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不得裝作生熟,把自己真的當男人,把她們當成妓女,錯了,就是妓女,然後調戲幾句,到時在蝴蝶面前裝一裝關心,在跑吧````可是事情往往沒有梅子棋想的那麼容易。
當一個妓女看到梅子棋眼睛發亮的貼過去嬌聲喚道“喲,這不是耶律大都慰嗎?怎麼來看蝶姐姐來了。”然後將整個身子都貼在了梅子棋的身上,梅子棋順手一摟,將她摟在懷裡調戲道“這位姐姐怎麼稱呼啊。
”那名妓女一看有戲馬上對上了梅子棋那雙琉璃的眼睛深情款款的嗔怪道“耶律大都慰這麼快就把小女子我忘了嗎?我是燕兒啊”的確像一隻靈巧的燕子。
杏兒站在一邊看了着跺着腳着急的對梅子棋說“公子,我家姑娘還在樓上等着你呢?”這句話的意思有些怪罪着承寧對樓上的蝴蝶的關心這會兒又變這隻燕子搶了風頭。
“好了,燕兒下次來了,我在找你,這次蝴蝶受了傷,我來看一看,一會兒我還有急事要走呢。”燕兒也是陪的客人多了,什麼也都明白,當即還笑着說“下次可一定要來點燕兒的燈哦。”梅子棋只好應聲回答着。
便在杏兒的帶領下上了樓,這個樓還挺大,總共分三層,一樓是才藝臺,二樓是招待的全是一個個小雅間,三樓纔是那些歌妓休息的地方。
蝴蝶的屋子在最裡面,走到門前還未等杏兒推開門就看見走過一位與杏兒相仿的丫環說道“杏兒姐,剛纔喻將軍路過蝶姑娘房間時看見她受傷了,就讓喻將軍接過府去了。”
杏兒忙問道“喻將軍不是有你家茉莉姑娘嗎?怎麼這時還多管上閒事了。”語氣帶着不滿,
那個丫環不急不慢的說着“我家姑娘纔不想管蝶姑娘的事呢,還不是喻將軍說耶律都尉正抱病在家休養,看來喻將軍說的也不是事實嘛。”小丫頭也不滿的撇着小嘴,杏兒聽了慌張回頭看一眼梅子棋不知怎麼辦纔好。
小穀子不悅的訓着杏兒“這叫什麼事啊?我家公子爲了蝶姑娘都把重要的事情扔在一邊,你這可好叫我們過來聽喻將軍帶走了。哼,拿我們家公子好欺負嗎?”小穀子的咄咄逼人的口氣,杏兒也委屈的掉下了眼淚,梅子棋最見不得這種狀況,微蹙好看的眉頭低聲道“走。”
小穀子以爲梅子棋不高興了更怒訓道“以後你家姑娘的點燈的錢就讓喻將軍付吧。”杏兒委屈的擦着眼淚伸手想拉住小穀子,可是伸出的手放在空中又覺的不可,便弱弱的說着“三公子對不起。”梅子棋也沒加理會轉身就走,她唯一想到的就是快點回到那片樹林,找到回現代時空的那條路。
出了花香樓,上了馬車。小穀子回頭還有些憤憤不平的對梅子棋說道“公子要不咱打到喻大人府去,喻大人真是欺負人。明明包了茉莉這時又過來搶你的蝴蝶,哼```”
看來承寧上花香樓是爲了喻飛,原來她真的喜歡喻飛,可能明着喜歡不太現實,只好來暗的了,梅子棋對小穀子說道“我們去樹林,就是我和喻大人比武的地方,我有東西掉在那裡了。”小穀子掀開車簾對着車伕道“改路,我們去城外三裡的那個片樹林。”
車停了,梅子棋迫不及待的下了車,開始在那片樹林裡打轉,不時的翻翻地上的草,摸摸樹````小穀子問道“公子,你什麼東西丟了,我幫你找。”梅子棋順嘴一說“我的錢袋丟了。”看來主子的受的傷還真挺重,錢袋主子從不帶的,平時都是小穀子付的錢。
“公子,錢袋在我身上呢/”
“哦,那是我的玉佩。”
“公子,你的玉佩就掛在腰間呢?”
“哦,那是我的髮釵。”
“公子,你的髮釵就在頭髮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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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公子的解說,小穀子完全認爲真的出大事情了。
天色已黑,梅子棋疲憊的靠坐在樹上,望着若大一片的樹林,找不到回家的路。凌冰見她不見了會着急吧,她們認識已經七年了,在她高中的時候他們相識相戀的。一路走來雖說是風平浪靜,可是習慣了他的陪伴,有他在身邊的那樣安心。現在沒有了凌冰的陪伴,讓她獨自一人生活在這個世界,對她來說是絕望`````
“公子”小穀子擔心的輕聲喚着梅子棋“公子,天色黑了。”
梅子棋擡起頭看着小穀子勉強的擠出一絲苦笑“走,我們回家。”回到那個不屬於自己的家吧,小穀子忙上前摻扶着梅子棋上了車。
回到府梅子棋也沒有去各院請安,由小穀子傳達了已經回府了。不幸的是梅子棋夜裡就高燒不退,迷迷糊糊夢到了凌冰對她的照顧,夢到了凌冰對她溫柔如玉的笑容,夢到了凌冰像她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