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哈哈……”?
姓賦晨嗚呀嗚呀啦的在a姐的身上“掏『摸』”了半晌,終於有所嶄獲?
那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一個珍袖手機,就象是掌中寶那種,放在手掌上,橫豎都不會『露』出掌心。?
“怪了,我怎麼會想着從你身上『摸』出這東東來?”姓賦晨看着手機屏幕上如電波一樣流過的綠線,抓了抓頭,頗是爲自己的行爲感到奇怪。?
正想摁動上面按鍵試試這是什麼東東,四周的山丘上突然“啪啪啪啪”亮起了十數盞耀眼的探照燈,將整個廢礦區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與此同時,房屋的周圍傳來了悉悉刷刷之聲,頃刻之間,他便看到無數的武警持槍“擠壓”而至。?
“都不許動,放下武器,繳械不殺!”下一刻,已然有數十支槍指着姓賦晨和地上的a姐,在燈光之下,姓賦晨也看到,每一間房屋、山丘上的每一個礦洞都有武警衝上,這陣勢,頗象是一次規模龐大的軍事演習。?
此時,一個着武警軍官制服的武警手中持着一支手槍,指着他大聲吆喝。?
姓賦晨舉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我不是壞人!不要拿槍指着我好不好?”說着一指地下的a姐:“這女人才是壞貨,你們把她抓起來吧。”?
“有什麼回到軍隊再說,都抓起來。”那武警軍官不理他,看到姓賦晨手上有什麼一個黑呼呼的東西,手指還按在上面,這名武警軍官突然大聲道:“他手上有炸彈,大家後退!”?
呼刷……?
本來已接近姓賦晨的武警隊員快速的後退十幾米,只不過,有更多的槍指向了他。?
姓賦晨苦笑道:“這是我從這女人身上『摸』……啊,不是,是搜出來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炸彈,你們自己看吧,不過貌似真不是手機。”?
“報告隊長,懇求工程兵支援,有不明物體!”這名武警軍官見姓賦晨的表情不似作假,不敢擅自作主,忙對着領口呼叫起來。?
“把那物體放到地上,雙手放到頭頂,蹲在地上。”呼叫完之後,武警軍官對着姓賦晨再次喊了起來。?
“靠,老子救人的,當我是犯人來抓。”姓賦晨心裡暗氣,不過他不知道手上的這個“掌中寶”是什麼東東,聽那武警軍官說到炸彈,倒也不敢再『亂』“研究”,依言放到地上之後,卻站着沒有蹲下。?
“雙手放頭上,蹲下,不然我們開槍了!”那武警軍官再次提出口頭警告。?
“我是救人的,憑什麼要我蹲下?”姓賦晨突然嘿嘿笑道:“你們太也好壞不分了吧?”?
“在沒有明確身份之前,每個人都是嫌犯,你是不是救人的,回到部隊後自然清楚,乖乖的蹲下,這是最後一次警告。”那武警軍官似乎已經不耐煩了。?
“我是不會蹲的,你們愛咋地就咋地。”姓賦晨聳了聳肩,眉頭一皺,忙伸手向左肩的傷口『摸』去。?
離他較近的一個武警隊員瞅準這個機會,呼地擒向他的右手,一個反剪擒拿,意欲將他壓下。?
姓賦晨肩膀疼痛,由英雄變成了“抓犯人”的待遇,本就十分不爽,見他們竟然要強行抓人,心下大怒,手肘猛地一曲一頂。?
“嘭……”?
這名武警隊員的身手不可謂不好,但是被姓賦晨這憤怒的一頂,身體呼地倒飛而去,在地上蹬蹬蹬點了幾次地想要停下,卻哪裡停得了,重心一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看到姓賦晨反抗攻擊,有武警隊員便要開槍擊殺。?
“住手!”?
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宗立昱在兩個武警軍官和兩名公安局警官的陪同下大步走了過來,宗道及另一名保鏢各自走在宗立昱的後左右。?
“怎麼回事?”宗立昱看了那名武警軍官一眼,森然問道。?
“報告首長,這名匪徒拒捕,我們準備予以開槍擊殺。”那武警軍官“啪”地行了一個標準軍禮,大聲應道。?
“胡鬧,好人壞人你們分不出來嗎?白當了炎黃國的兵。”宗立昱怒斥道,也不管自己的話語有沒有道理,甩下這句話之後,便大步向姓賦晨走去。?
“小兄弟,他們沒有爲難你吧?”上前直接抓起了姓賦晨的手,臉上現出了感激而關心之『色』:“肩上的傷怎麼樣?”?
“謝謝宗老關心,沒事,小傷而已。”他根本沒有爲那武警軍官說情的意思。?
剛纔圍住姓賦晨的那些武警戰士均是面面相覷,那軍官更是嚇得面如土『色』。?
陪同宗立昱過來的其中一名國字臉軍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斥道:“這位是冒着生命危險救出首長的英雄,你們竟然當他是恐怖份子來抓,蘇關卡,你不想要腦袋了?”?
“對不起支隊長,是我錯了。”蘇關卡“啪”地向他們的支隊長行了一個軍禮,大聲道。?
“還羅嗦什麼,還不向小英雄道歉,讓醫務人員過來給小英雄檢查傷勢。”國字臉軍官斥道。?
“是,支隊長。”蘇關卡對着衣領口喚了醫務組過來,大步走到姓賦晨面前,“啪”地給他敬了一個軍禮,大聲道:“小英雄,對不起,是我蘇關卡錯了,讓你原諒!”?
“英雄就英雄,你姥姥的,還加一個‘小’字,老子哪裡小了?”姓賦晨心裡對他甚是不爽,不過礙於宗老的面子,他也不能太沒有風度,便淡然道:“罷了,我不做英雄好多年。”?
說罷不再理蘇關卡一臉尷尬地傻站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拉起宗立昱的手便向房屋後面的礦山走去,邊走邊道:“宗老,我們先去救雯兒出來再說。”?
“你的傷?”宗立昱自然想先去救宗子雯,可是姓賦晨左邊肩膀血跡斑斑,於情於理,都應該給他簡單處理了再說。?
“不要緊的,小傷而已,我們已去吧,雯兒一定急壞了。”姓賦晨見他猶豫,抓緊他的手大步而去。?
宗立昱無奈,只好緊隨其後,自然地,身後跟上了密麻的軍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