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欒麗傑拖着我在飯店的冷水龍頭上洗了洗臉。我頭暈的直接不行了,被欒麗傑連抱帶扶地弄進車裡。最後還是她開車先把老頭兒送回去,這才返回酒店。我難受得什麼都不知道。
回到酒店的房間,她扶我倒在牀上,脫掉鞋襪叫我休息。
“親愛的,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要吃什麼?現在天還早,我去給你買。”欒麗傑在我耳邊說。
“別去了,我什麼都不想吃。你包裡還有酸奶嗎?有的話給我一盒。”我仰躺在牀上虛弱地說。
“有。”欒麗傑回身去找了酸奶,把吸管插上塞到我嘴裡。我閉住氣一會功夫就喝了大半盒,這才感覺好些了。
“姐,明天我們就回去。星期一我們去登記,我要娶你。”我虛弱的說。
“好的,一楠。該辦的事情都辦完了,我們就該結婚了。我真不敢想象我穿上婚紗的樣子。”
“不用想象,肯定美得像個公主。”我微笑着摸着她的臉說。
“一楠,你休息一下還得用溫水衝個澡。你身上味道不大好呢。什麼都不用管,我來給你洗洗。”
“好。”
說真的我剛纔的一吐真象是生了一場病一樣,我喝的酒也有些過量了。
就在我困得睜不開眼皮的時候,被欒麗傑連哄帶勸地弄到衛生間去沖涼。她自己也脫得光光的,長長的頭髮披散開來,顯得誘人性感。我喝醉了,只動了動念頭。就閉上眼睛由着她搓洗。
洗完後,欒麗傑用浴巾把我的全身擦乾。回到牀上後,我蓋了被子就睡了。神思迷離的時候,我聽到欒麗傑洗浴的流水聲。我希望今天晚上她不要和我睡在一起。昨天晚上,我累壞了。
我睡着了,卻被一陣冰涼的感覺驚醒。那是欒麗傑冰涼的頭髮和她同樣冰涼柔軟的身子。
“姐,我們別在一起了。昨天夜裡我睡得很累。”
“是不是我的身子冰着你了?嘻嘻,我給你降降溫。”
“不是。”
“那你累什麼?我們又沒幹那件事。”欒麗傑有些不高興地說“睡着了,兩個人樓在一起,就會累。你沒有感覺?”我迷迷糊糊地說。
“一楠,我就奇了怪了,你才二十幾歲,怎麼會對男女牀上那件事這麼不熱衷?你是不是對我的身子沒興趣了?不願意摟着我睡了?”
“姐,我是有心障。畢竟我們是來給老人遷墳的。”
“傻瓜,這和遷墳沒關係。飲食男女人之大欲,誰也免不了的。來,你聞聞我的頭髮香不香,摸摸我的身子軟和不軟和?”欒麗傑說着抓住我的手放在她*上。“花自堪折直須折,等到我肚子大了,想和你親熱都不方便了……”
我沒有再說話,一翻身把欒麗傑柔軟的身子摟緊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