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同是承寧就很自然的把承思當成了閏房好友。看來承寧也是很在乎自己能不能恢復女孩子身的,
送走了承言,梅子棋剛要掀被躺下,這時一個身穿黑衣的站在她的面前‘刺客’腦中出現這個詞剛要喊,卻見那名黑衣人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必恭必敬的呈上“耶律大人,這是皇上讓小的轉交給你的信。”
原來不是刺客幸好沒叫出聲來,不過這個皇上也倒真是奇怪了,大半夜的讓人送密信幹嘛。梅子棋伸手將信接到手中,看着信封上寫着“耶律承寧”四個蒼而有勁的大字,在次擡頭卻發現那名黑衣人早已不見蹤影。
真是來無蹤去無影啊,莫非這就是皇上身邊傳說的暗影。梅子棋打字信封只見薄薄的一張宣紙上只是寫着“交待你辦的事情如何了?”
事情?什麼事情?難不成承寧還和皇上玩文字遊戲不成。梅子棋輕聲的在屋子裡喚“那位大哥,你出來一下。”
“喂,出來呀?”
“喂,你出不出來呀?”餵了半天,也沒有半個要影,看來那位黑衣人已走了。
梅子棋喪氣的坐在牀邊盯着那張宣紙上的字,她怎麼也是看不明白,看來明天一早真的要去上朝了,最起碼的問問皇上,到底什麼事情如何了?
她必竟是穿過來的,誰知道皇上讓承寧辦了什麼事情,該逃的也逃不掉。鬱悶的她直到深夜來回翻着身子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還未亮,梅子棋便喚來了小穀子換上朝服去上朝,出了院門,看見門前有兩頂青色小轎,耶律承諾從一頂轎子裡掀開轎簾笑着說“三弟快點上轎吧,要不然會遲到的/”
梅子棋點頭彎腰進了另一頂轎子,在晃晃悠悠中還在想着皇上的那句話的意思,到了皇宮然後又改成了步行,等走到朝殿之上,殿內之上已有不少朝中大員三個一羣,四個一幫的在小聲議論着什麼,有的官員見了承諾進來便打聲招呼,有的看見梅子棋則關心的問“耶律都尉的病好了嗎?”
梅子棋也不認識,只能硬着頭皮點頭哈腰的乾笑。這時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驚訝聲音“耶律都尉難道沒有失憶嗎?”
梅子棋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了,是那個人妖。強忍心中怒火,僵硬的迴轉身帶着一把尖鋒如刀的眼睛盯着喻飛道“我的確失憶了。”
喻飛一副瞭然的表情“哦,我還以爲耶律都尉病好了呢。”要不是在朝殿上,梅子棋真想連手帶腳的打上他一頓好出出心中的惡氣,要不是他,她能來這裡嗎?
“皇上駕到”一個太監的聲音喊道。
衆大臣全部各回各位整齊的跪倒,口中大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梅子棋也跪在冰涼的地板子上,只是張嘴咐合併未出聲。過了一會兒,就聽見一個好聽聲音淡淡的說道“衆愛卿平身。”接着就是“謝皇上”然後又一片呼啦着站起來。
站在皇上身邊的一個太監喊到“有事奏來,無事退朝。”靠,皇上這也真是偷閒啊。梅子棋擡眼望着正前方龍椅上坐着一個身穿黃色龍袍的皇上正坐在中間。由於離的太遠,看的不清楚。不過遠遠看去似乎有些眼熟。
正當梅子棋還在望着龍椅上的皇上發呆的時候,身邊的一位輕輕的拉了一下她的長長的衣袖,迴轉身一看是臉色緊張的承諾,梅子棋小聲問道“大哥怎麼了?”
承諾一副輕搖頭的樣子,另一隻手輕輕指着坐在上面的皇上。梅子棋不理解,便擡頭望着皇上,才發現皇上坐在上面眼神卻是很犀利的對上梅子棋的眼睛,梅子棋嚇的瞬間低下頭。
一位大臣站了出來“臣有事要稟報。”
皇上那好聽的聲音又說道“稟”真是惜字如金啊。
那位大臣便開始絮絮的說“今天雨水偏少,南方大旱`````”梅子棋沒有興趣往下聽下去,無非就是如何救災抗旱之類的話。
正當她低頭看着自己的腳上的那雙鞋出神的時候,聽到皇上喚道“耶律都尉。”
梅子棋還在與自己的鞋子對眼,“耶律承寧你的這雙鞋好看嗎?”梅子棋滿意的頭也沒擡點頭小聲道“還算可以,穿着舒服就好。”可當她擡頭的時候看見的是副狡猾的人妖,然後四周看去就見朝殿之上衆人都在看着她。她
擡頭看向皇上不解的小聲道“幹嘛都看我?”
皇上咬牙切齒的說“耶律都尉。”
梅子棋想也沒想的舉起了手大喊“到”這下不止皇上愣在那裡,羣臣也都愣在那裡,然後三個一羣,五個一堆在小聲言語着“看來耶律承寧真的是失憶了。”
另一位大臣說“我看不但失憶了,還撞壞了腦袋。”
又一位大臣咐聲道“是啊,是啊,你看他那個樣子,真是可惜了。”
然後衆大臣又將目光放在一旁以爲沒自己事的喻飛身上,又是言語着“造成耶律承寧的的是喻副將,不知這喻副將是否要終身照顧着耶律承寧了。”
另一位又咐合道“能不照顧嗎?畢竟喻副將也是面子上的人,即使在不願意也得照顧他一輩子。”梅子棋額頭的黑線上升,站在一旁的耶律承諾面帶憂慮的小聲訓道“胡鬧,這可是在朝殿之上。”
梅子棋喪氣的低下頭小聲問道“還有什麼補救的辦法嗎?”承諾臉色沉重的望向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