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萌忐忑不安的坐在劇組搭建好的梨花木大牀上。
代表着聖教尊貴無上的妖異紅帳,層層疊疊,將少女那張白皙晶瑩的小臉,襯托得更加懵懂誘人。
因爲不能拍攝男演員的正臉,所以君無邪掀開秦心蓋頭,並取下自己面具的那一幕便要留待以後再拍。
所以,今天的拍攝將直接從君無邪,將秦心霸道無比的扔上大牀,紗幔落下,翻雲覆雨開始。
“萌萌你記住,待會兒你會先被推倒,然後被擡起下巴質問一句。那時候眼裡要帶淚,但不是害怕的淚而是傷心委屈……因爲秦心內心是喜歡君無邪的,她只是臉上被捏得疼了,不懂君無邪爲什麼會變得這樣無情。然後這時候,君無邪會狠狠咬上你的脣,將你翻過去扯下你的嫁衣,在你耳畔說一段臺詞,再從後狠狠咬上你的肩頭。”
現場基本準備好了,安德烈導演正在給阮萌萌說戲。
“不過你放心,第一次咬脣會借位,我會讓對方偏過頭去和你錯開,做一個咬的假象。第二次咬肩,也會錯位……到時候我會直接喊卡,然後我們來補妝,在你肩頭補上一個牙印,代表君無邪內心對你的獨佔欲,把你當成他的所有物。”
“所以,前面的拍攝我們要一次成功,儘量不要重來。這樣一氣呵成拍下來,給你補上牙印,我們就要拍後面的劇情了。”
安德烈大師講得很清楚。
前期女主的驚詫、失落、委屈,都阮萌萌要表現的重點。
然而,那眼神中卻不能有恨意,只有無辜和不敢置信。
而後,當君無邪狠狠咬住她的脣後,她雖覺得屈辱,但內心卻是喜歡君無邪的。
所以,當這個男人將她翻轉過去,咬着她的耳垂,告訴她她是他的所有物時,少女的眼神應是矛盾又羞赧,生澀又害羞的。
再之後,君無邪一口咬上她的肩,便能完成第一條的拍攝。
阮萌萌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具體的細節處理,雖然和陌生人拍這種親密戲會讓她覺得不安,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辜負大師的辜負。
“沒問題,我準備好了……”少女深吸一口氣說。
“好好,那我去催催,應該快化好妝了。”
安德烈大師話音剛落,遠遠便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這,這是……”
“媽呀,也太美了吧……”
“這是君無邪本君啊,妖孽魅惑,邪肆冷峻……我的媽呀,君無邪要是長這樣,女主根本就只有束手投降的份。”
因爲清場,許多劇組工作人員都等在休息室裡。
而那些劇組工作人員,這時候已經完全被迷了魂,發出一陣又一陣驚歎。
聽到那些從休息室方向傳來的,好不矜持的驚歎聲。
少女不由奇怪……是誰啊,聽起來似乎比修羽尚還好看?
正當阮萌萌好奇,伸長脖子往休息室方向看時。
一抹熟悉的高大頎長身影,穿着玄色修身長袍,出現在了阮萌萌的視線裡。
少女呆:“厲……厲君御……?”
【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