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廢土基地裡面,主席被刺殺,傷勢嚴重,這可以說是一件天大的事情。這件事情震驚了整個基地,幾乎每一個人都在議論整個問題,大家都期待警察局能夠早點破案將兇手繩之於法。
作爲警察局長的劉海峰對於破案可以說是責無旁貸,他沒有任何理由可以退卻,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緊破案早點漲到犯罪兇手來破獲整個驚天大案。真正的刺客已經被護衛團槍斃了,但是整個案子卻不能這樣破案,畢竟刺客刺殺主席的幕後肯定還有主謀,在無法落實主謀身份的情況下顯然直接結案於情於理都說不通,也很難傷基地的居民信服
劉海峰基本上把全部的警力派出去了,之所以這樣做一方面是爲了抓緊破案,另一方面是給好朋友楊威報仇。在這個時候他也不再考慮什麼司法公正的問題,只需要做得就是將所有可疑分子一概抓起裡來。
事情往往事與願違,很多人的目標都很難實現,這次的警察局長劉海峰很清楚地在眼下這種情況下很難在短時間破案,想要找到幕後的黑手那真得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在這個時候他才覺得平日裡自己過於仁慈了,並沒有對新近的人進行審查,也沒有對那些可疑的任務進行突擊審查,要不然也就不會鬧成現在這種樣子。
現在的警察局基本上是無時無刻不再抓人,幾乎每一個警察都出去抓捕犯罪分子了,一時間弄得基地內人心惶惶,雞犬不寧,幾乎所有的人看到警察就像是耗子看見貓一樣,拼命地躲起來。
幾乎每一個被抓緊警察局的都被嚴刑逼供了,很多人吃不消當時就被打死了。面對這種情況,作爲警察局長的劉海峰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的,似乎對於這些並不在意,他喜歡直接詢問犯人,不喜歡兜圈子。在警察局長默許的情況下去被刑訊逼供的人十有八九都會被打死,存活下來的可以說寥寥無幾。簡單的一個抓捕問話最後竟然變成了殺戮,這就可以看出來警察們現在整天都在做什麼,除去抓人之外就是審訊犯人,在這種情況下基本上還是可以通融的,但這並不能改變打死犯罪嫌疑人的事實,也沒有人會理會這個事情,大家現在等的是結果,那就是最終查出來究竟是什麼人策劃了整個事件,那麼最終整個遊戲竟會將真相大白於天下,讓所有的爲主席擔心的人,在整個時候最應該做好的就是普遍撒網,重點撈魚。
警察局這邊的事情那麼多,整天在抓人,相比較而言護衛團的任務就輕鬆多了,他們負責監視管委會委員,部長以及軍隊中團級以上的軍官,也可以說是是變相地將這些人囚禁了。
看起來簡單做起來難,從表面上看護衛團的工作最簡單,但實際上卻是一件相當複雜的任務。就是用腳趾頭去想也能夠想明白其中的道理,要是簡簡單單地保護人的話那是相當輕鬆的,可現在的關鍵是監視,那性質可就大不相同了,尤其是監控的這些人都是基地的高官,在實際執行中是相當困難的,沒有一個人會乖乖的輕易就範。
在那些被監視的人中至少有一大半的職務要高於護衛團團長徐寧,那些人壓根就不會服從安排,那些士兵們接到的命令只有監控,是不允許發生衝突的,這樣就不可能順利的開展工作。
對於徐寧而言這件工作的確很乏味,但是這對於穩定基地的局勢很重要,也只有將那些陰謀作亂的傢伙監控起來之後才能夠控制住局勢,但實際上那些傢伙異常的狡猾怎麼可能輕易就範呢?他知道派出去的那些士兵所佈下的監控根本就不可能很好地完成任務,最多是做出來一個樣子而已,因此就加強了暗中的秘密監視,這樣以來纔算是真正地將那些傢伙監控起來了。
一天過去了,可以說反叛分子並沒有做出來什麼異常的動作,這讓徐寧看來是一件相當反常的事情,他就以爲敵人之所以不敢輕舉妄動那主要是怕暴露,於是就決定第二天調整戰術,準備監控的工作做得秘密一點,外鬆內緊,儘量的麻痹敵人,否則是很難完成任務的。
