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多年的專情,加上與前任男友分手之後她的演藝事業一直在走下坡路,便暫時放棄了那樣的想法。
一直在今天下午碰到姓賦晨之後,“找小白臉”的想法再度萌生。姓賦晨雖然不是很帥的那種人,可是功夫厲害呀,“聽風辨位”“摘葉飛花”……能夠以一副輕飄飄的墨鏡瞬間擊飛一盞滑燈的高手,估計“其他”方面也很棒吧?。
當然的,姓賦晨露出這一手之後,先前自己“誤抱”他時的感覺不自覺地便冒了上來,嘿嘿,原來抱着他的感覺還真是很舒服。
所以,她的節目完了之後,便以“感謝”爲名把姓賦晨拉了出來,想要勾引他一番,她對自己的“魅力”一向很自信,她相信自己出手,幾乎是沒有多少男人尤其是象姓賦晨的男孩能抵擋得住
。
只是感覺到這小子似乎有些猴急了,才磨了兩磨他就激動成這樣,不會還是……小初男吧?一想到這,蘇怡情不禁全身發熱起來,聽說初男的那東東特補呢,能美容,有護膚養顏的功效。
姓賦晨大力的捉緊她,便以極快的速度倒撲到了草地上。
“這小男人,不會是想在這裡吧?”蘇怡情雖然很想,不過卻沒有開放到在四萬多觀衆的吶喊歡呼聲中在足球場的草地上去做那事兒。
只是,下一刻,她便知道自己是自作多情了,一倒下,姓賦晨的嘴巴已經離開了她的小嘴,轉爲用手捂住了她的小嘴,然後低聲道:“別出聲。”
聲音很嚴肅,頗帶有些恐嚇之意。她看到,姓賦晨此時卻豎起耳朵來傾聽着什麼。
原來姓賦晨剛想要推開蘇怡情之時,突然,一個極爲敏感的詞語傳入了他的耳中,雖然聲音極輕,但是他此時體內兩股力量澎湃洶涌,耳力較之常人不知道靈敏了多少倍,雖是在數萬tif粉絲的狂喊聲中,他還是聽得很清楚。
在兩人曖昧倒下的不遠處揹着燈光的地方,有一個男子此時正拿着手機在小聲說話。
“ok,放心吧導演,所有劇組人員都已到位,21時整好戲開鑼絕對沒問題,可以向你擔保,21時01分的時候,整個足球場都將是一片火的海洋。歷史會記住這一刻,2016年5月1日晚上21時,史上最經典、最舉世矚目的一齣戲在炎黃國霧都體育中心足球場上演,”這名男子說的 ??雖然小聲,卻顯得極爲得意。
“火的海洋?”姓賦晨就是一聽到這個詞,才內心凜然的,想起昨晚上高列綁案,再聽到這男子的一段得意的對話,他有理由相信,體育中心足球場正在醞釀着一場更爲驚人的恐怖事件。
“躺在這裡,不要動,不許出聲。”姓賦晨在蘇怡情的耳邊輕道,然後再次仔細傾聽,待得那男子一掛了電話,他便象是狸貓一般的從草地上竄起,那男子剛剛把手機放進衣袋裡,姓賦晨已然撲到了他身後。
這男子內心生警,陡然轉身,姓賦晨如老虎夾般的手已然夾住了他的脖子,象是提着一隻不聽話的小狗一般,把他提到了空中……而且,姓賦晨夾的不是他的前面,而是後面
。
那樣子,真的象是抓着一隻小狗。
“你信不信,我輕輕一用力,你的脖子就會碎成數百塊?”黑暗中,姓賦晨的眼睛就象是貓頭鷹的眼睛一般,說出的聲音雖小,卻象是來自地獄一般。
這男子是這次行動中的一個重要角色,身手自然不會差到哪去,可是在姓賦晨的手下,他竟然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感覺到姓賦晨夾着自己脖子的手不但力道極足,更有一股龐大的力量將他的脖子箍了個緊,那種感覺,就象是他的脖子上已經被具有數千斤壓力的內縮鐵板夾住了一般。
他不敢懷疑姓賦晨的話,也不用懷疑,因爲他百分之一千的相信姓賦晨的話是真的。
恐懼的看着這個男人……不,應該說是男孩,這男子沒有說話。
姓賦晨早就把舞臺周圍的環境觀察得很清楚,知道在這裡逼這男子招供只怕會引起對方潛伏在晚會現場的恐怖份子的注意而提前發動。
他看了看時間,此時是20:36分,也就是說,離這羣恐怖份子的“好戲開鑼”時間只剩下24分鐘。
“咪姐,有情況!”姓賦晨知道光靠一個人的力量是很難處理即將發生的這一舉恐怖事件,便接通了咪姐的對講。
“說。”李怡咪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顯得很冷靜。
姓賦晨知道事關重大,快速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道:“咪姐,我說的時候,你不能表現出任何的驚慌,因爲此事太過於重大,我們不能出任何紕漏。義演晚會現場估計會遭受恐怖襲擊,恐怖份子的人都已到位,我獲得對方發動襲擊的時間是21時整,初步斷定是爆炸事件,到時估計晚會現場會是一片火海。只是我們這時候如果疏散觀衆只或是我們採取什麼行動,只會讓對方提前發動。
“我的意見是,我盡最快的速度把恐怖份子潛伏的位置找出來,然後我們必須在21時之前把他們逐一擒拿或擊斃,只是不知道對方究竟有多少人,請你儘快的聯繫潛守在晚會現場的特警,我們需要他們的配合
。”
李怡咪聽他說前面那句時,頗有些不以爲然,但是一聽他說到後面,以她的冷靜,亦不禁駭得花容失色,忙自轉過臉去,不敢對着燈光。
“ok,我明,隨時聯繫。”強忍着內心的駭異,李怡咪掛了線,立即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姓賦晨提着那男子,裝着攀肩之樣向舞臺下面的臨時洗手間走去。
“天助我也!”看到男洗手間沒有人,姓賦晨鬆了一口氣,提着那男子進了衛生間,伸出頭來左右看看,這才把門口關上。
就在他關上門之後的零點五秒,女洗手間裡象貓一般的閃出一個人來。
“喀嚓”
“喀嚓”
姓賦晨連那男子長什麼樣都沒有看,一關洗手間的門,便從口袋裡摸出天生如意棍,左手抓着那男子的頸,右手飛快的大力敲下,立即把那男子的兩條小腿骨敲了個粉碎。
“你如果敢叫一聲,下一棍敲碎的就是你的下巴。”姓賦晨陰陰的說着,把那男子丟在了衛生間的地上。
那是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看樣子是炎黃國人,身上穿的竟然是義演晚會的工作服!
他雖然疼的冷汗直冒,人卻是硬朗得緊,楞是沒有痛哼出聲,緊緊的咬着牙,兩眼恨恨的瞅着姓賦晨。
“喲,挺犟的嘛。”姓賦晨看他那樣子,看來是不敢叫出聲的,倏地踩住他的一隻手,棍子再次敲下。
“喀嚓”
這男子右手大拇指登時沒有了,碎裂的手拇指根處鮮血頃刻間涌泉而冒。
“你想怎麼樣?”似乎意識到姓賦晨的強大,同時姓賦晨先前跟李怡咪通話的時候他也聽到了,知道自己已然暴露,這男子只有儘量強忍着,本來是想打算沉默的,兩小腿骨碎了,他還忍得住,可是俗話說十指連心,右手大拇指被姓賦晨敲得粉碎的穿心之痛,他終於忍不住咬着牙說話了。