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堂山的豐南鎮成功地將審陽敵殲滅之後,足智多謀的聖主知道那幾千部隊是杜維那個老狐狸手下的精銳部隊,經過了這次的戰鬥,那邊一定會元氣大傷的,想要恢復需要一定的時間。
既然審陽那邊失去了精銳部隊,元氣大傷,在這個時候出兵北伐肯定是最好的時機,這一次聖主決定一舉將對方吃掉,於是就傾巢出動,想打一場漂亮的戰爭,從而結束北方戰事。
爲了達到迅速殲滅審陽勢力的目的,聖主這個傢伙可是豁出去了,不僅帶走了絕大部分的武裝分子,而且將所有得到重武器都帶上了。他壓根就沒有奢望過將對方逼降,最大的想法就是將審陽一片廢墟,在自己手下傷亡最小的情況下吃掉這個貌似強大的敵人。
之所以讓基地那邊派出去三千士兵,那是有目的的,一方面聖主害怕他們偷襲自己的老巢,另一方面會在審陽這支隊伍。在將杜維那隻老狐狸剩餘的幾千士兵殲滅之後,還有侵佔基地的計劃,要不然也就不會傾巢出動了。
鼠肚雞腸的聖主一向都是睚眥必報,對於基地消滅自己手下幾千人,趁自己北伐而偷襲天金,堂山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總想找個機會報仇雪恨。這一次讓基地出兵三千也是基於這個目的,只要先將審陽徹底剷除之後,那麼立刻就會消滅基地的士兵,然後揮軍南下,直達首都上京而徹底結束北方戰事。
基於以上的目的,這次在出兵審陽,聖主並沒有宣佈立刻開戰,而是先將軍隊駐紮下來,然後再做打算的。其實,這樣做無非是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實力,給敵人保持強大的震懾力,另外也主意觀察基地戰士的動態,一旦發現有異常就立刻殲滅。
審陽現在是三股勢力扭在了一起,最強大的當然是聖嬰這個邪教組織了,他們有一萬八九千的武裝分子,而且有加農炮,野戰炮,榴彈炮等重型武器,無疑在對決中佔據了先機。基地這邊的三千多士兵並不具有舉足輕重的而地位,但是並非可有可無,當然這是針對杜維來說的,絕對不是聖主的想法。
在上次派楊峰大校率領幾千戰士出發之後,杜維中將就一直提心吊膽的心裡不安生,總怕出什麼意外。可是士兵既然已經走出了審陽那也就絕對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一切也只能憑天由命,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
不知道爲什麼,杜維這隻老狐狸一直對基地那邊不放心,他們上次偷襲聖嬰那個邪教組織老巢的時候表現出來了超強的戰鬥力,那實力絕對不亞於正規軍人,而且指揮得當,行動迅速,那樣的組織能力連自己都趕不上。可是,爲什麼現在面對同樣的敵人竟然不堪一擊呢?好像先前的一切都是虛無縹緲的,這真得讓人看不懂。
一支隊伍在進攻別人的時候表現出來超強的戰鬥力,但是在面對敵人進攻的時候顯得不堪一擊,這絕對是沒有道理,這中間多少有點問題。雖然杜維中將想不通中間到底那個環節不對,但是他心裡總感覺不踏實,十分後悔自己先前的決定,認爲貿然出兵是一個極大的錯誤。
杜維這隻老狐狸可以說整日都在提心吊膽中過日子的,希望楊峰那邊早點傳愛勝利的消息。每一天都派人守在電臺旁,等候着最新的消息。雖然沒有什麼不好的消息傳來,但是一直也沒有什麼值得人高興的消息,這就讓他顯得十分鬱悶。
人越怕,狼越嚇。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杜維中將最怕的就是楊峰帶出去隊伍出什麼意外,但是讓他擔心的事情最後還是發生了,並且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許多。
一開始,杜維中將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想到最壞的結果就是楊峰帶的隊伍被聖嬰那個邪教組織偷襲,最後大敗而歸,可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是全軍覆沒。
