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音樂剛剛結束,我立即鬆開了他的手,走到了一邊去,沒有給他任何挽留的機會。
身爲今天宴會的主人之一,同樣是未婚的青年才俊,而趙炎崇也收不到了許多適婚年齡女人的覬覦。
我剛一離開他,就有好幾個女人把他團團圍住,與他敘舊,希望可以和他跳下一支舞,所以他連追我都抽不出空載,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我離開,看我的眼神兒又愛又恨的。
我衝他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走到一個角落裡。
服務生端着飲料四處往來,我叫了一杯過來,從他托盤上拿了一杯酒。
那是一杯火紅色的飲料,液體上面是紅色的,下面是透明的,點綴着一顆可愛的紅色櫻桃。
我聞了一下,有一點酒味,但應該不嚴重,只是那種度數低的雞尾酒而已。
雖然我酒量低,但是長一點雞味雞尾酒應該沒有問題吧,我便這樣想着,便喝了一口酒。
那種酸酸甜甜的味道帶有酒類的辛辣感,在我的喉嚨裡花開,這酒有點好喝的,我又喝了一口,不知不覺就把一整杯都給喝完了。
喝完這一杯,我就不敢再叫了,只是走到長桌旁取了一些點心,坐在角落裡品嚐着甜點。
趙甜甜還在舞池裡,死死地抓着齊桓不放。
而齊桓眉頭輕輕皺着,似乎有些不耐煩。
我知道他那個這個人平常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雖然現在只收起了一點黴頭,可是他心裡一定是不爽極了。
但趙甜甜似乎毫無覺察似的,只是緊緊抓着他,利用他不敢在這時候翻臉,一個勁兒的糾纏他,讓他與自己跳舞。
間或趙甜甜衝我投來一個得意的眼神,我毫不在意,繼續吃我的小點心。
但是過了一會,我慢慢到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我喝下去的酒在我的胃裡開始灼燒發酵,那灼燒的感覺衝向我的四肢百駭,尤其是往我小腹底下鑽,讓我渾身都感覺到了一股麻癢感,似乎在渴望着什麼。
那雞尾酒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會讓人渾身發熱。
還是我昨天,不小心着涼了?
我疑惑的想着,旁邊一個人把我叫起來說:“哎呀,你的臉,發燙?這是怎麼了?你沒事吧?”
我說:“我沒事,可能是發了燒,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站了起來,但是但可能是站的猛了,你覺得一陣的頭暈目眩,那種灼燒感燒得我意識都不清醒了,眼前也開始變得模糊,身上滾燙滾燙的,腦子裡只想着一件事兒,可是我又不知道那具體是什麼事情。
我只好循着記憶中的方向,往我的房間處走,剛纔身旁的那個人走過來拉着我說:“何小姐,你沒事吧?我帶你去休息。”
他然後不由分說的抱着我,走進了一個寂靜的走廊,我暈暈乎乎的靠在他懷裡,臨走之前不經意間瞥向一個方向,卻看到趙甜甜一臉奸詐笑容看着我,彷彿奸計得逞。
我看到他那個笑容,覺得有些不妙,而抱着我的這個人開始對我上下其手,在我的腰部和胸部摸來摸去。
我生氣極了,打了他一巴掌,大聲說:“你這是幹什麼?你放開我,混蛋!你要對我做什麼!”
他色眯眯的說:“何小姐呀,你可真是個美人兒,要是能和你這麼漂亮的女人睡一覺,我可真是死也願意了。來,讓我嚐嚐你的味道怎麼樣?”
他說着,散發着臭味的嘴脣就往我臉上湊,我噁心的偏過頭去,又拍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我用了十足的力道,把賤男人打的歪過了頭去,他氣哼哼的說:“混蛋,賤女人,居然還敢打我?”
“我聽說你是個人盡可夫的東西,結了婚還和其他男人糾纏不清,你裝什麼貞潔烈婦呀,咱倆玩玩不行?”
我一把推開他,靠在牆邊,一邊喘氣,勉強維持着清醒,說:“你是聽誰說的?我不是那種人,你離我遠點,你找錯人了。”
他長得賊眉鼠眼的,眼裡色眯眯的,全是淫慾,他笑嘻嘻的說:“不不,沒有找錯人,找的就是你,趙甜甜跟我說的一清二楚,她給你下藥,讓我和你睡一覺,完了他還能給我錢,這種好事哪裡說去?”
“你這種絕色美人,哪怕是一分錢都不給我,不給我讓我白上,我也樂意呀。”
“不不,讓我給你錢都行!心肝寶貝,你就從了哥哥我吧,等你跟了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給你買棟別墅好不好?”
說着向我撲來,我連忙向前跑去,可是我的身體裡下了藥,那個男人卻是清醒的讓我難以擺脫掉他。
我跑了幾十米遠,但是別墅裡往常都到處都是有人,可是今天不知道爲什麼,什麼人一個人影都沒有瞧見,我心裡更加絕望了,難道今天就要被這個這個男人給玷污掉了?
趙甜甜那個女人,本以爲他只是性格刁蠻,任性了一些,可是沒想到居然做出來這種惡毒的事情,我以後一定饒不了他,!且等我脫了身再說。
對了,對了,我還有手機,我順利往前跑了一段路年,掏出我的手機,迷迷糊糊打開。
我的頭腦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按到了哪個號碼,或許是110,或許是我通訊錄裡的某個人,接通了電話,便大聲喊:“救命,快救救我!”
電話另一頭傳來趙炎崇焦急的聲音,“何秋你怎麼了?你在哪裡呢?發生什麼事情能告訴我,快告訴我!”
我嚇得放聲大哭,卻想起來自己身在何處,我只知道這是趙家的別墅,卻看不清具體是哪裡,大概是某個地方的走廊吧?
我哭着說:“趙炎崇,有個人在追我,他要欺負我,趕緊來救我啊!我好害怕!”
我還沒說完,就那個男人就從身後面追了上來,一把打掉我的手機,用腳把手機兩個粉碎,獰笑着說:“小妞,你可別糾纏了,就隨了大爺,我技術好着呢,一定讓你****。”
我再也掙扎不脫他,被他扛起來,拉開一個房間的門,把我丟在牀上。
我一邊奮力掙扎一邊大聲哭喊:“你放開我!趙炎崇,你在哪裡?你快來救我!救命啊!”
他笑嘻嘻的說:“你倒是叫呀,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他一把撕開我的裙子,真想要壓到我身上來。
但是忽然門被重重地撞開了。
我擡起朦朧的淚眼望去,卻只見趙炎崇怒氣衝衝的走進來,提起拳頭就砸的那個人的臉上。
那個人被打的痛呼了一聲,倒在地上。
趙炎崇不由分說的騎在他身上,就是一頓胖揍,那人從剛開始還想還回去,緊接着發現自己完全不是趙炎崇的對手,然後開始求饒。
趙炎崇絲毫不理會他,只把他打暈了過去,纔像丟死狗一樣,拉開窗戶的門直接把人丟在了窗戶外面。
他走到牀邊來抱住我,說:“何秋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