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激動,我們談談,如果你們要強行攻擊的話,我們這裡還有幾百人,打到最後,誰也落不下好。”裡面那個日賁人用華夏國的語言大叫道。
“只要你們落不到好就行了。”楊威語帶笑意,大聲嘲諷道,“沒等你們衝出來,老子就把你們都給炸了,C4炸藥有什麼威力,你們如果有一點點常識的話就應該明白,我們能造出子彈來,造出那麼點炸藥也不離奇。”
“也許我們可以交換。”裡面人再次叫了起來,這一次楊威卻沒有再接話頭,而是從開始倒數,每倒數一聲都給被困的日賁人極大壓力,楊威甚至可以聽到裡面傳來了倭語的爭論聲,雖然自己聽不懂倭語,不過這卻是一個很好的開端。
倒數到三的時候,“砰”的傳來了一聲槍聲,讓這些護衛隊員們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端着槍緊緊的盯着拐彎處,只要有人露頭,肯定就是一陣槍林彈雨,足以讓任何反擊者變成碎片。
“別扔炸彈,我們投降了。”這一次換上了一個蒼老的聲音,華夏語說得也不是很流利,跟着,一支手槍扔了了來。
“要投降就老實點,你們難道就一支槍?!——都給我扔出來。”楊威一邊勸降,一邊從身後的護衛隊員手中取過一根鋼筋棍,將那支扔出來的手槍勾到了自己的腳邊上,很快,裡面又扔出了兩支手槍,楊威等人將這些危險品一一勾了過來。
“裡面的人聽清了:現在都給我雙手抱頭,排成一隊慢慢走出來,誰敢亂了一個步子,立刻就地處決。”楊威命令護衛隊員把槍收起來,冷冷地命令道。
“別開槍,我們出來了。”在彆扭的華夏語聲中,一個五十多歲的佝僂老頭狼狽地走了出來,一名護衛隊員立刻衝上去將他一把拖了過來,按倒在地開始搜身,沒有摸到武器,又一把將他扔到一邊。
接着是第二個、第三個,其中不乏一些女性,倒是讓這些火力十足的大小夥子們在搜身的時候佔了不少的便宜,俘虜大都非常老實,不過也有少數心存僥倖者,有人身上藏了武器,統共搜出一把刀子,一把鋼筋磨成的短槍,還有一把手槍。
對於這些並不死心的俘虜,起初,楊威並未立即處理。當把所有的人都控制之後,他臉色突然一冷,一揮手,將那三個藏着武器的人拖了出來,當場擊斃、。
根據周建良制定的戰術原則,在目前這種兵力劣勢的情況下,就必需要採取一些極端手段,這樣才能不至於發生更慘烈的流血事件。
看到楊威如此強勢,所有的人都有些戰戰兢兢,以統一的姿勢抱着腦袋蹲了下去。護衛隊在前後各堆起一個火堆,照亮了整座工事。俘虜羣中,但凡擡起身體企圖活動者,都將會受到無情的打擊,幸好俘虜們都對現狀有着清醒的認識,無一人膽敢採取過激行動。
“小廖,你在這看着。我和歐隊長去看看另外兩隊,那頭也聽到槍聲了,還不知怎麼樣。”楊威將步槍背到了身上,匆匆下令。
“是。”廖仲一敬了一個禮。
楊威和歐曉成走出幾十米遠,便遇到了周健良帶隊的這支隊伍。周健良這支小隊可就悠閒多了,輪流向拐彎處零星的開着槍,打的毫不急躁,一副打算長期做戰的樣子。
“周健良,你這是怎麼回事?”楊威有些奇怪地問道。
“裡頭有一門小炮,兩支連發的霰彈槍。”周健良在身上摸索,從煙盒裡拿出最後的兩支菸來,分給了楊威和歐曉成各一支,三人點了煙,狠狠的吸了一口。
煙這個東西可算是奢侈品了,一般人根本就品不到,但隨着隨索隊的擴大,在郊外的農村可以找到更多完好的香菸,也不如從前那麼珍貴了,不過仍然是緊俏的貨色。
“良哥,憑你的本事,就算是他們有飛彈也能打下來了吧?”吸了口煙,歐曉成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周健良無論是個人戰鬥力還是作爲小部隊的指揮能力,都足以讓歐曉成他們這些半路出家的新兵蛋子敬仰萬分了。
“硬打兩分鐘,一捆集束手榴彈扔進去全老實,不過這裡頭有好東西。”周健良指點了一下說道,這時拐角處換了兩名護衛隊員,將槍伸出去砰砰放了幾槍,一聲慘叫從通道里傳了出來,藉着槍聲掩護,另一名護衛隊員向裡頭滾了一顆手榴彈,轟的一聲,投擲距離稍微近了點,爆炸的衝擊力影響到了頭部,吃了一嘴灰。
“什麼好東西?能讓你縮手縮腳的。”楊威有些好笑地問道。
“剛纔要強攻的時候,我聽裡面有幾個日賁人大叫出這裡頭有車,汽車,說是什麼大和民族重生的希望。”周健良淡淡地道。
“什麼?汽車?”歐曉成有點不解地說道:“良哥,你要汽車我現在就出去給你拉幾輛來,城區的車子都剩架子了,不過郊區或是農村還有完好的,就咱們基地還有幾輛大卡車呢,只要加了油就能開。”
“哼,一般的車我能看上眼嗎?你動動腦子,如果真的是那種燒汽油的車子,值得日賁人拼命保護嗎?”周健良哼了一聲說道。
“不是汽油車?——難道是電瓶車?這倒是有點用處,基地那個水力發電機裝好了就能充電了。”楊威眼內閃過一縷精光,動容道。
“不是,大災難之前,你不看新聞嗎?”周健良用一種極爲怪異的眼光看着楊威。
“看個屁,整天都是中東戰爭,有這閒心,我還不如玩玩遊戲。”楊威不屑地搖了搖頭,於是周健良把目光望向了歐曉陽。
“沒時間,一天天忙得要死,拼了小命就爲了那麼幾個薪水,哪有功夫看電視,公司倒是有電腦,可是一天到晚查資料跑業務,連上QQ泡妞的時間都沒有。”歐曉成將手上的煙狠狠吸了一口,一直到過濾嘴也燒掉了一半才戀戀不捨地將菸蒂扔掉,一腳踩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