徐寧把第二天的計劃寫好之後交給了楊麗。
在基地形勢岌岌可危的時候,從於永濤到徐寧幾乎每一個參與鎮壓反叛的將軍們傳送消息的時候都是讓自己的女人出面,因爲在這個時候消息一旦泄露出去後果是相當嚴重的。很難保證下面的士兵沒有被反叛份子收買,想要做到萬無一失當然是要找自己的女人了。
徐寧對楊麗說:“現在基地內可以說隱藏着大量的敵人,那些傢伙隱藏的很深,一時間很難被我們發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做的所有工作其實是被敵人監控的,無論做出來什麼樣的反映他們都會知曉。爲了改變整個局面,我決定對先前的戰略戰術進行調整。我已經把今天的工作總結以及今後開展工作的計劃都寫出來了,你親自去一下主席那裡吧,聽一下上面是上面意見。”
楊麗說道:“今天基地內基本上是相安無事的,在這種情況下完全沒有必要立即向主席彙報工作。畢竟來來往往的會被隱藏的敵人發現,要是那羣人知道了你的真實意圖,恐怕今後的工作就更加難開展了。我想沒有什麼大的事情的話,您是不需要向上面彙報的。只要你把工作做好了就可以的,完全沒有必要這麼麻煩,要是你的行動意圖被敵人發現了的話,今後的工作就更加難開展了。”
“親愛的,這點你就理解錯了。幾乎整個基地的人都知道護衛團是絕對忠誠於主席的,在主席遇刺的情況下你代表我去探望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不僅不會引起敵人的懷疑,相反他們還會認爲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另外也不會簡單的認爲主席就這樣一蹶不振了,肯定還會東山再起的。那些叛亂份子是不會給主席反叛機會的,因此會藉助他被刺殺的這個大好時機作亂。我這裡的動作越大,對於敵人心理上的震撼也就會越大,那羣傢伙肯定是會做出來反映的。”
在整個基地當中恐怕也只有護衛團團長徐寧可以公然的去主席那裡,這不僅不會被反叛分子懷疑,反而是使得那些傢伙更加堅信主席的確是遇刺了,而且傷勢很重,暫時已經沒有辦法處理基地的事務了。對於局勢已經逐漸失控,之所以護衛團監視管委會委員,部長以及軍隊中團級以上幹部,就是因爲受傷的主席並不想放棄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切,在做最後的抗爭。
受傷的主席對於基地的局勢已經失控,但依舊在做最後的抗爭,這就意味着要和管委會推崇的副主席於永濤,軍方的領導人國防部長周健良做對抗,在這種紛繁複雜的局勢下很有可能是出現三足鼎立的局面。這三個人爲了得到基地的控制權而爭得魚死網破,最後反叛分子就會得到漁翁之利。
徐寧能想到這一層已經相當的不容易了,這種敏銳的政治眼光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就連於永濤和周健良都沒有看到這一層。他在這一點上可以說和楊威不謀而合,這對於基地下一步鎮壓反叛份子是十分重要的。
這一次,徐寧讓楊麗送的可不是簡單的工作總結,而是對於整個局勢的理解,以及下一步工作開展的計劃,並且對當前的形勢做了必要的分析。
楊麗知道在基地的問題上自己本來就不是很熟悉,也沒有發言權,因此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之後就出發了。
相對而言,突擊隊的工作開展就相當順利了,他們只是對於可疑分子進行秘密抓捕,這工作開展起來是相當簡單的。壓根就不需要那些反叛分子浮出水面,只要懷疑那些人有問題就直接抓起來,至於實際上是不是反叛分子已經不再重要。