在知道楊峰帶領的精銳部隊全軍覆沒的時候,杜維這隻老狐狸險些昏厥過去。這對他來說猶如晴天霹靂一般,這位五十多歲的中將一下子蒼老了許多,好像變成了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似的。
萬丈懸崖踏空,楊子江頭斷橋。這樣的打擊是致命的,杜維知道完蛋了,一切全都完了。審陽完了,早晚都會被聖嬰那個邪教組織給攻克,到時候恐怕自己的手下幾乎都活不下去。現在自己已經老了,沒有能力帶領手下進行反擊了,更別說給楊峰等人報仇雪恨了。
現在對於審陽來說,報仇雪恨已經是黃粱一夢了,那根本都不切實際,也不是杜維中將這個軍區最高長官應該考慮的事情了。當務之急,什麼都沒有保衛自己的家園重要。聖嬰那個邪教組織是以人肉爲食物的,一旦他們殺進來的話,那全部的軍人都會死去,在這種情況下當然首先考慮防守了。
雖然,精銳部隊被殲滅帶給了杜維中將致命的打擊,但是他並沒有一蹶不振,而是打起精神開始積極部署,準備着迎接最殘酷的戰爭。
審陽已經元氣大傷,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殺退聖嬰那個邪教組織的進攻是不可能的。杜維中將抱定了死守的態度,不管敵人的攻勢多麼兇猛,都堅守一個原則,堅守不出。希望依靠牢固的防禦工事唉和敵人周旋,
雖然這次致命的打擊是中了基地的奸計,但是杜維中將心中並沒有什麼怨恨。軍人出身的他知道戰場上只有‘勝者爲王,敗者爲寇’這句話,至於誰騙了誰,誰中了計那都是很正常的。兵不厭詐,被騙不是別人的計策高明,而是自己的能力太差,太容易相信人了。
雖然,杜維中將進行了嚴密的部署,但是面對聖嬰這個邪教組織進攻的時候防守還是相當的吃力,可以說被打的擡不起頭。沒有辦法組織起來強有力的反擊,只能被動地捱打。
面對聖嬰那個邪教組織進攻,倒不是元氣大傷的審陽不堪一擊,也不是他們軍心渙散,主要是敵人的炮火太猛了,壓根就沒有辦法進行防禦。
雖然,聖嬰這個邪教組織的炮火異常的兇猛,但是他們在第一天進攻中並沒有佔據太大的便宜。那些武裝分子在炮火的掩護下朝審陽的陣地發起了瘋狂的進攻,每一次進攻的推進速度都非常的快,不到十五分鐘就能殺到敵人的前沿陣地,可是他們也只能衝到那裡了,因爲很快就會遇到強大的阻力,壓根就沒有辦法前進一步,最後不得已還得撤回去。
論起指揮打仗,排兵佈陣,臨場反應,戰鬥經驗這些方面,整個聖嬰的所有人加在一起都趕不上杜維中將一個人。畢業於國防大學陸軍指揮系的他在軍隊已經待了三十多年了,從少尉一直爬到中將,戰鬥經驗非常的豐富,那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聖主本來就沒有任何作戰經驗,這個剛愎自用的傢伙又不願意聽從別人的意見,他指揮作戰的全部知識都是從書上,電視上,網絡上看來的,可以說是典型的紙上談兵,對於實戰的指揮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由一個電影上,指揮官就是仰仗強大的炮火做掩護,派士兵進行強攻,最終拿下敵人陣地的。聖主認爲這個戰例很經典,所以才讓聖嬰的教衆不遠千里將野戰炮,加農炮,榴彈炮拉到審陽希望自己的手下也可以這樣取得勝利。
紙上談兵,永遠都是失敗的戰例。電影又怎麼具有知道意義呢?聖主覺得象電影上那樣進攻就可以了,以強大的炮火爲掩護,然後派突擊隊猛攻審陽的陣地,最終取得最後的勝利。這只是他一廂情願的異想天開,壓根就沒有考慮到現實中的可行性究竟有多少。戰局瞬息萬變,那絕對不是條條框框也已約束的,更加不是依照戰例可以照抄的,中間有很多的變化,需要指揮官作出應有的調整,這點顯然他辦不到。當然,這不是他不想變,而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變。
杜維中將這隻老狐狸臨場指揮作戰的經驗相當的豐富,在他的主持下軍人們修築了牢固的防禦工事,專門是對付敵人地面進攻的。在這種牢固的防禦工事後面,士兵們死死地堅守陣地,一點都不給敵人偷襲的機會。
