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一見這酒,不由得瞪大眼睛,非常不淑女的喊道:“哇咧!小新你也太不公平了!老孃跟你要了幾次這清純初戀,你都說材料不足,現在小弟來了居然就立馬調出來?不行!我也要!”
李欣不屑的撇撇嘴:“哼,連清純初戀每個人只能嘗一杯,不然就感受不到初戀的味道你都不懂?虧你還敢說是酒吧女王呢。”
“嗤!只能嘗一次?下次嘗就沒這味道?這說明你手藝不行,得好好修煉,找啥藉口呢,老孃鄙視你這百合!”可能酒精開始發作,凌寒顯然粗俗了許多。
“哼,哥不跟你這種悶騷女計較。”李欣很是高傲的甩了一句。
“哼,好過你這僞百合。”凌寒拿起一杯酒狠狠地灌了一口,兩人還準備再鬥一下嘴的時候,陳世豪有點怯怯的問道:“兩位姐姐,這就是酒嗎?怎麼沒有書裡描寫的那種火辣的感覺?”
兩人扭頭一看,陳世豪面前的酒杯已經空了,也就是說那杯150毫升的酒被陳世豪一口乾掉了。
凌寒有點緊張的問:“你怎麼一口喝光了?這清純初戀可是後勁十足的雞尾酒啊!”在凌寒看來,酒氣一噴都臉紅的陳世豪顯然不是喝酒的料,要是一杯就倒了,那今晚就真的掃興了,要照顧他的自己還喝個屁酒?
“沒有啊,只覺得身體有點飄,其他的沒啥感覺呢。”陳世豪臉色如常紅暈都沒了,而且眼眸有點光亮的說。
凌寒和李欣一對眼,都覺人不可貌相呢,敢情這小弟屬於越喝臉越白的酒中狠角啊,凌寒帶着詭異笑容才說道:“小弟,沒想到你這麼能喝酒啊,不如再來一杯如何?”
這次陳世豪不客氣的點點頭,很乾脆的應道:“好。”然後就直接伸手拿了一杯屬於凌寒的酒,端起一口氣喝光。
凌寒立刻鼓掌:“小弟太帥了!再來一個!”而李欣則搖搖頭:“凌寒,小弟明顯醉了,真要喝倒了,你也不用喝酒了。”
“嘻嘻,只要小弟不是一杯倒的掃興貨色,老孃就是不喝也得把小弟弄倒!”凌寒雙眼發光的說道,李欣一拍腦袋,就知道會這樣,看來小弟得倒黴了。但還是忍不住提醒道:“不要太過分啊,小弟才16歲!”
“嘿嘿,你不放心你的手藝嗎?你調的酒就算喝再多也不會上頭,再說16歲又怎麼啦,老孃12歲就開始喝酒,不也啥問題都沒有嗎?”凌寒一邊不以爲意的擺擺手一邊送了杯酒給陳世豪。
陳世豪也不懂得拒絕,接過酒杯就往嘴巴里倒,沒一會兒,檯面的酒杯就全都空了,而因爲陳世豪的豪氣,自然吸引了衆多酒客圍過來,並在陳世豪喝掉最後一杯後,全都大聲叫好,甚至一些人看到陳世豪還沒有倒下,有點壞心眼的直接點酒送上。
凌寒此刻有些殺氣騰騰,而李欣則竊笑不語。陳世豪到現在爲止一共喝了10杯,最多的200毫升一杯,最少的也有50毫升,三四斤酒進了陳世豪肚子,而陳世豪不但沒有吐,還臉色正常如許,看起來神智也還算清楚。凌寒之所以殺氣騰騰,那是因爲她在酒國的最高紀錄被徹底打破了,引以爲傲的東西沒有了,不殺氣騰騰纔怪。
