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色略有沉重:“他心裡緊張你,不但把他手裡的資產全部帶離了厲家,甚至答應要入贅戰家。我的這個大孫子,我明白,恐怕是再不會回來了。現在,我在這裡不怕當衆宣佈,厲家將來就是留給君璽繼承的,不管是誰,也越不過小璽去。”
說到這,厲老爺子老謀深算的眼看向阮萌萌:“怎麼樣孫媳婦……我的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你,願不願意幫厲家一把?”
阮萌萌杏眸掃向一旁沒有任何表情的厲君璽,沉聲道:“幫厲家一把,怎麼幫?”
厲老爺子略顯沉重的臉上終於出現一絲清淺的笑。
“你別緊張並不是什麼爲難的事,說起來這件事對於你們戰家和我們厲家還是互惠互利的事。只要你和君御舉行一場婚禮,昭告大家厲、戰兩家正式聯姻就行了。當然,在婚宴上,你再帶着君璽見一見賓客,讓外界看到你們的態度,對於厲家來說就是最大的幫助。”
厲老爺子的意思可以理解爲——
只要她牽着厲君璽,在外人面前出現,告訴S國的所有人她是厲家孫媳婦,而她的弟弟將來要坐上厲家家主之位,讓所有人顧忌、害怕。
但是阮萌萌不明白……
阮萌萌:“爲什麼要讓我出面?厲老爺子,恕我直言,如果要震懾外人,君御不是比我更合適麼?他的能力和手段,S國的那些權貴應該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要幫厲家震聲威,不找君御反而找我一個普通演員,是不是太多此一舉了?”
“怎麼會多此一舉。”厲老爺子似隱瞞了什麼,開口說了一句話卻又突然皺眉,有些說不下去。
在一旁看着的老三厲弘陽脾氣急躁,見老爺子半天說不到正題,實在忍不住道:“父親,你就乾脆告訴她實情得了,這件事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見阮萌萌的目光朝自己看來,厲弘陽說:“君御媳婦我也不瞞你,厲家現在已經到了強弩之末,要不是撐不住也不會舔着臉來求你幫忙。自從三個月前,同爲四大家族之一的段家對厲家出手開始,厲家在商場上便受到了各方打壓。
段元勳這個老狐狸,原本是沒有這些手段的,就算厲家因爲君御另立門戶傷了筋骨,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怎麼也不是段家在商業上可以欺辱的。
但怪就怪在,這段元勳收購兼併的手段來勢洶洶,完全讓我們無法招架。而且他不知從哪裡得來了資產,出手闊綽,在市場上掃走我們厲家的股份,就像是不要錢似的。
這也就算了,最要命的是,他這次針對我們厲家還得到了戰家的默認和暗地裡的幫助。”
“戰家……”厲弘陽的話,終於引起阮萌萌關注。
阮萌萌:“你說的戰家,是我爺爺的意思?”
厲弘陽擺手,“不是戰凱總統,是戰家家族裡的人。戰凱總統這些日子身體一直不太好,我們查出有戰家的手筆後想找他問清楚,結果總統府那邊說戰總統不見客。
原本這件事我們還以爲真是戰凱總統爲了給你出氣,在幕後主使的,誰知前天戰凱總統在電視演講上暈倒送醫,那個失蹤多年的人卻突然回來了。
到了那時候我們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戰陽在背後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