在看到聖嬰那個邪教組織不斷地用大炮轟擊陣地的時候,杜維中將很快就明白了敵人是什麼意思。對於這種在炮火掩護下發動強攻的戰術,在二十幾年前他就知道如何破解了,所以根本就不在意。這個老狐狸有條不紊地指揮手下進行防守。審陽的士兵按部就班地在各自的陣地上進行防守,壓根就不會給敵人任何進攻機會。
在杜維中將的指揮下,審陽的士兵們都躲進了防禦工事裡面,看到聖嬰那個邪教組織進行炮火攻擊的時候,所有的士兵都躲在陣地上,壓根就不做任何反應。故意讓敵人攻進來,可是一旦那些傢伙靠近陣地前沿的時候,就立刻開火,用猛烈的火力將敵人擊退。
由於聖嬰這個邪教的武裝分子攻到了敵人的戰地前沿,雙方等於說進入了膠着狀態,在這種情況下,聖主顯然無法指揮炮兵進行打擊了,要不然自己的手下就會成爲炮灰。
戰場上出現了很有意思的事情,一旦炮聲轟隆的時候,聖嬰的武裝分子的攻勢就相當的兇猛,只不過一但攻到審陽的前沿陣地上時就會遭到致命的打擊。進攻的時候十分的迅猛,撤退的時候速度似乎更快,就這樣一次次地攻進去,又一次次的撤了回來。就這樣你來我往,雙方竟然激戰了一天一夜,依舊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
一天一夜的激戰,雖然沒有分出來哪一方佔據優勢,但是杜維中將知道,時間持續的越久對自己越不利,看來如果不能想辦法的話,被聖嬰那個邪教攻進來只是時間問題。
坐在山頭觀虎鬥,醉臥橋邊聽水流。
周健良和楊堅南他們一直在留意着戰場上的變化,從聖嬰那個邪教組織發動進攻的那一刻開始,整整一天一夜都在觀察着整個戰事的走向。開始的時候還有點擔心,生怕在強大的炮火攻擊下審陽會堅持不住直接投降,可是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沒有什麼變化。
“健良,你看聖嬰依舊和先前一樣是一羣烏合之衆,照這樣看來他們是拿不下審陽的,畢竟那些職業軍人戰鬥力非常的強,況且杜維那隻老狐狸有豐富的作戰經驗,那絕對不是聖主可以比擬的。”
“恐怕不見得,雖然看起來聖嬰的進攻是雷聲大,雨點小,絲毫威脅不到審陽的陣地,但是,攻佔陣地只是時間問題。你發現沒有他們的炮火很強大,士兵又非常的充足,在第一天發動進攻的時候戰術很愚蠢,這樣的錯誤到第二天就會有所改善,我相信不出三天戰局就會發生明顯的變化。”
“你的意思是,三天之內聖嬰能夠拿下陣地?”
“有可能,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杜維那隻老狐狸宣佈投降,反正這種交織不下的戰局在三天內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周健良顯然是不看好審陽這邊,因爲現代戰爭中,一旦出現陣地攻防戰時,火炮是致命的殺傷武器,那不是輕易可以抵抗的,況且陣地本身並不是很大,在強大的炮火攻擊下早晚會被夷爲平地。就是聖嬰的士兵不出擊,也照樣能控制整個佔據,取得最後的勝利。
楊堅南想法卻和周健良相反,堅信杜維那隻老狐狸作戰經驗豐富,指揮有方,再加上防禦工事牢固,士兵戰鬥力極強,想要堅守幾天陣地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再說回來了,聖嬰這羣烏合之衆進攻的時候毫無章法,異常的混亂,簡直就像一窩蜂一樣橫衝直闖,這種情況下很難取得勝利的,雙方肯定會有很長的膠着狀態。
雖然,兩個人都簡直各自不同的觀點,但是有一點看法是一致的,那就是聖嬰取得最後的勝利是不容置疑的,只是取勝的時間上有不同的看法罷啦!
楊堅南說道:“無論多長時間結束戰鬥,聖嬰都會取得最後的勝利,真得不知道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要是等這個邪教拿下陣地之後,恐怕我們也會成爲他們蠶食的目標。”
“恐怕堅持不到那個時候,我們就會成爲聖嬰對付的對象。你看,他們今天進攻一天未果,如果,明天還是沒有什麼起色的話,十有八九會把我們當成炮灰。”
“健良,你是什麼意思,聖主不會拿我們出氣吧!他拿不下審陽的基地幹我們鳥事,爲什麼要把我們當成炮灰呢?要是真得那樣的話,我們應該怎麼辦,是打還是撤?”