在酒客的慫恿下,陳世豪又灌下了一大杯烈酒,正當大家想要看看這小傢伙什麼時候倒地時,陳世豪突然舉起雙手,四周忽然一靜,只見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凌寒忍不住去攙扶,卻被陳世豪掙脫,李欣聳聳肩笑道:“凌寒,小弟喝醉了,準備辛苦一個晚上吧。”
陳世豪擡起頭來,原本神色不變的臉蛋現在已經通紅一片,本來醉了的人是很難看的,可誰讓人家張得秀氣加年齡小啊,紅彤彤的樣子反而讓人覺得可愛,在場女性都忍不住責罵那些男酒客居然灌醉這麼可愛的孩子。
陳世豪拱手向四周作個揖,一般酒客只是爲這有點像江湖賣藝的舉動而覺得好笑,而懂行的人則紛紛眉頭一挑,這可是武道家纔有的禮節呢。而那個早就聞訊趕來,在陳世豪喝酒時一直無奈搖頭的若雲經理就是其中一個。
“這陳世豪居然也是武道家出身的?!這合原可沒有姓陳的武道家族啊,難道是陳家的旁系?要是真是這樣的話,還真能拉上姐弟關係了。”陳若雲雙眼散發着莫名的光芒,眼眸緊緊的盯着陳世豪。
行過禮後的陳世豪,腰桿筆直的挺立,目光有點迷離的移動了一下,咧開嘴說道:“在下初次抵臨此處就多得諸君厚愛,今無以爲報,只能耍一套拳腳以謝諸君。”說着身子搖搖晃晃的走前幾步,周邊看熱鬧的人立馬嘩啦散開個圈子,這個時候白癡也知道這少年將要耍酒瘋了。
凌寒想要上前拉住陳世豪免得丟臉,可卻被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前來的陳若雲攔住:“傻妞,他都發酒瘋了,你要靠前去的話,非常有可能會被白白的狠揍一頓哦。”凌寒打個寒顫,她可是沒少見過發酒瘋的人,幾乎什麼模樣都有,可這樣發酒瘋耍拳的可從沒遇到過。
看看四周越圍越多的人羣,陳若雲無奈的搖搖頭:“你們搞什麼啊,怎麼把陳世豪給灌醉了?”凌寒和李欣也看到這場面,知道今晚的生意不用做了,不由得很是內疚又是感激的低頭說道:“對不起了,若雲姐,謝謝你,若雲姐。”
陳若雲擺擺手:“沒事,陳世豪叫我雲姐呢,不過如果陳世豪的酒瘋會危害到他人,保安還是會出動的。”
“嗯。”對這個理應之事,凌寒和李欣都無奈的點頭認可。
好事的酒客已經把桌凳移開,中間空出一個數十平方的空地,陳世豪站在這空地中間一吸氣,立馬開始瞭如雲流水又凌厲感十足的套路動作,邊上的外行酒客立刻看熱鬧的鼓掌叫好,而內行人士則全都臉色一變,沉吟一下後,才含笑點頭,很是和善的望着陳世豪。
陳若雲臉上閃過一絲驚喜,居然是流雲掌,確實是陳家的人,就是不知道有多偏遠的旁系了,但憑藉着醉酒後施展出來的功力來看,只要在三年一次的比對上施展出來,精英族人的身份是少不了的了。而且更重要的是,陳世豪施展套路的時候,那樣子真的好象啊。
凌寒和李欣都只是無奈的看着陳世豪在衆人面前胡亂舞動,察覺到這點的陳若雲不由笑道:“本來以爲這小弟是個害羞文靜的小男生,沒想到喝酒後卻表現欲這麼大,實在是讓人吃驚呢。”
“我們也很吃驚啊,早知道就不讓他喝酒了,丟了這麼大臉,等他醒來還不把我們恨死啊。”凌寒無奈的嘟嘟道。
“應該不會的,像這種喝醉酒發酒瘋的人,醒來一般都不記得發酒瘋的事。對了,這小弟是哪裡人?”陳若雲一副不經意模樣的隨口問道。