楊威之所以讓武小剛帶領的突擊隊來完成秘密的抓捕工作,就是看中了整個傢伙那種雷厲風行的作風。很簡單現在根本就沒有發現敵人隱藏在那裡,想要將其逼出來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或許只有這樣秘密抓捕搞得人心惶惶的,每一個人都有被抓捕的可能性,這樣就會弄得人人自危,那羣反叛分子的問題就更加嚴重了,他們壓根就不知道被秘密抓捕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究竟是被秘xx決還是嚴刑逼供這對於外界是絕對保密的,目的就是將這件事情弄得撲朔迷離。
如果被抓住的人中有反叛分子,並且進行嚴刑逼供的話,那麼對於敵人是致命的打擊。他們處心積慮地想搞叛亂,隱藏的那麼深就是在等待屬於自己的時機,在這種情況下最怕的事情就是暴露目標。之所以繼續選擇潛伏,那就說明以現在的實力對比看,想要撼動政府是不切實際的,決勝的時機還沒有出現。在這種無法和政府對抗的時候暴露目標是一件相當危險的事情。
在武小剛看來現在的反叛分子面對自己這樣的秘密抓捕,一個個的都變成了驚弓之鳥,絕對會人人自危的。在這種情況下是很難再繼續潛伏的,短時間肯定會做出來反映,只要是一露頭的話,那麼自己下一步的工作就簡單了,只需要和護衛團的工作做一下相互的通報,那麼就可以開始大規模的抓捕了。
武小剛是一個戰場上的拼命三郎,對於政治上的權謀之術懂得並不是很多。不過這個傢伙背後有一個高參,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成功的女人,還無疑問他背後的陳靜絕對是一個玩弄權謀之術的高手,要不然也就不會在聖嬰內部做到逍遙堂堂主的位置,成爲聖後將詭計多端的聖主耍的團團轉。
自從接到任務之後,武小剛就把這項工作的內容告訴了陳靜,希望老婆可以幫助自己出謀劃策,可以說他開展的每一步工作都有這個女人背後的指點。
秘密抓捕的第一天先後抓住了有上百人,在嚴刑拷問之後並沒有發現有價值的線索,所以那些人全部被處死了。武小剛覺得現在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就開始懷疑自己的工作方法是不是有問題,於是就決定回家和陳靜好好地商量一下。
回到家之後,武小剛就把這一天的工作向陳靜做了一個簡單的講述,最後他有點喪氣地說道:“今天先後處決了上百人,可是一點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這樣就等於說這上百人都是無辜的,要是這樣下去的話我豈不是變成了濫殺無辜的儈子手了。真的不知道明天又應該怎麼辦了,這樣漫無目的的屠殺有什麼意思,只不過給自己增加些罪孽罷了。”
陳靜笑着說道:“那你想達到一個什麼樣的效果呢?你不要忘記了今天才是第一天,你總不會簡單地認爲今天反叛分子的頭目就會被你抓住吧,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你覺得我們的敵人是不是很渺小?這一次主席之所以能夠精心部署來設下整個局,那就說明我們的敵人是相當強大的,而且潛伏的很深,絕對不會輕易暴露的,因此你今天沒有什麼收穫是很正常的事情,要是第一天就收穫頗豐的話反而顯得有點不正常。”
“可是,我今天的確沒有什麼成績,連半點線索都沒有,就這樣讓那一百多人稀裡糊塗地慘死了。在戰場上我可以做屠夫,盡最大的可能去殺死所有的敵人,但是在生活中我的確不願意做儈子手,最起碼不願意殺死那些無辜的人。你說怎麼樣能夠弄出來點線索呀,要是這樣很盲目地下去,我真的不知道會有多少無辜的人流血犧牲。”
在戰場上跌打滾爬的武小剛早就習慣了那種雙方對決中的廝殺,但是要他屠殺基地內那些無辜的人們,還真的有點下不去手,總覺得那樣做有點太殘忍了,給人的感覺像是儈子手。這對於他來說是一件非常壓抑的事情,簡直就是在做慘無人道的事情。
陳靜並沒有直接對武小剛說的話進行評價,而是認真地思考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把突擊隊做的事情穿成一條線,看這中間是否出了問題。