周健良笑着說道:“任何一個指揮官在戰場上不能打開局面的時候都會想新的對策,很顯然,聖嬰那種在炮火的掩護下,武裝分子強攻審陽陣地沒有取得實效,這其中最大的問題就是一旦攻到了前沿陣地,那些聖嬰的戰士都變成了炮灰。那個狡猾的聖主不可能看不出來這個問題,拿自己的手下當炮灰當然不捨得了,也會延遲進攻。但是,拿我們開刀的情形就不一樣了,我們的生死和他們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靠,那豈不是拿我們當炮灰了,真他孃的憋屈。健良,你這個總教官倒是說說下一步我們怎麼辦,總不至於真得去當聖嬰那個邪教組織的炮灰吧,要是那樣的話老子就和他們拼了。寧可戰死,也不能那樣窩窩囊囊的去攻打陣地。”
“堅南,難道你忘記了主席給我們安排的任務了?想要改變這個局勢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你親自去審陽的陣地上去,只要你能說服杜維那隻老狐狸讓我們進去,那麼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只要我們聯合在一起,堅守到大部隊到來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切,你覺得杜維那隻老狐狸在上次吃虧上當後,這次還會信任我麼?我們要是聖嬰的盟友,進入基地豈不是將他們甕中捉鱉,他那樣的老奸巨猾豈能輕易相信人呢?”
周健良笑眯眯地看着楊堅南一言不發,好像吃定了他似的,那神情已經告訴了對方,這是唯一的辦法,至於成功與否那就不是自己的問題了。
楊堅南朝周健良寬大的胸膛上打了一拳後說道:“靠,你小子老是把這樣艱鉅的任務交給老子,好吧,我這就準備一下,希望自己能有諸葛亮舌戰羣儒的本領,說服那個杜維和我們聯合,至於能不能達到目的我可不敢打保票,要是失敗的話,你就準備給我燒香得了。”
“楊堅南出馬,一個頂倆。沒有問題的,我相信你能說服杜維那隻老狐狸,要不然主席就不會叫你過來了。戰時的和談,很大程度是是取決於實力的對比而不是談判的技巧,我們這就給老大發電報,看那邊有何指示。不管怎麼說,我們手裡還有杜凱這張牌,我會在適當的時刻打出去的,最起碼還能確保你性命無虞。”
其實,楊堅南知道自己去審陽的陣地,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杜維中將唯一的親人就是他的侄子杜凱了,有這個人質在自己想要確保生命無疑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說服他們能投降,畢竟這三千多基地戰士再勇敢,也不可能對抗聖嬰的兩萬武裝分子的。
周健良他們發完電報之後,很快就得到了楊威的回信,電文內容如下:
“周健良,楊堅南,在明天晚上基地就會對聖嬰的老巢發動全面的進攻,爭取當晚就結束戰鬥,你們這邊要小心和那個聖主斡旋。現在就可以進入審陽陣地去了,談判的時候儘量避開上次事件那個話題,告訴杜維我們後方已經取得了勝利,兩萬大軍很快就會趕到,希望他能夠深明大義,不要一起用事。。。。”
看完電文後,楊堅南笑着說道:“我們不是隻有一萬的精銳部隊麼?這其中還包括你帶到審陽千精兵,怎麼一下子還有兩萬大軍,看來我們的主席更加的適合談判。有了談判的權限,我有辦法說服杜維那隻老狐狸,畢竟聖嬰的目的是全殲他們,和我們合作是唯一的出路。”
“當然是一萬精銳部隊了,不過我們還有一萬的後備兵役,這樣加在一起不就成了兩萬。看樣子,主席的意思很明確,整個大冬北扔給杜維,並且會幫助他們恢復生產建設,提供物資。我相信這樣的條件杜維那個老狐狸會掂量一下的,不管怎說都沒有觸及他的個人利益。”
“是呀!要是在先前,杜維中將還會考慮什麼爭霸,想辦法將基地,聖嬰那個邪教全部吞噬掉,最終一統北方。現在審陽元氣大傷,想要保全自己都成了一句空談,沒有了野心的情況下自保肯定是第一要務,在這種情況下個人利益高於一切,他會考慮自己的前途,以及手下安危的。”
