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萌離開了將近一年時間,回來才發現,原來S國國內的局面已經這樣複雜。
不過,和其他複雜的形勢相比,她現在最關心的是戰凱爺爺的身體。
“爺爺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阮萌萌來到牀邊,看着病牀上緊閉着雙壓你的老人問。
內侍官嘆了口氣:“很不好,這裡的醫生看過,總統先生的私人醫生也看過,戰家一開始還派人來守着,還有不少政界的下屬過來他。但自從聽到醫生給總統先生判了病危通知書後,就……就沒人再來過了……”
正是因爲這樣,這病房纔會被周政吉派人把持。
要不是他顧忌軍中的一些反對聲音,不敢把醜事鬧得太大,或許早就已經把內侍官趕走徹底封鎖了病房,不讓任何人接近戰凱總統讓總統徹底死在病房中。
聽到爺爺的身體已被判了‘死刑’,阮萌萌眸色黯了黯。
她很想救爺爺,可是她根本不會醫術,就算現在去學也來不及了。
厲君御不忍阮萌萌難過,寬慰道:“不擔心,我可以從外公那裡借人過來。雷丁頓家的醫療集團實力雄厚,一定有辦法救你爺爺。”
“沒用的……”一旁的內侍官搖頭,“薄家已經派人來看過,說沒得治。”
這家醫院就是薄家所開設的首席私立醫院,薄家在醫學界的地位和雷丁頓醫療集團齊名,如果薄家不行,那雷丁頓醫療集團也沒有把握。
內侍官:“萌萌小姐,總統先生的身體大概也只能這樣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是阻止戰陽坐上總統和戰家家主之位。而能做這一切的人,只有你。”
時間緊迫,儘管內侍官非常悲傷,但他必須催促阮萌萌早日把家主之位繼承下來。
她手裡有總統先生給的信物,她纔是真正的家主繼承人。
但是,阮萌萌卻並不願意就這樣放棄戰凱總統:“難道就要這樣看着爺爺一天天衰弱下去,就沒有別的辦法?”
她想救爺爺,因爲心裡已經能感到深刻的傷痛。
阮萌萌很緊張戰凱爺爺,曾經親眼看着阮爺爺離去,她不想再重新經歷一次那樣的悲傷。
內侍官沉默,到了這個地步,他真的不知還有什麼辦法。
倒是一旁的厲君御忽而蹙眉:“你說薄家來看過,是薄家的哪位來看過?薄寒淵?”
內侍官回道:“當然不是薄少。薄少他那樣的性子,就算是總統先生也請不動他。本來我是想囑託薄老爺子親自來一趟,但薄老爺子不在國內,來的是薄家二公子。”
厲君御黑眸微沉:“二公子……你是說薄崇駿那個廢物?”
內侍官微微一愣,差點咬到舌頭,都說厲家和薄家關係親厚,卻沒想到厲少對於薄家那位才華橫溢的二少爺會有這樣的評價。
內侍官嚥了嚥唾沫硬着頭皮道:“是,的確是薄崇駿薄二少,他說總統先生已病入膏亡。薄二少去年纔剛剛獲得了蓋爾德納基金國際獎和拉斯科醫學獎,他是在醫學上表現最突出、也最獲得認可的年青一代。他的醫療理論公然是最先進的,連他都說總統先生沒救,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呵,就憑他。”厲君御冷厲的薄脣泛起冰冷的嘲意,“問過薄寒淵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