沉思了許久之後,陳靜說道:“老公,你現在先彆着急,把今天白天審訊那些人的名單,以及相對而言稍微有一點點價值的口供拿過來讓我看一下。按照概率學的或然率進行推斷的話,今天這一百人中是不可能百分之百乾淨的。今天之所以謠言滿天飛,就說明敵人勢力相當的龐大,怎麼可能做到滴水不漏呢?肯定有人潛伏的不是很深,只要我們肯挖掘一定會查出來問題的。”
“好吧,希望你能看出來中間的問題,反正我自己是看不出來問題在那裡。”
陳靜是一個思維縝密的女人,同時還是一個十分理性的女人,只相信客觀存在的東西。她仔細地看那些人的口供,的確沒有一點有價值的線索,這的確有點讓人失望。一點線索都沒有顯然不正常,她不相信會有那麼巧剛好這裡面沒有一個反叛分子,於是又仔細看了一遍,最後還是讓她發現了蛛絲馬跡。
“老公,這些口供之中還是有問題的,這些人中的確有反叛份子。”
“什麼,有反叛分子,是那一個人的口供,你拿過來讓我看一下。”
陳靜將口供記錄本遞給武小剛之後說道:“按理說在面度同一個子虛烏有的問題提問時,答案是五花八門的,那絕對是天馬行空什麼樣的答案都有,每一個人和別人回答一樣的概率都不大。但是這份口供裡面竟然有四個人說得幾乎是一模一樣。而且這樣的答案顯然不是面對刑訊逼供時臨時的回答,這說明是事先早就模擬好的回答模式,基本上是固定回答的,看起來是沒有任何問題,也不會被懷疑。”
這時候,武小剛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基本上每一個人都是被分別審問的,而且詢問完就直接處死了,壓根就不存在串供的可能性。所問的問題是經過反覆追問的,就是偶爾有巧合也不可能是一模一樣,現在這四個人明顯實現就知道會有這樣的追問,臺詞是一模一樣,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隸屬於一個組織,在此之前已經模擬過這樣的詢問,並且背下了答案。
陳靜笑着說道:“明天開始擴大抓捕範圍,不要只按照原來認爲有可疑的名單去抓捕,而是分散目標地抓捕。既然反叛分子隱藏的那麼深,那麼就說明先前我們認爲可疑的不見得就一定有問題,那些不可疑的說不定就是敵人。只要是發現口供一樣或者類似的全部集中起來審問,各個突破,只要能夠找到一個突破口,下一步的工作就簡單了。至於用什麼方法審問,那就要看你使用的刑罰輕重了。我手下由一個叫李曉彤的,她在覈戰前就是審訊犯人的,外號叫女屠夫,經過她的逼供後,就是死人都能開口說話,估計會對你有幫助。不過事先聲明,你可不能打她的主意,她狠起來咬死你都說不定。”
武小剛將陳靜抱在懷裡後說道:“我身邊已經有了你這個嬌豔欲滴的牡丹花了,怎麼可能去招惹女屠夫呢?你就放心吧,我會讓李曉彤參與審訊的,把她介紹給吳坤不錯,那小子還是個光棍。”
“那你自己看着辦好了,反正我是事先提醒你了李曉彤是一匹烈馬不是每個男人都有本事騎的。”
“吳坤有沒有本事騎那就不是你我考慮的問題了,你一會去一下主席那裡,把今天的工作做一個詳細的彙報,看主席有沒有新的指示。”
陳靜撅着嘴說道:“爲什麼是我去你,你自己去不可以麼?你也不看一下表現在都幾點了,如果等從主席那裡回來的時候恐怕天都黑了,你就不怕別人把你老婆搶跑了?”
武小剛雙手抓住陳靜胸前的碩大飽滿後說道:“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要是把你這個母老虎抓走的話,十有八九會被生吞活剝,到最後連骨頭都剩不下來。”
“什麼,你說我是母老虎,看我不把你那個幹壞事的傢伙咬下來。”
“開玩笑了,我出去不合適,要是被人發現我去主席那裡的話,事情就會變得錯綜複雜起來。你整個小女人出去是不會有人注意的,現在基地處於宵禁的戒嚴狀態,可以說每一個人街道上都有警察,還有護衛團的士兵,怎麼可能有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