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
任何一個人都會先考慮自己的利益,其次纔是集體的利益,這點上是絕對不容置疑的。審陽已經沒有了昔日的鋒芒,現在隨時都有被顛覆的危險,作爲最高統帥的杜維也有可能成爲階下囚,甚至會死無葬身之地,在這種情況下肯定願意接受和談,最起碼能保住屬於自己的利益,不會輸得精光。
已經五十多歲的杜維顯然已經沒有了賭徒的資本,也沒有拿整個軍區的安危去做賭注的勇氣了,在這種情況下會選擇最保守的方法來確保自己的利益。楊威就是抓住了他的這個保守心理才讓楊堅南過去談判的,相信自己開出來的條件已經相當優厚了,對方是沒有勇氣拒絕的。
在拿到電文之後,楊堅南心裡就有底了,他親自找到了杜凱,向這個花花公子把現在外面的情形都說的很清楚了,希望這個傢伙能勸說杜凱投降。
楊峰大校帶領的精銳部隊全軍覆沒,這樣重大的事情消息卻一直被封鎖,因此杜凱這個花花公子先前並不知道,在聽楊堅南說完之後大爲震驚,半天都沒有說出來一句話。
守候在杜凱身旁的阿嬌看到這情形,用眼神示意楊堅南先出去,自己來解決這個問題。
楊堅南相信,很多男人解決不了的問題,女人可以輕易解決。他沒有在杜凱的房子待下去,而是很快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相信阿嬌能解決這個問題的。
果不其然,半個小時後,阿嬌拿着杜凱的親筆信過來了,看來這個花花公子是徹底的屈服了,畢竟現在的大局已定不是他一個人能更改的,他不能,杜維也不能。如果一味的固執,恐怕最後整個審陽剩下的幾千人都會全軍覆沒。
ωwш _тTk án _C○
在拿到杜凱的親筆信之後,楊堅南就動身了,一個人隻身前往審陽。
周建良倒是不擔心楊堅南進入審陽之後的個人安危問題,而是擔心他能不能說服杜凱中將和基地合作,畢竟到了這一步,三家的底牌都到了揭開的時候,說不定聖嬰在知道老巢被端之後也會派使者去談判,要是那樣的話問題就會相當的難辦。
如果,聖嬰的使者也進入審陽的話,很顯然楊堅南是不具有任何優勢的,畢竟在感情上還是會深深刺激那羣正直軍人的,所以希望談判能早點結束,否則,夜長夢多,遲則生變。
第二天,聖嬰的大炮又開始轟鳴,這次攻勢就更加的兇猛了,大有要一鼓作氣拿下審陽的意思。看到這陣勢,周健良有點不安,畢竟這樣打下去,雙方的底牌很快就會被揭開,如果他們一直不能取勝的話,自己的手下很有可能被當成炮灰,那時候可就真得是進退兩難了。
一上午的炮火轟擊並沒有打垮審陽陣地上那些軍人的意志,這羣職業軍人依舊堅守陣地,一次又一次地殺退聖嬰武裝分子的進攻。無論敵人的炮火多麼兇猛,他們都依舊可以巋然不動,這點讓觀戰的周健良十分的佩服。
其實,周健良特別想指揮一支隊伍攻打審陽的陣地,和這些職業軍人過下招,見識一下對方的戰鬥力究竟有多強,順便也好檢驗一下自己隊伍的戰鬥力。
山炮,野炮,加農炮,榴彈炮是輪番上陣,看樣子要把審陽的陣地夷爲平地。雖然,炮聲不斷,但是依舊和昨天一樣雷聲大雨點小,簡直就是得勢不得分,這就讓一向高傲自大,眼高於頂的聖主十分的惱火,恨不得讓自己的手下成爲炮灰去淹沒敵人的陣地。
青楓堂堂主安人風這個淫蕩的女人就像美女蛇一樣依偎在聖主的懷裡,想用自己的性感的玉體來安撫這個男人狂躁的心裡。可是無論她多麼賣力的舔舐,那個東西都不見反應,看來男人暴怒的時候是不會有慾望的。
一直攻不下審陽的陣地,炮彈也不是很多了,在這種情況下聖主可以說是怒不可遏,暴跳如雷,哪裡還有什麼心情玩弄安人風那個騷女人的玉體。
心中煩躁的聖主一腳就把安人風這個淫蕩的女人踢開了,大腳踩在那飽滿堅挺的玉女峰上惡狠狠地罵道:“靠,你這個賤貨就知道發騷,是不是下面癢癢了。要是再在老子面前發騷,發浪,我就把大手插進去,弄死你。然後把你裝到炮膛裡面,當炮彈打到對面陣地上去,讓你當炮灰。”
