事,如果是不正經的事情的話,我是不要聽的。”
齊桓說:“你放心吧,絕對是再正經不過的事情。”
他穿上衣服,說:“好了,穿好衣服了,轉過身來吧。”
不過我剛纔上了一次當,有些不大信任他。
他笑了笑說:“這次不是騙你的,是真的穿好衣衣服了,要是騙你的話,就讓你隨便打我。”
我說:“我打你做什麼啊。”
但還是轉過頭來看他,見他渾身上下穿得整整齊齊,才放下了心來,說:“你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齊桓引嚴肅的說:“如果我要,我說要帶你回去的話,你估計人是不同意的。”
我遲疑了一下,點點頭說:“那是當然,我沒有以前的記憶了,你家裡對我來說是個陌生的地方。”
齊桓嘆了口氣說:“可是你要是要跟我離婚的話,我也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而且,你現在腦子裡受了傷,哪怕是告到法院,法院也不一定會判離。”
我說:“你到底要說什麼?”
他說:“不如我們就,來商量一個折中的辦法,你現在失憶了,所以對我很排斥,可是在你有記憶的時候,我們明明是相愛的一對兒再好不過的夫妻,我們彼此愛對方很深,並且孕育有一個愛情的結晶。”
“如果你恢復記憶了的話,是絕對不會跟我離婚的,這一點自信我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