“據他說是光雲省開安市什麼村的人。”李欣若有所思的看了陳若雲一眼,笑着回答。
“村?呃。”陳若雲有點發愣了,陳世豪在鄉村長大?不過那膚色那衣服打扮,還真有可能是呢,陳家的勢力可遍及不到光雲這麼遠的省份,這麼說是和陳家主脈的距離是超級偏遠的了,也難怪如此了得的少年居然沒有引起陳家注意呢。
而這時陳世豪已經打完了,又是拱手作揖,說了句:“謝謝諸君擡愛。”然後眼睛一閉,啪的一聲躺在地上了。
凌寒和陳若雲都嚇了一跳,不過陳若雲遲疑了一下才緩步走來,而跑過去的凌寒已經把陳世豪抱起來了。還在吧檯內的李欣笑了笑,搖搖頭整理起酒杯來。
陳若雲一個手勢,兩個保安把陳世豪擡在一張長沙發上,跟過來的凌寒很自然的把陳世豪的腦袋擡起放在自己大腿上,這動作自然使得周邊虎視眈眈的男酒客,用敵視的目光把陳世豪給掃描了十來遍。
陳若雲笑了笑:“好了,先休息一下再回去吧,不過你小心點,小弟說不得會吐呢。”
凌寒說道:“好的,若雲姐你去忙吧,我會注意的,今晚真對不起了,我們差點毀了你今晚的生意。”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爲在旗袍美女服務員和彪悍保安的勸解下,圍觀的人各自散去,酒吧再次恢復了原來的狀況。
察覺到這些的凌寒這才舒口氣,幸好還沒有到客人最多的時候,不然要是毀了若雲姐的聲音,那就真的不好意思纔來這裡騙酒喝了,而且也有勇氣繼續在這待一會兒了。
“你啊你,真不知道一個小女生怎麼那麼好酒呢,下次再帶小弟來喝酒,我連你都拒絕進來。”陳若雲繃着臉說。
“不會的啦,以後小弟只會來當保鏢,我絕對不會讓他粘一滴酒的。”凌寒忙合十保證,等陳若雲無奈搖頭離去了,凌寒立刻忍不住捏住一下陳世豪的鼻子一陣晃動,嘴裡咬牙切齒的說道:“都是你這傢伙!害的老孃丟臉了!憋死你!”說是這樣說,不過在陳世豪嗚嗚的掙扎幾下後就立刻放開了,不過反而去玩弄陳世豪的耳朵。
換了班的李欣一屁股坐在凌寒旁邊,掏出一根香菸插入過濾嘴點燃,吸了一口後,看也不看凌寒的突然冒出一句:“凌寒,我覺得你有點變了。”
“什麼?我變了什麼?”凌寒有點奇怪的問。
“呵呵,你雖然風騷,但從不讓男生佔便宜,可現在看看你,對小弟可是恨不得貼上去的樣子,什麼時候準備開始老牛吃嫩草了?”李欣衝着陳世豪擡了下下巴。
“呃……”看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睡覺的陳世豪,看着自己把玩他耳朵的玉手,凌寒也愣住了,自己不是很抗拒和男人接觸的嗎?怎麼根本不抗拒和陳世豪接觸?反而自己湊過來親近?
想了一下,凌寒並沒有鬆開玩弄陳世豪耳朵的手,反而笑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呢,面對小弟,我的心態很輕鬆,根本不用擔心他會不會佔我便宜,會不會傷害我這樣之類的問題,而且越是和他接近,就越覺得有安全感,嘻嘻,一個16歲的少年居然能給我安全感,你說這奇不奇怪?”
