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場綿長的牀上運動之後,阮萌萌終於斷斷續續、模模糊糊的從厲君御口中知道了整個事件的經過。
至於爲什麼要說斷斷續續、模模糊糊呢?
是因爲……在同時做着那種事情的狀態下,她家暴君說的許多話,她都聽得迷迷糊糊、一知半解。
思緒總是不由自主就會飄走。
大腦總是不自覺就會發空、發脹。
身體酸痠軟軟、酥酥麻麻的,根本就集中不了注意力。
到最後,阮萌萌只記得她家厲先生告訴她,真正的奇頓在歐洲受訓時,正好去的就是雷丁頓家下屬訓練基地。
所以,當厲君御開始調查烽火集團開始,奇頓的一舉一動早就在厲君御的監控之下。
在他發現阮萌萌身邊的情況不對勁,而戰陽將奇頓調回M國時,正好代替奇頓,回到自家小妻子身邊。
“寶貝,我說的話都記住了,嗯?”男人的聲音低沉渾厚,帶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但和他的聲音相比,他的動作卻根本就一點也不溫柔體貼!
就在阮萌萌以爲一切都結束時,厲君御卻再次發力。
媽呀,又來了!
阮萌萌嚶嗯一聲,一個沒忍住就又發出了羞羞怯怯的聲音。
就算她的肚子已經超過三個月,她身體倍兒棒,懷得倍兒穩,也不能這麼欺負她吧。
厲君御,他究竟知不知道‘節制’兩個字該怎麼寫!!!
“萌萌,你不專心。”厲君御似是故意,懲罰性的輕咬在她被自己吻得柔軟紅腫的脣瓣。
“嗯,什麼?你輕點……”
阮萌萌被撞亂的思緒又飄了回來。
她擡起一雙水汪汪、溼漉漉的杏眸看向不知饜足的男人,神情恍惚。
“我說,寶貝已經記住我是誰了,對麼?”厲君御深邃的黑眸裡藏着隱晦的暗芒。
這一刻如紅蓮燃燒,灼熱而妖異。
阮萌萌罕見的看見厲君御眼底暈染起這樣特別的暗芒。
她被男人情動時迷人的模樣勾得心神繚亂,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只是呆呆的點頭。
“嗯……我知道,你是……奇頓。”
“乖女孩。”厲君御勾脣,易容成另外一張臉的五官,透着溫柔的暖意。
只是和他溫潤的笑意相比,他的動作卻帶着十足的侵略性。
阮萌萌怕極了這樣的厲君御,故意岔開話題:“可是你是怎麼扮成奇頓的?你手指上的薄繭還有身高……嗯……都跟他不同,啊……”
阮萌萌失聲輕吟:“你……慢點……讓我說完……你和奇頓的特徵明明一點也不一樣,就連身高也不一樣,爲什麼……”
她是不是快斷氣了,爲什麼連說一句完整的話都變得這樣艱難。
臉色緋紅的女人伸長白皙的脖頸,小臉不禁往後仰。
這樣正好能看見已經換了姿勢,正小心避過她肚子,居高臨下從上而下佔據她的男人。
奇頓那張和厲君御完全不同的俊臉上,唯獨一雙黑眸沉沉中透着灼光。
這雙收起了笑意,谷欠望深沉的雙眼纔是她熟悉的。
只要看見這雙眼,她就知道,他是她的厲君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