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還有比李霖更無恥的男人嗎?估計是沒有了。
審訊你就審訊唄,幹嘛非要脫人家的衣服呀。眨眼間,那緊身黑色襯衫的鈕釦,已經被李霖給解開了好幾顆,露出了裡面大片大片白皙粉嫩的肌膚,還用黑色胸衣託着的豐滿胸部。
李霖隔着胸衣摸了兩下,問道:“咦?我沒有摸到有手槍,可能是我的手感出問題了。我想把你的胸衣脫下來,好好檢查一下,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再不介意,估計等會兒他都會把內褲給扒掉了。
在這種事情上,女人還是有着先天上的劣勢的,誰讓男人和女人的身體結構不一樣呢?有些時候,男人佔據着的是強勢一方,這是千百年來不變的真理。男人可以強姦女人,還沒聽說那個女人慾望發作了,把男人給強姦了。估計那個被強姦的男人,也不會偷偷地抹眼淚,或者是去報警。他只會躲在牆角,竊笑不已,來吧,就再來強姦我一次吧。
你可以用皮鞭抽她,可以用蠟油滴她……可是你這麼脫下人家的胸衣,說是來檢查有沒有槍,這個理由也真是太蹩腳了點兒。是,是蹩腳,可是它管用。
那女殺手終於忍不住開口了,罵道:“李霖,你這個禽獸,殺了我吧。”
開口了?開口了就好辦了,證明她的心理已經輸了一籌。
李霖撫摸着她的臉蛋,微笑道:“我殺你做什麼?既然你叫出我名字了,應該對我的資料也瞭解一些,我對女人向來是不會辣手摧花的,我只會一點點,一點點的享受。”
那女殺手緊咬着牙關,連額頭上的青筋都凸起來了,胸脯更是隨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李霖知道,他的心理戰已經起到了效果,要不然,她的身體不會有這樣的反應。一個真正的殺手,不管是男女,她們保守秘密,是第一條。就算是自殺,也不能說出秘密來。
她不怕自殺,可是她怕遭受到非人的折磨。
可惜的是,她的身體被銬着,想動彈都不能,就更別說是自殺了。
李霖繼續問道:“你今年多大了,叫什麼名字?有沒有男人呢?看你這麼年輕,胸又這麼豐滿,估計是還沒有結過婚吧?唉,沒有結過婚……那你跟男人親熱過嗎?又不吱聲,好吧,那我就當你沒有跟男人親熱過好了。那我可真就替你不值了。在男人和女人親熱的時候,能夠達到一種難以想象的刺激感。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我脫下你的內褲,一點點的教你吧。”
這女殺手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哪有這樣無恥的男人呀?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趙東海拎着一桶燒開的熱水走了進來,旁邊的小桶中拎着的泥鰍。上次見到小夭審訊,趙東海就覺得這招來審訊犯人是真不錯,就特意訂製了這個鐵桶,大小、高低,剛剛好可以坐下屁股,至於水面倒是沒有什麼了,以剛剛湮沒屁股爲準。
在旁邊,還有一個像是水壺那樣,斜伸出來的壺嘴,從這壺嘴中,剛剛好可以把泥鰍放進去,落入開水中。
趙東海有些得意的道:“李少,你看看,我研製的這個東西怎麼樣?”
李霖仔細瞧了又瞧的,拍着趙東海的肩膀,笑道:“行啊,老趙,這玩意兒讓你研究的都絕了。”
趙東海哈哈笑道:“絕了,也沒有用啊,一直沒有用武之地。抓到的一般小偷小摸的犯人,也用不着這寶貝呀。”
李霖點燃一根菸叼在嘴上,伸手指了指那個女殺手,微笑道:“呶,那不是有一個?她就交給你了,至於你怎麼來,那就看你自己的了。”
“好嘞。”趙東海早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從旁邊地上撿起來了一根小兒手臂粗的鐵棍,兩邊帶着鋼環的,將鐵棍放到地面上,兩個鋼環分別鎖住這女殺手的雙腳腳踝,這下,她的雙腳就岔開了,想合攏都不能。
然後,他又從旁邊找來了一個“人”字形的鐵架,伸手把那女殺手拽到了鐵架的下面,雙手分別銬在了鐵架上。這下,她的人就呈現了半蹲形,剛好可以坐在鐵桶上。坐在審訊桌上的李霖,都看得暗暗稱奇,趙東海當派出所的所長,還真有些屈才。這要是在解放戰爭時期,讓他來當審訊組的組長,肯定能從敵人的口中套取很多有價值的情報。
那女殺手怒道:“你們想幹什麼?”