李欣很是淡然的吸口煙後說道:“不奇怪,因爲小弟天生就會給人信任的感覺,你當初不再現場,當初小弟剛來,最挑剔夥伴的綾姐,一見到小弟,沒詢問什麼就認可了他的合租夥伴資格,還有平時風輕雲淡,對什麼都平平淡淡的小雪,一見到他就話多了起來,還有小舒,別看當時最反對的就是她,可首先攔下小弟的也是他,還有若雲姐,一見面就讓小弟喊她雲姐,有幾個人能有這樣的待遇啊?至於哥就更不用說了,一見如故,再加上你這個以前根本不願讓男人碰一指頭的傢伙,現在卻恨不得粘在他身上,從這些就可以明白了。”
“哇,小弟是不是學了什麼邪惡秘法,可以吸引我們自投羅網的?你看看,小弟纔來了幾天啊,全家人就已經把他當自己人看了,這絕對有問題啊。”凌寒雖然大驚小怪着,可手指依然把玩着陳世豪的耳朵。
“嗤,裝模做樣,我們這家人誰不是有問題的,你不要告訴哥,你這酒吧女王沒有察覺人心的本事,如果是的話,你早萬年前就被人吃了,還能守身如玉?”李欣不屑的冷笑道。
“嘻嘻,沒法啦,像我們這些嬌媚女子如果不具備這樣的女性本能,在這年月,一旦不慎,恐怕不用多久骨頭就能拿來打鼓了。”凌寒笑到這,手指總算放過了陳世豪的耳朵,轉而輕柔的撫摸陳世豪的板寸頭,神色萬分感慨的說道:“這年月啊,真的是很難遇到這種整個心都晶瑩剔透,讓人一眼看穿的人了,而且身上還能帶着一股陽光這樣讓人舒服氣息的人則更是稀少了。”
“呵呵,也許就是因爲他是這樣一個人,所以纔會被我們這些有着各種故事的人輕易接納吧。”李欣點點頭笑道。
正兩人突然無語的時候,一個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中年帥男,端着酒杯邁着穩重腳步走了過來,凌寒自然下意識的皺了下眉頭,手指也再次把玩起陳世豪的耳朵來。
中年帥哥距離她們一米的位置站好,禮貌的含笑點頭,然後單手送出一張名片:“請轉交給這位小兄弟,並請轉告,本人非常歡迎他的拜訪。”
等凌寒有點發傻的接過名片,這中年帥哥立刻毫不遲疑的掉頭就走。
“呃,這是什麼名片啊?就一個廖文冰的名字和一個電話號碼?”凌寒皺眉看着手中的名片。
李欣猛地瞪大眼睛:“哦,天哪,文冰集團董事長的私人名片?!”
“文冰集團!”凌寒也瞪大了眼睛:“他爲什麼要給小弟私人名片啊?!”
兩人還在震驚中的時候,跟着又來了兩個中年男子,同樣是送上了私人名片和歡迎拜訪的一句話,都是轉交給醉過去的陳世豪的。
“嗚,小弟到底是什麼人啊?居然是凱旋的總經理、銀海的總裁!”李欣看了名片上的名字後,不由得呻吟道。
凌寒咬咬牙,狠狠地捏着陳世豪的耳朵:“嘿嘿,回去我們一定得好好拷問一下小弟才行呢。”李欣對此自然是爽利的點頭不已。
而這時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擡頭一看,一個穿着一件有點古韻味道連身裙,頭髮挽起用根髮簪固定,模樣很是美麗氣質高雅,年約30來歲的美婦人,正端着一隻酒杯,笑吟吟的站在她們面前。
李欣和凌寒瞳孔猛地一縮,李欣已經慌忙站起,而凌寒起了一下又立刻被陳世豪的腦袋壓下,正滿臉通紅,有點慌亂的想要移開陳世豪的腦袋站起來時,美婦人笑着擺擺手:“不用這麼客氣,你折騰下去,小傢伙說不得會吐呢。”
“是,真是失禮了。”凌寒滿臉通紅的低頭道歉。
“不用客氣,嗯,這是我的私人號碼,請轉交給小傢伙,我很歡迎小傢伙前來拜訪。”說完,美婦人點點頭,像是在春光明媚的田野散步一樣的轉身離去。
李欣和凌寒兩人都有點傻愣的對視了一眼,然後看看名片上那幾個秀氣的字體和一串號碼,不由得無語的搖搖頭,凌寒有點遲疑的問道:“不會是假的吧?她怎麼可能來酒吧這種地方?”
“應該是真的,若雲姐和她關係很好,偶爾會來這裡放鬆,哥就看過幾次。”李欣確定道。
“唉,小弟啊小弟,你到底是什麼人呢?怎麼會招惹這麼多強勢人物邀請啊?”凌寒無奈的捏捏陳世豪的鼻子。
李欣咬着菸嘴過濾器,摸着下巴望着陳世豪的說道:“哥覺得,他們應該是認錯了人,不,應該不是說認錯人,應該是看出小弟剛纔施展拳打腳踢的招數是某個強悍勢力特備的招數,所以這些大人物纔會接二連三的送上私人名片。”
“這不一樣嗎?小弟既然會這特定招數自然也就和那個強悍勢力有關聯了。”凌寒有點疑惑的說。
“不一樣,雖然招數特定,但在某些機緣下,外人還是能夠學到的。”李欣一副高人模樣的說道。
凌寒不忿氣:“難道就不能是小弟就真的是強勢勢力的人嗎?”
