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家自己養了不少名貴馬匹,只不過大多養在馬術俱樂部裡,讓專人照顧。
而莊園後的馬房,則多是一些尋常的訓練用馬。
這種訓練用馬素質良好,雖然沒有名貴血統但因爲身形更矮小也更溫馴,反而容易教學。
戰陽看了看阮萌萌的肚子,特意提醒:“萌萌是孕婦,不能騎馬,你就教教她牽馬和怎麼跟馬匹互動。”
說到這,似乎是怕阮萌萌不明白,戰陽解釋:“爸爸明天要帶你到皇家馬場,參加馬術俱樂部的固定活動。到場人士除了烽火集團的董事會主要成員外,還有我們集團的合作伙伴和其他社交名流。
他們大多都是歐美人,喜歡的也多是一些西式的貴族運動。馬術是你需要了解的第一課,今後還有高爾夫、網球、斯洛克。
除此外,槍法、橋牌也可以學習,這些都是與其他豪門世家、名流權貴打交道必須掌握的技巧。
西方人多認爲我們東方人體弱、怯懦、不善交際,所以身爲黃種人,要在M國的社交舞臺上獲得更多白人認可,就必須掌握甚至精通能讓白人刮目相看的技能。萌萌……今後你就會明白,在外交際,最重要的是自身實力。”
戰陽當初狼狽逃到M國時,除了巨大的財富和段家的支持外,幾乎一無所有。
曾經,他還可以靠着S國總統獨子的身份在外打拼、拓展人脈。
但當他差點被戰凱下令槍決死裡逃生後,就失去了引以爲傲的高貴血統。
他剩餘的,只有絕不低頭的信念,和戰勝一切的決心。
當然,還有他那顆永遠不會低下的頭顱。
“騎馬、高爾夫、網球、斯洛克?呵……還要教她玩槍和橋牌……老公,你對這個私生女寄於的希望也太多了。就憑她的出身、見識、眼界,還有這幾個月大的肚子,你認爲她能學好這些東西嗎?”
段秀慧不知何時出現在餐廳門口。
她聽到戰陽和阮萌萌的對話,滿心都是對阮萌萌的記恨。
明明嘉兒纔是他們的女兒,但偏偏,戰陽要選中阮萌萌!
而戰嘉兒這時候也跟着下來了。
經過了昨天在下午茶會上的事後,戰嘉兒此時已恨透了阮萌萌。
如果不是阮萌萌,她不會丟醜,戰嘉兒恨不得將阮萌萌生吞活剝,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但回到M國後戰陽一系列‘偏心’的舉動,已經讓戰嘉兒不敢再如過去一樣,肆意表達自己對阮萌萌的不滿。
“爸爸,早上好。”戰嘉兒乖乖巧巧的跟着段秀慧進來。
不吵不鬧的跟戰陽打了招呼,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她柔弱白皙的小臉,全程都帶着哀怨而委屈的表情。
但她並不抱怨而是安安靜靜坐着,反而讓一直都因對阮萌萌虧欠而忽視了戰嘉兒的戰陽,於心不忍。
他皺起眉,看向挑事的段秀慧。
“我願意教萌萌是我的事,她學不學得好跟你無關。秀慧,下來了就好好用餐,少說幾句廢話。”戰陽因段秀慧多話的舉動,對她十分不滿,比起前幾天的態度早已冷了不知幾分。
他已經不打算在孩子們面前,給段秀慧留顏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