趙東海笑道:“幹什麼?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上前扒掉了那女殺手的褲子,連內褲都沒有放過,白花花的屁股,他還捏了兩把,這次用腳把水桶往前踢了踢,剛好讓她坐在上面。生怕她會站起來,趙東海又拿來了一根鐵棍,擋在了她的大腿上,可以說是一動都動不了。
不怕她喊叫,可萬一她咬舌自盡了怎麼辦?趙東海又用破抹布塞住了她的嘴巴,這才抓了兩個泥鰍,笑道:“這個刑法,你可能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就叫做泥鰍鑽雙洞。怎麼樣?這名字還不錯吧。”
爲了看到自己的研究成果,就算是這女殺手想招供,趙東海都忍不住了,非要試試不可。他把兩隻活蹦亂跳的泥鰍,順着壺嘴放了進去。泥鰍的天性,就是見洞就鑽,冷不丁受到熱水的滾燙,更是受不了了,直接就往那女殺手的身體鑽去。
泥鰍鑽雙洞,連李霖都有些看不過眼了。
那女殺手的身體就像是突然遭受到了電擊,然後劇烈地扭動,掙扎,那“人”字形的鐵架被她晃得嘩啦嘩啦響,她卻怎麼樣沒法兒爭奪。淚水順着眼角流淌出來,緊咬着的嘴脣都滲出來了絲絲的血跡。
趙東海,研究這樣的東西,真是太殘忍了,難道他就不怕生兒子沒屁眼兒呀。
李霖擺擺手,大聲道:“別再往裡放泥鰍了,你趕緊把鐵桶挪開了,快。”
趙東海還沒盡興呢,但是又不敢違背了李霖的意思,連忙將鐵桶給踢開了,就見到兩個泥鰍就剩下尾巴在外面輕輕搖晃着,大半都鑽進了她的身體。
李霖皺眉道:“拽出來。”
“李少……”
“讓你拽出來,你沒聽到呀。”
趙東海哦了一聲,這才蹲下身子,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把泥鰍給拽了出來。
“啵~~~”的聲音傳出,那女殺手的身軀劇烈顫抖了一下,如釋重負地蹲坐在了半空中。
李霖上前扯掉了她口中的抹布,嘆聲道:“真是不好意思,審訊你的這個人,是個變態,他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這樣吧,你把我們要問的交代一下,我送你出國,再給你一筆錢,保證沒有人能找到你。”
那女殺手咬着牙,雙眼噴出來的火焰,恨不得將李霖給燒成灰燼。
李霖拍着她的肩膀,鄭重道:“行,你夠堅強,放心吧,等你走了後,我會給你厚葬的。老趙,繼續。”
“好嘞。”趙東海就等着這句話呢,連忙又抓來了兩個鮮活的泥鰍。
這下,那女殺手瞬間就崩潰了,哭泣着道:“我說,我什麼都說,你可要說話算話,送我去國外呀。”
李霖擺擺手,讓趙東海等會兒,問道:“那你說吧,你們是什麼人?”
那女殺手眯着眼睛,似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回答道:“小紅袍,我們是小紅袍的人。”
說完這幾個字,她彷彿是使勁了全身的力氣,整個人都癱了下來。
李霖叼着煙,淡笑道:“你說,你是小紅袍的殺手?那你們袍主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