“嘿,像小弟這樣能讓人一眼看穿,而且願意和他接近的人,他會隱藏自己的身份嗎?所以你說的是不存在的。”李欣很得意的說。
“唉,這樣一來,那這些私人名片豈不是不能交給小弟,不然小弟真的找上門去,人家一問,立馬出事了。”凌寒嘆息道,要是小弟真的能和這幾個人交好的話,在這合原市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比螃蟹都要囂張了。
“沒關係,名片都給小弟,哥相信小弟不會打電話的,因爲按照小弟的性格,他是不會去打擾不認識的人的。”李欣很肯定的說。
“哦,那倒也是。”凌寒點點頭,又一次撫摸了陳世豪的腦袋,只是這次就是非常用力的抓揉。
被折騰了好一段時間的陳世豪終於開始反應了,乾嘔一聲,刷得爬起來,四處張望一下,然後就捂着嘴跌跌撞撞的朝廁所方向跑去。
李欣起身跟上,並朝同樣跟來的凌寒笑道:“看看,哥不是說了嘛,真的給你弄吐了。”
“還有閒心說,還不快跟上,真倒黴,看來今晚沒酒喝了。”凌寒嘟着嘴說道。
看到陳世豪衝進了男廁所,兩人都遲疑了一下,站在了門口沒有跟進去,但她們只在門口站了一下,就在進出男酒客的怪異目光中,臉紅低頭的落慌而逃了。而就在這一瞬間,躲在角落,那個曾給凌寒下藥的李公子,面目猙獰的向身旁兩個手下使個眼色,這兩個在酒吧都戴着墨鏡的彪悍男子,立刻裂開嘴,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快步走進了廁所。
陳世豪頭昏腦脹,直覺得胃跟翻江倒海一樣,但僅有的一絲神智,還讓他明白,自己不能隨便嘔吐,一定得到廁所去!用強大意志忍到廁所,精神立刻鬆懈下來,攤在地上抱着馬桶批命嘔吐起來。
那難聞的味道和那恐怖的聲音,進廁所的酒客根本不敢靠前,全都捏着鼻子快速解決快速離去,所以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兩個戴墨鏡的壯男,滿臉猙獰的走向醉鬼那裡。
看着已經吐得膽汁都出來的陳世豪,一個壯漢不由得笑道:“知道你小子拳腳厲害,不過醉成這樣了,相信已經成爲軟腳蝦了吧?嘿嘿,今晚我得好好報答你上次的重拳呢。”
說着就舉起拳頭準備撲上去,不過卻被另外一個攔住:“你白癡啊?直接拳打腳踢會留下痕跡的,想人家報警抓我們啊?用工具!”
“對對。”那壯漢立刻扭頭四看,抓起一把拖把就對着陳世豪猛的拍打起來,而另一壯漢也拿起垃圾鬥猛砸起來。
身體受到打擊,雖然陳世豪條件反射的想要反擊,可惜全身無力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強睜着眼簾查看是誰襲擊自己,除此之外甚至連翻滾哀號的力氣都沒有了。當然,這兩個墨鏡壯漢,陳世豪是見過的,知道敵人是誰後,陳世豪心神一鬆,昏迷了過去。
看到陳世豪頭破血流的慘狀,兩個壯漢都很解氣,但也有點沒味道,因爲對方更本不會躲閃和哀號慘叫,再加上真怕打出事來,所以一見陳世豪昏了過去,立馬停手,然後小心的試探了一下鼻息和翻眼簾,察覺沒啥大事,才把破爛不堪的垃圾鬥和掃把拿到洗手池過了一遍水,然後兩人整整衣服,梳梳頭髮,好整以暇的離開了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