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麼天?你明天不用上班,我還得去上班呢!”冷卓謹有些煩躁地回了茶以心一句。說的同時還不舒服地在沙發裡翻了一下身。
被冷卓謹用那種不好的語氣回了一句,茶以心的心情就更加地不好了。有些賭氣地轉身背對着他,不再開口說話。心裡還在暗暗地責備自己:茶以心,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該妄想他對你特別,甚至不該妄想他對你的態度會好一點兒,哪怕只是一丁點。
冷卓謹久久等不到茶以心再開口,就有些猜到她可能是生氣了,心情也就爲此而愈加煩躁起來。
兩個人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一個晚上相安無事。
而冷卓謹再睜眼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雖然隔着厚厚的窗簾,室外的光線還是透了一些進來,可以猜想,今天的天氣很是不錯。
他睡醒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轉頭看向臥室裡擺放的那張牀的位置。可是不看還好,這不經意的一眼望過去,讓他不自覺地氣血上涌。
此時此刻躺在牀上還睡得正香的茶以心正幾乎全身**着暴露在冷卓謹的眼裡。
牀上的絲質薄被已經被她抱成了一團,只僅僅遮住了身體的前面部分。而她身上原本穿着的薄紗睡裙已經被她不良的睡姿捲上了腰際,露出了白嫩的整個腿部。而因爲她半趴着的睡姿,穿着蕾絲內褲的半邊臀部也露了出來,還有正背對着冷卓謹的整個光滑的美背也被他收入眼底。
這一副誘惑的景象,對於必須保持冷靜的冷卓謹來說,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可是他卻離不開落在牀上那個近乎半裸的女人的身上的目光,直到茶以心突然嚶嚀了一聲,他纔回過神來,不自在地移開了目光。
茶以心因爲昨天晚上太晚才睡着,所以其實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很困的,只不過一直以來的生物鐘的影響,讓她在平時的這個時間段也醒了過來。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了因爲沒有睡好而備感酸澀的雙眼,習慣性地拉好了身上的被子,然後習慣性地閉上了眼睛,這個時刻,往往是她要賴牀五分鐘的時候。可才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她就想起什麼似的猛然把眼睛睜了開來。
然後就把頭轉向了沙發的方向,就看到冷卓謹也已經醒了,只不過他此時正奇怪地盯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阿謹,你也醒啦?”茶以心揉着眼睛坐了起來,看着冷卓謹隨口問道。因爲剛剛睡醒,那聲音還有一些沙啞,但是那沙啞裡卻又隱隱透着些許性感。
“嗯。”冷卓謹還是這麼沒有誠意地應了茶以心一句。然後就起身往臥室裡配套的衛生間走去了,這期間,眼神再也沒有落在大牀的方向。
“真是夠沒禮貌的!”茶以心朝着冷卓謹的背影吐吐舌,小小聲地嘀咕了這麼一句。
此時她卻覺得神清氣爽地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原來一睜開眼睛就見到那個男人的感覺就是這樣的,感覺真不錯。
而一進到衛生間的冷卓謹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開伸手到可以直接感應的水龍頭下,把冷水一捧又一捧地潑到自己的臉上。他剛纔居然又被茶以心迷惑了,他居然再一次對她起了不該有的反應。
冷卓謹一直自認是一個很有自制力的男人,平日裡對於主動投懷送抱的那些女人也都可以保持不動如山。怎麼一面對此時正坐在他牀上的那個女人,他曾經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就起不了作用了。怎麼現在只要茶以心一個單純的小動作,就可以勾起他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