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對他不滿,卻不肯明確地表達出來,冷卓謹因爲茶以心心口不一的回答,怒氣更盛。手中的方向盤一轉,就把車子停到了路旁,也不管這裡是不是可以停車。
“茶以心,你這是什麼意思?”照她的性格,對他有什麼不滿一般都會直接說出來的,可是她現在這樣對他擺臉色是什麼意思。
冷卓謹只注意到茶以心向他擺臉色,但是卻沒有發現,他自己現在又何嘗不是在向茶以心擺臉色呢?
這個時候的茶以心才終於轉頭看向冷卓謹,而她那說話憚度也是好不了哪裡去。
“你是不是害怕我對高允漫說些什麼對你有不利影響的話,所以纔會不允許我接觸她?”好,竟然他那麼想知道她對他有些什麼不滿,那她就說出來,茶以心此時忽然有了些豁出去的感覺。
有市民了不起的呢?她茶以心就是對他冷卓謹不滿了,那又怎麼樣?
聽了茶以心這樣的說法,冷卓謹又是一口氣被氣得提不上來,深呼吸了一下,才冷冷地開口:“茶以心,你想得太多了吧?”而且這個女人的想法也未免太過荒謬,荒謬得讓他不由得要懷疑她的腦袋構造是不是和常人的不太一樣,不然又怎麼可能產生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
而且冷卓謹記得自己有跟茶以心說過自己對高允漫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可是她爲什麼還總是喜歡把他的和高允漫聯繫在一起?這個時候的冷卓謹,又起了要伸手掐死茶以心的衝動。
“難道不是嗎?”茶以心微擡起下巴,不服氣地反問。含明明她說的就是事實,可是這個臭男人卻不敢承認。
“我再重申最後一次,我對高允漫一點感覺也沒有,你不必再把我和她聯繫在一起。”冷卓謹劍眉緊蹙,嚴肅且冷漠地開口。再這樣被茶以心氣下去,他懷疑自己的壽命是不是都得要減少幾年。
“我不信。”茶以心小腦袋一搖,也很嚴肅地表達自己的看法。她就是不相信冷卓謹所說的,就是要相信自己看到的,相信自己感受到的。
“茶以心,我真想掐死你。”冷卓謹咬牙切齒地再次開口。他發現自己今天真是被茶以心氣得不輕,導致他開口說的每句話前面都要吼一聲茶以心這三個字。再這麼被她氣下去,他還不如真的掐死她算了。而這種想掐死茶以心的想法,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了,應該可以說他已經很多次興起這樣的衝動了。
而茶以心只是倔強地瞪向眼前這個面容陰沉的男人,一點兒也不受他這樣的威脅。“你敢!”茶以心這麼說時小嘴一嘟,含她纔不會怕他。可以想象,這個時候茶以心若是站着,應該已經做出雙手插腰的潑婦狀了。
女人,就是不可理喻!冷卓謹突然冷笑一聲,重新啓動車子,繼續讓車子在馬路上奔跑起來。再跟這種不可理喻的女人說話,他怕自己真的會被她活活給氣死,所以,他還是不要再和茶以心交流了。
只是,冷卓謹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警告了一句:“你要記得跟高允漫保持距離。”雖然知道茶以心不一定會聽自己的,但他這是爲她找着想。說完,冷卓謹伸手再次把音樂打開,不想再去聽茶以心的反駁。
茶以心撇撇嘴,對冷卓謹的警告不置可否,而她也懶得的再理會他,沒有再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