安人風在末世到來之前就是一個出賣肉體的小姐,狗屁本事都沒有,之所以能當上青楓堂的堂主,最主要的願意就是做聖主的女人,成爲他的發泄工具。今天本來想用身體安撫這個傢伙心中狂躁的,可是沒有想到被謾罵毒打。
暴跳如雷的聖主不斷地用腳朝安人風的身體上踢去,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好像腳下踢得不是一個女人,只是一個沙袋似的。
“騷貨,你這個騷貨,老子就是要把你當成炮灰。。。。。”
被踢得遍體鱗傷的安人風死死地抱住聖主的大腿,哀嚎着說道:“主人,求求你放過我吧,再這樣的話,你會把我打死的。您不是拿不下對面的陣地麼?現在,我一個辦法,說不定可以拿下陣地。”
“什麼辦法,要是滿嘴胡說的話,我就把你裝進炮膛裡面,當成炮彈打出去。”
這時候,聖主沒有再繼續毆打安人風,只是用惡狠狠的眼光看着這個遍體鱗傷的女人,眼神中沒有一點憐憫之情,好像一個野獸在那看自己的獵物似的。
安人風最怕的就是這種眼神,因爲她知道聖主一旦有這樣眼神的時候就會殺人,於是就掙扎着爬了起來,很虔誠地跪到地上,輕聲地說道:“我們的戰士一直攻不下對面的陣地,不如就改變一下進攻的主力好了,讓基地的那三千士兵去當炮灰,他們前面進攻,我們的大炮在後面掩護,說不定能一舉佔領審陽的陣地,那樣不就可以取得勝利了。”
最毒婦人心,安人風這個淫蕩的女人就一句話,把基地三千士兵的性命給斷送了,把這些驍勇善戰的勇士變成炮灰。要是聖主這個陰險的傢伙聽從了那個建議的話,那她絕對是對基地犯下了十惡不赦的大罪。
安人風這個淫蕩的女人滿以爲自己的這個主意一定會被採取,聖主說不定會誇獎自己,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看似不錯的主意卻斷送了自己的性命。
聖主聽完安人風的話之後,不置可否,也沒有說行,也沒有說不行,好像什麼都沒有聽見似的。
“聖主,這個主意真得可行,那個基地的戰士戰鬥力非常的強,在我們的炮火掩護下一定可以攻下對面陣地的。”
“你給我去死。”聖主飛起來一腳正好踢在安人風那波瀾起伏的玉女峰上,當時就把這個淫賤的女人踢倒在地了。
這時候,聖主大腳在安人風的身體上再次狂踢起來,這次比先前出腳還要重,一邊踢一邊罵道:“媽的,你這個騷貨說基地戰士的戰鬥力非常強,能拿下基地,那就是說我們聖嬰的戰士不厲害了?操,你這個騷貨看來是不想活了,把老子說的話都當成耳邊瘋了,真不知道留你何用,還不如去做炮彈。”
“聖主,我錯了,我真得沒有這個意思,你就饒了我吧。”
“本聖主親口說得,讓基地的戰士自由行動,不用參與戰鬥。你難道沒有聽到這句話麼?現在讓他們去戰鬥,那豈不是當我說話是放屁,以後還有誰服老子。來人哪!將這個騷狐狸拖出去,當炮彈,給老子打到審陽的陣地上去。”
“不要,不要,聖主,我錯了。。。。。”
在安人風那個騷貨被拖出去之後,聖主的氣也就慢慢消了。
其實,安人風也是自尋死路,她早就年老色衰失去吸引力了,還故意發騷發浪來勾引聖主。在這個身邊美女如雲的男人眼裡,她除去口舌之功之外基本上一無是處,早就想將其趕走了,只不過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罷啦!今天的事件只不過是一個導火索,將這個淫賤的女人送上了斷頭臺。
雖然機智過人,但是有點剛愎自用的聖主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有人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雖然認爲安人風這個騷貨出得主意不錯但是依舊將她殺死了,這樣就變成了自己的一個妙計。
不錯,之所以一直不能攻克審陽的陣地,原因就在於不捨得將聖嬰的勇士們當成炮灰。至於基地的戰士就無所謂了,他們死多少幹自己鳥事,這時候聖主就打定了主意,這次要那基地三千士兵當炮灰來換取這場戰役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